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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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明沅忍不住抬手覆住發(fā)燙的臉頰,似嗔帶怒地瞪他。 宣逸攔著她腰肢的手緊了緊,瞟了眼直勾勾盯著他們方向的女兒,笑著提醒,“丫丫還在呢,王妃請自重,莫要勾引本王,本王可是會把持不住的?!?/br> 啊呸,偽君子,柳下惠! 宣逸自然不是真的柳下惠,從他直勾勾地盯著衛(wèi)明沅喂丫丫時晦澀的眼睛可以瞧出,衛(wèi)明沅被他盯得心里打著顫,想著,沒懷孕之前,他可是有把她弄得死去活來的本事,如今曠了十個月,怕是……要死人了。 丫丫無憂無慮地吃飽了,然后泛起了困,宣逸接過她,熟練地拍了起來,不一會丫丫便睡著了,宣逸于是抱著她走向偏房,將她交給了乳娘和春兒,他還有十分緊要的正事要辦! 衛(wèi)明沅在屏風(fēng)后頭慢騰騰地換著衣裳,想著他方才那恨不得吃人的目光,動作是越來越慢。忽而,腰上多了一條手臂,有力地將她摟進懷里,他在她耳邊曖昧地低喃,“毋需再換,無用?!?/br> 如此說著,便叫她領(lǐng)教起來何謂衣裳無用,本來便沒換齊整的衣衫很快被扒下落地,他啃了啃她后勁嬌嫩的皮膚,而后將她轉(zhuǎn)了個身,她身子靠在架子上,顫抖著忍不住雙手抱胸,眼睛閉著,睫羽輕顫著,似是邀君品嘗。 宣逸毫不客氣地埋首下去,過了好一會,才重新抬頭,卻是朝著她的櫻唇而去,糾纏中,乳白的水色從她嘴角溢出,顯得色氣十分。 他眸色更深,含笑問道,“滋味如何?”叫她羞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鉆去。 宣逸被她含羞帶怯的模樣勾得不能自持,抱著她,又引著她的柔荑抓住他衣帶,誘哄道,“你來?!?/br> 衛(wèi)明沅羞答答地不知如何是好,他卻已采取主動,擒住她嘴唇激烈地親吻,被熱情傳染了的同樣曠了十個月的衛(wèi)明沅拉扯起了他的衣衫,同樣的急不可耐。 她的主動成功取悅和刺激了他,顧不得衣衫半褪便急切地往里沖,她驚呼一聲牢牢抱住他,尖叫很快被沖撞碾碎,只剩一聲比一聲高的“王爺”以及粗重的喘息和嚶嚀。 從屏風(fēng)后的架子,到拔步床之上,最后到凈房的浴池里,他不知節(jié)制地要她,仿佛要將這十個月以來的所有熱情都傾覆于她,叫她從里到外烙上屬于他的影子。 風(fēng)驟雨歇,她無力地偎依在他懷里,埋怨道,“王爺把丫丫的口娘都吃了,這可如何是好?!?/br> 宣逸身子僵了一下,臉上有些訕訕,額,情難自禁,忘了這茬,手忍不住撫上那處,捏了捏,“催乳?” 衛(wèi)明沅羞惱地拍掉他作亂的手,伸手掐他腰間軟rou略施小懲,“你以為催一催就能有??!” 宣逸懊惱也犯起了愁,“那……” 衛(wèi)明沅自然不會告訴他,她早有準(zhǔn)備,在空間里備了兩碗乳汁,為的就是自個奶水供不上的時候,原來以為用不上,誰知丫丫才滿月就派上了用途。 她斜了他一眼,“山人自有妙計,看你下回還敢不敢了?!?/br> 宣逸不知她所謂的妙計為何,聞言眉頭舒展開來,向她保證,“沒有下回了?!?/br> 關(guān)于丫丫的口糧話題翻篇,衛(wèi)明沅于是問起了丫丫的滿月宴,“十月二十八日的滿月宴,王爺打算請哪些人?” 他們翻過月歷,十月二十八這日,宜祭祀,祈福,會親友,是個適合擺宴的吉日,宣逸于是將丫丫的滿月宴定在了這一日。 至于請哪些人,倒是不難定下來。他往日里與朝中大臣和勛貴并不交情,因而此番丫丫滿月,也只打算請要好的親戚。 “家宴,邀一二親友即可?!?/br> 衛(wèi)明沅聞言,蹙了蹙眉頭,問道,“既是家宴,皇上和太后那?” 宣逸撫了撫她眉頭,回道,“毋需理會,本王自會處理?!?/br> 實際上,在此之前,太后曾提出過在宮中設(shè)宴慶賀丫丫滿月,但被寧王斷然拒絕了。 他家的小郡主滿月,做甚要在宮中擺宴,那又不是他家,更何況,宮里不知有多少冤魂野鬼,萬一沖撞了閨女,那可如何是好?而且,比之孤魂野鬼更可怕的是人心,誰知道圣上心中有何計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寧王可不愿冒險。 昭武帝知曉以后倒也沒堅持,只道屆時會微服前往道賀。寧王原本只是打算與衛(wèi)清朗一家聚首慶賀,如此卻不得不將家宴的“家”的范圍放寬,如衛(wèi)國公府、靜和大長公主、太子及諸王等人都在邀請之列。 若按著衛(wèi)明沅的意思,也是只請關(guān)系好的親友過來便可,但想想,她此番為寧王誕下一女,便是宣逸沒有想法,卻管不住旁人會不會多想。丫丫的滿月宴,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讓別個曉得寧王對他家小郡主的看重,免得諸如太后又或是其他狂蜂浪蝶死心不息。 如此想著,她又和宣逸討論起了丫丫滿月宴上的細節(jié),說到底,這些可不僅僅是做給旁人看的,也要自己過得舒心才好。 宣逸看著她開口閉口都是女兒,心中竟有些吃味,卻要面子地不肯表露出來,只是下回再與她云雨之時,卻免不了一番大動作,叫她整個身心都只能是他的。 如此幾日,很快十月二十八便到來,宴席在午時,一早衛(wèi)明沅便cao持著給丫丫換上了大紅的襖子,又逼著宣逸與她一起換上同樣色系花樣的親子裝,這才滿意地開門迎客。 第99章 滿月 第一個到的自然是衛(wèi)清朗和趙氏、衛(wèi)明哲, 各自送上諸如金鎖、金鐲子之類的應(yīng)景禮物, 又逗了一會丫丫以后,衛(wèi)清朗與衛(wèi)明哲便留在了前頭,而趙氏則與衛(wèi)明沅在后頭花廳說話。 “今日來的人不少, 雖說這喜慶日子, 依寧王的身份,大約不會有人鬧事, 但若有人說話不中聽了,你也毋需忍著,讓人以為你懦弱可欺?!壁w氏執(zhí)著她的手如此說道。 衛(wèi)明沅曉得,笑著點頭,趙氏于是說起了在安南郡外放的長子衛(wèi)明彥,“你大哥也給你和丫丫捎了禮來,你瞧瞧可還喜歡?!?/br> 說著向后招了招手,大丫頭流月便捧著一個錦盒向前, 打開來。 衛(wèi)明沅看著里頭赤紅的一對鐲子, 有些驚訝,“這是尋的血玉特地找人打的?”若不然這一大一小兩個鐲子不會如此合適。 趙氏笑道,“可不是?血玉乃是南昭那邊的寶玉, 也難為你大哥花心思了?!?/br> 提及南昭,衛(wèi)明沅與趙氏心照不宣地對視, 而后捂嘴偷笑。 趙氏于是取過大的那只給她套上,又取了小的那只在套進丫丫手里看了個新鮮以后摘了下來。 衛(wèi)明沅摸著這血玉鐲子上頭特殊的花紋,心中歡喜, 調(diào)侃道,“看來日后咱家是不缺這血玉了?!?/br> “那可要看你大哥有沒有真本事?!壁w氏自是明白她指的什么,看樣子也是樂見其成。 衛(wèi)明沅于是這么戴著這血玉鐲子,不曾摘下,只將丫丫的那只放好。 又說了會體己話,其余賓客便陸續(xù)到來,靜和大長公主素來為人圓滑,與寧王府并無沖突,在這賓客里頭反倒是與衛(wèi)明沅最聊得來的。 “據(jù)聞寧王妃與寧王是在本宮的百花宴上相識的,說來本宮也算是你倆人的紅娘了,瞧著小郡主雪團子似的可愛,本宮這紅娘看來是做得極對?!彼式磺榈亩挝豢刹皇且话闳四鼙鹊模鸫a衛(wèi)明沅聽著便十分舒心。 “臣妾常與王爺言道,這滿月宴是忘了誰也不能忘了長公主的,可不就是這個理么?”衛(wèi)明沅笑盈盈的,沒有拒絕她的示好。 李淑慧此時也開口湊趣,“說起來,咱們哪一個不是靜和長公主牽的紅線呢,王爺還道要讓康姐兒與長公主多親近親近呢,說不準(zhǔn)日后還能依著長公主討來個好姻緣?!?/br> 康姐兒便是李淑慧與賢王生的女兒,不滿兩歲,這時說姻緣還有些為時過早,這討好之意著實明顯。 靜和長公主也不落她面子,笑道,“那本宮可得多活些年歲,看著康姐兒長成大姑娘,再幫她覓個好姻緣?!闭f著目光轉(zhuǎn)向有些瘦削的韓王妃孟常茹,笑道,“當(dāng)然,也少不了曦姐兒與桐姐兒的份?!?/br> 桐姐兒便是韓王妃生的長女,近來她因著身子虧空不能再孕,偏韓王的其中一個侍妾又有孕而心情抑郁,據(jù)聞待桐姐兒并不好,如今又瘦得顴骨突出,讓人看了忍不住嘆息。靜和長公主這番話雖然只是不欲厚此薄彼,但也是希望韓王妃莫要虧待了桐姐兒,那畢竟是皇家的血脈。 韓王妃不知聽沒聽懂,只隨在衛(wèi)明沅之后,皮笑rou不笑地向靜和長公主道謝。 這番晦氣的模樣在這喜慶的日子里讓人看著著實不喜,衛(wèi)明沅只當(dāng)沒看見,心里卻也忍不住為她有幾分惋惜。 這時候的女人便是如此,將一生依靠都系于男人、兒女身上,若兩者皆不可得,便是一生的悲劇。韓王妃如今既不得韓王喜歡,膝下又只得一女,本就艱難,偏生因為才出生便夭折的小皇孫而對桐姐兒不喜,心性左了,成日里自怨自艾,這輩子若繼續(xù)如此,怕是要完。 若換了衛(wèi)明沅落入這樣的境地,她是斷不會如她這樣的,既然夫君無心,便也不將心交出去,只做好本份,把女兒拉扯大,不也是一種依靠?何況,說句不好聽的,她這樣子不憐惜自個,又有誰會真正的憐惜她呢,恐怕還會成為男人心里晦氣的存在,將他推得越來越遠,與她自己又有何益? 如此想著,衛(wèi)明沅卻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來,若不然恐會招了她的嫉恨。其實,不管她有沒有表露出來,只寧王對她和丫丫的看重便已經(jīng)夠孟常茹嫉妒得眼睛發(fā)紅的了,當(dāng)然,李淑慧也是她嫉妒的對象。無他,只因同樣都是生的女兒,都是十來歲的花樣年華產(chǎn)子,卻偏偏只有她一人如此,日子過得好的李淑慧和衛(wèi)明沅不就顯得礙眼了么。 但孟常茹好歹生了一個,不能生的晉王妃郭愉和側(cè)妃蕭婉茹豈不更悲催?其實不然。郭愉出身將軍府,本來便是個恣意瀟灑的個性,晉王如今因著不育之癥弄得焦頭難額,她便賢惠地給他納個十房八房妾氏,讓他折騰別個去,自個反倒過起舒心日子,同時給娘家遞了信,讓他們不要再在晉王身上花功夫,那不是個知恩圖報的。至于蕭婉茹,她本來便對晉王不喜,更甚至心里存了絲絲的恨,見他過得不好,她心里反倒暢快一些,只是每每見到賢王妃李淑慧,心里便會止不住的酸澀。 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林中,心不動則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則傷其身痛其骨,于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這幾位,可真真的是活脫脫的例子。 衛(wèi)明沅作為一個看客,也不過是一聲嗟嘆,卻無意去改變什么,因為她可以救一個人,卻改變不了一個人的思想,救不了一個人的心。 扯得遠了,衛(wèi)明沅這邊,看她不順眼的還有一個,那便是大伯母周氏,大約和衛(wèi)明昭一樣,仍舊記恨她當(dāng)初未能在衛(wèi)明昭生產(chǎn)時趕過去,但如今貴人諸多,她也不敢發(fā)作出來。 與她相反,大伯父衛(wèi)清明在前院反倒是毫無芥蒂地與寧王、太子和幾位皇子打交道,攀交情,若非衛(wèi)延身體有恙,怕過了病氣給丫丫,今日沒來,也輪不到他這般左右逢迎。 寧王但笑不語,只是暗地里卻和衛(wèi)清朗對視一眼,看來,依靠衛(wèi)國公府還是不夠。 昭武帝和太后幾乎是踏著吉時到來的,寧王為首的男賓和靜和長公主為首的女眷皆到了前院相迎。 昭武帝不待眾人行禮便揮了手,“今日是皇弟家的好日子,諸位不必多禮,怎么舒服怎么來?!?/br> 雖他這般說,可他與太后兩樽大佛的到來,卻著實帶來了不少的壓力,此前還算輕松和樂的氣氛一下子沉悶起來。 昭武帝仿若未覺,自去與寧王單方面的兄友弟恭,而太后則被衛(wèi)明沅迎到女眷這邊,讓到了上首。 太后與衛(wèi)國公府老夫人楊氏說了幾句話,敘了會舊,便著人將禮物呈上來,給丫丫的是白玉的如意,給衛(wèi)明沅的卻可巧同樣是一只玉鐲,通體烏黑,雕工精細,可見并非凡物。 “哀家上年紀了,就喜歡看兒孫滿堂,如今皇家的子嗣還是單薄了點,爾等可要加把勁,也賢惠點,好叫哀家多抱幾個小皇孫?!彼@話可不僅針對衛(wèi)明沅,還有除卻太子妃以外的幾位皇子妃,誰叫她們都是生不出兒子來的呢。 說起來,皇家的幾位小郡主,太后還真沒抱過,可太子妃家的成哥兒和禮哥兒卻是親親熱熱地抱過好幾回的。放在一般人家,便是個活脫脫的重男輕女老太太和惡婆婆。衛(wèi)明沅有些惡趣味地想。 “這墨玉鐲子哀家只得一對,其中一只給了皇后,這一只便與了寧王妃了,寧王妃年紀小,也不知可還壓得住,且戴上讓哀家瞧一瞧。”太后如此道,早有宮人捧著錦盒奉到衛(wèi)明沅跟前來。 衛(wèi)明沅不覺有異,恭敬地戴上,右手腕上墨玉和血玉的桌子襯得她肌膚更加勝雪。 太后見了點了點頭,衛(wèi)明沅垂頭謝過,眉頭卻忍不住蹙了蹙,是錯覺嗎?她方才似乎感覺到了腕上似被針扎了一下。 這自然不是錯覺。空間里的豆豆正看熱鬧呢,不料竟有人將主意打到它的宿主身上來,看著那鉆入衛(wèi)明沅血rou當(dāng)中游蕩的小蟲子,瞇了瞇眼,使了手段裹住不叫它再進一分,這才繼續(xù)看戲。 待得滿月宴結(jié)束,昭武帝坐上馬車回宮,聽得李德安的回話,眼底復(fù)雜,嘆了一口氣,吩咐下去,“不該存在的人,你知道該如何處理。” 李德安應(yīng)聲是,此后宮里莫名少了那么幾個宮人內(nèi)侍,其中便有一個是太后宮中的。 且說衛(wèi)明沅這邊,待賓客散去,覺得不對勁的衛(wèi)明沅脫了一對鐲子,又細看了看腕上并不明顯的一個小紅點,皺起眉頭問起了豆豆,“豆豆,我的身體可有異狀?” 豆豆毒舌吐槽,“豈止是異狀,問題大著呢,被蟲子鉆了都不知道,真夠笨的,我十分懷疑你的智商!” 衛(wèi)明沅聞言眉頭鎖得更緊,“蟲子?” “嗯,蠱蟲,具體哪一種我也不知,被我控制住了,可要我驅(qū)出來?”豆豆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那就麻煩你了?!?/br> “切,你和我,誰跟誰?。 ?/br> 衛(wèi)明沅按著豆豆的指示在右手手指上割了個口子,而后眼看著里頭鉆出來一條紅色絲線狀的蟲子,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馬上拿茶杯裝了扣住。 此時,宣逸把前院之事弄妥帖了尋來,見房門緊閉,忍不住擔(dān)心,于是推門而入,便見她神色晦澀莫明地看著一黑一紅的兩個鐲子和一個茶杯,心里存疑,走向前去,才發(fā)現(xiàn)她手上傷了一道口子,而桌上的匕首顯然是兇器。 這顯然是自傷,宣逸不明所以,卻知她這樣子諒著傷口總歸不好,于是拿了清水和藥膏來為她清洗和上藥。 衛(wèi)明沅一言不發(fā)地任他施為,完了以后才幽幽地說了一句,“看來皇上是認為我這弱點好欺負呢,可是怎么辦,我心氣不順,想要咬人呢?!?/br> 宣逸眉頭一擰,沉聲問道,“他做了什么?” 衛(wèi)明沅也不多說,只示意他去看那茶杯中的東西。 宣逸被那血水中仍舊活躍的小蟲子嚇了一跳,隨后從血水、傷口、匕首、鐲子以及衛(wèi)明沅的話里頭猜出個七八分來,繼而怒極,“好,很好,好得很!” 衛(wèi)明沅可不去勸,甚至火上澆油,“這血玉鐲子丫丫也有一只,只不知過宮里是不是也有另外一塊墨玉?” 衛(wèi)明彥不會害她,那么便只能是鐲子在送入來之前被動了手腳,安南郡到京城甚遠,在中間下手的機會也多,聽豆豆的意思是,血玉鐲子上涂了藥引,而墨玉鐲子才是那蠱蟲藏身之處,被藥引勾得涌出,而后寄身于她的身體。 雖然不知這蠱蟲是哪一種,但想到那些控制人心神的詭異莫測的蠱,衛(wèi)明沅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再思及丫丫,更是怒不可竭,此事,可不能這么算了! 此前昭武帝對寧王雖然多有忌憚,但總歸沒有做出實質(zhì)性的傷害來,而衛(wèi)明沅想著這位小心眼的主很快就要嗝屁了,因而對于宣逸的退讓并無異議,可若他犯到自個和女兒身上來,她卻不能繼續(xù)窩囊下去,讓人以為她和他寧王府軟弱可欺! 宣逸自然也是怒極,即便后來得出這蠱蟲對人身體無害,只是一旦下了子蠱,身家性命便被控制在母蠱的手中,真真是牽制人的好手段! 不用衛(wèi)明沅動手,宣逸便找上了林神醫(yī),“聽聞林神醫(yī)醫(yī)毒雙絕?神醫(yī)醫(yī)術(shù)高絕本王業(yè)已見識過,不知神醫(yī)可有興趣讓本王見識見識神醫(yī)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