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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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的下人都認(rèn)識宛兒,如果宛兒想把媛兒帶走的話,保全是不會阻攔的。和不解世事的媛兒比起來,宛兒當(dāng)然值得懷疑。 蔣宛兒恨死了!明明她才是這個家的大小姐,結(jié)果卻只能在黑暗里生活,不僅不能名正言順地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還要眼睜睜把父親跟哥哥們的疼愛分出去一部分!本來要清歡離開,她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下手了,她不想要再見到這個女孩出現(xiàn)在蔣家! 這是她的家,她的親人,誰都不能分享! 可出乎意料的是,媛兒并不信任她,而且還在她帶她離開之前就莫名消失了。蔣宛兒覺得不可思議,她原以為自己能把媛兒把持在手上的,畢竟她可不像媛兒那樣什么都不懂。 蔣謙惱了:“你知道什么?!她走了,你還要不要活命?!” 蔣宛兒一聽這話,心都碎了,他們就這么疼愛媛兒,甚至要她拿命來賠?!蔣宛兒倒抽了口氣,不敢置信地瞪著眼前的三個男人,他們是寵愛她縱容她對她百依百順的親人,可現(xiàn)在他們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兇她!指責(zé)她!詰問她! 于是她也爆發(fā)了:“我不要活了!你們要是想殺了我的話,那就殺??!我就是不喜歡她,我就是不想她在我們家待著,就是我把你趕走了,你們能拿我怎么樣?!要殺我嗎?來!來?。 ?/br> 因為身體不好的緣故,所以她從來不敢太動情緒,當(dāng)下吼的臉色慘白,心口呼吸困難,險些昏死過去。蔣謙見了,趕緊沖過來把她抱在懷里,焦急不已:“宛兒,藥,你的藥呢?!” 蔣宛兒流著淚卻不肯說藥在哪兒:“這個家……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你們、你們看著辦……” 蔣謙二話不說地就答應(yīng)了:“好好好,不要她不要她,快告訴二哥,你的藥放在哪里?!” 蔣宛兒虛弱地指了指腰間的蕾絲小包,蔣謙趕緊找到她的速效藥喂了進(jìn)去,好一會兒,蔣宛兒才停止了抽搐,慢慢平靜下來。蔣濯跟蔣瑾渾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他們一方面為媛兒的不知所蹤感到焦慮,一方面又為宛兒的心臟病感到擔(dān)憂,兩種感情在他們心里,讓他們變得不上不下,別提多難受了。 蔣謙抱著蔣宛兒安慰著,把為什么領(lǐng)養(yǎng)媛兒的原因給說了出來。當(dāng)蔣宛兒得知后,無異于遭到了晴天霹靂! 原來媛兒不過是她這個真正大小姐的擋箭牌!甚至媛兒的心臟能夠救她! 后悔??! 悔的腸子都青了!蔣宛兒的臉色五彩繽紛,煞是好看,半晌,她才顫抖著問,“二哥,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她的心臟真的跟我完全匹配?” 蔣謙說:“是,你之所以能活到現(xiàn)在,也是因為她一直輸血和抽骨髓給你的緣故,如果不是她,宛兒,你根本活不到十四歲的?!辨聝汉喼本褪鞘澜缟狭硗庖粋€宛兒,身體和宛兒無比匹配,尤其是那顆心臟!醫(yī)生說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 蔣宛兒最羨慕那些身體健康能跑能跳的人,雖然現(xiàn)在她也活著,雖然她過得很好,可是和她想要的比起來,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她想要的不止這樣,她想要健康的身體!想要的快瘋了!爹地他們一直都在為自己尋找能夠進(jìn)行心臟移植的人,原來、原來媛兒就是那個人! 如果早知道的話,她絕對不會讓媛兒走的! 一想到健康與自己失之交臂,蔣宛兒就痛苦的如同死掉。那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結(jié)果卻……“二哥,快!快幫我把她找回來啊二哥!二哥!我不想死,我想健健康康的,二哥!”說完她扭頭去看蔣濯與蔣瑾:“爹地!大哥!求求你們快把她找回來!” 蔣濯跟蔣瑾沒有說話,他們的確是想要把清歡找回來,但是找回來以后……她現(xiàn)在走了,他們雖然擔(dān)心,但也不必掙扎于要不要移植她的心臟給宛兒。 隨著和她相處的時間加深,他們就越來越糾結(jié)這個問題。沒有媛兒的心臟,宛兒就活不了,可宛兒活了下來,媛兒就必須死去。這是個不管怎么樣都非常殘忍的選擇題,宛兒和他們血脈相連,他們疼愛她毋庸置疑,而媛兒……即使沒有血緣的羈絆,他們也依然想讓她活著。 那樣一個天真鮮活的生命,不會有人舍得扼殺掉的。 可放任她一個人在外頭,他們又不放心。外面的壞人那么多,她卻什么都不懂,很容易被人騙。于是蔣家男人們決定,找還是要找回來,至于找回來之后要怎么辦,還是到時候再說吧。 只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一找就是十年。 清歡毫不客氣地離開蔣家后,沒去別的地方,而是按照原本女鬼媛兒逃脫的路線而去。如果說女鬼媛兒對蔣家人有不甘有不解有怨懟,那么對于那個將她jian殺的人,就是純粹的恨了。 而這人生啊,如果沒有她的干涉,仍然會向著原本的發(fā)展狂奔而去。 雖然女鬼媛兒沒要求,但清歡向來是個體貼的人,更何況根據(jù)墨澤的話,那人雖然沒能在這一次jian殺媛兒,但卻沒有放過別的少女。清歡打了個響指,生死簿一開,便有四五個渾身散發(fā)著濃重怨氣的白影子出現(xiàn)在她周圍。 她低頭一笑,說:“走吧,帶你們報仇去?!?/br> 胡三是當(dāng)?shù)啬臣抑袑W(xué)的食堂大廚,平日里看著五大三粗心無城府,但其實他是一個戀童癖,學(xué)校里有幾個女生在不同時間段里失蹤,也不知是死是活,家長們哭得眼睛都要瞎了,警察們把城市都翻了個底朝天,卻無論如何沒想到原來那失蹤的孩子們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她們青紫遍布的身體被埋在胡三泛著食物香味的宿舍地板下面,散發(fā)出惡臭于馨香的味道。 短短十年里,失蹤了五個女孩,她們有的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有的是路過的年輕女人,沒有人知道她們?nèi)チ四睦铩6谑虑榘l(fā)生初期,胡三還鎮(zhèn)定自若地安慰過幾個傷心的家長。 這是個殺人成性的兇手,冷靜,大膽,殘暴,好色。他甚至珍藏了許多受害者被他折磨時的錄影帶,當(dāng)女孩們死去之后,在漫漫長夜,沒有新的受害者的陪伴,胡三便靠著這些錄影帶自瀆。 要不是最近風(fēng)聲特別緊,他早就出手了。太久沒嘗到rou味兒了,對胡三這樣的人來說,難受的要命。 所以當(dāng)房門被敲響的時候,胡三打了個激靈,快速關(guān)掉錄影帶扣上皮帶,又把錄影帶藏到床底的箱子里,然后走過去開門。邊走邊想,從來沒有人來找他,孩子們害怕他的外表,同事們認(rèn)為他古怪,就連宿舍他也是住的獨間。從沒有人到訪的地方,突然傳來敲門聲。胡三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會不會是警方查到自己頭上了? 不,不可能,他一直都非常小心,他甚至為此看了不少犯罪心理學(xué)的書,掌握了許多反偵察技巧,不可能,不可能,千萬不要自己嚇自己。 第七碗湯(九) 宿舍門打開的一剎那,胡三的眼都直了。 他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少女! 渾身散發(fā)著清純可人的氣息,一雙眼睛又大又干凈,嘴角的笑容甜的像是蜜糖。 正是他最喜歡的類型。 這樣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會跟警方掛鉤呢?一想到這兒,胡三的色膽就又上來了,他探頭朝左右看了看,露出自以為和藹可親的笑靨:“小姑娘,你有什么事嗎?” 清歡眨巴眨巴清澈的大眼睛:“叔叔,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找我?”胡三心頭一喜?!罢沂迨遄鍪裁囱剑俊?/br> 他的眼里放射出色|欲和猥瑣的光芒,清歡笑吟吟地看著他,說:“有人跟我說叔叔最喜歡年輕的小姑娘,所以我就想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這樣?!?/br> 胡三一愣,根本沒把柔弱嬌小的清歡放在眼里,尤其清歡還是他最喜歡的類型,就算她真跟警方有關(guān)系,在此之前先嘗嘗她的味兒,黃泉路上也不虧。于是胡三嘿嘿一笑,把宿舍門打開,道:“快進(jìn)來坐,進(jìn)來叔叔跟你慢慢說?!?/br> 清歡笑著進(jìn)去了。胡三又仔細(xì)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了,這才進(jìn)屋,反手把門給鎖了,搓著手舔著嘴唇涎著笑朝清歡走近。先是圍著她轉(zhuǎn)了兩圈兒,看著年紀(jì)小,皮膚又白嫩嫩的叫人想上去掐一把,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清歡也任由胡三打量,然后在他伸手想摸自己臉的時候歪了下腦袋避開——對不起,她現(xiàn)在,嗯,用墨澤的話來說,算是個顏控。 胡三這樣的,她真的承受不來。 “叔叔,你不想見見我的朋友們吧?”她特意咬重了“朋友們”三個字。 胡三yin|笑道:“你先到叔叔這里來,叔叔一邊陪你玩一邊聽你說?!?/br> 清歡打了個響指,對胡三努努嘴:“叔叔,你看看身后啊?!?/br> 胡三納悶兒一回頭,然后發(fā)出一聲凄厲之極的慘叫。 “都是叔叔的熟人啊。”清歡感嘆一聲。“你們好好敘敘舊吧。” 胡三驚恐地望著那五個熟悉的鬼影,她們臉上再也不是讓他興奮激動的恐懼和痛苦,而是讓他毛骨悚然的笑。他從沒想過,原來那些傷痕出現(xiàn)在這些女孩身上的時候,還可以這么恐怖。 突然,女性尖叫聲和男性狂笑聲傳來,胡三打了個激靈,回頭一瞧,不知何時,電視里竟然播起了他珍藏的錄影帶。然而這一回,錄影帶給他帶來的不是性奮,他沒能勃|起,也沒能感到心跳加速,而是無邊無際的驚恐。 清歡撐著下巴趴在窗臺上往外看,大概過了有兩個小時,等的她都快睡著了,后頭才傳來嗚咽的鬼聲。她勾唇一笑,連頭都沒有回便伸手一撈,手心立刻攥住了胡三意圖逃跑的魂魄。她捏了捏,弱小的靈魂便因此發(fā)出痛苦的哀鳴。 那么人高馬大五大三粗的一個人,原來靈魂本身竟然如此弱小?!翱刹荒芫瓦@么放了你走啊,你走了,她們的怨氣該怎么辦?”說著,她虛空畫了個奇怪的符,對那幾只女鬼說道:“他是你們的了?!?/br> 只rou體死亡是萬萬不夠的,那五個鮮活美好的生命毀在胡三手中,胡三自然要付出一點代價。就以此處為點,將他的靈魂扣押千年,承受五個少女對他一千年的折磨,一千年后,女鬼們的怨氣消散,胡三投入畜生道,這才算是天理昭彰,報應(yīng)不爽。 一個月后,胡三房間里開始散發(fā)出惡臭,人們將他的房間打開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腐爛的尸體。奇怪的是,在清理他尸體的時候,警察發(fā)現(xiàn)了從地下往上滲的黃色尸水。當(dāng)他們將地板挖開的時候,那五個他們始終遍尋不著的少女尸體出現(xiàn)了。 毫無疑問,尸體,錄影帶,死者的遺物……等等充分證明了胡三是兇手,然而胡三又是怎么死的呢?是誰殺了他?瞧他死前的表情與身上的傷痕,明顯是在極致的痛苦和恐懼中死去的。 無論警方怎么查也查不出來,時間一長,死的又是個人渣,這案子便不了了之了。 而在人們看不到的地方,胡三的靈魂仍舊承受著他生前所給予少女們更甚千百倍的折磨與報復(fù)。 解決掉胡三以后,清歡并沒有回蔣家。她只得蔣濯等人一定會來找自己,但她并不想被他們找到。 時間真的是太寶貴了,她還有很多事情想做。曾經(jīng)在女鬼朱采的世界里,柯淑妃說的那些話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那些瑰寶,詩篇,知識,她不懂的一切……她都想要去學(xué)習(xí)。完成女鬼媛兒的心愿固然重要,但遠(yuǎn)不及她的心。 她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跟蔣家男人糾纏的事上,現(xiàn)在她不出現(xiàn),蔣宛兒沒有合適的心臟,自然不能像之前那樣健健康康的。而她也需要好好吊吊蔣家男人的胃口,雖然沒達(dá)到[至死不渝],但[白月光和朱砂痣]的等級卻已經(jīng)滿了。就算她長久不出現(xiàn),她也是蔣家男人心口的那顆朱砂痣。 對此墨澤兩眼淚汪汪,主人是你自己說要玩游戲的啊現(xiàn)在你突然不玩了是怎么回事你這么賴皮你家系統(tǒng)知道嗎? 不過……算了吧,既然是主人想做的,他乖乖跟著也就是了。 于是清歡銷聲匿跡了十年。雖然這十年對她而言并不長,可對于有心人來說,已經(jīng)是無法跨越的溝渠了。她用了整整十年的時間在這個世界學(xué)習(xí),想要去了解、認(rèn)識這個神奇的世界。雖然中間鬧過一些烏龍,但她并沒有白白浪費這段時間。 而在這十年里,蔣家人怎么樣了她一點知道的興趣都沒有。她在和他們感情最朦朧的時候突然消失,注定要成為他們?nèi)松凶钐貏e的那一個,即使他們?nèi)蘸髸龅礁嗟呐?,但他們永遠(yuǎn)無法忘記清歡。 當(dāng)清歡走出她待了十年的地方時,墨澤已經(jīng)感動的淚流滿面【主人,你終于肯出來了!】再不出來的話他這個系統(tǒng)真的就要發(fā)霉了??!【以前沒有完成的任務(wù)主人你還要不要繼續(xù)?】 之前是清歡主動要玩,現(xiàn)在卻是墨澤求著她玩了。沒辦法,日子太無聊,他真的很想很想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能力。 清歡說:“不了。蔣家男人的心我已經(jīng)完成了百分之七十五,至于那個成為一名光榮的小學(xué)生的要求……別開玩笑了?!?/br> ……這倒也是。畢竟是人類的身體,十年里主人的身體已經(jīng)成熟,別說小學(xué)生,就是初中生都不行了……【那、那怎么辦?主人你要半途而廢嗎?】 聽出墨澤聲音里的頹唐和喪氣,清歡身為一個好的主人,為了不打擊到墨澤的自信心,她微微一笑,說:“給你個機(jī)會,現(xiàn)在牌全亂了,你把它理順,咱們重新開始?!?/br> 即使時隔十年,她一樣有信心重新回到蔣家去。 墨澤雙眼一亮,他的實體是清歡化出來的,永遠(yuǎn)不會長大,因此一直都是胖娃娃形象?!局魅说囊馑际且厝ナY家?!】 “十年過去了,蔣宛兒估計沒幾天好活了吧?”清歡微微一笑?!拔蚁牖厝タ纯?,在健康的我和瀕臨死亡的蔣宛兒之間,他們究竟會選誰啊?” 【叮!恭喜主人觸發(fā)新的主線任務(wù),1:重回蔣家;2:覆滅蔣家。】 這第一步自然是要重回蔣家的,只是……不能普普通通的回去,而且她也懶得去想些借口,比如說這十年里自己在哪里呀,做了些什么,怎么突然想要回去……這些他們肯定會問的廢話的答案,清歡根本想都懶得想。 于是墨澤給出了個餿主意。 既然是餿主意,那肯定算不上好,至少在讀過無數(shù)本愛情小說的清歡來看,餿的可怕,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一切盡在不言中,到時候根本不用她解釋,蔣家人自動就會腦補(bǔ)了。 她忍著惡心挽著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看著那肚子上晃蕩著的三層肥rou感到一陣油膩,她得很長一段時間不敢吃rou,她怕惡心。但墨澤說選擇外表丑陋的更有震撼性,尤其這禿頭大肚佬脖戴一指寬的金項鏈,十只手指頭上戴著金光閃閃的戒指,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暴發(fā)戶一樣。 而像清歡這么一個優(yōu)雅美麗的年輕女郎跟在他身邊還挽著大肚佬的胳膊,當(dāng)然就是做那種職業(yè)的了,否則誰家姑娘眼瞎看上這樣的男人? “小姐啊,你可真是漂亮,我之前也去過你們那里幾次,怎么就沒見過你呢?”大肚佬色瞇瞇地問。 你當(dāng)然沒見過,因為我才去沒幾天。催眠那里的人讓他們默認(rèn)為她在那兒待了十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好么!“金老板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那里姐妹多得很,怕是金老板根本就沒注意到我吧?” “怎么可能呢?”金老板把腦袋搖的像是個撥浪鼓。“像是清歡小姐這樣的美女,我第一眼見了,決不會忘記!” 清歡捂嘴嬌笑,打量了下四周的環(huán)境。這是個很高大上的酒會,據(jù)說還有她要見的人。 第七碗湯(十) 她笑起來的樣子可真好看,完全不復(fù)她艷麗嬌媚的容顏,而是帶了一絲不沾染塵世的干凈,好像整個世界都亮了。 這熟悉的笑容…… 就在金老板的肥手要順進(jìn)清歡豐滿的臀部時,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他疼的油臉泛白,不住地哀哀慘叫,嘴里叫罵不絕:“你!你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不怕我要了你的命嗎!敢得罪我,我啊啊啊啊啊??!” 清歡深感疼痛,瞧那骨頭差不多都被掰彎了。她咋舌,抬頭對上一雙蘊(yùn)含著滔天怒火的黑眸,眨眨眼道:“先生,你這么粗魯不好吧?你把金老板弄疼了。”說話時她還順手?jǐn)[了下自己的長發(fā),性感的卷發(fā)散發(fā)著烏黑的光澤,真是風(fēng)情無限,嬌媚入骨。 男人卻一字一句地低沉喊她的名字:“蔣!媛!兒!” 清歡迷茫眨眼:“你叫誰呢?” 蔣謙不敢置信地瞪著這個敢裝作不認(rèn)識自己的女人,一把將金老板甩開,轉(zhuǎn)而抓住清歡的手腕,冷聲說道:“跟我走!” 清歡還沒來得及拒絕,金老板就躺在地上阻止了:“你,你不能帶她走,她是我啊——!” 太慘了,這回估計連腳趾頭都得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