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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皇后之盛世驚華在線閱讀 - 第243節(jié)

第243節(jié)

    “本王說了,她不在府上,本王可沒有派人將她給劫了去,太子殿下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搜一搜,便知本王說的話,是不是有假?”北凌天語氣不緊不慢,但心中卻是冷笑一聲,想起衛(wèi)芷嵐被自己關(guān)在地下的密室里,任憑北含墨的人如何搜,怕是都搜不到的。

    北含墨微微瞇起了眼睛,眸光四周掃了一眼,倒也沒有拒絕,沉聲道:“玄木,你們幾個人去將這端王府,仔仔細(xì)細(xì)給本殿下搜查一遍。”

    說罷,玄木幾人便立刻閃身離開了,他們是跟隨在北含墨身邊多年的隨從,武功也是極高,若是由他們?nèi)ニ褜?,自然是極為信任的。

    北凌天心中冷笑,想起衛(wèi)芷嵐被自己囚在了密室里,這府中,除了自己與身邊極為親近之人,便再無人知曉,北含墨身邊的隨從本事再高,定然是將這人搜查不出來的。

    ……

    密室中,衛(wèi)芷嵐隱隱約約間,似乎聽到了北含墨的聲音,感覺人離自己很近,但她張了張嘴,便感覺嗓子沙啞的厲害,只要開口說話,便有些疼。

    衛(wèi)芷嵐緩緩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恰時,石門便被人打開,走進來兩三名身強力壯的男子,衛(wèi)芷嵐心中一驚,不過片刻,這幾人已是走到了自己近前,將手中拿著的繩子,捆在了自己身上。

    “你們想干什么?”衛(wèi)芷嵐心頓時便沉落了谷底,眸光如刀劍般盯著他們,但說出口的話,卻極是無力。

    幾人沒有說話,卻是動作很快的又拿出了一方帕子,將衛(wèi)芷嵐的嘴給堵上了,便立刻退了出去,又將石門給關(guān)上了。

    衛(wèi)芷嵐微微斂了斂情緒,便又聽到有人恭聲道:“太子殿下,屬下已經(jīng)將王府各處都仔細(xì)搜查了,但仍沒有搜到白姑娘的人?!?/br>
    聞言,北含墨臉色倏然一沉,便連眸光也變得越發(fā)冷冽,命令道:“怎么會搜查不到?繼續(xù)去查!好好的活人,難道還飛了不成?”

    “是!”

    北凌天冷笑,不緊不慢的道:“太子殿下,本王方才便說過了,你口中的湘兒姑娘,并不在本王府上,太子殿下何必非要認(rèn)為是本王將她給劫走了?”

    北含墨眼中精光四射,尤其是看向北凌天時,便如凌厲的利劍般,似乎要將他生生穿透,讓人不由得心中發(fā)冷;但卻是沒有回答北凌天的話,心中不禁感到些許煩躁,玄木等人的能力,自己再清楚不過,若是連他們都搜尋不到湘兒,難道人并不在端王府?而是被北凌天藏到了更為隱秘的地方?

    ……

    衛(wèi)芷嵐聽聞兩人的對話,這才發(fā)現(xiàn)這聲音似乎便從自己的頭頂傳來,如今自己處于地下密室,這便說明,北含墨此時正在府中,離自己很近,也讓人去搜查了,但因著她被困于此處,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北含墨的人并沒有搜尋到自己。

    一時間,衛(wèi)芷嵐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大叫,但奈何嘴里被帕子堵住了,根本就發(fā)不出半點聲音,想要弄出點聲響,讓北含墨察覺,但手腳卻又被緊緊幫助,也是不能動彈分毫,衛(wèi)芷嵐不禁蹙了蹙眉。

    約莫著過了半盞茶的時辰,衛(wèi)芷嵐隱約間,似乎又聽到了北含墨夾雜著怒氣的聲音:“繼續(xù)去搜!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人給找出來!”

    “太子殿下,人既然不在本王府上,任憑你如何讓人搜,也是搜不出來的?!北绷杼礻幚湟恍Γ哉Z間是無盡的嘲諷。

    “即便是搜不出來,也不能說明湘兒不在端王府?!北焙托?,繼而眸光冷冷的盯著北凌天,又道:“湘兒最好沒事,若是有事,你別怨我狠辣無情!”

    衛(wèi)芷嵐神色靜靜,聽聞北含墨說的話,不由得心中一暖,但更多的卻是惆悵,這三年以來,北含墨對她的感情,自己不是看不出來,但每當(dāng)面對北含墨,卻又不知該如何,因為,想起趙胤的時候,心仍是會痛。

    衛(wèi)芷嵐不敢去接受北含墨的感情,不僅僅是因為還忘不了趙胤,更是因為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北含墨是太子,將來必定會繼承大統(tǒng),這北周的臣民,如何會接受一個早已成過親的女子?況且,若是自己的真實身份,一旦被揭開,這關(guān)乎的便不僅僅是她與北含墨兩個人之間的事,而是大夏與北周兩個國家,因為,趙胤一日不曾下休書,自己便永遠(yuǎn)是大夏的皇后,這層復(fù)雜的關(guān)系,注定回應(yīng)不了北含墨的感情。

    “太子殿下,屬下等人已經(jīng)再次搜查不過了,沒有放過每一處角落,的確是沒有找到白湘姑娘,還望太子殿下恕罪!”玄木道。

    聞言,北含墨眸光漸漸變的幽深,臉色也是情緒難辨,卻是并沒有開口說話。

    “太子殿下,你的人已經(jīng)將這端王府里里外外仔細(xì)搜尋過三遍了。”北凌天冷冷一笑,繼而又沉聲道:“莫不是你今日便要一直讓人這樣搜查下去不可?”

    北含墨冷冷的目光盯著北凌天,忽而眼里閃過一抹狠意,意味深長的道:“你放心,既然都已經(jīng)搜查了三次,都沒有找到人,自然便不會再繼續(xù)搜查下去,但是,本殿下自然有法子讓你將人心甘情愿的交出來?!?/br>
    聞言,北凌天心中竟不自覺的沉了沉,尤其是北含墨說話時,語氣雖然不輕不重,但眸光卻滿是冰冷,不禁讓人后背發(fā)冷。

    北含墨話剛說完,便不再多言,立刻轉(zhuǎn)身離開了王府。

    衛(wèi)芷嵐聽聞北含墨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不由得嘆了口氣,但聽聞北含墨方才說的話時,竟莫名的感到心安,既然他能如此說,想必是已經(jīng)有了法子;與北含墨相處的這三年,衛(wèi)芷嵐對他倒很是了解,心思向來深不可測,聰明睿智,幾乎沒有什么可以難道北含墨。

    思及此,衛(wèi)芷嵐不禁笑了笑,想來依著北含墨的聰明,定然是猜到了那日她將耳墜落到了胡同里,并非偶然,因此才這般確定,自己被北凌天的人劫走了,即便在王府中沒有搜到人,但卻可以肯定,自己定然是被北凌天藏起來了。

    衛(wèi)芷嵐正這般想著,沒過多久,便聽到了機關(guān)啟動的聲音,厚重的石門被緩緩打開,北凌天陰沉著臉,便直接走了進來。

    此時,漆黑如墨的密室,因著北凌天走了進去,也漸漸的有了絲光亮,衛(wèi)芷嵐微微瞇起一雙眼眸,竟有些不適應(yīng)這強烈的光線,因著幾日未曾進食,也沒有喝過水,臉色蒼白,沒有絲毫血色。

    北凌天了冷厲的目光盯著衛(wèi)芷嵐,繼而便抬手猛然擒住了衛(wèi)芷嵐尖細(xì)的下巴。

    衛(wèi)芷嵐頓時便感覺到了陣陣痛意傳來,但仍是面色不該,淡淡問道:“王爺這是做什么?”

    北凌天眸光如刀劍般凌厲,嗤笑道:“沒想到如此姿色平庸的女子,竟能讓他親自為你上府,倒真是厲害。”

    衛(wèi)芷嵐眸光淡然如水,似乎根本就沒有聽懂北凌天話語中的嘲諷,語氣平靜道:“王爺說笑了,太子殿下心地仁慈,與民女也是有些交情,如今民女人不見了太子殿下前來王爺府上找一找,倒也不奇怪?!?/br>
    “是么?”北凌天冷笑,便將扼在衛(wèi)芷嵐下巴處的手松開,目光緊緊的盯著她,但見衛(wèi)芷嵐雖然再平凡不過的容貌,卻面色淡然,面對自己時,絲毫不畏懼,即便是之前不明白北含墨怎會看上她,但如今卻是清楚了些。

    北凌天眸光微瞇,眼里透出一抹陰冷,沉聲道:“北含墨與本王爭鋒相對好多年了,如今好不容易對女子上了心,若是本王讓人將你給糟蹋了,你猜猜他會怎樣?”

    聞言,衛(wèi)芷嵐不禁心中一沉,但卻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淡淡道:“王爺若真如此做,那么,民女窮其一生,都會讓你嘗盡這世間最深沉的苦痛?!?/br>
    ☆、384

    嫡女皇后之盛世驚華  北凌天一怔,目光盯著衛(wèi)芷嵐,但見她雖然面含淺笑,但笑意卻未達眼底,讓人感受不到絲毫暖意,這種感覺讓他心里極度不舒服。

    “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受制于本王!”北凌天冷冷一笑,繼而便擊掌三聲,頓時方才將衛(wèi)芷嵐用繩子綁住的幾名身強力壯的男子,全都走了進來。

    一時間,衛(wèi)芷嵐心頓時便沉落了谷底,便連隱在衣袖間的手,都不自覺的顫了顫。

    “害怕了?”北凌天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似乎很想從衛(wèi)芷嵐臉上看到膽怯的神情,但很顯然,衛(wèi)芷嵐讓他失望了,即便心里感到害怕,但面上仍是一副淡然如水的模樣,不由得讓北凌天心中怒氣更甚。

    “王爺可要為自己說的話負(fù)責(zé)?!毙l(wèi)芷嵐語氣淡淡,但言語間卻含著一抹警告。

    北含墨冷笑,繼而眼睛一瞇,便迸發(fā)出冷厲的狠意,抬手便朝著衛(wèi)芷嵐的臉扇了過去。

    “啪!”頓時,便只聽到狹小的空間,想起了清脆的巴掌聲。

    衛(wèi)芷嵐眸光冰冷,眼里漸漸有殺氣蔓延,因著北凌天這一巴掌力道不小,左側(cè)臉被留下了明顯的五根手指印。

    “賤人!”北凌天臉色陰狠,繼而便退后幾步,朝著方才走進來的幾名男子,命令道:“賤命一條,你們待她不用客氣!”

    幾名男子低聲應(yīng)是,聽聞北凌天話語中的狠戾之意,不禁心中發(fā)冷。

    說罷,北凌天似乎這才滿意了些,眸光看向衛(wèi)芷嵐時,夾雜著些許報復(fù)的快感!似乎怕衛(wèi)芷嵐會反抗般,北凌天又將她的xue道給點了,這才放心了些。

    衛(wèi)芷嵐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但心卻不由得顫了顫,尤其是瞧著方才那幾人離著自己越老越近,第一次,竟感到很是絕望無助。

    “我發(fā)誓!若是你們敢碰我,今生今世,我定會讓你們不得好死!”衛(wèi)芷嵐臉色冷冽,即便是如此不輕不重的語氣,但卻莫名讓人感到心驚。

    幾人都不禁有些害怕,伸向衛(wèi)芷嵐的手,都微微有些瑟縮,倒是北凌天冷厲的目光一掃,陰沉著臉道:“你們還愣著做什么?!莫非要本王將你們?nèi)冀o殺了?”

    聞言,幾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便伸手將衛(wèi)芷嵐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了,即便震懾于她冷冽如刀的眼神,但繼而想到北凌天方才說過的話,心中雖然害怕,但卻不敢不聽從北凌天的命令。

    衛(wèi)芷嵐絕望的閉上雙眼,隱在衣袖里的雙手緊握成拳,此時,腦海里竟浮現(xiàn)出了北含墨清秀俊雅的容顏,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衛(wèi)芷嵐竟很想見到他,很希望北含墨能及時出現(xiàn)……

    此時,衛(wèi)芷嵐甚至能夠清楚地聽到自己衣裙被撕裂的聲音,但卻無能為力,第一次內(nèi)心感到無比的絕望與害怕。

    恰時,有人急急忙忙的走進了密室,忙道:“王爺,太子殿下來了府中,讓您趕快去往大廳一趟,不然您會后悔莫及?!?/br>
    聞言,北凌天眉頭緊皺,陰冷的眸光盯著衛(wèi)芷嵐,忽而腦海中響起北含墨方才走時說過的話,竟莫名的感到些許不安,不明白北含墨既然沒搜到人,也已經(jīng)走了,怎么會突然又來了王府?難道是察覺到了什么?

    北凌天沉思了會兒,冷厲的目光掃了一眼正撕扯著衛(wèi)芷嵐衣裙的幾名男子,陰沉著臉命令道:“你們都給本王滾出去!”

    語罷,幾人不禁打了個哆嗦,忙低聲應(yīng)是,便立刻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快速的離開了密室。

    北凌天沒有說話,冷冷的目光緊盯著衛(wèi)芷嵐,繼而便大步離開了密室。

    瞧著人都已經(jīng)走了,衛(wèi)芷嵐這才松了口氣,但后背衣衫已被冷汗浸透,幸好北含墨來得及時,不然,今日自己怕是難逃一劫了。

    待緩和了情緒,衛(wèi)芷嵐方才漸漸冷靜了些,想來北含墨這個時候來,許是已經(jīng)有了法子,心中不由得對他越發(fā)多了幾分感激,想氣方才的一幕,衛(wèi)芷嵐仍是感到有些心有余悸。

    ……

    大廳,北含墨神色悠然,正端著一杯茶,輕輕啜飲了一口,瞧著北凌天陰沉著臉走了進來,面上也沒有絲毫情緒。

    倒是北凌天,瞧著北含墨這副淡然如水的模樣,心中不禁越發(fā)來氣,但仍是忍著怒意道:“太子殿下方才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么?怎么這會兒的功夫,便又來了本王的府上?莫不是剛剛沒有將人找到,仍不死心?”

    北含墨唇角綻開淡淡的微笑,似乎對于北凌天嘲諷的話語,并沒有放在心上,慢悠悠道:“可是想好了么?是否要將湘兒交出來?”

    北凌天冷笑道:“太子殿下莫不是聽不懂本王說的話?人不在府上,太子殿下方才不是已經(jīng)讓人找過了么?怎么?難道這才過不久,便忘了?”

    北含墨俊眉微挑,目光并未看向北凌天,而是朝著玄木道:“將你手中的東西交給他。”

    “是。”玄木應(yīng)了一聲,便從懷里掏出個玉鐲子,遞給了北凌天。

    北凌天原本并沒有在意然而當(dāng)目光觸及到玄木手中的玉鐲子時,不由得心中一驚,臉色陡然變得陰冷。

    “這玉鐲子,你應(yīng)該是有印象吧?”北含墨微瞇起眼睛,似乎含了淡淡的笑意,不緊不慢的道:“若是本殿下沒記錯,這玉鐲子應(yīng)是你前不久賞賜給柳媚的。”

    聞言,北凌天眼里閃過一抹狠意,眸光緊盯著北含墨,強壓下心頭怒氣,沉聲道:“不知太子殿下這是什么意思?”

    北含墨眉梢一挑,泛著冷意的眼神看向北凌天,瞇著眼睛道:“你既然能將湘兒劫走,本殿下難道就不能將柳媚給綁了去?”說罷,北含墨臉色陡然一沉,又警告道:“不妨實話告訴你,如今柳媚便在本殿下手中,若你不將湘兒交出來,本殿下定然會讓柳媚生不如死!”

    北凌天眼中寒意漸漸凝聚,隱在衣袖里的手,早已是青筋突起,冰冷道:“北含墨,你若敢傷了柳媚分毫,本王定不會放過白湘!”

    “放心,只要你將湘兒平平安安的交給我,我自會放了柳媚?!北焙裆迫?,語氣淡淡,頓了頓,又搖頭嘆道:“這些年來,你換了無數(shù)男人,難得遇到柳媚,可是男人中最得你寵愛的,你應(yīng)該知曉,本殿下向來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人,若是你讓湘兒受了苦楚,這柳媚怕是要付諸十倍百倍的痛苦,你可是想好了?”

    聞言,北凌天如刀子般的目光緊盯著北含墨,似乎恨不得要將他千刀萬剮般,這些年來,自己好男風(fēng),在這都城鮮少有人知曉,且這柳媚,是自己半年前在伶人館看中的,雖是男兒身,但卻有女子的陰柔,極是魅惑,因此,這半年來,對柳媚也是越發(fā)的寵愛,卻沒想到北含墨竟然以柳媚來要挾自己。

    一時間,北凌天心中滿是怒氣,想起密室中的衛(wèi)芷嵐,便不由得惱恨,原以為將她困在了王府,自己以后便可以來要挾北含墨,卻沒想到,最后竟被他反將一軍!

    北凌天目光陰冷,恨不得將北含墨生吞活剝般,頓了好一會兒,方才咬牙道:“本王答應(yīng)你,放了白湘,但柳媚,什么時候放人?”

    北含墨唇角綻開淡淡的微笑,但眸光卻滿是冰冷,慢悠悠道:“你什么時候放了湘兒,本殿下便什么時候放了柳媚?!?/br>
    語罷,北凌天眉頭緊皺,正欲答應(yīng),卻突然想起衛(wèi)芷嵐如今人在密室,衣衫不整的模樣,若是讓北含墨看到,定然不會讓柳媚有好果子吃,便冷聲道:“既然如此,本王等會兒便派人送白湘回去自己的住宅。”

    北含墨微微瞇了瞇眼睛,心中漸漸有了些懷疑,但面上卻沒有什么情緒,挑眉道:“好!”

    說罷,北含墨便再不多言,起身離開了大廳。

    倒是北凌天因著心中氣怒,猛然便將圓桌上的茶盞給摔在了地上,頓時便聽聞“砰”的一聲,茶水賤灑了一地。

    想到柳媚,北凌天也不再耽擱,以免被北含墨發(fā)現(xiàn)了異常,立刻便命婢女給衛(wèi)芷嵐換了身干凈的衣裙,將儀容整理了一番,這才派人將衛(wèi)芷嵐送回了宅子。

    ……

    此時,北含墨從方才離開了端王府,便特意等在了衛(wèi)芷嵐的住宅,瞧著她回來了,不禁心中一喜,忙便走了上去。

    原以為衛(wèi)芷嵐被北凌天困了好幾天,許是會受點苦楚,此刻瞧著她好好的,頓時便也放下了心;但正當(dāng)北含墨走近的時候,衛(wèi)芷嵐便因著體力不支,倒在了北含墨溫暖的懷抱里。

    “湘兒,你怎么了?”北含墨心中一驚,忙便將她打橫抱起來,便疾步往屋子里走去。

    衛(wèi)芷嵐因著幾日沒有吃喝,又因之前受了傷,身上早已是沒有多余的力氣,便只能軟倒在北含墨的懷里,想說話,卻只能動了動嘴唇。

    北含墨將衛(wèi)芷嵐放在床上,大手不經(jīng)意間便碰到了衛(wèi)芷嵐肩膀的傷口處,不禁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見此,北含墨眉目一冷,頓時便將衛(wèi)芷嵐的衣襟拉開了些,便見原本白皙圓潤的香肩,正有一條不長不短的傷口,上面的血跡早已干涸,但因著沒有上藥,已是漸漸化了膿。

    “痛……”衛(wèi)芷嵐低聲喃喃,似乎很是難受般,秀眉緊蹙。

    北含墨眸光冰冷如刀,眼里漸漸有殺意凝聚,頓時便怒道:“玄木!”

    “太子殿下,屬下在!”

    “將柳媚的一只手,給本殿下砍了!”北含墨語氣冰冷,如萬年寒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