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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千古東流[綜武俠]在線閱讀 - 第181節(jié)

第181節(jié)

    樂遠岑看著項少龍,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忽而溫和至極地笑了,“我一直都有些好奇,你為什么會從香港來到這里呢?”

    項少龍只覺得眼前的笑容太溫暖,溫暖到了讓他有了一種回家的錯覺,有些恍惚地說了,“是為了追回我的女朋友秦青。我后悔了,不想讓她嫁給別人,所以我答應了先來此一游。沒想到搞錯的地點沒去成咸陽,更是搞錯了時間,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家?!?/br>
    “女朋友?這意思是你的愛戀之人吧?”樂遠岑說著輕咳了起來,平復著因為使用攝魂術而翻涌的氣血。

    項少龍眨了眨眼,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順嘴說了心底的苦,剛才明明是再問樂遠岑有什么疲累之事。

    “確實是這么一回事,都是我不好沒能早一步求婚。等到她說要嫁給別人了,我才發(fā)現(xiàn)是真的放不下。我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明白,就不提不開心的事情了?!?/br>
    樂遠岑看著項少龍有些不自然地終止了話題,她心里非常得明白項少龍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由于她無法練就那般高深的內力,想要再問得深一些也不能再冒然使用攝魂之法了。

    不過,通過這兩句話,已經能知道不少了。項少龍希望回到某一個時間點追回女友,那么他應該是參與了什么實驗,原計劃目標地點是秦國咸陽,歸程的時間還有待推測。

    樂遠岑不介意大膽地猜測,時空往來的時間點與氣運相關,項少龍會不會是沖著嬴政登基,或者一統(tǒng)六國的時間而來?只是,這個世界還會有嬴政嗎?

    “原來你是因為相思才會遠道而來。愛,真是一種太過不可思議的力量?!?/br>
    樂遠岑笑著搖了搖頭,就轉身又出了客棧。項少龍穿越時空的根本動機是什么不重要了,他應該是等待某一個時間點。然而,他還不知道的是,在時空動蕩之后不管他手里握有什么,都絕無可能按照原定的方式回去了。

    項少龍看著樂遠岑的背影,這會才想起來樂遠岑是巫醫(yī),那么她是不是真的會巫術,能否提供一些非常之法,讓他能夠早日回去。這個問題到底要不要開口問?如果要問的話,那不得是從頭說起了。

    樂遠岑卻已經漫無目的走上了街。

    大雪停了幾天,又開始下起來了,一切都是白茫茫的,像是她現(xiàn)在的腦袋也是白茫茫的,不知應該往哪里走。

    如果沒有嬴政的存在,何談一統(tǒng)六國,何談盛世天下。放眼當今的幾大諸侯國,還真沒有一個能夠改變歷史的梟雄出現(xiàn)。

    她該去哪里找另一個始皇帝?該去哪里找天機所致的氣運?該去哪里謀求離開此世一線生機?曾經所有的可能都寄托在秦始皇的身上,現(xiàn)在終究是晴天霹靂從天而降,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她知道的始皇帝。

    在不知不覺之間,她已經走出了城外,什么都不再去想,或是多想根本沒有意義了,就隨意在一處城墻根堆起了雪人。

    這個雪人像誰?

    她也不知道,也許誰都不像,堆起來就好。

    “鬼谷子讓我一定要贏,輸了就是魂灰魄散??墒乾F(xiàn)在要怎么辦?我從哪里去贏?”

    樂遠岑坐到雪人身邊,早已不知寒冷地將頭靠在了雪人身上,以極低的聲音自語著,“從前筋脈寸斷的時候,起碼還有一半的機會是掌握自己的手里,不管嫁衣神功有多苦多難,是以我的意志為根本。然而,這一次不一樣,不是我懂得取舍就夠了,天時地利人和是一樣都沒有。你說能怎么辦?”

    雪人只會沉默,世間仿佛僅有風吹雪落之聲。

    樂遠岑閉起了眼睛,她知道登天之路很難,這一局開局就是錯,又要怎么走到對的路上?

    這個冬天太過寒冷,只怕是她經受的最冷一天。

    不知過了多久,不是身上的落雪讓樂遠岑再度睜開眼睛,而是雪地上響起了由遠及近的細微腳步聲。

    白茫茫的大雪之中,一個身著黑色斗篷的年輕男子走到了樂遠岑面前。

    “尋巫好雅興,在此與雪人同眠。乍一看,我都有些沒敢認。”

    樂遠岑抬頭打量著眼前俊美的陌生男人,他似乎淺淺地笑著,笑卻也不達眼底,她從來沒有見過此人,“敢問閣下是?”

    “柳夏,尸香閣閣主?!绷纳陨院唵蔚亟忉屃艘痪?,“我一直有與你見面的打算,在閔堂主那里見過尋巫的畫像,如你那般,是讓人過眼難忘。今日遠遠一見,就讓我眼前一亮,便冒昧前來相認了?!?/br>
    114.第十六章

    樂遠岑見柳夏又取出了令牌, 這塊令牌閔堂主手里的那一塊相仿,區(qū)別在于令牌上的一個柳字。

    在楚國壽春城與閔堂主達成結盟合作之際, 閔堂主曾經請她多留幾日,說柳夏不久之后就能抵達壽春, 只是當時她更想見的人是朱姬與趙政, 誰能想到事態(tài)的發(fā)展已經完全脫離了正規(guī)。

    “看來柳閣主手下是人才濟濟, 并不缺一二擅于繪畫的高手。”

    樂遠岑是聽閔堂主說過尸香閣閣主也許來趙國邯鄲,但是閔堂主可從來沒說過留下了她的畫像, 更沒有沒給她看過便于認出柳夏的肖像。“那又柳閣主何必將你的美貌藏于人后, 不敢請人示于畫上。”

    柳夏當然明白閔堂主不打招呼的暗中作畫會讓合作伙伴心有不快, 可這就是江湖人的生存之道, 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正大光明地去做。

    “尋巫還請見諒,閔堂主是怕我眼神不好找不到你。至于我的這張臉, 閔堂主該是已經看膩了, 早就提不起作畫的興趣,只能等將來的有緣人提筆了。”

    樂遠岑看著柳夏笑得優(yōu)雅, 一兩句話將此事輕輕揭過, 她也終是從雪人身邊站了起來, 亦是宛如春風過境地笑了, “那我先祝愿柳閣主早日遇到有緣人了。不過閣主貴人事忙,你特意往邯鄲走一遭,總不會是專程來請我來施法算命吧?既然你我已經結盟, 有事不妨直說, 以免耽誤你的時間?!?/br>
    柳夏因為樂遠岑的笑容晃了晃神, 目光又掃過了她落了積雪的頭發(fā)與并不保暖的衣物。他先解下了自己的黑色斗篷,將其遞給了樂遠岑,“先回城。天寒地凍,尋巫還真想與風雪長眠嗎?”

    “謝謝你。不必了。”樂遠岑沒有去接斗篷,因為柳夏的不期而至讓她沒辦法再獨自品味這個最冷的冬季。冷,不是因為風雪交加,而是因為前路迷茫。這時能夠冷徹心扉也未嘗不好,起碼冷會讓人越來越清醒。

    柳夏見樂遠岑側身推到了雪人,一大堆雪散落在雪地上,無從再看出它剛才有些胖乎乎的模樣,只能看到樂遠岑先行一步的背影堅定到了倔強。

    柳夏微微垂眸加快腳步跟上去之后,直接將斗篷披到了樂遠岑身上,笑著迎上了她隱隱拒絕的眼神,“你也別不好意思。你看一看我穿得有多厚實,再看你自己就像是從南邊海島來的。我可不希望到了邯鄲的第一天,先做的第一件是陪你去看大夫,畢竟醫(yī)者不自醫(yī),一件斗篷總比幾碗苦藥要合你心意。”

    “沒想到柳閣主還真熱心腸,我倒是不能一而再地掃了你的面子?!?/br>
    樂遠岑想著剛才沒能即刻避開落下的斗篷,看來柳夏的功夫著實不低。她系好了斗篷的帶子,低頭之間似是能聞到斗篷上若有似無的熏香,這會卻提不起閑情雅致去聊什么焚香之道?!安恢w主想請我去何處聊天,尸香閣在邯鄲也有產業(yè)?”

    “尋巫能把符毒往南風館里藏著,那對醉芳樓應該也不陌生,好歹它也是邯鄲排名第二的風月之地。”

    柳夏一邊說一邊伸出了手,為樂遠岑帶好了斗篷的帽子,“你不介意去醉芳樓坐一坐吧?”

    趙國邯鄲城與楚國壽春城有些不同,例如趙墨基本已經投向了巨鹿侯趙穆,但當初的楚墨并沒有偏向春申君。因此,在趙國的境內巨鹿侯算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然也有與他不合的勢力存在,只不過那些人卻都不如趙穆深得趙王之心,誰也說不好為何趙王如此重用趙穆。

    話說回來,最古的職業(yè)里總少不了妓.女一職,風月場所一直都是情報匯集之地,邯鄲第一的滿紅館正是趙穆的產業(yè)。

    所以說尸子還真是一位奇人,一頭忙著教導商鞅治國理念,與他一起在秦國弄一場變法,另一頭還能搞搞江湖產業(yè)。算起來還就是墨子弄了墨家行會,與尸子有得一拼,當然也許在江湖里潛藏著諸子百家中其它不為人知的組織。

    樂遠岑沒有拒絕去享受一番,她曾經問過閔堂主尸香閣有什么理念,被告知是在等待秦國一統(tǒng)天下。

    尸子是商鞅之師,商鞅為秦變法,雖是最后被秦王所殺,但恐怕其心從未更改,如果說尸子期待秦國一統(tǒng)天下,這在邏輯上也說得過去。更何況不論是否存在始皇帝,從目前各諸侯國的國力來看,秦國也是位列第一。

    “閔堂主說尸香閣不為多求,只是靜待天下一統(tǒng)。柳閣主的本領不凡,也是那么看好秦國,沒有其他更多的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