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太后金安、重生小時候、我的命中命中、洗白那個大祭司[系統(tǒng)]、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誰的、[綜]雪山有兔、最強女團美貌擔當[穿越]、這個人設很豐滿!、千金重生:一不小心惹狼上身、穿成炮灰以后
喬閣聽到蘇奕南的名字側目看了陸含霜一眼,又若有所思的收回了目光。 “???”那邊的盛意對陸含霜的問題有些疑惑,過了一會兒才逐漸反應過來,“沒呀,我搞定了。那條朋友圈,只是感慨而已……” 陸含霜松了口氣,心底里那種想掐死盛意的心情又冒了出來:“那你發(fā)這種引人誤會的朋友圈干嘛?真是的!搞不懂你們這些英國人!” “什么英國人啊……”盛意滿頭的黑線,無奈得不行,“還有,那朋友圈哪里引人誤會了?” 明明就很正常。 陸含霜不想再跟她討論這個,輕巧地把話題帶開:“喬閣回來了,明天一起吃頓飯吧,叫上蘇奕南。” (ps:明天是你們期待的四人同框飯局,發(fā)糖四人組重磅出擊,單身狗回避回避~可怕可怕~) 第90章 護她一世長安(2) 因盛意提出蘇奕南大病初愈,必須要清淡戒口,四人就在第二天一同去了fors會館,讓他們的廚師給老板開小灶。四人在專屬包廂內(nèi)落座,準備點菜沏茶,蘇奕南嚴令禁止盛意喝茶,盛意也就只能倒杯清水喝喝,百無聊賴地四處看看。 她抬眸就見對面的陸含霜眼睛里似乎進了什么東西,喬閣正幫她吹著,動作輕柔,一點也沒有平日里鐵血冷酷的樣子,不由地起了調(diào)侃之心。 “誒,喬參謀,你和含霜的事可讓我跟奕南cao碎了心。你現(xiàn)在喝著水了,可不能忘記挖井的人哦,記得請我和奕南吃飯。” 喬閣淺笑著點頭,陸含霜卻是不答應了,立即拍桌制止:“憑什么要請你們吃飯啊,我們倆和好是我們倆的事!” “是嗎?”盛意柳眉微挑,笑得一臉懷疑,“那中間的曲折彎繞,是誰幫你們一步步走近的?” 陸含霜被她看得有些心虛,只好妥協(xié)道:“好,可以請吃飯,就這頓吧?!?/br> 反正這會館是蘇奕南的,待會兒讓他們打八折!陸含霜想著想著,美滋滋地抿唇輕笑,但很快盛意就毫不留情地打碎了她的美夢。 “那可不行,”盛意斜眼瞥去,眸光不懷好意,“這頓我和奕南都吃不了什么,等下回我們能吃了再請?!?/br> 她可不能就這么便宜了陸含霜。 陸含霜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氣鼓鼓地低吼:“盛意!你真的是學壞了!”她轉頭盯著蘇奕南,頗有種豁出去的氣勢,“蘇奕南,我告訴你,盛意前天跟我去吃飯竟然不怕死地點了螃蟹,要不是我把那螃蟹從她碗里夾出來,她就要吃下去了!這事,你怎么謝我?” 盛意被她一番話說得目瞪口呆,打從心底里佩服她睜眼說瞎話的能力,氣急敗壞地阻止她胡說八道:“喂,陸含霜,你說什么呢!” 那螃蟹明明就是她夾到自己碗里的。 盛意犀利的眼神狠狠地刮向陸含霜,然后在觸及蘇奕南微帶厲色的黑眸后,怯怯地垂下了頭,心里又有些委屈。 她明明就不是故意要吃螃蟹的,但在他面前氣場總是弱上那么一截,沒出息得要命。她低頭悶悶地戳著碗,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被溫熱的大掌覆蓋。 她奇怪地望去,卻見蘇奕南面色如常,深邃的眸光未起半分波瀾,握著她的手卻不斷收攏,拇指還在她的手背上輕柔摩挲。她摸不透他的想法,只能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你跟喬閣分手后,他要死要活了幾年,好幾次在酒吧里喝醉了都是我扛回去的,那這些,你又該怎么謝我?” 蘇奕南面容沉靜如水,緊抿的薄唇幽幽吐出幾句話,陸含霜氣結地瞪大眼睛,頗為好笑地哼了幾聲。 “好!你既然要這樣算,我就跟你算!”陸含霜挺直軀干,異常嚴肅地看著蘇奕南,“盛意剛到巴黎的時候,窮的連泡面都買不起,人長得漂亮找份正經(jīng)的兼職都難,要找地方住又不知道哪里安全,是我借她錢應急,還遠程托人幫她找兼職又找房子,這些,你又該怎么謝我?” 氣氛一瞬間陷入凝固,如同死一般的寂靜,將進來上菜的服務員嚇了一跳,她想著領班交代了千萬遍說不能得罪這間包廂的客人,便顫顫巍巍地小聲道:“您好,我是來上菜的……” 一直在安靜地看戲的盛意連忙彎唇,露出和善的微笑:“你上吧。” 對比起包廂內(nèi)冷著臉的三個人,此時的盛意在那名女服務員的眼中簡直如同天使一般,她上好菜后,還充滿感激地看了盛意一眼,而盛意同樣回以溫和的笑容。 這一幕被陸含霜看得一清二楚,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拿起茶杯敬盛意:“得得得,白臉全被您老唱了?!?/br> 她身旁的喬閣攬過她的肩捏了捏,而后出言勸阻道:“好了,你們兩個別爭了,這頓飯我請?!?/br> 陸含霜傲嬌地轉頭哼了一聲,鉆進喬閣的懷里,蘇奕南則淡然地把玩著盛意的手,就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般。一場爭吵來得莫名其妙,去得也莫名其妙。 接下來的時間,菜也慢慢上齊了,四人開始專心吃飯。蘇奕南只能喝粥,很快就連喝了好幾碗,有了些飽意,就一門心思替盛意夾菜,但盛意沒什么胃口,沒多久就把筷子放下了,碗里的菜堆得如同小山般高,動也沒動過。 而陸含霜和喬閣這邊的情況卻恰恰相反,陸含霜一直絮絮叨叨地說這個菜好吃,那個菜好吃,然后一股腦地往喬閣碗里夾,喬閣則悶頭吃飯,也不多說什么。 那服務員進出了好幾次,每回都看到這樣的情景,出去忍不住神色訕訕地和一起上班的同事討論。 “誒,你們說最近是不是流行四人約會,然后比誰更恩愛???這是一種新型的虐狗方式嗎?” 同事:“……” 最終,一桌的菜肴基本上都進了喬閣和陸含霜的肚子。飯后,盛意興致盎然地拉陸含霜到包廂自帶的陽臺吹風。她們一同站了許久,陸含霜都沒有說話。盛意側頭瞥她一眼,試探的問:“真生氣了?” 盛意以為陸含霜還沉浸在剛剛與蘇奕南的爭執(zhí)中,才不愿意理她。誰料陸含霜單手撐鄂倚在欄桿上,目光落到山嶺間忽明忽暗的燈光上,語氣染上了淡淡的憂傷。 “我沒生氣,你家蘇奕南不是一向如此嗎?我只是在想覓言,他要是知道你和蘇奕南定下來的事,一定會很傷心吧?!?/br> 盛意黯然垂眸,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才好,辜負了這樣一個好男人的真心,她的確是該感到愧疚的。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陸含霜突然釋然地笑了:“唉,我們在這里苦惱什么啊,趙覓言那個妖孽,身邊桃花這么多,肯定不愁找不著老婆的!” 盛意想起莉莉婭花癡的模樣,贊同地點點頭:“現(xiàn)在就有朵桃花等著他摘?!?/br> “啊?”陸含霜的八卦因子被完全挑起,興奮地問,“什么桃花?有人喜歡覓言?” 她剛說完就有了,這么靈驗? “莉莉婭啊,我們舞團的一個女生,上回《胡桃夾子》跳惡仙女的那個人,她是俄羅斯人,有次覓言去找我,讓她見著了,自此情根深種,一發(fā)不可收拾啊?!?/br> 陸含霜回想了許久,雙眸驟然一亮:“哦,我想起來了!眼睛特別像洋娃娃的那個!” 盛意盈盈一笑,抬頭望向繁星點點的夜空,莉莉婭純凈的笑臉仿佛近在眼前。她回國那天就給莉莉婭打了個電話,當時她還激動地告訴她,趙覓言約她吃了好幾頓飯。雖然以趙覓言的性格不可能一下子就移情別戀,但現(xiàn)在不排斥就有發(fā)展的可能。 “我不方便插手,如果你有空就多幫幫她吧,她是真的對覓言上了心?!?/br> “嗯,可以。” 陸含霜不假思索地就答應了,她本就當趙覓言是哥哥,趙覓言能得到幸福,她也是樂見起成的。 “你跟齊逾明說清楚了嗎?” 陸含霜神色一怔,沉悶地低下頭:“嗯,說清楚了?!?/br> 那天,她特地等在亞羅的樓下,當面跟他提了分手,本來做好了被他痛斥一頓的準備,誰知他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后溫柔地笑著說:“我知道,你從不屬于我,祝你們幸福?!?/br> 在那一秒,她的眼淚就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她欠那個男人,太多太多了。 兩個女人在包廂外談心,包廂里的兩個男人也在聊天。喬閣那茶杯俯身撞了撞蘇奕南面前的杯子,臉上浮現(xiàn)出難得的笑意。 “這次的事,謝了。” 蘇奕南知道喬閣指的是幫他安撫家里和送陸含霜去災區(qū)的事,以淡然一笑相回。 “我們之間,不必說這個字?!?/br> 他們?nèi)龤q相識,不管后來發(fā)生了多大的變故,都始終相互支持,這一生都是兄弟。 “你和盛意的事,算是完全定下來了吧?” “嗯?!碧K奕南應了一聲,語氣里帶著滿滿的柔情。從昨天開始,他就已經(jīng)在思考怎樣才能把盛意拐到民政局去領證了。 喬閣喟嘆一聲,竟有些羨慕:“唉,恭喜你們了?!?/br> 蘇奕南明白他心里的擔憂,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安慰盡在其中:“你和陸含霜都走到這一步了,只要搞定你家,就沒什么阻礙了?!?/br> 但這恰恰卻是最大的阻礙。 喬閣煩躁不已,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又突然憶起一件重要的事,面色也逐漸嚴峻起來。 “對了有件事我必須跟你說,我最后幾天調(diào)到的災區(qū)東部,指揮官是你的大伯父嚴穆琛,我離開時去找他簽文件,恰好聽見他在打電話,對著手機吼了一句‘杜杏貞,你別太過分’?!?/br> 喬閣也是聽蘇奕南說過一些杜杏貞纏著他要錢的事,才多留了一個心眼。 蘇奕南眸色一深,其中濃墨翻滾,暗潮洶涌。 嚴穆琛竟然跟杜杏貞勾搭上了,看來杜杏貞和嚴穆平會突然回l市,的確如盛意所說,沒有這么簡單。 “這事,你得小心?!?/br> “我知道?!?/br> 蘇奕南的眼波流轉,落在遠處陽臺上那個小女人身上。 她和他,正在走向幸福,這幸福來之不易,他等了整整四年,決不允許任何意外出現(xiàn)。 陸含霜不知說了些什么,引得盛意側頭微笑,那一瞬間仿若世間所有的光亮都匯聚到了她的身上,她整個人如明珠般璀璨奪目,明晃晃地射破了他心底的防線。 他要保她無憂無慮,護她一世長安,這是他對她,一輩子的承諾。 (ps:四人同框,覺得無比和諧,簡直可以四人婚禮了哈哈哈) 第91章 蘇太太正式上線(1) 是日清晨,蘇奕南翻身后摸到旁邊是空的,一下子就醒了。他撐著懶洋洋的身體坐起,聽見衛(wèi)生間的異響后,瞳孔驟然一縮,緊張兮兮地掀被下床,猛地沖過去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 盛意被門撞擊的“哐當”聲嚇了一大跳,回頭看了一眼又被一陣洶涌的惡心吞沒,抱著馬桶不斷地干嘔。蘇奕南見狀,連忙蹲在她身側替她順著背,眉宇間皆是沉色。 過了好一會兒,盛意胸口那股惡心之意總算是退下去一些,慢慢直起身體。蘇奕南撐著她軟綿綿的身體,擔憂地柔聲問道:“還好嗎?” 此時盛意已經(jīng)是面色蒼白,渾身無力了,整個人都處于暈乎乎的狀態(tài),微微點了點頭:“還好……”她抬眸見他眉頭擰成了“川”字,勉強撐起一個虛弱的微笑,“我沒事,你別擔心……這狀況已經(jīng)好久了……” 可能是因為這兩天忙著照顧蘇奕南,她的這個晨吐反應一直都沒有發(fā)作,她都快忘記這件事了,誰知道蘇奕南病好之后,又重新席卷歸來,整得她苦不堪言。 盛意說這話,本意是想寬慰蘇奕南,讓他不要太擔心,不料卻讓蘇奕南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什么時候開始的?” 蘇奕南幽眸中明顯的嚴厲讓盛意怯生生地咽了口唾沫,老老實實地答道:“剛到耶路撒冷那幾天……” 她剛說了幾個字就承受不住蘇奕南滿身的低氣壓,勾過他的脖子蜷縮入他的懷中,嬌軟的嗓音乖巧得不行。 “開始以為是水土不服沒在意,后來到烏蘭巴托的時候才覺察到的……” 溫香軟玉在懷,蘇奕南有再大的脾氣也發(fā)不出來,只能懷住她的身體,又調(diào)整姿勢讓她靠得更舒服些。 “然后呢?” “然后就找驗孕棒測了測……” “結果呢?” 結果?盛意顰眉,有些奇怪地看了蘇奕南一眼,這問題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