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芬芳陷阱-被蛞蝓捕獲的小羊羔能否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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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芬芳陷阱-被蛞蝓捕獲的小羊羔能否逃脫~ 2021年4月2日 作者:冴月冷輝 字數:11548 萊塔尼亞這個國度向來是神秘的。 地處維多利亞與烏薩斯之間,深受來自拉特蘭宗教影響的同時卻保證了自身 的文化特殊性。以智慧堆砌的尖塔,以音符頌揚的樂譜,以及異常發(fā)達的源石制 品工藝,這幾乎是萊塔尼亞最顯著的名片。 但名作艾雅法拉的學者知道,即使是在他國眼里作為「智慧之國」的萊塔尼 亞土地上,還隱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它們無法被萊塔尼亞的法師學者們以 總結出稱為「規(guī)律」的事物解析,一串串看似嚴謹周密的數字在這些秘密前并不 適用。 而這些秘密后藏著怎樣的真相,必須得身為智者的他們去探索考察,再從中 解析出新的規(guī)律。這是每一名智者的使命,其中正包括作為學者的艾雅法拉。 「艾雅法拉小姐,老朽只能將您帶到這兒了。學者議會有吩咐過前方這片區(qū) 域特別封鎖,小姐您一定要萬分小心啊。」 鐙鐺作響的馬車漸漸在森林邊緣停下,手握一柄枝節(jié)似交叉狀源石法杖的卡 普里尼少女走下車廂。一頭棕色的碎發(fā)從她的雙肩披散,她那稍顯年輕的臉頰卻 散發(fā)著與其外表不符的穩(wěn)重。 「嗯,我會小心的,多謝爺爺您關心。」 她的旁邊同樣是一名卡普里尼族的老者,不過這被老者稱作艾雅法拉的少女 卻并未與老者過多交談。她只是神色肅穆地望了望那好似不見天日的昏暗森林深 處,隨即點了點頭道。 她是艾雅法拉,亦可被稱作羅德島最資深的天災信使兼源石學者。而這一次 ,在羅德島接到考察任務的她自是順理成章地趕赴至此。 不過艾雅法拉接到任務的過程,卻是令她頗為在意。 「三日前深夜,一顆流星降落阿爾森堡外部郊區(qū)一座森林,致使森林中的某 處村莊失去聯(lián)系,當日兩名派去調查的外勤干員至今未歸。經學者議會審定,初 步判斷為未知天災事件,啟用專業(yè)人員天災信使前往調查……真的只是天災么?」 著手中從城邦中出發(fā)時獲取的資料,艾雅法拉若有所思。作為資深源石 學者兼天災信使的她處理過無數與天災有關的事宜,但對于她手中的這一例案件 ,她卻隱隱感覺有些古怪。 眾所周知,在泰拉這片大地之上,沒有什么存在比天災更恐怖。城市化作廢 墟,綠野化為荒土,且不計在天災降臨后大量源石粉塵沉降帶來的影響,單從直 接破壞力,也沒人能夠具體計數它們到底有多么龐大。 尤其,作為其中佼佼者的「隕石天災」更是令人聞風喪膽。譬如擁有數萬平 方公里面積的切爾諾伯格,即使他如此遼闊廣袤,也在流星天災沖撞之下讓城中 所有的一切繁榮化為烏有。 可反觀眼前的這座疑似流星天災降落之處的森林呢?艾雅法拉望著其中繁茂 如往的棵棵巨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爺爺,您先回城里去吧,就按我們之前約定的,您在太陽落山時駕車來這 里等我?!?/br> 清晨的陽光灑在艾雅法拉稚嫩的俏顏上,確認了一遍隨身背包中所攜帶的物 件與工具,艾雅法拉轉身對馬車前的老人道: 「這次的事件可能有些復雜,沒有個兩三天時間我也很難以給出結果。所以 接下來幾天的早晨與夜晚還要麻煩爺爺您負責接送我了,有勞您了?!?/br> 「不麻煩,不麻煩,艾雅法拉小姐。您身為學者議會里最有威望的天災學者 ,能為您服務是我這把老骨頭的榮幸。」 「唔,那爺爺我們就此別過吧。」 做好最后的安排,與老人別過的艾雅法拉正式踏入了這座散發(fā)詭異氣氛的森 林之中。到底是怎樣的原因能導致一座森林在隕石天災之下絲毫無損?懷揣著這 樣的疑惑,手執(zhí)法杖的卡普里尼少女在茂密樹蔭的昏暗之中重重深入。 「噠……噠……」 「沙沙……」 不知由何而來的微風拂過林間,灌木與草葉伴隨少女的腳步沙沙作響。單是 在這片樹林間行走,艾雅法拉并未察覺到任何古怪,對于天災的調查自也是沒有 發(fā)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直到近半小時后,他忽然嗅見一股奇異的芬芳從密林深 處傳來。 「唔?這氣息……」 這是一股出現得極為反常的香氣,明明混合在泥土與草葉氣息之間,它的味 道卻如此濃郁。以手中法杖撥開前方一簇交錯的叢木,朝香氣傳來方向望去,艾 雅法拉忽然發(fā)現一片隱約可見的林間空地。 借著林葉間透下的日光,艾雅法拉看清了遠處空地上的景 象。那是幾叢看似 清雅的潔白花朵,莖稈足有半人高矮,頂著那人頭大小的花球,在微風的吹拂下 輕輕顫動。 即使以艾雅法拉作為天災信使豐富的閱歷,這種奇特的植物她也是第一次見。 在這濃烈芳香熏陶之下,她竟生出一股靠近采摘那花朵的沖動,可不知為何,心 中的理智卻令她準備朝花叢方向踏出的腳步懸停在半空,以致于艾雅法拉的心情 一陣踟躕。 【怎么回事,明明發(fā)生了天災,這森林不僅沒有被摧毀,反而其中還誕生了 如此奇特的植物……總感覺有些奇怪?!?/br> 這座森林艾雅法拉以前是經過過不止一次的,畢竟萊塔尼亞可是生育她的故 土。在「隕石天災」降下之前,這森林里的一切都很稀松平常,絕對不會出現如 此怪異的植物。 是源石輻射造成的變異?還是另有其因?艾雅法拉有些不敢肯定,但若是前 者,她感覺自己離本場天災的真相可能近了一步。 先靠近觀察看看吧…… 懷揣著幾分警惕與幾分躊躇,手中緊握施術法杖的艾雅法拉朝決定先靠近花 朵進行觀察。她的源石技藝是火焰,若這些植物發(fā)生任何異常,她有足夠的自信 能在一瞬間將它們盡數焚燒殆盡。 「沙沙……」 可正在她打算撥開草叢與灌木朝林中那片空地前進之時,另一陣草木的窸窣 聲響卻是從林間深處傳來。在艾雅法拉走入空地之前,兩道一身粗布衣衫,狀似 農人村民的人影在空地中現出。他們一人持鐮刀,一人背籮筐,在艾雅法拉愕然 的目光注視之下,竟毫無顧忌朝那白花植物走去。 他們是……? 面對這突然出現在林中的兩名人影,艾雅法拉微微一怔,但旋即,聯(lián)想到根 據資料記錄森林之中有村莊存在之后,下意識便將對方判定做了生活在森林之中 的兩名村人。 不過艾雅法拉也有些疑惑,前些日子森林中央天降隕石,可是令學者議會也 為之驚動的大事。但為何那隕石看似對這些生活在森林中的村人毫無影響,甚至 他們對于森林中出現如此詭異的植物也表現得習以為常? 「那個,二位,你們是森林里村莊生活的人么?我是城里派來這里調查的天 災信使,請問你們……」 既然是遇見了生活的村民,艾雅法拉并未多慮,從灌木叢間踏出進入了林間 空地。如無頭蒼蠅般在森林中自主調查天災跡象定然是沒有詢問經歷天災的當事 人方便的,而且艾雅法拉本身也是一名源石病患者,對于天災之中大概率同樣成 為源石病人的村民她倒沒有什么排斥。 「窸窸窣窣……」 然而就在艾雅法拉循著花朵的香氣朝那兩名村民走近,目睹他們各自拿起鐮 刀與背簍貌似要對那巨大的花球進行采摘之時,她忽然發(fā)現,就在她的腳步聲被 那兩名村民聆聽見的一瞬,這二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僵滯住了,原本要進行的動作 就這樣懸滯在半空中。 「嗯?你們……?!」 見此一幕,艾雅法拉也是愣了愣,只當是自己的突然出現驚嚇到了兩名村人。 可緊接著,當這奇怪的兩人在同時同刻將他們僵滯的腦袋朝艾雅法拉同時轉來正 對向她時,艾雅法拉的瞳孔卻是驟然一縮。 這兩名村人……哦不,或許能否算是人還存在些許疑問?畢竟在艾雅法 拉的認知里,她從未見過嘴唇裂為一個O形,那其間露出的猩紅舌頭像蟒蛇的信 子一樣足有手臂長短的人。 他們目光空洞,神情呆滯,狀貌若行尸走rou。但他們的一舉一動卻又是如此 流暢,若不近看,絲毫看不出與活人的區(qū)別。 「嘶————!」 「???!」 與艾雅法拉目光相對的一瞬,這兩名「村人」發(fā)出如蛇吐信般的嘶鳴。而在 局促之下,艾雅法拉也是連忙抬起手中的法杖,催動源石技藝準備反應。 「轟!」 【這些村民怎么……!】 來不及思索內心膨脹的疑問,赤焰聚合的火球在法杖前端凝聚,艾雅法拉將 朝她撲來的那名手持鐮刀的村人擊倒在地。在不確定他們狀態(tài)到底如何的情況下 ,艾雅法拉并未出全力,而是保留了他們的生命。 先將他們擊倒再說吧……唔? 而對于另一名背著背簍疾步朝她奔來的村人,艾雅法拉也是開始飛速吟唱下 一段源石技藝。但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她感到鼻息間所嗅的花香愈發(fā)濃郁,以 致于她的視野都出現了些恍然,導致凝聚用于發(fā)動源石技藝的精神力一下子有些 渙散。 扶住有些昏沉的腦袋,艾雅法拉緊緊盯著林間的空地。她看見那白色的花蕊 在微風中輕張,將它那令圣靈無法抵御的香氣,散發(fā)到叢林間每一處角落。 這花香……怎么…… 「嘶……嘶!」 「……嗚!」 而就在艾雅法拉因為花香而失神之際,另外一名背著背簍的怪異村人卻是絲 毫沒有停下他奔馳的腳步。只見他來到卡普里尼少女五步之內的近處,隨即整副 身子一個飛撲,隨著少女的嗚咽將她那作為學者本就柔弱的身軀撲倒在地。 糟了……! 「嘶……!」 「放開我……!」 本清明的思緒被花香熏得一塌糊涂,視野模糊的少女被怪異的村人撲倒在林 間的草叢之間,不住地奮力掙扎。但這樣的掙扎并未持續(xù)多久,因為在意識隨著 花香模糊之際,艾雅法拉隱隱看見從怪異村人口中吐出那如蛇般纖細的長信。 「咕嗚……!」 它直直沖向少女的粉唇,撞開了她的齒關將她的唇腔填滿。伴隨喉舌部分傳 來的一陣如同觸電般的酥麻,艾雅法拉只覺渾身上下傳來一陣如觸電般的酥麻感 ,隨即,意識在昏暗中徹底遠去。 事態(tài),似乎也逐漸偏離了她的預期。 【阿黛爾,你說,這世界上的天災會不會有停止的那一天?】 艾雅法拉記得很清楚,在她接領到外勤任務離開羅德島前往萊塔尼亞的前夜。 【停止?前輩,您是說……?】 在月明星稀的星空之下,她記得很清楚那名她仰慕的男人稱呼著她的真名背 對著她做出了如此感慨。他是一名資歷比之她更豐富的學者,對源石的研究也無 人出其右。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一直在思考,比起研究怎樣治療礦石病,我們是否 該將注意力轉移到帶來礦石病的天災上更為合適。】 男人披戴著兜帽與斗篷,星空下的黑暗暗淡了他那張遮蔽下的臉頰。他將雙 手揣在兜里,似在詢問她的意見: 【你作為天災信使,應該對此深有感觸吧……如果天災能停止,那礦石病也 會杜絕,阿黛爾你也不用像現在一樣四處奔波了?!?/br> 男人轉過身,看向她的視線充滿了無奈與遺憾。就像她仰慕著他一樣,艾雅 法拉從那視線感受到了,他對她同等程度的愛。 【唔,前輩……我會努力的,我相信距離我們解開源石與天災謎團的那一天 并不會遠?!?/br> 【真的么?看來阿黛爾很有信心啊……可惜羅德島正忙著切爾諾伯格事件的 收尾,這次萊塔尼亞的天災調查我不能隨著你一起,否則我一定要去親眼見識見 識眾人尊敬的天災信使瑙曼小姐是怎么破解天災謎團的呢?!?/br> 男人深深望了她一眼,她隱約看見他的唇角似乎勾起。那是他對她理念的欣 慰,不僅是作為她上級的羅德島博士,更是作為她學識層面的「前輩」而言。 【等阿黛爾這一次從萊塔尼亞回來,以后的天災信使工作我也一起吧,這樣 兩個人在外面也能互相照應呢……你愿意么,艾雅法拉?】 他緩步走近她的跟前,徐徐呼出了屬于她作為天災信使的稱號。他是如此莊 重,又帶著一絲誠懇,這令艾雅法拉不禁幻想起未來與他在世界各地環(huán)游的情景。 是啊,作為兩名相互依賴的天災信使,更是一對密不可分的戀人。 她是如此思念作為「前輩」的他,以致于來到萊塔尼亞后她都沒有絲毫逗留 直奔任務的目的地。她幻想著,她能重新獲得那多少年前她已經失去的寶物…… ————那份她早已失落名作「家人」的溫馨。 「……?」 艾雅法拉是在一片惺忪的視野中醒來的。 她這是……? 夕陽的光暈從窗外灑入,給棕黃色的木屋增添幾分靚麗的色澤。床頭的香爐 上煙氣靜靜升起,身下的棉被仍殘留幾分暖和的溫度。 艾雅法拉坐起了身,在這棟不知是何處的小木屋里。周圍的一切都是那樣陌 生,以致于她無法判斷自己身處何地。 「這里是……我記得我不是進入了一座森林,去查探隕石天災發(fā)生的狀況了 么?」 她的意識有些混沌,從床榻間起身的她扶住自己有些昏沉的腦袋。她感覺她 的記憶停留在了搭乘她前來森林的老人與她分別的那一刻,關于自己是如何躺倒 在這陌生木屋中的床榻上的,她的腦海里只殘留一段虛無的空白。 但艾雅法拉隱約感覺,這段虛無的空白里曾經一定有一段于她而言非常重要 的東西,更是關乎她出現在這陌生房屋中的原因。可不論她如何去嘗試回憶,回 蕩在腦海里的只有恍惚,甚至伴隨一陣令人頭暈腦轉的昏沉。 「唔……至少,得先確定自己在什么地方才行?!?/br> 回憶無果,鼻尖繚繞著 那香爐所散發(fā)的芬芳熏香,艾雅法拉決定先出門看看 這附近是否有任何她可以獲取的信息。她的身上并沒有任何創(chuàng)傷,艾雅法拉姑且 認為將她從昏暗森林里帶到此處木屋的人不帶惡意,以致于她的精神并沒有太過 于緊繃。 「嘎吱……」 「陌生的小姐,你終于醒了?!?/br> 似乎是要回應艾雅法拉心中的所愿,正在她穿上鞋打算從床榻邊起身之際 ,一道身影伴隨屋門的打開出現在了房間之內。 「先生,您是……?」 「我是這個村莊的采藥人,同時也是將你從森林中救回的人。當時的你暈倒 在森林里的草地上,可把我嚇壞了,幸虧我和同伴采藥時經過那里,否則小姐你 可就要在森林里過夜了?!?/br> 這是一名中年的男性村人,背著一只巨大的背簍。他笑著對艾雅法拉點點頭 ,隨即回望了一眼窗外即將落下地平線的夕陽,語氣間盡顯和煦。 「暈倒在森林里?……多謝先生您的救助了?!?/br> 聽著村人的解釋,艾雅法拉微微一怔,隨即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難怪 她會忽然出現在陌生的房屋之中,原來是她在森林里暈倒被人救助了么? 不過她暈倒在森林里……奇怪,她是因為什么才暈倒的?嗚…… 最新網址 b2021.ㄈòМ 頭暈腦脹之間,艾雅法拉也未多糾結男性村人的話語。雖然剛剛從混沌中蘇 醒,她感到身體仍然不知因何原因而疲累無比。 若非是確定處境的焦急驅使著她從床榻起身,她說不定就會這樣一直在屋里 躺到第二天清晨吧。感激地望了男性村人一眼,坐回床沿邊的艾雅法拉準備思考 接下來的打算。 「對了,小姐,你還沒吃晚餐吧?村莊里也沒有其他吃的,我特意煮了一碗 面條,還望你不要嫌棄……」 但在這之前,男人的聲音再度吸引了艾雅法拉的注意力。只見男人不知從何 處端出一疊賣相頗為不錯的敘拉古式面條,在屋內熏香繚繞之下送至了艾雅法拉 面前。 「面條?唔,有勞先生您了?!?/br> 可是,不知是因為意識還未完全清醒,還是這芬芳的香氣分散了艾雅法拉的 注意力,她竟然沒有感到男人的行徑有哪里怪異。從男人手中接過盛放面條的碗 碟,拿起碟邊的餐叉,在饑餓感的驅使下,艾雅法拉并未拒絕男人的好意。 「哧溜……」 面條的味道非常清淡,但口感意外不錯,那絕佳的彈性表明它們定然是出自 一名資深面點師之手。單是幾口下肚,艾雅法拉便感到自己腦海中淤積的疲憊漸 漸減輕。 「話說先生……我可以問您一些問題么?」 「小姐你請講?!?/br> 「就是關于隕石天災的事情……先生您也應該知道吧,兩天前有一顆隕 星降落到了貴村所處森林的中央。我是負責調查此事的天災信使,進入森林正是 為了這事。」 一邊品味著這屬于鄉(xiāng)村美味的同時,環(huán)視了一圈周遭環(huán)境的艾雅法拉斟酌一 番,還是向男人如此開口道。 這畢竟是她此行的首要任務,值得她無時無刻不掛心。 「隕石天災?呵呵,原來小姐你是為這事來的么,前些日子也有兩名城 里的外來者為此事到來了我們的村莊?!?/br> 聽見艾雅法拉陳述出自己的目的,這名男性村人并未表露出任何訝然,而是 似早有所料般搖了搖頭: 「我想小姐你和城里的那些老爺們可能是誤會了,我們村子所處的這片森林 并未被任何天災影響,那所謂的天災,實際上是上天給我們村子降下的一顆 救星?!?/br> 「救星……?」 聽著村人的解釋,艾雅法拉有些回不過神。她有些不太明白,那致使生靈涂 炭的天災怎么就成了村民口中的「救星」。 而且聽這村人的話語,在她之前失蹤的兩名外勤干員似乎也來到過這村子? 那他們又是去了何處?一個個謎團浮現在少女腦海里,攪得她的思緒愈發(fā)混淆不 清。 「呵呵,實際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村子之前被一場怪異的瘟疫肆虐,所有人 齊齊病倒,用于進食的口舌化作一條可怖的猩紅長蟲吞掉了我們攝入的所有營養(yǎng) ……而與城鎮(zhèn)的隔絕又使我們無法與醫(yī)療機構取得聯(lián)系,當時我們村子險些就此 毀去……」 男性村人開始了他的講述,對于艾雅法拉的疑問。 他告訴艾雅法拉村莊里所發(fā)生的一切,從瘟疫爆發(fā),到「救星」降下。是那 顆所謂 的「流星」從天上降落,驅散了這場可怖的瘟疫救下他們的性命,于是他 們將其「供奉」在了村莊之中,以此作為神明的象征。 至于那在艾雅法拉口中所謂「失蹤」的兩名外來人,也并沒有發(fā)生任何變故 ,只是在前來調查之后自愿選擇留在了村里,與他們一起參拜那屬于村莊的「救 星」罷了。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待會兒我可以帶小姐去村莊的祠堂看一看,那兩名外 來人就在那里,小姐你意下如何?」 「原來是這樣么……可以,待會兒就麻煩先生您帶我走一趟了?!?/br> 雖然心中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眼下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釋,艾雅法拉姑且相 信了男性村人的說辭。她吐出一口濁氣,再度嗅了嗅那屋中香爐燃燒所繚繞的香 氣,雙眼有些愜意地瞇起。 興許,真的只是自己多慮了吧……說來也是,如果是天災的話,森林怎么會 有不毀壞的道理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地平線的夕陽漸漸沉底。一無所知的卡普里尼少女,迎 來了她在森林村莊里的第一個夜晚。 她并不知曉,這是否會是她噩夢的開端。 時間已至深夜。 森林里的夜晚暗淡而濃郁,光是步入其邊緣,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便將前 路徹底籠蓋。雖然有些擔心自己在森林里的留居會不會令那與自己約定好前來接 應自己的老者擔心,但如今之下,艾雅法拉也沒有其他選擇。 「小姐,請隨我來,前方就是我們村的祠堂了。」 「嗯,麻煩您了。」 跟隨著自稱將自己救下的男性村人,艾雅法拉踏步在這村莊房屋間的小徑。 這是一座非常尋常的村莊,入夜之后的燈火也與外界一樣,不過那從各家窗戶口 中透出似乎無處不在的香氣,卻令艾雅法拉這里好似人間仙境。 「說起來先生,貴村每家每戶都有點熏香的習慣么?」 芳香竄入鼻腔,令艾雅法拉倍感愜意。她轉過目光,向前方的村人問道: 「而且這種熏香的氣息……唔,感覺品質很上乘呢。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 在離去前購買上一些?!?/br> 「購買?呵呵,抱歉小姐,這種熏香是神明對本村的恩賜,按理而言是 不能外售的?!?/br> 「神明的恩賜……?」 「是的,忘了對小姐說了,本村之前爆發(fā)的瘟疫之所以能夠平息就是靠著這 由神明賜予我們的熏香?!?/br> 領著卡普里尼少女漫步于村內,沒多久那遠處燃亮著燈火的祠堂已進入二人 視野。與此同時,男人轉過身,對著艾雅法拉說道: 「神明從天而降,純潔之花從大地生出,散出漫天幽香將邪魅祛除。小姐你 看見那朵白色的花了嗎,神明就是讓我們去采摘這屬于祂的伴生之花,將其磨碎 制成熏香,才治好了我們村子里的人舌頭化作長蟲的怪病?!?/br> 男性村人的視線望著那長在祠堂門旁于油燈映照下?lián)u曳的白色花朵,對著卡 普里尼少女做出了介紹。這是一種艾雅法拉聞所未聞的植物,它的花莖足有半人 高矮,而花苞也有人頭大小,給予艾雅法拉一種莫名的怪異。 原來那熏香是由這種植物制成的么?不過這地方…… 步履漸近,行至祠堂門前的艾雅法拉自然是有了近距離觀察這植物的機會。 它們于祠堂前的供牌并列在一起,足以看出它們在村民心中的超然地位。 但不知為何,艾雅法拉卻發(fā)現自己的內心產生了一絲不安,縱使這花在月光 的照耀下顯得如何圣潔。尤其是當隨著村人推開虛掩的門欄進入稍顯昏暗的祠堂 內部時,這股不安愈發(fā)強烈。 但緊接著所見到的一幕,卻是令艾雅法拉內心中的不安思緒煙消云散。甚至 于,她有些難以置信地僵立在了原地。 「小民帶受洗者,見過神使大人。」 「前輩……?您怎么在這里……!」 身邊帶領自己到來此地的村人雙膝彎曲,對著祠堂內某道佇立的人影跪拜。 但看清祠堂內景象的艾雅法拉卻是面帶不可思議。 她看見了什么?那是一道身披黑色兜帽的男性身影,他那熟悉的身形與容貌 令艾雅法拉的言語呼之欲出。也沒有心思去管顧自己身邊村人口中所訴的「受洗 者」是何意,三步并作兩步跨出,艾雅法拉徑直來到男性身影近處似是想將他的 容貌看清。 「前輩,真的是您!難道這些村民口中的瘟疫就是您驅散的么?那之前 的隕石天災到底是……」 看清兜帽男子的容貌,艾雅法拉心中最后的一絲戒備也不見蹤影。她有些不 解,也有些雀躍,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與他在這樣的地方偶遇。 「……」 但面對艾雅法拉的疑問,博士并未回答。他只是一語不發(fā)地轉過身,若有所 思地與艾雅法拉對視一眼,隨即向那跪拜在祠堂門口的村人揮了揮手。伴隨一聲 門板碰撞的聲響,祠堂的大門被退出祠堂的村人關閉,只留滿屋的燈火與熏香 ,繚繞在二人之間。 「前輩?您這是……」 回望了一眼那并未多言便退出祠堂的村人,艾雅法拉心有疑惑,不過介于她 最信任的人就在身邊她并未將疑惑說出。她抬起腦袋,望著眼前男人那張她熟悉 無比的臉,似是在等待他對她先前問題的解答。 「呼……辛苦你來到這里了,我親愛的艾雅法拉……」 可是男人并未解答少女的問題,只是蠕動著嘴唇將手伸出,輕輕摟住了少女 纖細的柳腰,就像是帶著幾分迫不及待。這與少女記憶中那名帶著幾分靦腆的他 完全不同,艾雅法拉只感到男人粗糙的雙手向自己的胸前緩緩蓋來,對其下兩團 饅頭般的柔軟輕輕揉動。 「前輩,您這是做什么……!」 敏感的胸部遭遇如此刺激,一陣難以形容的酥麻感傳遍全身,令少女的身軀 如觸電般一僵。但不知是否是因為祠堂內逐漸濃郁的熏香所致,面對心上人的如 此行徑,艾雅法拉竟然沒有像以往一樣掙扎著將其抗拒。只是身軀微微顫了顫 ,隨即便羞紅著臉不再言語。 我這是怎么了,難道你就這樣有感覺了嗎,艾雅法拉?不過如果是博士的話 ,也不是不可以…… 「安心,艾雅法拉……這村莊所處的森林里存在著無名的瘟疫,為了保護你 不被感染,這是必要的檢查?!?/br> 但緊接著,伴隨對少女胸脯的按弄,男人將他的頭湊到了艾雅法拉的耳邊。 輕咬著那綿軟青澀的耳垂,同時將他那低沉的話語傳入少女的腦海。 檢查……? 「放松,對,就是這樣……放松,艾雅法拉。」 「嗚!……好的,前輩……」 從男人口中呼出的熱氣在耳垂邊上輕輕拍打,那奇妙的酥癢混合著濃郁的芳 香令艾雅法拉險些出聲呻吟。雖然心里對男人所訴說的「檢查」事宜尚有猶豫 ,但出于對博士的信任,少女還是將自己的身軀交給男人任其擺布。 看來這村莊里的瘟疫,還真的是由博士所治好的呢……真不愧是前輩,除了 源石外對醫(yī)學也有如此之深的造詣。 男人的手掌從胸脯處沿著肋骨的邊沿撫下,在自己的腰肢與小腹間肆意穿梭。 艾雅法拉通紅著臉,望著那一臉認真模樣的男人,不斷告訴著自己這只是一場必 要的身體「檢查」。 不過說起來,為什么村莊里的村民會叫前輩「神使」呢?以前輩的性格,應 該不喜歡做這些裝神弄鬼的事吧…… 水嫩的嬌顏已被染作一片霞紅,出于羞澀,艾雅法拉決定在「身體檢查」結 束之前將雙眼閉上。但就在此時,來自男人的聲音再度傳入了她的耳中。 「來,艾雅法拉,將嘴巴張開……」 「前輩?……咕唔!」 帶著幾分不安地抬起視線,卡普里尼少女正好奇著作為她心上人的這名男性 會如何作為??上乱凰查g,她便看見男性那張面龐湊到了她的近前,用他那粗糙 的大舌,趁此機會一股腦撞入了少女如蜜般甘甜的粉唇。 「啾……咕,前輩……啾……」 男人灼熱的舌頭肆意與自己纏卷在一起,散發(fā)著信息素的雄性氣息一下子填 滿了少女的唇腔。艾雅法拉的大腦已一片空白,雖然她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男 人如此不留余地的攻勢還是飛速溶解著她心里所守的那一抹嬌羞與矜持。 男人的攻勢并沒有停止,趁此二人雙唇縱情深吻之際,他那不老實的手已漸 漸從少女光滑的背脊下降到了那如蜜桃般的嬌臀。艾雅法拉感到男人以最大幅度 張開了五指,對著自己被衣裙包裹著的臀瓣,開始了節(jié)奏有致的捏弄與按壓。他 的另一只手則是重新欺至了自己的胸前,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那在連衣裙間逐漸 挺立的櫻桃輪廓,似把玩般來回揉搓。 「咕嗚……前輩,不行,這樣太激烈了……哈……」 表情似乎還停留在試圖忍耐的階段中,但艾雅法拉嬌嫩的身軀已經在不斷地 顫抖,伴隨男人一波接一波的攻勢,她那通紅雙頰下原本保留著幾分理智的雙瞳 已經浮上了幾絲迷離。 怎么會……這樣舒服…… 這是名作艾雅法拉的少女第一次經歷這樣的性事,但這如海浪般層層涌來的 快感已經令艾雅法拉幾乎快要忘記自己身在何地。難道自己實際上是一個yin亂的 女孩嗎?僅僅只是被博士檢查身體,都會…… 迷離之間,艾雅法拉甚至發(fā)現自己眼前的 人影有些看不清了。男人那原本熟 悉的面龐,竟然漸漸地變得模糊扭曲。只有那兩條屬于男人的長臂,仍在從不同 角度刺激著自己身體最敏感的地點,由上至下,分泌出不知是何物的濃稠粘液 ,將遮蓋自己身軀敏感點前方的布縷融化而去。 「咕啾……咕啾……」 「啊……前輩……」 少女絲毫未曾察覺,這名將她嬌柔的軀體摟抱在懷里愛撫著的男性身影,不 知何時已化作一只人高的蛞蝓。它將它布滿軟足的腹部與艾雅法拉的脊背緊貼在 一起,令少女的身軀深陷其中,而那濕潤的口器則是與少女的粉唇相接深吻在一 起,不斷蠕動著,汲取從少女口中流出一縷又一縷甘甜的涎液。 到底發(fā)生了何事?艾雅法拉已經無法分辨了。此時的她,只感覺渾身上下都 沉浸著在一陣難以忍耐的燥熱與迷醉之中,以致于眼前愛人的身影化作一只柔軟 可怖的蛞蝓,少女都是沒有絲毫察覺。 「前輩,啊……求求你,別玩弄人家了,人家已經……」 蛞蝓的軟足纏上了艾雅法拉兩只小巧的足部,如同吊索一樣,將它們于半空 中裹卷而起。以此,少女那兩條被棕粉色吊帶襪所包裹的美腿被徐徐掰開,沿著 那豐滿有致的腿腹,露出了那早已被少女分泌出的濕潤yin液浸染得一塌糊涂的裙 下內褲。 「吧唧……吧唧……」 似是聽懂少女在情迷意亂中欲求不滿的喘息,像嬰兒床般把少女盛放在它腹 部間的蛞蝓再次伸出了一條布滿粘液的觸手。與纏裹少女腳踝的那兩條軟足不同 ,蛞蝓的這條觸手足有人二指粗細。其上條條隱約可見的血管青筋高漲,沿著少 女的腿根,蠕動著沒入連衣裙的裙擺花邊,觸碰到那叢林間最深邃的隱秘。 「想要……前輩……人家那里,好想前輩插進去……」 濃郁的熏香混合粘液的侵襲,化作最易誘人墮落的強力媚藥。遮擋恥丘的布 縷漸漸被觸手上流下的粘液腐蝕殆盡,少女只感到有一根難以形容的粗硬在自己 的yinchun上來回摩挲,擦弄過那懸吊著的rou芽,催化著她心里高漲的情欲。 「噗嘰……」 面對卡普里尼少女的欲求,蛞蝓伸出的那條腫脹的觸須如她所愿般抬起。隨 即,對準那兩瓣唇rou間被蜜汁黏連在一起的嬌xiaoxue口,蠕動著將它的末端撞入其 中。 「啊……!不行,前輩的那里,好大……」 腫脹的rou觸擦過少女嬌嫩的xue口,不費吹灰之力,便頂開了那如網絲般交錯 象征貞潔的嫩膜。面對少女一陣又一陣的呻吟,這根觸須終于不再猶豫,而是大 膽地沿著那布滿褶皺的狹窄rou壁,一路爬至最深處隨著少女情欲沉下的zigong頸口。 對著那圈保護花房深處的軟rou,惡狠狠地開始它九淺一深的撞擊。 「噗嘰……噗嘰……噗嘰……」 「前輩……啊?……前輩的roubang,頂到最深處了……」 至于初經人事的少女,面對這觸手比之人roubang要激烈百倍的盡根插入,她哪 里經受得住如此刺激。只見她的雙臂與雙足一樣,被蛞蝓分出的軟足纏繞抬起 ,兩條富有rou感的大腿被呈M字分開,觸手所帶的黏液混合花徑中不停噴出的蜜 液,拍打出yin靡的水聲。一絲又一絲,從那被插弄得外翻的yinchun間淌落,直到流 至蛞蝓下半身等待已久的張開小口,被它像無上的美味般盡數吮吸。 「前輩,人家快不行了……唔,要去了……!」 伴隨rou觸在艾雅法拉下半身的盡情抽插,以及那多條軟足對于少女身軀上下 各種敏感點不同程度的刺激,少女微微隆起的胸脯起伏愈發(fā)劇烈,終于,那最后 一波將她推向高潮的強烈快感令她的身軀都挺直弓起。 「噗……咕噗……」 又在少女的yinchun間來回插弄了數次,蛞蝓的觸須好似堵住少女欲望的瓶塞。 直到伴隨少女身軀的弓起,它連根帶尾猛然抽出,那晶瑩透明的陰精一下子匯聚 為集束從少女的yinchun間噴涌而出,在祠堂原本打掃干凈的地面留下一大灘泛著yin 靡光芒的水漬。 「哈……哈啊……最喜歡前輩了……」 「滋……滋……」 而將少女裹呈在體內的蛞蝓,顯然也是不愿意放過這于它而言得之不易的美 味。它一邊分出幾根軟足繼續(xù)刺激少女隨rutou一起暴露在空氣中乳暈的同時,一 邊蠕動著身軀將那灘水漬壓覆,不出半晌,地面便重回了它最開始時的干燥潔凈。 yin香混合著熏香在祠堂內繚繞環(huán)伺,被封閉的堂門后這發(fā)生的一切無人可知。 約莫過了不足一刻鐘時間,祠堂內便再度傳來了少女接連的嬌喘與水漬飛濺令人 想入非非的yin靡。 看樣子,不吃飽 喝足,這個漫長至極的夜晚不會那么輕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