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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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我就和任課老師舉報你不是我們班的學生,是記者系的唯一的女同學,是睡覺睡到我們課上來的!記者系的人睡到了藝術(shù)系的課上,絕對會是學校的一大熱點新聞?!?/br> “……” “說不定我還真能得到獎勵呢!還可能加學分!” 靳俊棋一臉淺笑著說道,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柔,溫柔異常的語氣中還透露著幾分邪惡。 為什么明明就是威脅恐嚇的話,靳俊棋總是能說得像家常話一樣普通,總能讓人產(chǎn)生一種他是在開玩笑的錯覺,可偏偏又不是。 蘇曉糯的臉刷地一白,有些氣弱地說道:“什么,你剛才明明都已經(jīng)幫……”他難道是要打自己的臉嗎? 她話說到一半驀然意識到什么又止住了,她絕對不能向靳俊棋這樣的惡勢力低頭。 “放心,我是不會打自己的臉,我可以讓別人幫我舉報你,反正誰說都一樣,只要舉報的內(nèi)容屬實就行了!這樣你也可以解放,你覺得怎么樣?” 靳俊棋好像總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最后還邪惡地問她意見。 “……你,說的是真的?”蘇曉糯這下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靳俊棋嘴角揚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蹙眉似有些不滿地問道:“你不相信?向銘……”他作勢要叫坐在他前面的向銘。 這意思在明顯不過,他是想讓向銘當這個舉報人。 ☆、007 自作自受 “靳俊棋,別別別……”這下蘇曉糯徹底投降了,慌得連忙擺手讓他不要說了。 “怎么了,俊棋?”向銘轉(zhuǎn)過臉狐疑地看著他,輕聲道。 靳俊棋得意地瞥了一眼手足無措的蘇曉糯,微微搖了搖頭,“沒什么事,我就想和你說今天中飯我們?nèi)W院食堂吃。” 就這樣?真是莫名其妙。 聞言,向銘有長達一秒的呆愣,然后頗感無語地翻了翻白眼,硬生生點了點頭,“好!隨你?!?/br> 語氣那叫一個哀怨。 蘇曉糯頓時松了一口氣,這下她真的要感謝靳俊棋了,感謝他的手下留情。 她這下可算是明白了,在呈新傳媒學院,就算與天斗,與地斗,也不能自不量力的與靳俊棋斗。 “怎么樣,小狗仔,你說我是不是很善良,我居然又心軟地放過你了,等下您可要好好感謝我哦!” 靳俊棋一臉懊惱地說道,那充滿怨悔的語氣好像自己對她手下留情是做了什么多十惡不赦的事似的。 善良?他哪里善良了?這個自大狂,這臉皮到底是什么做的?真是什么話都能被他說出口。 蘇曉糯在心里恨恨地想著。 “是是是,你最善良,最好了,非常謝謝你手下留情!”蘇曉糯皮笑rou不笑,硬把感謝的話說出了一種咬牙切齒地感覺。 “乖!好好聽課,小狗仔!” 靳俊棋顯然非常受用,像是獎勵寵物般摸了摸她的腦袋。 蘇曉糯身體不自覺地抖了抖,下意識地躲開。 “我說了,我不是小狗仔!我有名字!”她還是忍不住糾正道。 她非常討厭靳俊棋給她取得這個外號。 “會偷拍,會把明星的照片發(fā)到雜志社,這不是狗仔,還能是什么?” 靳俊棋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tài)反問道,對蘇曉糯一而再再而三的糾正絲毫沒有聽進去。 “你……我不和你說了!”蘇曉糯被氣得反駁不出一句話來。 心里驀地產(chǎn)生了一種對牛彈琴的無力感。 “不說好啊,好好聽課,可千萬別再不認真,千萬別在課堂上睡覺了!你看你都被你影響了?!苯∑迥槻患t心不跳地血口噴人。 ……這人,不損她幾句就不舒服是吧! 蘇曉糯自知抬扛的本事遠不如他,便非常識趣地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書本和課堂上。 一豎起耳朵聽課,她突然覺得自己和靳俊棋剛才真是太肆無忌憚了。 她完全可以腦補出在旁人眼中,剛才的畫面是怎么樣的,老師在講臺上滔滔不覺地講課,靳俊棋和她在學生席上開小課。 而且老師好像講得太投入,根本就沒關(guān)注到他們。 最多只愛在課堂上睡覺和玩手機,還有在書本上亂畫的蘇曉糯心里頓時萌生了一種羞愧不已的感覺,臉頰如火燒一般。 再看著自己面前這本與這堂藝術(shù)理論課極為不符的《媒體人的自我修養(yǎng)和職業(yè)素養(yǎng)》,蘇曉糯感覺尷尬極了。 第五堂課下課是11點50分,現(xiàn)在才……再次看了看手機。10點45分 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真是痛苦的折磨。 老班的課至少還有書本,還略微聽得懂,可是現(xiàn)在睡到別人課上,只能聽天書。 真是太無聊了。 玩手機?不行,剛才被那個老師深刻教育過,現(xiàn)在還敢拿出來玩,那不是找死嗎? 睡覺?現(xiàn)在都睡清醒了,怎么可能睡得著? 書本上畫畫?可第一頁和最后一頁一半寫滿了筆記,一半畫滿了畫,哪里還有位置讓她畫。 看來只能聽課了,不過也好,她是記者系的,現(xiàn)在居然能到陰盛陽衰的藝術(shù)系聽課,這算不算深入敵營,刺探軍情呢。 說不定她聽了這課之后,以后出去當不成新聞記者,還能當娛樂記者,成為采訪時試探明星生子懷孕的口風能手呢! 她如是自我安慰著。 驀然,一本黑色筆記本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推到她的面前。 這只手的主人就是靳俊棋。 蘇曉糯一臉呆愣地看著他,那眼神充滿了疑惑。 “如果覺得無聊就在上面畫畫寫字,如果覺得聽不懂就看看上面筆記!”靳俊棋“善解人意”地說道,那語氣要多別扭有多別扭。 聞言,蘇曉糯像是得到特赦一般,立刻滿血復(fù)活。 這下她是真的被靳俊棋感動到了,星眸中溢滿了感激,用唇型無聲地對他連說了好幾聲感謝。 第四節(jié)課在畫畫中度過。 其實畫畫也挺無聊的,但是比起聽著完全聽不懂的課,稍微好那么一點點。 終于熬到了下課時間,中間有五分鐘休息。 趁著老師出去打電話的空隙,靳俊棋班的那些女生被憋得早已膨脹不堪的八卦心終于得到了解放。 “你是記者系的那個女生,你這人怎么這么奇怪?居然會讀記者系?” “是啊是啊,正常的女生是不會選擇到呈新傳媒學院讀記者系的!” “難道是因為學費便宜,但是為了省這么幾塊學費,一個女生整天和一群男生呆在一起難道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記者系可是全校女生的公敵,你這是在和靳俊棋的同學粉絲團對抗?。∮職饪杉?,勇氣可嘉!” …… 她們七嘴八舌地沖她發(fā)問,看她的那種好奇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珍稀動物一樣。 蘇曉糯生無可戀地看著她們或探究,或端詳,或好奇,或不屑,或嘲諷,或憐憫,或希翼的眼神,撇著嘴不發(fā)一語。 其實更確切地說,她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那些女生問的這些八卦問題。 她能說,其實她就是貪一半學費才進的記者系嗎? 她能說,其實她也不想讀記者系的嗎? 她能說,為什么現(xiàn)在這五分鐘這么漫長?怎么還沒上課? 此時此刻,一向總愛抱怨下課時間短的她第一次覺得下課也是一種煎熬。 漫長的五分鐘終于在老師煲完電話粥進教室宣布上課后結(jié)束。 然后更漫長的一節(jié)課四十五鐘又要開始了。 非常盡職盡業(yè)的蘇曉糯低頭正欲繼續(xù)畫畫,可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筆記本不見了。 一轉(zhuǎn)眸,就看到一旁的靳俊棋正臉色鐵青地拿著筆記本邊翻邊看,臉色越翻越難看。 蘇曉糯心里頓時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008 上節(jié)畫畫下節(jié)擦 “蘇曉糯,你在我筆記本上畫什么鬼畫符,寫什么人名?寫得這么狗爬,這什么和什么?。堪氡竟P記本都被你用完了!”靳俊棋邊翻著筆記本,邊咬牙切齒地說道。 早知道就不該心軟讓她在他筆記本上畫畫,這筆記本都快被她畫沒用了。 畫畫也就算了,還寫人名,他最討厭就是他筆記本上出現(xiàn)別人的名字了。 那眼神真是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看他一頁一頁翻著筆記本激烈的動作,簡直就是要把筆記本給撕了的節(jié)奏??! 蘇曉糯感覺好冤啊,她感覺自己頭頂上有朵烏云在飄。 這明明就是他讓她畫的,剛才她還覺得感激,沒想到畫完了之后,居然就變臉了。 一本筆記本而已,至于嗎? “那是我比較……比較看得順眼的明星的名字,還有我班里比較要好的男同學的名字!”蘇曉糯怯怯地說道。 “男人的名字?你居然在我的筆記本上寫別的男人的名字,蘇曉糯,你找死!” “……”什么情況,蘇曉糯有點云里霧里,默默擦汗。 “我不管,你把我筆記本寫成這樣,你要負責幫我清理掉,還要幫我清理干凈,恢復(fù)原樣!” 她沒聽錯吧,這是水筆寫的,怎么可能恢復(fù)原樣,用修正液涂?還是用膠布粘掉? 這大神是要干什么?這么反復(fù)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