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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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說是不是不重要,重要是臣妾這么認(rèn)為呢?!鼻鍤g毫不掩飾地道?!盎噬先蘸髮櫺艺l,臣妾便有法子讓她在這宮中待不下去,皇上要不試試?” 她面容嬌艷,一雙杏眼流光溢彩,閃著幾分邪氣和媚氣,看得明成帝下腹一緊,竟覺得她這模樣雖然囂張,卻也是坦率的可愛。當(dāng)下鉗住她下巴狠狠親了一頓,親到情濃,清歡卻猛地把他推開,明成帝正欲望強烈,突然被打斷,臉一沉,問罪的話還沒出口,清歡竟先責(zé)怪起他來了:“都怪皇上!” 聞言,周圍的宮人們都倒抽了口氣,就連太監(jiān)總管陸八斗都面露驚詫之色。這位淑妃娘娘今日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成! “怪朕?”明成帝聲音低沉又危險?!澳愀夜蛛??”說著,手在清歡腰間輕輕掐了一把,作為懲罰。 清歡哼道:“可不該怪皇上么?臣妾等了許久的毛毛蟲就這樣沒了!” 明成帝一臉:“……”什么毛毛蟲?怎么突然跳到了毛毛蟲?! 清歡用下巴示意他看樹。“方才臣妾瞧見一只毛毛蟲往下爬,原以為會順著褲管爬進去,誰知皇上一搗亂,臣妾再去看,那蟲兒便沒了!”她的話里帶著幾分天真嬌嗔?!澳阏f臣妾該不該責(zé)怪皇上?!” 弄了半天,打斷他想吻她的沖動就是為了這個!明成帝很無力,他的視線膠在清歡微微腫脹的唇上,沒有了厚厚的唇脂,她的嘴兒嘗起來格外的甜美,搞得他有些意猶未盡。聽她只是為了這樣的小事困擾,明成帝一揮手:“廣德,去再找只蟲來扔進去!” 廣德嘴角微微一抽,他可是御前帶刀侍衛(wèi),負(fù)責(zé)保護皇上安全的,現(xiàn)在竟然要去找毛毛蟲……可皇命不可違,他領(lǐng)命而去,片刻后便捉了只蟲來。 清歡雖然壞心眼兒,見了蟲子卻趕緊擺手:“去去去,快拿走拿走,莫要在本宮面前。” 明成帝心底感到頗為可樂,這女人看著壞,沒想到竟然連個小蟲子都怕。他使了個眼色,廣德便飛身上前,將毛毛蟲抖入了弱柳的褲管。 “皇上,來打個賭吧!”在廣德抖毛毛蟲的前一秒,清歡興致勃勃地拉著明成帝說。 明成帝玩味不已:“哦?賭什么?” 清歡笑得詭異,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明成帝聞言,眼睛一亮,露出濃烈欲色,盯著清歡的唇瓣看了許久,道:“準(zhǔn)了?!?/br> 出乎明成帝的意料,弱柳只堅持了不到半刻鐘就尖叫地?fù)涞乖诘厣?,又是扒衣服又是嚎的,哪里還有半分嬌弱之氣。平日里總見這個宮女對著自己含情脈脈,又是柔美的類型,明成帝昨夜也是順勢臨幸了她。昨兒夜里,這弱柳還哭得嬌滴滴,說什么為了皇上愿意付出一切,沒想到這才這么會兒就受不住了。 他輸了,自然臉色有些難看。這么多年來,誰敢贏他? 偏偏清歡就敢。她笑了:“既是如此,皇上可得說話算話呀!” 明成帝冷哼一聲:“朕是九五之尊,自然一言九鼎。” “是是是,是臣妾說錯話了。”她一點都不真誠的請罪。而后,悄悄靠近景恒帝耳畔,“既然如此,讓臣妾補償皇上如何?” 聽了這話,明成帝黑眸一黯。他邪肆地問:“愛妃要如何補償于朕?” 清歡咯咯嬌笑,從明成帝懷里鉆了出去,赤著玉足走入殿內(nèi),回眸妖嬈道:“皇上想知道,就抓住臣妾再說吧?” 她從未玩過這般花樣,后宮妃子雖多,在他面前卻都是守禮拘束的,明成帝還是頭一次見識這般勾引的手段。見狀,他嘴角一勾。“待朕抓到你,可就不會輕易放過你了。”說完,如猛虎撲羊般大步走入殿內(nèi)。 陸八斗在外頭看得冷汗涔涔,他一直為淑妃娘娘捏了把汗,怕她惹了龍顏,可沒想到……嘿,皇上還真吃這一套!瞧這模樣,陳家又能好活一段日子了啊。畢竟只要皇上對淑妃有興趣,就暫時不會動陳家。 他抱著拂塵抬頭看天,對身邊的太監(jiān)使了個眼色。小太監(jiān)會意,立刻二人上前制住了弱柳,把她的嘴堵起,不許她出聲,又將她結(jié)結(jié)實實地倒著綁在了樹上。 淑妃娘娘要她倒立,又沒說可以停。 第五碗湯(三) 第五碗湯(三) 在打賭一事上,清歡已贏過一次,若此番再讓明成帝抓不著她,怕是這位皇帝的臉面就要掛不下去了。于是她很巧妙地在圍著宮殿來回繞了幾圈后,被提前堵住她的明成帝抱在了懷里。 懷內(nèi)嬌軀豐滿而柔軟,因為被他緊緊箍在懷里的緣故,胸前那碩大的半球還微微晃動了下,明成帝為之一失神,清歡便從他懷里又逃了出去,他眼疾手快去撈,只聽得刺啦一聲,美人身上的紗衣被他扯碎,露出只著單薄抹胸褻褲的身子。 她并不瘦,卻也不胖,正是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的最佳狀態(tài),渾身肌膚滑膩如同牛乳,眼神也不復(fù)平日的粗淺,反倒透出一絲媚態(tài)來,若說今日之前的陳傾容是空有容貌而無氣質(zhì)的美人,那么這一刻的陳傾容,當(dāng)真是美得足以禍國殃民了! 明成帝被那媚態(tài)橫生的模樣勾的渾身熱血沸騰,他本就重欲,本來陳傾容雖是個草包,卻勝在容貌夠美,他也是吃的下去的,如今她似乎從骨子里透出股不一樣的風(fēng)情來,他便更是心癢難耐了。 把人重新拉回懷里,粗糙的手掌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撫摸著,聲音低沉地問:“愛妃今兒個和平日里有所不同啊。” “難道皇上不知為何么?”清歡笑問,纖細(xì)的手指隔著龍袍在明成帝胸膛上劃著圈圈兒,媚眼如絲地望著他。“昨兒夜里,臣妾只是睡了,又不是死了,皇上在隔間動靜那么大,真當(dāng)臣妾聽不著不成?” 被她戳破,明成帝也不覺羞恥,道:“誰叫愛妃來了月事,不能伺候朕?” “哼,皇上倒是心寬,那樣的貨色都咽得下去?!鼻鍤g毫不掩飾地露出厭惡的表情。明成帝瞧她這般不馴,心底突然升出一股征服欲,他對陳傾容之所以興趣越來越少,就是因為她那一看就透的草包性格,以及對他的癡戀。而當(dāng)她褪去表面之后,他突然發(fā)覺,自己還是挺愿意陪她繼續(xù)玩下去的?!笆裁唇心菢拥呢浬??” 清歡眨動纖長的睫毛,嗤笑一聲:“自然是食之無味的雞肋,想來皇上昨兒的確是上了火了,否則離臣妾這錦繡宮不遠(yuǎn)便是端嬪的居所,皇上卻在臣妾的殿里寵幸了一個小宮女,這還不算是紆尊降貴么?” 明成帝道:“若是愛妃你能伺候朕,朕自然不會去找其他女人?!?/br> “好呀!”清歡像是得了什么寶貝似的突然展開笑顏,剎那間真如萬紫千紅開遍,端的是艷麗無邊?!凹仁侨绱耍蘸笕艋噬显賹櫺宜?,可莫怪臣妾心狠手辣了?!?/br> 聞言,明成帝放聲大笑起來,有意思,當(dāng)真是有意思!“只要你有這本事,朕隨你折騰!” “皇上金口玉言,臣妾先在這里謝恩了?!鼻鍤g隨口感謝了一句,小手往下,滑過明成帝精瘦的腰身,這個男人雖然脾氣不好,陰晴不定,但勝在有張好看的皮相跟結(jié)實的身材,若是個腦滿腸肥的,清歡才不樂意獻身?!安贿^在這之前,還是讓臣妾先幫皇上您泄火吧?!?/br> 此處省略200字。 待到明成帝饜足之后,清歡單手撐著腦袋,懶洋洋地望著他,而后另一只手指輕輕抹了抹嘴角,曖昧十足地暗示著什么。明成帝剛剛發(fā)泄過的下|身竟又瞬間膨脹起來,他懊惱地低咒了聲,把她抓過來狠狠地親了下去。 那小嘴有多么嬌嫩多么靈活,他可是徹徹底底感受到了。以前沒做過,倒不知她的口|活這樣厲害。盯著那張紅腫卻又鮮艷欲滴的小嘴兒,明成帝按捺不住心中火氣,把個清歡摁在身下,渾身都摸了個遍親了個遍,這才惱恨不已道:“待到你身子干凈了,看朕如何收拾你!” “臣妾拭目以待?!闭f著,清歡無意識地舔了下紅唇,又引來明成帝一陣蹂|躪。 午膳是明成帝陪著她一起用的,而后兩人相擁睡了會兒,他便要去御書房議事。清歡將明成帝送走,敷衍了事地說了聲恭送皇上,就又趴在了走廊下的美人榻上。 明成帝走了沒幾步,似是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過身來,大步走回來,抓過一旁宮女手中的薄毯子,把清歡包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在他享用了這具格外曼妙的身子和嫩呼呼的小嘴兒之后,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妃子有一寸肌膚露在外頭。 而且……明成帝有點不高興,這小sao貨不是說要獨占他么?怎么他都要走了,也不問問他晚上來是不來? 離開床后,清歡明顯對他就不那么待見了。說實話,對她來說明成帝也頂多在床上有點價值。見清歡像是沒看見自己,明成帝發(fā)覺自己好像有點想多了,于是惱的拂袖而去。臨去前陸八斗還用震撼的眼神看了清歡一眼,這淑妃娘娘進宮也快一年了,沒想到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啊,渾然不似之前那般頭腦簡單,他要不要提醒下皇上,淑妃娘娘仍舊是陳家的人? 清歡足足在美人榻上又躺了半個時辰,這種什么事都有人做好伺候著自己的感覺好極了,尤其是當(dāng)她看到被綁在樹上的弱柳已經(jīng)出氣多進氣少的時候,更是覺得很有意思,便命人將她放了下來。 這一回,弱柳不再苦苦哀求她,向她乞憐了,而是用充滿怨恨的眼神看著她。然而清歡卻似是渾然未覺,笑瞇瞇地道:“若是你再敢這樣看本宮,信不信本宮把你的眼珠挖出來?” 她雖是帶笑,可語氣陰森狠毒,明顯是認(rèn)真的,弱柳立刻便低下了頭,她的嗓子早就因為哭喊和嚎叫啞了,說不出話來,可她卻不愿意對著清歡求饒。陳傾容不是說,她們是好姐妹,什么都可以跟自己分享的么?那么為何不肯把皇上分給自己一半?說到底,陳傾容也不過都是說些好聽話罷了! 清歡不用看都知道弱柳的腦子里在想些什么。她輕笑一聲,用腳尖勾起弱柳的下巴——本來她是不樂意穿鞋的,奈何明成帝起身的時候硬是要給她套上。 那居高臨下,如同看螻蟻一般的眼神令弱柳倍感屈辱。 “怎么,不服氣?覺得不公平?”清歡好整以暇地問,而后覺得好笑?!罢媸切谋忍旄?!”不過是個低賤的婢子,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假清高。 弱柳死死咬住牙關(guān),昨兒剛承過歡的身子,一早便被清歡命人灌了避子湯,到現(xiàn)在粒米未進,再加上被綁在樹上這么久,又有蟲子叮咬,弱柳此刻已然撐不住了??刹恢獮楹?,她突然不肯在清歡面前示弱,只覺得無論怎樣自己都要堅持,決不能讓清歡看了笑話去。 “不愛說話就不愛說話吧。”清歡嘆息,“來人,把她的舌頭也給我割了。” 聞言,弱柳大驚失色,她不敢置信地瞪著清歡看,不懂怎么昨兒個還跟自己姐妹相稱的陳傾容今兒個便如此狠心了,難道皇上真的如此重要,陳傾容壓根兒就不愿與自己分享?若是這樣的話……弱柳心底一喜,要是自己能把皇上搶過來,豈不就可以把陳傾容踩在腳底下了么?!可當(dāng)務(wù)之急是保住自己的舌頭,清歡的表情看起來很認(rèn)真。 于是她連忙磕頭,先前那清高不肯低頭的想法也沒了,只要一想到日后自己能在清歡面前作威作福,與她平起平坐,弱柳心中便十分快慰。不過是忍一時之辱,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的聲音本嬌嫩婉轉(zhuǎn),如黃鶯出谷,否則昨兒夜里明成帝也不會因為她的溫言軟語寵幸于她。然而經(jīng)過大半天的哭號求饒,此刻弱柳的嗓子已經(jīng)壞的差不多了,說話聲也低沉粗啞,難聽得很:“求娘娘饒、饒命……咳咳、咳咳……娘娘、娘娘饒命啊……”說著,用力往地上磕起頭來,雪白的額頭很快便染上了一抹鮮紅。 清歡笑道:“你跟在本宮身邊這么久,本宮如何舍得殺你呢?不過是割了你的舌頭,又不要你的命?!?/br> 話音剛落,弱柳便磕的更起勁了,見狀,清歡嘆道:“不過本宮想了想,你這副好嗓子,若是割了舌頭,未免不美。這樣吧,下去領(lǐng)五十個板子?!?/br> 這宮里頭打人,那都是有講究的,如今清歡看起來是在氣頭上,侍衛(wèi)們動手自然不含糊,弱柳挨不挨得住這五十棍都難說。 為表自己也并不是那樣狠心絕情,清歡想了想,道:“若是你能挨過去,本宮便跟皇上提一提,封你做個才人,若是挨不過去,也只能說是你命中該當(dāng)有此一劫了。” 弱柳正在心中咒罵清歡,一聽清歡后面那句,頓時愣住了,隨即喜悅地瞠大了眼!“娘、娘娘此話……此話當(dāng)真?!” “那是自然?!钡降姿彩钱?dāng)過皇帝的人,自然是一言九鼎。 于是弱柳露出情難自已的笑靨,她會撐過去的,她一定會的! 清歡沒怎么注意弱柳的雄心壯志,反正她是不會讓弱柳就這么死的,自己心頭的陰云,還得借由弱柳發(fā)泄出去呢! 夢寐以求的東西,等到到手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一定很有意思吧? 第五碗湯(四) 讓侍衛(wèi)將弱柳拖下去后,清歡不忘關(guān)照一聲,讓他們注意一下,不要鬧出太大的聲音來擾了她的休息。 這身邊沒個能近身的宮女自然是不好的,清歡將錦繡宮的宮女們都叫到了面前,仔細(xì)看了一番,從中挑出了一個叫妙翠的,模樣機靈,容貌清秀,最重要的是,她足夠忠心。 然而,在裴天華之后,清歡覺得,想真正找到一個忠心的人,那是很難的。不過有總比沒有好,于是她立刻就將妙翠升為了自己的貼身宮女,至于弱柳……她險些快要把她給忘了。 妙翠是個話很多的姑娘,但清歡瞧得出來,這丫頭雖然嘴巴愛說話,但卻十分伶俐,后來陳傾容被打入冷宮,也唯有妙翠跟在身邊伺候,蓋因妙翠染了風(fēng)寒險些死去,太監(jiān)總管說要將她丟出去,卻被陳傾容阻止,并命人給她看了病的緣故。是以,這姑娘對陳傾容是十分的忠心。不過因為她曾經(jīng)得過病,所以雖然能繼續(xù)留在宮里,卻只能做些粗活,不過是個下等宮女。 如今她這樣一步升天,不少宮女心中都暗自嫉妒。然而在淑妃娘娘這位主子面前,你就是再嫉妒也得忍著。連跟隨在娘娘身邊十幾年的弱柳都是那般下場,誰還敢惹這個女人? 不得不說這種囂張跋扈的性格清歡很喜歡,因為很多人只要一聽到她的名字,就知道惹不起,自然便會退避三舍,比溫吞軟弱的形象好多了。所以她也很不客氣地用起來,一時之間,更是風(fēng)頭無量。 中午明成帝走的時候,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清歡知道那廝其實是想讓她問兩聲晚上來不來,可若是她問了,和其他求明成帝寵幸的妃子有什么區(qū)別?她要的,決不是這樣的簡單。 果然,她沒命人前去詢問,到了晚膳的時候,明成帝也乖乖來了。他現(xiàn)在對她正是新鮮的時候,怎么有閑心去別的妃子那里。尤其中午那一通纏綿,讓明成帝舒爽到每一根頭發(fā)絲兒,議事的時候也總是忍不住要想起這銷魂滋味兒。本來是想去其他宮,晾晾清歡,順便也去去她的高傲的,誰曾想,他一下午都在回味那短暫的親熱。 所以,最后又來了錦繡宮。 明成帝黑著一張臉,清歡卻似沒見著,仍舊做自己的事情。命人傳膳后,她便從自己的位子上起身,千嬌百媚地走到明成帝身邊,俯身摟住他的脖子,明成帝便順理成章地將她抱到腿上,軟綿柔嫩的嬌軀柔若無骨,端的是香滑細(xì)膩,勾魂攝魄。 雖然手感很爽,但明成帝仍舊保持著冷酷臉:“愛妃先前還不樂意搭理朕,怎地突然又投懷送抱了?”這要換做是今天之前的陳傾容,他是無論如何也沒興趣的,可今兒她變化忒大,而他還偏偏就吃這一套。難道說……之前的模樣全是她裝出來的?那么為何現(xiàn)在她不再繼續(xù)裝下去了? 明成帝沒來得及深思,清歡便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臣妾主動,那自然是有求于皇上呀?!?/br> 其實這后宮的女人哪個不是這樣,為了寵愛為了權(quán)勢為了封號……但她們都打著仰慕他深愛他的旗幟,像清歡這樣大喇喇直接說出來的還真是沒有。明成帝頓覺興味:“哦?愛妃有何事要求朕?” 清歡對妙翠道:“將人抬進來?!?/br> 妙翠恭敬地領(lǐng)命而去,下一秒,血rou模糊的弱柳便被扔在了地上。她滿身是血,衣衫破碎,淚水血水在臉上糊成了一團,真是半點美感都沒有。不過此刻她知道明成帝在,所以極盡所能露出自己最水潤、最惹人憐惜的眼神抬頭看過去…… 然而明成帝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她身上,而是著迷地凝視著清歡一張一合的小口,心底迫切地想要看到里頭柔嫩的口腔與米分嘟嘟的小舌,便誘著她開口說話:“此是何人?” 弱柳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遭遇伸冤,便被明成帝這句話傷的說不出話來。清歡捂嘴咯咯嬌笑:“皇上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昨兒個您不是寵幸了臣妾宮里的一個小宮女么?今兒上午,還是您給臣妾捉的毛毛蟲呢!” 其實那毛毛蟲是廣德捉的,但畢竟是明成帝下的命令。 “不過是個宮女,愛妃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泵鞒傻酆敛辉诤醯卣f。 聞言,弱柳如遭雷擊,昨天夜里,她使盡渾身解數(shù),將皇上伺候的身心愉悅,皇上不是說、不是說不會忘了自己的嗎?怎么…… 清歡將弱柳的神色都看在眼里,心底不由得嗤笑,還真把明成帝這樣的男人說的話放在心上了,真是個識人不清的?!澳窃趺葱校m然跟臣妾搶了皇上,可畢竟也跟在臣妾身邊十幾年。這樣吧,不如皇上封她做個才人好不好?!” 她語氣嬌嫩軟糯,帶著天真的請求,聽得一旁的陸八斗打了個寒顫。從來沒有人敢在皇上面前求什么!這淑妃娘娘到底是扮豬吃老虎,還是真糊涂?才人?一個賤籍奴才有這個資格么! 可讓陸八斗的下巴都驚掉的是,明成帝竟然答應(yīng)了!他把玩著懷里愛妃柔嫩的手指頭,只覺得這雙玉手生得十分好看,忍不住放在嘴里舔吮啃咬,邊漫不經(jīng)心道:“就依愛妃所言?!彪S口應(yīng)了之后,瞇眼問道:“愛妃早上還說要獨占朕,怎地這才過去不到一天,便要朕給你身邊的宮女一個封號?” 清歡嘆道:“臣妾自然是要獨占皇上的,然弱柳畢竟跟隨臣妾多年,臣妾為她求個身份,也算是全了這主仆情意了。日后……”她緩緩地看向看不出人樣的弱柳,嘴角一抹笑容殘忍至極:“便是你死我活的敵人了。” 她最后一句話說的特別輕柔,配合著她絕美的容顏來看,宛若情話般令人心動。明成帝瞧著這樣的愛妃,心里很是喜歡,光明正大的壞,遠(yuǎn)遠(yuǎn)勝過冠冕堂皇的好。 帝王的心里哪有絕對的好與壞,只要你入了他的眼,再壞,他也覺得你好。就像是此刻,清歡明明是在跟弱柳宣戰(zhàn),若是被那些老古董瞧見,免不得要說她好妒成性,可明成帝卻覺得這樣的清歡著實是可愛透頂。她揚起的嘴角,嬌蠻的語氣,睥睨的眼神……都非常非常非常對他的胃口!“不過是個螻蟻罷了,愛妃何須如此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