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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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博看著他們走了,關(guān)心的看著薛陸,“五叔您真的不累?” 薛陸瞥了他一眼,驕傲的抬了抬下巴,“哼,就他們這些四體不勤五谷不分,整日屁股底下長釘子的人能和我比?我可是經(jīng)受過你五嬸摧殘的人。” 這兩年薛陸和常海生父子不止是早間跑步打太極鍛煉身體,而且每隔半年還有一次關(guān)小黑屋九天模擬考試的摧殘。除了小黑屋里被子沒發(fā)霉外,其他的真跟鄉(xiāng)試沒什么兩樣了。 所以這次常如歡很放心的沒有跟來,一是對他心態(tài)放心,二是對他的抗摔打能力也放心了。 薛博一臉便秘的看著他五叔,半晌憋了句:“五叔,咱們回去吧,在外面說五嬸這話不好。” 薛陸整了整衣衫,然后將考試用的籃子遞給薛博,然后往前走,“這我自然知道,我只是想表達(dá)一下我娘子的厲害之處。哎呀,我娘子可真有先見之明。” 薛博滿腦子黑線,他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他五叔越來越逗了呢?平日不是挺穩(wěn)重的嗎?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明顯,薛陸一下子驚醒過來,天啦,他到底說了什么呀,說好的穩(wěn)重呢。 薛陸瞬間將得意的笑收斂起來,然后換上平日穩(wěn)重又溫和的笑容,”不急,我在街上逛逛在回去?!?/br> 薛博真的服了他五叔了,其他考完試的人都是被家人扶走的,偶爾那么一兩個沒人扶的那也是滿臉菜色。 倒是他五叔,這九天過去出來,除了身上有些怪味外,衣衫整齊,面色.....有些紅潤? 難道是他們來時五嬸給放的rou干的作用? 還有為什么他五叔變臉這么快? 薛博哭笑不得的跟在他身邊,看著他左看看又看看,然后聽見他搖頭道:”今日開門的人少,等明日再出來給娘子買禮物?!?/br> 到了第二日,在其他考生還在睡覺休息的時候薛陸已經(jīng)揣著錢袋子出門逛街了。 令薛博大驚失色的是薛陸第一個目的地居然是個賣兵器的鋪?zhàn)?,就看到他五叔與掌柜的說了會兒話然后買了一條鞭子。 對于這鞭子,薛博有些印象,他隱約在五叔家里見過。 當(dāng)然他很好奇這小鞭子有什么用,便拉了拉薛陸的袖子問道:“五叔,你買鞭子干啥,家里用不上啊。而且我記得你家有一根?!?/br> 薛陸跟掌柜的談好價錢交了銀子,聽見薛博這話,認(rèn)真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家有條鞭子?” 娘的,他記得他藏的挺好呀。 薛博撓撓頭,“偶然間看到的。” 薛陸故作沉穩(wěn)的點(diǎn)點(diǎn)頭,囑咐道:“嗯,這事別說出去。” 當(dāng)然不能說了,難道他要告訴自己侄子:大侄子啊,你五叔買鞭子是給你五嬸的,而且之前的那根鞭子已經(jīng)太舊不能用了....為什么用鞭子..... 呵呵,專門收拾你五叔噠。 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節(jié)奏加快 第67章 薛陸自然不會傻到回答他侄子的問題, 雖然他覺得這小鞭子是讓常如歡督促他讀書的, 但實(shí)際上這鞭子多半是被常如歡拿在手里把玩的, 真正抽到他身上的時候,他想了想還真沒有。 當(dāng)然,這一切的前提是這兩年他比較聽話, 每日除了讀書就是鍛煉身體,偶爾出門會友,那也是謹(jǐn)記娘子的教誨, 不敢多飲一杯酒, 天黑早回家, 不在外面亂來。 薛博不知道這些, 心里的疑惑有增無減,但他五叔都這么說了,他只能答應(yīng)下來。 出了兵器鋪?zhàn)?,薛陸又去首飾鋪?zhàn)咏o他五嬸買了一根赤金簪子, 簪子很細(xì),但是做工精致, 花了不少銀子。薛博心里覺得他五叔是真的疼他五嬸,他也想給他娘子買禮物, 可惜他沒有銀子。 薛陸瞥了他一眼,拿出二兩銀子給他,“出來一回,好歹給自個兒媳婦買點(diǎn)禮物?!?/br> 他不是小氣的人,薛博辭去工作跟著他出來照顧他, 他當(dāng)然也不能讓侄子吃虧了。 薛博一喜,嘿嘿笑了笑,然后跟他道謝,接過銀子在店里選了一件銀制的簪子,又想起他娘,于是又買了一對小小的耳環(huán)這才跟著薛陸出門。 這一日薛陸帶著薛博買了不少東西,薛陸大多數(shù)是給常如歡買的,衣服首飾,吃的玩的看的,樣樣都有,可讓薛博開了眼界。當(dāng)然薛陸也不能忘了他娘,給她娘和meimei一人裁了一身衣裳。 今年薛美美也十六了,也該找婆家了,這兩年錢氏給看了不少,都沒有定下來。 等過了兩日,錢文進(jìn)和喬裕終于休息夠了,邀他出去喝酒,錢文進(jìn)道:“萬花樓聽說新來了個姐兒,漂亮的很,要不咱們也去看看?” 喬裕面色還有些白,搖了搖頭,“去那干嘛。” 薛陸一聽萬花樓一下想起來他和常如歡剛成親時候他跟著張武去花樓的事,立即搖頭,“不去,不去?!?/br> 錢文進(jìn)笑他倆,“你倆也太膽小了吧,就這么怕媳婦?” 喬裕哼了一聲,“現(xiàn)在剛考完試實(shí)在沒有興致?!?/br> 自古書生都認(rèn)為風(fēng)流才子的名聲更佳,喬裕也不例外,但他甚少去這種地方,去了也只是喝喝花酒,留宿卻是不肯的,倒不是他對他娘子多么忠貞,只是他有潔癖,嫌棄那里的姑娘不干凈罷了。 錢文進(jìn)不置可否,“正是剛考完試要出去放松放松嗎,不然回到家里哪有機(jī)會出來自在,而且今日許多人都去,大家一塊喝酒,一塊討論文章和考試,豈不樂哉?” 他這么一說喬裕明顯心動,他對姑娘興致不大,倒是對大家伙一起討論文章很感興趣,于是沉默沒有回答,而是看向薛陸。 薛陸則笑嘻嘻道:“我不是怕我娘子,我是心疼我娘子,所以我才不去,況且我對喝花酒玩姑娘更不感興趣了,至于你說的討論考試的事,我卻覺得完全沒必要,在那種場合下,你覺得大家能討論出什么來?咱們?nèi)齻€倒不如多找?guī)讉€要好的朋友找個僻靜的茶樓上壺茶,一起談?wù)摳蟹諊!?/br> 笑話,他才不會說他怕娘子呢,雖然這是事實(shí),但也只是在家中,在外為了自己的名聲為了娘子的名聲他也不會認(rèn)的。 再有就是去花樓?呵呵,讓常如歡知道那剛買的鞭子就真的有用武之地了。 對于薛陸的提議,喬裕又覺得合適,“我覺得薛陸說的不錯?!?/br> 錢文進(jìn)的提議沒得到好友的贊同,有些急了,“難得出來一回.....”難得出來一回,怎么也得快活一次呀。 喬裕下定決心跟薛陸走,“我跟薛陸走,你隨便?!彼X得薛陸剛出貢院時候的神態(tài)值得他學(xué)習(xí),他打算請教請教。 “你們兩個真是.....”錢文進(jìn)扶額,最后妥協(xié),“得得,認(rèn)識你倆算我倒霉,今日一切費(fèi)用包在我身上行了吧?快走吧。” 他以為是銀子的問題,畢竟三人當(dāng)中就屬他家最有錢,而薛陸和喬裕都是農(nóng)家出身。 薛陸笑道:“你就算白給我一百兩我也不去?!边@是原則問題,他可不能犯,要知道薛博雖然是他親侄子,但是對常如歡卻欽佩有加,他若真的跟著錢文進(jìn)去了萬花樓,那么薛博肯定會告狀。 再說了,他心里只有娘子一人,哪里是那些不干凈的姑娘能比的,在他心里常如歡那就是天山上的雪蓮花。 錢文進(jìn)快被他打敗了,又哀求的去看喬裕,“喬兄,整日對著嫂子不膩歪?” 喬裕抬頭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搖頭,“我還是不跟你走?!?/br> 最后錢文進(jìn)見他鐵了心要跟薛陸走也xiele氣,他哀怨的看著薛陸道:“都是你害的,今日得你請客?!?/br> 薛陸當(dāng)然答應(yīng),“那是自然,沒問題。” 錢文進(jìn)哼道:“這兩年居然讓你和王二那個混小子勾搭上了,這兩年沒少賺吧?” 錢文進(jìn)口中的王二就是當(dāng)初薛陸幫助過的同窗,只是王二考完試后便回了府城,這次來倒是沒見到,也不知道參沒參加鄉(xiāng)試。 薛陸諱莫如深,“這哪能告訴你,只是今日的茶錢卻是有的。” 錢文進(jìn)嘖嘖有聲的將他笑話一通,這才順著街往茶樓走去,薛博跟在薛陸身后終于松了口氣。 還好他五叔講原則,否則他回去很糾結(jié)要不要告狀啊。 錢文進(jìn)嫌人少不熱鬧又叫了幾個剛考完試的秀才過來,大家見過幾次又大多是清河縣的,所以幾乎都認(rèn)識,考完試的時候薛陸出來什么樣子,許多人都很好奇他為何那般從容。 于是就有人問了出來。 有人一問,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詢問,喬??粗唤?jīng)心,實(shí)際上耳朵卻豎起來了,他很想知道薛陸是如何做到的。 薛陸慢騰騰的喝口茶,然后看著他們好奇的眼神,笑了笑道:“很簡單啊,平日多鍛煉身體就好了。” “你每日鍛煉身體?你哪來的時間鍛煉身體?”這人是薛陸縣學(xué)的同窗,對他的回答有些不相信。 “開始的時候我每日早起半個時辰與我岳父還有小舅子一起圍著院子跑,后來我們搬出去后就剩下我自己了,哎呀,一個人寂寞啊?!毖﹃懶呛堑恼f,其實(shí)他一點(diǎn)都不寂寞,因?yàn)樗镒用咳斩己退黄疱憻?,而且完了后還體貼的拿布巾幫他擦汗,這可是好待遇啊。 其他人將信將疑,“當(dāng)真?每日跑步半個時辰就可以?” 薛陸點(diǎn)頭,“這是自然?!碑?dāng)然了,他除了跑步還打太極呢,“不過,我每隔半年都會關(guān)一次小黑屋,全程模擬鄉(xiāng)試考場?!?/br> 錢文進(jìn)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你出來如此從容的緣故,我就說,怎么可能只鍛煉就可以了呢?!彼刹幌朐缙鸢?。 可喬裕想的比較多,他認(rèn)真的看著薛陸,說道:“這個法子不錯,唉,有個舉人岳父就是好啊。”他的妻子孫氏也是農(nóng)家女,只是比平常的農(nóng)家女稍微漂亮了些。 薛陸得意道:“這法子是我娘子想的?!?/br> “你娘子?”錢文進(jìn)和喬裕都見過常如歡,尤其是當(dāng)初薛陸被張武打了的時候還是錢文進(jìn)和幾個同窗將人帶回去的。 錢文進(jìn)癟著嘴嘖嘖道:“薛陸,你娘子長的是真不錯?!?/br> 薛陸有些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不許說我娘子?!?/br> 錢文進(jìn)擺手,“好好好,不說?!彼D(zhuǎn)而又說回之前的話題,“這個模擬真的管用?!?/br> “當(dāng)然??次揖椭懒??!毖﹃懹行┳缘谩?/br> 這日大多數(shù)人都圍繞著這事展開了討論,最后有人下結(jié)論道,“若是這次薛陸真的考中了,那么回頭我也回家試試?!?/br> 當(dāng)然了,就算鄉(xiāng)試過了,還有會試呢,身體好了,能適應(yīng)號房的環(huán)境了,考試自然事半功倍。 薛陸也不敢保證自己考的怎么樣,只是根據(jù)自己答題情況覺得還不錯罷了。 這次考試結(jié)果是半個月之后才出,薛陸本來打算早些回去的,但又聽錢文進(jìn)等人說若是考上了還有鹿鳴宴要參加,到時候怕是來不及趕過來,這才找了書鋪的人幫忙帶信回去。 到了八月下旬,鄉(xiāng)試成績出來了,一大早甚至薛陸和錢文進(jìn)等人還沒去看榜,就有報喜的到了客棧。 報喜的官差滿臉笑容,進(jìn)了客棧便喊道:“誰是薛陸薛舉人?”小的來報喜來了。 客棧里住的大多是趕考的秀才,一大早有人便去看成績了,這會聽見這么一嗓子都看了過來,有認(rèn)識薛陸的人,問道:“可是清河縣薛陸?” 官差笑道:“自然?!?/br> 那人點(diǎn)頭道,“我認(rèn)識他,我替你叫他?!?/br> 真的是叫,這人來叫薛陸的時候薛陸還沒起床呢,薛博坐在外間正看他五叔的一本書,聽見喊聲才開門讓人進(jìn)來。 這人進(jìn)門道:“他不會還沒起吧?” 薛博小聲道:“好不容易不用早起跑步,他肯定賴床?!?/br> 雖然這么說他五叔不大好,但是他忍不住吐槽啊。 這人神色莫名,“你五叔中舉了?!?/br> 薛博驚喜大叫:“真的?”接著轉(zhuǎn)頭沖里面喊,“五叔快起來,你中舉了?!?/br> 正抱著被子睡的香的薛陸迷迷糊糊聽見這么一句,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嘟嘟囔囔道:“娘子,我中舉了,咱們圓房吧!” 第6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