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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妃養(yǎng)成記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楊美人忙道:“快快請進來,讓他喝杯茶再走?!?/br>
    那婆子道:“五福公公說他還要給其他院子送歲賜,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楊美人臉上頓時顯出了失望的表情。

    初雪看在眼里,不禁有些感慨,五福不過是王爺身邊打雜跑腿的小太監(jiān),楊美人好歹也是個主子身份,卻為五福不能在她房里坐著喝杯茶而懊惱,同是給裕王做妾,自己若有一天失了寵,只怕也是楊美人這般境地。

    只聽楊美人又吩咐婆子道:“去把單子取來,看看王爺都賞了些什么?!?/br>
    婆子應(yīng)聲而去,旋即拿了一個大紅灑金的冊頁,遞給了楊美人身邊的大丫頭。

    那丫頭接過來念道:“各色湖綢軟緞四匹,各色綾羅衣料二十匹,珠花五對,金項圈一個,各色金玉手鐲戒指十個,白銀一百兩,錢五十貫?!?/br>
    丫頭念罷,楊美人輕聲道:“比起去年,多了四匹湖綢軟緞,這是王妃娘娘看我的被褥舊了,給我換新被面用的。”

    初雪見她臉上微微有些感動,心里也為她欣慰,看來王妃是個肯體恤人的,換了別的主母,一個出身不好又不受寵的妾,哪里還能考慮到她的冷暖。

    這些賞賜,如果是往日做點心的時候,初雪一定會覺得這簡直是筆巨額財富,光是銀子就是一百兩啊。

    可是,如今她卻知道,對于一個娘家比較窮的姬妾來說,這些錢加上日常的月例銀子,也只是將就夠用的一年的。

    見她沉吟不語,楊美人苦笑道:“兩位側(cè)妃得的,應(yīng)該比我們多些,只是一個席子上,一個地上,差不了多少,這是公中的賞賜,至于王爺私底下再給誰加上點什么,就不知道了?!?/br>
    初雪笑道:“jiejie,你自己剛才也說了,王妃是看你的被褥舊了,特意加的緞子,可見jiejie平日為人和善,娘娘很喜歡你呢。”

    楊美人聽了,果然歡喜,微笑道:“還是你會說話,嗯,王妃待我一向是不錯的,只是,好東西都在王爺手里攥著,年年都是抱月軒的那位拿大頭,連王妃有時都比不過她,今年卻不知如何了?!?/br>
    說著,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初雪臉上瞟了一眼。

    初雪見話題開始敏感起來,忙站起身來告辭:“天色不早,我就不叨擾jiejie了,改日jiejie到我房里,我請jiejie吃點心?!?/br>
    楊美人親親熱熱地把她送出了望梅軒的大門外。

    回到閑云閣,林嬤嬤立刻就拿著一個跟楊美人那里一模一樣的大紅冊頁迎上來笑道:“小姐,您剛走,五福就把宮里賞賜的東西送過來了,我也不識字,您自己瞅瞅?!?/br>
    初雪坐在貴妃塌上,伸手接過單子,展開一看,上面所載的東西,與楊美人那里一模一樣,只是少了那四匹湖綢軟緞。

    看了一眼自己床上嶄新的鋪蓋,初雪不禁暗暗點頭,對王妃的人品,又多了幾分認同。

    對失寵的小妾不刻意冷落忽視,對得寵的小妾不刻意拉攏討好,一碗水端平,這才顯出來當家主母的雍容氣度,雖說閑云閣的擺設(shè)明顯比望梅軒華貴,可那也許是王爺?shù)囊馑?,場面上的事情,比如這次的歲賜,王妃就分得讓人無可非議。

    林嬤嬤和小月一臉關(guān)切地望著她,齊聲問道:“單子上都有什么?”

    “哦,和楊美人那里一模一樣,只是少了做被面的軟緞,不算少,可也不算多了?!背跹┐鸬馈?/br>
    林嬤嬤道:“這些都是明面上的賞賜,看不出什么來,等晚上王爺來了,必定另有所賜,那時候才真正分得清誰厚誰薄。”

    “嬤嬤,你說,王爺能賞給小姐什么呢?”小月一臉向往。

    “傻丫頭!”林嬤嬤撲哧一笑,用手點了點小月的額頭:“放心,一準是你這輩子都沒見過的好東西?!?/br>
    到了掌燈時分,裕王果然來了。

    他的興致很好,剛進門就叫道:“初雪,快給我沏茶,就是上次你給我沏的龍井!”

    初雪沏好了茶,端到炕桌上,見炕桌對面的裕王臉色潮紅,便知他中午在宮里定是喝了不少酒,就叫海棠:“去廚房要碗解酒湯來。

    裕王伸出手,隔著炕桌握住了她的手,一臉和煦的笑:“今兒,給你看幾樣好東西?!闭f完,對門外高聲叫道:“五福,把東西拿進來。”

    五福應(yīng)了一聲,彎著腰,捧了兩個錦盒進來,放在炕桌上,退了下去。

    裕王柔聲道:“打開來瞧瞧?!?/br>
    那兩個錦盒都是珍貴的檀香木制成,兩尺來長,一尺來寬,足有七寸來高,散發(fā)出檀香特有的淡淡清香。

    初雪依言,輕輕打開了第一個盒子,燈光之下,盒中寶光耀目,一時之間,竟然看不清里面裝的究竟是什么。

    裕王哧地一笑,伸手拈起了盒中一樣樣物事:“這是紅寶石蝶戀花金簪,這是藍寶云紋掩鬢,上面的寶石都是南洋傳過來的。這是夜明珠耳墜,這是西南進貢的極品翡翠玉鐲,還有這副金鑲珍珠的頭面,都是今年的貢品里頂頂上等的東西了。

    “這——這得值多少銀子呢?”一時間,初雪有些眼花撩亂了。

    裕王嘿嘿一笑:“傻丫頭,這是銀子能買到的嗎?這可都是珍貴無比的貢品!”

    初雪哦了一聲,心里卻想,不能換成銀子的東西,再值錢,也只是個擺設(shè)罷了。

    裕王見她臉上的神情,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別的女人見到珠寶眼睛就會亮起來,眼前這女子可真是與眾不同。

    想到這里,他又拿起盒子里的一疊銀票,在她眼前晃了晃:“這是一千兩銀子的銀票,可合你的心意?”

    初雪登時心頭大震,一千兩!整整比明面上的賞賜多十倍!

    有了這一千兩銀子,她可以在后院里舒舒服服地過上個七八年了,作為一個曾經(jīng)為生計幸苦奔波過的人,她怎么敢不滿意?她憑什么不滿意?

    見她眼中露出感動的神色,裕王心滿意足地放下銀票,又打開了另一個錦盒:“這里還有樣稀罕東西,你瞧瞧?!?/br>
    初雪往盒子里一看,只見盒中是疊得厚厚的一匹象牙白的絹布,異常的細密光亮,伸手一摸,柔滑賽過牛乳,質(zhì)地之好,超乎想象。

    裕王道:“這叫天水絹,一匹布,要四個織工整整織上一年,且很多時候,都是中途廢棄,成品不多,所以價值連城,如今送給你,做幾件貼身小衣穿罷。

    第40章 試探

    第二天,正值除夕,王爺給一妻四妾賞賜的明細賬單就在王府里流傳了開來。

    初雪非常詫異消息的走漏竟然是如此之快,這才隔了一夜功夫,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些人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

    林嬤嬤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主動解釋道:“這還不算快,若是在宮里頭,不到兩個時辰就會人盡皆知了,您想啊,哪個主子身邊沒有幾十個奴才?各宮奴才之間的關(guān)系就跟蛛蛛網(wǎng)一樣,都是連在一起的,很多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主子都不會知曉,都理不清。

    “那我得的賞賜,也是我身邊這些人泄漏出去的?”初雪有些驚恐地問,沒有秘密的生活環(huán)境當然令人覺得不安。

    林嬤嬤笑了:“這可說不準,說不定是王爺身邊的人說出去的,五福呀,小貴子呀,哪個在府里沒個親親友友的?這事,您犯不著費腦筋,以后說話行事,一定要萬分小心便是了?!?/br>
    初雪點了點頭,確實,自己身邊很多奴才都是全家都在王府里當差,把話傳出去的可能性太大了。

    不過,能把話傳出去的人,自然也能把話傳進來。

    于是她說:“你出去打聽一下,王妃和其她們?nèi)齻€,都各自得了什么賞賜?”

    林嬤嬤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回來告訴初雪:““王妃得的當然是最多,她可是正妻主母?!?/br>
    “那其他人呢?”

    “楊美人得的就是明面上那些東西了,陸側(cè)妃比楊美人多了兩副金頭面,二十匹布料,表面上看來,她和齊側(cè)妃一樣,可實際上,王爺傍晚也去了抱月軒一趟。

    初雪默然不語,到底是寵了幾年的女人,一點情分都沒有,是不可能的。

    林嬤嬤十分知趣,立刻閉了嘴不再說話。

    初雪問:“那王爺都給了她什么?”

    “聽說,給的是五件珍貴的珠寶,一千兩銀票,跟您比起來,獨獨少了那匹天水絹?!?/br>
    雖說自己的寵愛遠超了陸采蓮,可是,這個男人行事倒也不算沒譜,沒有厚此薄彼到讓陸采蓮寒心的地步,自己也完全沒有恃寵而驕的資本,宮里長大的人,果然是有成算的。

    林嬤嬤低聲道:“陸側(cè)妃的娘家一門顯赫,她伯父在皇爺面前很能說得上話,王爺不可能讓陸家太寒心?!?/br>
    “可是,也不會讓采蓮太得意忘形。”初雪吁了口氣:“這樣的分派,不知她們可都滿意?!?/br>
    “王妃當然沒有什么滿意不滿意的,齊楊二位娘娘也都沒說什么,只是抱月軒里那位鬧得厲害,聽說是晚飯都沒吃.”

    初雪瞇縫起眼睛:“她還有什么不滿意?不就是比她多了匹布料么?我一個新人,沒什么積蓄,王爺多給匹布她也容不下?”

    “話是這么說沒錯的,其他娘娘年年得布料,積攢下的都不少,小姐您新來乍到,多匹布無可厚非??墒?,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天水絹,而且是做貼身衣裳的,這不就顯得王爺對您更加體貼些了,在所有人都覺得她失寵的情況下,當然格外上火?!?/br>
    初雪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她不在乎穿不穿天水絹,也不想和誰爭風吃醋,只要陸采蓮不來惹她,她完全可以當作什么事都沒有。

    這事,頂多陸采蓮鬧幾天情緒,也就過去了。

    然而,事情卻不是她想得這般簡單。

    除夕之夜,合府家眷共同去宮中守歲,大過年的,人人看起來都是興高采烈,陸采蓮也毫無異狀。

    從年初一到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裕王大部分時間都歇在閑云閣,偶爾也去王妃那里,只是其余三人的房里,他再也沒去過。

    不過,從年初六那日起,陸采蓮就稱病再不出抱月軒一步了,林嬤嬤私下里告訴初雪,她這是受不了其他人圍觀她的失意,只得裝病。

    表面上的平靜一直維持到了正月十七。

    十七那天的上午,陸家的大夫人和二夫人來王府探視陸采蓮了。

    王妃親自接進廳中款待陪話,這兩人的夫君都是嘉靖的奶兄弟,從輩分上頭論,都是裕王的長輩,尤其是陸大夫人的夫君陸炳,官居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又被封為忠誠伯,王妃自然不敢怠慢。

    雖然人人都清楚她們?yōu)楹味鴣?,可兩位陸夫人畢竟是名門貴婦,在王妃面前,只是說自己的女兒生了病,她們放心不下,所以過來瞧瞧。

    王妃又親自陪著她們?nèi)チ吮г萝帲褞拙渲?,王妃借故回到正院,好讓陸采蓮跟她伯母和母親說說私房話。

    此時,裕王正在閑云閣里下棋。

    三局尚未下完,何英就來了,低聲對裕王道:“她們說話的時候,命所有人都退下,也不知在房里說了些什么,只是陸大夫人回去時,沖二夫人說了一句,明日就進宮見太后去。”

    初雪飛快地看了裕王一眼,只見裕王神色如常,只淡淡地吩咐道:“盯著宮里的消息,盡早回稟?!?/br>
    何英答應(yīng)著去了。

    裕王抬眼,見初雪看著自己,目光中似有憂色,便問:“你在想什么?”

    初雪也不隱瞞,只說:“王爺若不賞我那么多東西,也不會有今日之事,不知太后——

    說到這里,她有些說不下去了,這事畢竟是因她而起,若是陸家兩位夫人在太后面前告了狀,誰知道太后會怎么對待自己,她想起戲文里經(jīng)??吹降那楣?jié),很多都是一杯毒酒,了結(jié)了麻煩。

    裕王嘿嘿一笑:“傻姑娘,你擔心什么?陸家再顯貴,我都是皇祖母嫡親的孫子,你是我的女人,宗人府上過冊子有正經(jīng)名分的,皇祖母還能輕易要了你的命?”

    “可是,那匹天水絹,您完全可以不給我,我也不差那一匹布做衣裳,這樣,不就清靜了嗎?”

    裕王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嗯了一聲,含含糊糊地岔開了話題。

    看著他臉上的神色,憑直覺,初雪覺得這里面肯定有文章,絕對不是王爺偏心自己那么簡單,只是他既然不愿多談,她自然也就不好再說下去了。

    次日夜里,裕王沒有去閑云閣安歇,而是去了王妃的正院。

    裕王進房的時候,王妃正端了一個銀碗,拿銀湯匙一勺勺地喂寶兒rou糜蒸雞蛋。

    見父親來了,寶兒高興得手舞足蹈,竟然自己從圈椅上爬了下來,蹬蹬蹬地走上前去,伸開雙臂擺出要抱的姿勢,口中直叫:“父王,父王!”

    裕王一把抱起兒子,親了親他的小臉,隨即對春兒道:“帶哥兒到隔壁房里喂,我與王妃有話要說?!?/br>
    王妃見他神色鄭重,忙放下銀碗,沖春兒使了個眼色。

    春兒會意,抱走了寶兒,同時也把房中伺候的幾個丫頭一齊帶了出去。

    房里只剩下夫妻二人,王妃才問:“究竟是什么事情?”

    “宮里頭傳來消息了,陸家老太君進宮見了父皇和皇祖母?!痹M踝趦鹤觿偛抛淖咸慈σ紊?,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