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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皇后之盛世驚華在線閱讀 - 第218節(jié)

第218節(jié)

    午時,衛(wèi)芷嵐用了午膳之后,因著正值炎炎夏日,似乎連空氣中,也能感受到陣陣熱浪迎面而來,即便是不停的用蒲扇給自己扇風,但衛(wèi)芷嵐的額頭仍浸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天空掛著**辣的驕陽,院子里蔥綠的樹葉,在青石板上互相交錯著斑駁的倒影。

    衛(wèi)芷嵐抬頭看了看日空,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些煩悶,在屋子里待得久了,便想出府走一走;這兩日,原先想著等到在謝府安頓下來之后,自己便在都城逛一逛,熟悉熟悉,但因著天熱,連蓮香院都沒有踏出一步,更別說出府了。

    思及此,衛(wèi)芷嵐便抬頭,一雙美眸瞧著青兒與心兒,笑道:“我現(xiàn)在想出去,不知你們可否愿意同我一道出府走一走?”

    “姑娘是公子讓奴婢們好生侍候的人,既是姑娘要出府,奴婢自然愿意隨著姑娘?!毙膬汗暤?。

    “如此甚好,我初來北周,對這都城不甚熟悉,你們能陪著我出府,倒也省事多了。”衛(wèi)芷嵐笑了笑。

    “姑娘,這天熱,您要出府,可得注意這點,不要中了暑氣?!鼻鄡禾嵝训馈?/br>
    “我知曉,你們不用擔心?!毙l(wèi)芷嵐淺笑,說罷,便從榻上起了身,走進了內室,換了一身薄薄的紗裙。

    待衛(wèi)芷嵐走出來以后,兩名丫鬟方才抬頭,眸光似乎被吸引住了般,一時竟沒有緩過神,不知為何,每次瞧著衛(wèi)芷嵐,但見她身姿娉娉婷婷,全身透著些清冷如水的氣質;尤其是舉手投足間,極是優(yōu)雅從容,竟會產(chǎn)生些錯覺,將眼前的女子,幻想成傾城絕色的美人兒,但當看清了衛(wèi)芷嵐再普通不過的容貌時,頓時便清醒了過來,為此,她們心中也很是疑惑。

    衛(wèi)芷嵐特意換了身月白色的綾羅紗裙,從住在謝府之后,謝遠之便極是用心,不僅讓孟管家給自己派了丫鬟,便連吃穿用度也讓下人全都打點好了,送來的衣裙,也是上好的料子,幾乎可以與西京的霓羽閣媲美,衛(wèi)芷嵐即便不懂,但光是摸著衣裙布料,便能知曉定然是價格不菲。

    待衛(wèi)芷嵐與青兒以及心兒出了謝府之后,便去了大街,即便正是炎炎夏日,酷暑難耐,但街道上仍有很多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街道兩旁的攤鋪,有些小販正在賣力吆喝,也有些商販,似乎因著這天熱,感到有些昏昏欲睡,便趴在了攤子上,不停的打著盹兒。

    北周民風淳樸,也較為開放一些,比之喀牧爾大草原的民風彪悍,又稍微顯得含蓄,但比起西京,北周的男女倒是開放多了。

    無論是男子,亦或是女子,若是在街上遇到了傾慕之人,便可以當眾表白,因此,衛(wèi)芷嵐走在街上,偶爾也見到有男子向女子表達自己的心意,女子也不覺得害羞,若是對男子有些好感,便會大膽的接受,若是沒有感覺,也會直接拒絕,周圍也聚集了好些百姓,時不時便會聽到大笑聲。

    因著有青兒與心兒的陪同,衛(wèi)芷嵐在這都城走了一會兒,即便沒有很是熟悉,大大抵明白,哪家酒樓的廚子,燒的菜最好吃,亦或是哪家的酒坊,釀的美酒最為香醇,以及哪家的茶肆,說書最為有名。

    衛(wèi)芷嵐又簡明扼要的問了都城的幾條主要街道,雖是沒有全都走過,但卻明白,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將整個北周都城,全都繞一遍。

    將一切該問的,該打聽的,全都問明白了,衛(wèi)芷嵐這才驚覺已是出了謝府兩個多時辰了,走了這么久,后背衣衫已是早已濕透了。

    瞧著青兒與心兒兩人,似乎也有些受不住了,因著日頭毒辣,額頭上不停的冒汗,衛(wèi)芷嵐正欲打道回府,卻聽聞有關于的西京的傳聞,不由得猛然頓住了腳步。

    “聽說了么?大夏的皇上,前不久,便有了妃嬪誕下了皇嗣……”有人道。

    “我方才也聽聞了,據(jù)說這大皇子的生母,是最受寵愛的蘭貴妃?!绷硪蝗私釉挼?。

    “是么?我還以為是皇后娘娘呢,這大皇子難道不是嫡皇子?”又有人問道。

    “好像不是皇后娘娘,應是蘭貴妃,我侄兒前些時日不是去了西京做生意么?這才回來不久,是他親口告訴我的;如今,大夏的皇上,因著蘭貴妃誕下了皇嗣,對她極是寵愛,便連皇后娘娘都給冷落了,大皇子是長子,但卻不是嫡皇子。”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皇后娘娘誕下了嫡皇子呢?沒想到竟然是蘭貴妃,按理說這皇后娘娘先進宮,怎么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誕下皇嗣?”

    “這皇宮里的事情,誰又說得清呢?更何況西京距離北周路途遙遠,咱們聽聞這個消息時,大皇子都已經(jīng)出生一個多月了。”有人嘆了口氣。

    “唉,不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夏的皇后,不是已經(jīng)不在皇宮了么?前些日子,我還聽王二郎說起過,大夏的皇上,因著皇后娘娘離開了皇宮,便與我們皇上好像簽訂了什么協(xié)議,要在北周找人?!?/br>
    “真的假的?皇后娘娘不是應該在宮里么?怎么會離開皇宮?”另一人似乎感到不可置信。

    “這事我哪知道是真是假?不過,若是再過不久,城里要是貼了畫像,有官兵到處搜人的話,這事應是**不離十?!?/br>
    “你說皇后娘娘有可能到北周來么?”有人問道。

    “我又不是隔壁算命的張半仙,我怎么知道皇后娘娘會不會來北周?”另一人嘆了口氣。

    語罷,兩人已是漸漸走遠,說話的聲音也漸漸小了下去。

    唯有衛(wèi)芷嵐兀自愣在原地,方才兩人說的話,在耳畔久久揮之不去,即便她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內心仍是不能平靜。

    蘭貴妃生下了大皇子,趙胤終是有了他的第一個孩子,這是他與蘭貴妃兩人的子嗣,從此以后,他便是孩子的父親,有著不能割舍,血濃于水的親情。

    思及此,衛(wèi)芷嵐猛然心中一痛,竟連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為何明知道蘭貴妃有了身孕,為趙胤誕下子嗣,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但親耳聽到這個消息時,心中仍是感到難以接受,像是刀子剜心般疼,從未想過,她深愛著的男人,有一天,竟然會成為別的女人孩子的父親。

    衛(wèi)芷嵐苦笑,為何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自己仍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自己在皇宮的時候,蘭貴妃都已經(jīng)懷孕好幾個月了,算著時間,大皇子已是出生了一個多月,原以為這段時日,自己刻意不去想,便能將這一切都給忘了,卻始終是在自欺欺人而已,有些事,不是她不去想,便不用面對,不是自己想要忘記,便能將過往的一切,都給徹底的忘卻。

    回想起在皇宮的時候,蘭貴妃微微隆起的小腹,衛(wèi)芷嵐便感覺心痛的厲害,但當今日知曉,大皇子已經(jīng)出生了,這是趙胤的第一個孩子,她似乎比當日知曉蘭貴妃有了身孕的消息時,心中還要感到難受。

    衛(wèi)芷嵐自嘲一笑,眼里隱隱有淚光閃爍,但卻硬是被逼退了回去,強忍著沒有掉下來,當初蘭貴妃沒有懷孕的時候,趙胤便對她極是寵愛;如今,她誕下了皇嗣,怕是再后宮的地位會越發(fā)穩(wěn)固,三千寵愛在一身罷。

    天邊的日光依然毒辣,似乎在大街上多站一刻,便能讓人感到熱的厲害,但衛(wèi)芷嵐卻好似渾然未經(jīng);明明是炎炎夏日,她卻感到周身冰冷,這冷意似乎從腳底蔓延到了心里,讓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似是察覺的衛(wèi)芷嵐情緒的波動,她的臉色也不大好,心兒忙扶著衛(wèi)芷嵐,關懷道:“姑娘,您這是怎么了?”

    衛(wèi)芷嵐沒有說話,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般,依然沉浸在痛苦中,隱在衣袖里的手,指骨已是有些蒼白。

    “姑娘,您說說話呀,可別嚇奴婢?!鼻鄡好嫔细∑鹨唤z擔憂之色,忙道。

    聞言,衛(wèi)芷嵐這才緩過了神,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想要從嘴角擠出一絲笑容,但卻發(fā)現(xiàn)極是艱難,頓了好一會兒,方才淡淡道:“我沒事?!?/br>
    衛(wèi)芷嵐的語氣極是輕微,似乎聽著這樣無力的聲音,便能讓人心中一緊,不由自主便替她擔憂。

    “姑娘,您可是要回謝府?”心兒輕聲詢問,上前一步,扶住了衛(wèi)芷嵐的手,卻觸之冰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姑娘,您的手……怎么這么冰?”心兒眸光閃過一絲不可置信,抬頭看了看日光,強烈的光線刺得她睜不開眼,便是在大街上站了這么一會兒,她便感覺自己整個后背的衣衫都濕透了,卻沒有想到,衛(wèi)芷嵐的手竟然是如此冰涼,像是置身于寒冬般,沒有絲毫暖意。

    “不用擔心,回謝府罷?!毙l(wèi)芷嵐容顏冷淡,強自鎮(zhèn)定情緒,此時,她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多待,只想趕緊回謝府,將自己的情緒全都隱藏起來。

    語罷,便再不多言,疾步往謝府的方向行去,但因著走的太快,腳步也極是凌亂,竟有好幾次差點撞到人。

    青兒與心兒兩人見此,不由得心中一驚,忙追了上去,“姑娘,您慢一點?!?/br>
    衛(wèi)芷嵐好似恍若未聞,依然快步往前行去,但腳步卻顯得跌跌撞撞。

    臨茗閣二樓的雅間,正有一名男子靠坐在窗前,淡然如水的眸光凝視著衛(wèi)芷嵐?jié)u行漸遠的背影,眼里泛起一絲幽深。

    男子一襲青衫,劍眉星目,俊若芝蘭玉樹,身材修長挺拔,瑰姿艷逸,灼灼其華,如玉的指尖輕輕摩挲著漢白玉杯,容色淡淡,看不出絲毫情緒,似是若有所思。

    ……

    衛(wèi)芷嵐回了謝府之后,便待在蓮香院里,沒有走出房門,整個人端坐在屋子里,沒有說話,也不想見任何人。

    青兒與心兒守在門外,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但見衛(wèi)芷嵐似乎情緒不大好,便也不敢進去打擾她,心中不禁感到疑惑,為何姑娘方才還好好的,怎么這會兒,便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屋子里,極是沉寂,衛(wèi)芷嵐即便如何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此時因著房間里沒有人,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緩緩落下了兩行清淚。

    衛(wèi)芷嵐整個人便縮坐在角落里,埋首在臂彎處,想起過往的一切,心便痛的厲害,趙胤含笑的面容,溫柔的話語,如今回憶起,再沒有了當初的甜蜜蜜幸福,唯有一把把尖刀刺進了心里。

    想起方才在大街上聽到的對話,趙胤原來不僅僅是派了大量官兵,在大夏各行省州郡搜尋她的行蹤;沒想到如今已是與北周以利益交換,想要在北周也查找她的下落。

    想起方才在大街上聽到的對話,趙胤原來不僅僅是派了大量官兵,在大夏各行省州郡搜尋她的行蹤;沒想到如今已是與北周以利益交換,想要在北周也查找她的下落。

    思及此,衛(wèi)芷嵐不禁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既然不愛,又何苦還要費盡心思的找她?既然蘭貴妃已是給他誕下了皇嗣,又何必還要大動干戈的搜尋自己的行蹤?兩人如今已是漸行漸遠,何不放過她,天高海闊獨自一人?

    衛(wèi)芷嵐苦笑,原以為自己來到了北周,趙胤在大夏找不到她人,許是會放棄,畢竟,自己對他而言,根本就不重要;因為,從始至終,趙胤心中愛的都是蘭貴妃,既然對自己無愛,又何必還要再苦苦糾纏?

    若是方才自己在大街上聽到的話是真的,這北周都城,若是不日后便貼滿了自己的畫像,仍有大量官兵嚴查,怕是自己寸步難行,唯有住在謝府,方才是最安全之舉,若是自己離開謝府,必須要處處謹慎行事,即便易了容,但仍是害怕會被發(fā)現(xiàn),畢竟,當初燕昀費了許多心思,才安排她離開了皇宮。

    如今,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實身份,一旦回了西京,依著趙胤的性子,定然不會讓自己離開他,到時候,若想再要離開皇宮,怕是比登天還難。

    待衛(wèi)芷嵐緩和了情緒,整個人已是冷靜了下來,即便想起趙胤,想起蘭貴妃為他誕下了皇嗣,心依然會痛,但理智卻又告訴她,如今必須要鎮(zhèn)定,因為再過不久,這北周都城對自己而言,也會隱藏著危險。

    思及此,衛(wèi)芷嵐秀眉緊蹙,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暴露行蹤,謝遠之待她好,也不能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他,即便知曉謝遠之為人君子,但衛(wèi)芷嵐仍是感到不放心,依著現(xiàn)下的情況來看,自己不想在這謝府住久了,也不得不多待,唯有謝府,才是目前最為安全的地方。

    衛(wèi)芷嵐心中沉思了良久,即便暫時不能離開謝府,但住在這里,也始終不是長久之計,如今必須先在謝府避一避風頭,等到真有官兵在城里四處搜尋,若是找不到人,過段時日,定然會放松些,自己想要離開謝府,不被人發(fā)現(xiàn)行蹤,也要容易些。

    左思右想了一會兒,衛(wèi)芷嵐仍是決定,這件事自己要親自去問一問謝遠之,以此確定到底是不是真的,畢竟謝氏是北周最為有名的世家大族,定然與官府走得近,謝遠之既是家主,定然清楚此事。

    衛(wèi)芷嵐收拾好了情緒,便不再猶豫,欲離開房間,方才打開房門,便看到心兒與青兒兩名丫鬟,仍是守在門外。

    “姑娘,您沒事吧?”心兒瞧著衛(wèi)芷嵐,想起她方才在大街上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不禁小心問道。

    衛(wèi)芷嵐搖了搖頭,嘴角溢出一絲笑容,輕聲道:“沒事?!?/br>
    聞言,心兒不由得松了口氣,笑道:“姑娘沒事便好?!?/br>
    衛(wèi)芷嵐面容淡淡,便不再多言,正欲離開蓮香院,卻聽聞青兒輕聲問道:“姑娘,請問您這是要去哪兒?”

    語罷,衛(wèi)芷嵐腳步一頓,繼而想到自己要去找謝遠之,卻從住在謝府之后,謝遠之便來看過她一次,這之后,已是兩天都沒瞧見他人影了,自己也不知他是住在哪處院落。

    思及此,衛(wèi)芷嵐回轉過身,一雙美眸看向青兒,問道:“你可知你們公子住在哪處院落?”

    青兒笑了笑,恭聲道:“回姑娘,公子這兩天沒在府里。”

    聞言,衛(wèi)芷嵐面色一訝,但也不過是片刻,便恢復如常,又問:“公子沒在府上,那你可知,他去了哪里?”

    青兒搖了搖頭,蹙眉想了一會兒,又道:“奴婢不知,但公子兩日前出府的時候,好像是受了太子墨的邀約。”

    衛(wèi)芷嵐心中感到些許詫異,不由得問道:“太子墨?”

    “是的,姑娘,公子似乎與太子墨有事外出了?!鼻鄡旱馈?/br>
    衛(wèi)芷嵐輕抿了抿唇瓣,頓了好一會兒,方才問道:“公子與太子墨相識么?”

    青兒點了點頭,笑道:“姑娘,您有所不知,公子與太子墨是交情至深的好友,有時候,太子墨也會來府中坐一坐?!?/br>
    衛(wèi)芷嵐心中感到不可思議,沒想到謝遠之竟然與北含墨是熟識,難怪這兩天,怎么自己都沒有瞧見他人影,原來是受了北含墨的邀約,外出辦事去了,卻不知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讓太子墨與謝遠之一道前往。

    思及此,衛(wèi)芷嵐低垂著眉眼,心中已是明白謝遠之與北含墨既是交情至深的好友,想必這有關于趙胤與北帝簽訂協(xié)議,以此在城內搜尋自己的行蹤,謝遠之怕是再清楚不過了。

    衛(wèi)芷嵐倒是沒有想到,謝遠之竟然與北含墨走得如此之近,原以為謝氏雖是北周鐘鳴鼎食之家,定然會與官府有些關系,但卻是沒想到謝遠之竟與北含墨是至交好友。

    良久,衛(wèi)芷嵐微微斂了斂心緒,眸光看向青兒與心兒,又問:“你們可知曉,公子什么時候回府?”

    “姑娘,公子出府,向來是有要事要辦,奴婢們不知。”青兒道。

    聞言,衛(wèi)芷嵐沒有說話,心中也是明白,謝遠之既是與北含墨有事要辦,定然不會泄露行蹤。

    既然謝遠之如今不在府邸,衛(wèi)芷嵐便又折回了房間,也不知這人要什么時候才會回來,若是不問個清楚,始終感到不安心。

    衛(wèi)芷嵐蹙了蹙眉,忽而又想起,謝遠之既是與北含墨交情至深,聽方才青兒之言,北含墨偶爾也會來謝府坐一坐,他既是一國儲君,若是趙胤真的與北周簽訂了協(xié)議,便是為此尋找自己的下落,北含墨也是萬萬不能接觸,若是一旦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實身份,估計立刻便將她送回西京了。

    想到這種可能,衛(wèi)芷嵐心中頓時便生了警惕,沒想到自己當初很想要見一見北含墨,如今人在北周,他既是謝遠之的好友,為了不讓北含墨起疑,自己如今必須得躲著他,若是這人來了謝府,可是萬萬不能出去見的。

    想到此,衛(wèi)芷嵐不禁感到郁悶,沒想到從離開皇宮,自己在西京的時候,外出時便要時刻謹慎小心,以免被官兵發(fā)現(xiàn)端倪;如今來了北周,不僅僅要待在謝府,避開官兵,若是北含墨一旦來了府上,還得避開他。

    衛(wèi)芷嵐嘆了口氣,北含墨必須得避開他,這謝遠之也是個精明厲害的人物,若是自己在謝府待久了,難免不會被他察覺;但如今天下之大,衛(wèi)芷嵐卻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她的容身之地,若是趙胤真的許給了北周利益,怕是北帝不會不答應,若是不日后真的派兵在城內搜尋自己的下落,想必趙胤要在別的諸侯國,搜尋她的行蹤,便越發(fā)容易了。

    ☆、358

    衛(wèi)芷嵐繼續(xù)在謝府待了三天,謝遠之方才回了府,這三天,衛(wèi)芷嵐總是感到心緒不寧,待謝遠之回府以后,衛(wèi)芷嵐便再也坐不住了,立刻便去了玉芝苑找他。

    謝遠之正在書房里,若是以前,衛(wèi)芷嵐可能直接便進去了,但如今人在北周,且又是住在謝府,雖與謝遠之相識,衛(wèi)芷嵐也明白他是個精明厲害的人物,但謝遠之的脾性卻還沒有摸透,便讓下人進去通報了。

    衛(wèi)芷嵐進去書房之時,謝遠之正臨窗作畫,眉目溫和,唇畔含著淡淡的微笑,似是知曉衛(wèi)芷嵐走了進來,抬頭瞧了瞧她,繼而笑道:“你來玉芝苑,直接進來便是了,不必特意讓下人通報。”

    聞言,衛(wèi)芷嵐淡淡一笑,心知謝遠之許是真當自己是朋友,且他也不是拘泥于俗禮之人,但自己總歸是住在謝府,也得注重禮節(jié)。

    “你這出府了五天,可算是回來了?!毙l(wèi)芷嵐笑了笑。

    謝遠之溫和一笑,眸光看向衛(wèi)芷嵐,輕聲道:“有事外出了一趟?!?/br>
    衛(wèi)芷嵐點了點頭,走至謝遠之近前,但見他正畫著的是一副山水畫,不由得眸光閃過一絲欣賞之色,淺笑道:“這畫醉墨淋漓,大氣磅礴間又透著些靈動飄逸,實在是好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