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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皇后之盛世驚華在線閱讀 - 第211節(jié)

第211節(jié)

    “不?!毙l(wèi)芷晴搖了搖頭,抬頭凝視著趙胤,語氣認真道:“我一直覺得您不是負心之人,且這幾年,您對嵐兒的情意,別人許是不知道,但我心中卻是明白,沒有半分作假,所以,當初即便聽到您要選秀納妃,心中雖然感到震驚,但卻不敢相信,即便后來您真的廣納秀女,充盈后宮,讓嵐兒感到傷心難過,但我心里卻始終相信著皇上,應是也不愿如此,許是有苦衷才會這般,不然依著您對嵐兒的情意,又如何會舍得傷害她?”

    聞言,趙胤一怔,似是沒有想到衛(wèi)芷晴竟會如此信任自己,沉默了許久,方才苦笑道:“你比她更相信朕?!?/br>
    衛(wèi)芷晴溫婉一笑,如實道:“不是我更相信皇上,而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時皇上決定選秀納妃之時,嵐兒定然是感到不可置信,也不愿相信,但最后卻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因為,嵐兒心中深愛著皇上,對皇上用情太深,即便她是心思通透之人,但也總有將自己困住的時候,很多事情便不會看的全面,但我不同,我身在局外,便能看清這一切,由此,比起嵐兒,才會更加相信皇上,因為嵐兒愛著皇上,便害怕自己會受傷,害怕皇上的心不再屬于自己,所以才不會冷靜去思考?!?/br>
    語罷,趙胤微微抿了抿唇,但卻沒有說話,便聽衛(wèi)芷晴又道:“其實,如果換做我是嵐兒,應是也會如此?!?/br>
    ☆、352

    趙胤薄唇緊抿,沒有言語,對于衛(wèi)芷晴說的話,心中感到極是復雜,當初自己以為做的這一切都是對的,卻沒有考慮過衛(wèi)芷嵐的感受,也不曾想過,會如此的傷了她,以至于讓衛(wèi)芷嵐心灰意冷之下,離開了皇宮。

    如今,即便趙胤有心想要解釋,但衛(wèi)芷嵐早已沒了蹤影,縱然他派了大量官兵,去搜尋她的下落,卻始終杳無音信;趙胤竟突然感到害怕,怕自己真的再也找不到衛(wèi)芷嵐,從此以后,徹底失去了她。

    “皇上,嵐兒雖是離開了皇宮,但我相信,您會找到她的,等將這其中的誤會解釋清楚,嵐兒應是還會留在皇上身邊?!毙l(wèi)芷晴淡淡一笑,眉目溫婉。

    趙胤苦笑,這三個月以來,他也是如此安慰自己,但越是找不到衛(wèi)芷嵐,心便越發(fā)不安;不知為何,趙胤隱隱感覺,衛(wèi)芷嵐這一走,許是再也不會回來了,每每想到此,心便痛的厲害。

    衛(wèi)芷晴嘆了口氣,也不知再說些什么,心知皇上與嵐兒之間,縱然兩人都還深愛著彼此,但卻存在著誤會,且皇上給嵐兒造成的傷痛,無論是以何種理由,總是真實存在的,即便嵐兒愿意原諒皇上,但心中的傷,也需要時間來愈合。

    ……

    趙胤在燕州待了近一個月,方才回了西京,臨走之時,楚非然很是舍不得趙胤,扯著他的衣袖,小臉蛋上滿是不舍,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望著趙胤的時候,眼里蓄滿了淚水,但卻強忍著沒有流下來。

    倒是趙胤,似乎心情極好,笑著告訴楚非然,既為男兒身,應當堅強,終有一天,會成為搏擊長空的雄鷹。

    說罷,趙胤便不再耽擱,動作瀟灑的上馬,長鞭一甩,馬兒揚起四蹄,頓時便向著前方疾馳而去。

    ……

    從衛(wèi)芷嵐離開皇宮之后,如今已是過去了近四個月了,當初衛(wèi)芷嵐藏身在謝遠之的馬車中混出了城,便同他一道去往北周。

    西京距離北周路途遙遠,且因著衛(wèi)芷嵐離開西京之后,趙胤便又增加關(guān)卡,派兵在各行省州郡,搜尋她的蹤跡;幸得衛(wèi)芷嵐易了容,又以謝氏的名義,同謝遠之前去北周,即便各城池,大街小巷全都貼著衛(wèi)芷嵐的畫像,也沒有被發(fā)現(xiàn)行蹤。

    但每次遇到搜查的官兵,衛(wèi)芷嵐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端倪,也會有意無意的回避,尋常人倒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但謝遠之心中卻是起了疑。

    從西京離開之后,若不是謝遠之的車隊行的慢,趙胤又下令嚴查自己的蹤跡,依著衛(wèi)芷嵐的馬術(shù),早便離開了大夏,也不用在路上耽擱這么久。

    衛(wèi)芷嵐原以為,謝遠之既是商人,定是會節(jié)約時間回到北周做生意,卻沒有想到這人倒是挺悠閑;即便是十幾輛馬車裝載著貨物,但在回去北周的路上,他卻仿佛是在游山玩水,一路上走走停停,若是感覺哪個地方風景好,便會讓車隊停下來,歇息一整晚,或者是玩?zhèn)€兩三天。

    因著還未離開大夏境內(nèi),衛(wèi)芷嵐怕自己的行蹤暴露,倒是有些心急,但謝遠之卻極是悠閑,偶爾會登高望遠,或是泛舟游湖,也會在花叢中醉臥飲酒,衛(wèi)芷嵐倒覺得他頗有幾分隱士的風范。

    但衛(wèi)芷嵐催促了謝遠之好幾次,結(jié)果這人不但沒有加快車隊的進程,反倒速度還越發(fā)慢了起來,一路上游山玩水,興致滿滿。

    若是以前,衛(wèi)芷嵐定然有興趣,與他一起賞美景,喝美酒,吃美食;但如今,她卻只想盡快離開大夏境內(nèi)。

    如此過了幾個月的時間,衛(wèi)芷嵐便同謝遠之的商隊,去到了峪寧關(guān),只要過了峪寧關(guān),則離開了大夏國境,繼續(xù)往前行約莫兩天的時間,便會到了北海;北海距離北周都城仍有千余里,大約需要在海上航行兩個多月,方才能到。

    這幾個月,衛(wèi)芷嵐與謝遠之的車隊一路同行,行至偏僻的山路,亦或是無人的空曠之地時,也曾遇到過不怕死的山賊,膽敢劫持謝氏的貨物;衛(wèi)芷嵐原以為謝遠之會武功,卻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一點兒武功都不會,倒是護送這十幾輛裝載貨物馬車的隨從,幾乎個個武藝精湛。

    馬車方才出了峪寧關(guān),衛(wèi)芷嵐便感覺輕松了不少,如今已是離開了大夏境內(nèi),即便趙胤再想要派兵搜尋她的行蹤,怕也是沒那么容易,畢竟一旦離開大夏,自己即便不去北周,也可以去往各小國,天下之大,總會有她的容身之地。

    想到此,衛(wèi)芷嵐唇角綻開淡淡的微笑,一雙美眸眺望著遠方,竟對往后的生活,多了些向往;即便如今已是過去了好幾個月,每當自己想起趙胤的時候,心還是會痛;但比起在皇宮壓抑沉悶的生活,從離開西京到出了峪寧關(guān),走出了大夏國境;這段時日,衛(wèi)芷嵐隨著謝遠之欣賞沿途的美景,以及見慣了各地的風俗,倒覺得自己的心境似乎也漸漸變得開闊了些。

    十幾輛裝載貨物的馬車緩緩行駛中,衛(wèi)芷嵐與謝遠之坐在最前面的馬車,兩人心思各異;良久,似是察覺到衛(wèi)芷嵐的情緒有所變化,謝遠之從風里微微側(cè)過了頭,似是無意的道:“離開了大夏,你很高興?”

    衛(wèi)芷嵐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挑眉道:“我之前最想做的事,便是離開大夏,這幾個月若不是你在路上耽擱,許是早便離開了,也不會這么長的時間,方才離開峪寧關(guān)?!?/br>
    謝遠之淡淡一笑,眸光盯著衛(wèi)芷嵐,又問:“你是什么人?”

    “這個問題,你已經(jīng)問了我好幾遍了。”衛(wèi)芷嵐笑了笑,神色悠然。

    “我很好奇。”謝遠之微微瞇了瞇眼睛,眉目間極是坦然,又笑道:“大夏各行省州郡,幾乎到處都貼滿了一男一女的畫像,且之前離開西京之時,城內(nèi)也在嚴查,似乎在搜尋著什么人,偏生你藏身在我的馬車里,讓我不得不懷疑?!?/br>
    “有時候,好奇心太強,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很有可能會因著自己的好奇心丟了性命。”衛(wèi)芷嵐好心提醒。

    謝遠之挑了挑眉,似乎根本就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般,含笑道:“我是不會武功,但這可不代表,我會輕易便丟了命?!?/br>
    衛(wèi)芷嵐淺笑,也沒再說話,眸光繼續(xù)欣賞著周圍的景致,整個人顯得極是閑適淡然。

    倒是謝遠之,淡淡的眸光瞧了衛(wèi)芷嵐一眼,又笑了笑,“如果我猜的不錯,那一男一女的畫像,應是同一個人?!?/br>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衛(wèi)芷嵐心中緊了緊,但面上仍是故作淡然,輕笑道:“謝公子想說什么?難道你以為我會是畫像之人不成?”

    “究竟是不是,你心中應是清楚?!敝x遠之微微一笑,漫不經(jīng)心的道:“我只是好奇,你與畫像中的女子,容貌有著天差地別,若你們是同一人,實在是讓我感到意外。”

    “你想多了,我怎會是畫像之人?”衛(wèi)芷嵐唇角扯開一抹笑容,輕咳道:“畢竟我長得這么丑,如你所言,與畫像中的女子容貌相差太多,如何會是同一人?”

    謝遠之笑了笑,面上表情似有些不相信的道:“換個理由,這個不足為信?!?/br>
    聞言,衛(wèi)芷嵐抬手揉了揉眉心,無語道:“你想聽什么理由?”

    “我想聽真話?!敝x遠之淡淡一笑,眉目舒展而愉悅。

    “真話?”衛(wèi)芷嵐揚眉淺笑,繼而皺眉沉思,即便如今已經(jīng)離開皇宮,但心中仍是介意趙胤選秀納妃,故而沒好氣道:“我丈夫死了,便只有我一個人了,這樣的真話,你信還是不信?”

    語罷,謝遠之面色一訝,但也不過片刻,便恢復如常,淡淡笑道:“丈夫死了?怎么死的?”

    “染了花柳病死的?!毙l(wèi)芷嵐沒好氣道。

    謝遠之眉頭一挑,似是感到有些不敢相信,笑道:“原來是染了花柳病死的,我還以為是被你克死的。”

    衛(wèi)芷嵐嘴角一抖,幽幽道:“我還沒有這么大的本事,能將他克死。”

    謝遠之笑了笑,“那你丈夫死了,你如今不就成寡婦了?”

    “寡婦又如何?你有意見?”衛(wèi)芷嵐瞪了他一眼,口氣不善。

    “沒意見?!敝x遠之笑著搖了搖頭,繼而感嘆道:“我只是覺得,女人我見過很多,但是像你這樣武功高強又會算計的寡婦,還真是第一次見。”

    聞言,衛(wèi)芷嵐臉色黑了黑,頓時一句話也不想和他多說。

    倒是謝遠之笑了笑,似乎心情不錯,也不再多言,含笑的眸光欣賞著四周秀麗的風光。

    ……

    皇宮,清雪宮——

    如今,從衛(wèi)芷嵐離開皇宮,已是過了好幾個月,蘭貴妃派出去的人,不僅沒有搜尋到衛(wèi)芷嵐的蹤跡,反倒最近有一件讓她極為頭疼的事。

    隨著假懷孕的時間越來越長,蘭貴妃偽裝的肚子,也是越來越大,心中不由得極是煩悶,皇上之前便問過太醫(yī),大抵還要多長時間將會生產(chǎn),因著父親之前便買通了太醫(yī),在皇上面前,已是盡力將時間拖的長了些,約莫著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思及此,蘭貴妃秀眉緊蹙,精致的容顏不由得閃過一抹怒氣,讓站在一旁近身侍候的宮婢看了,也不禁心中發(fā)冷。

    瞧著蘭貴妃臉色不好,胡嬤嬤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端著的藥碗遞給了她,恭聲道:“貴妃娘娘,您的藥……”

    聞言,蘭貴妃心中越發(fā)煩悶,沉聲道:“端下去,本宮不想喝?!?/br>
    語罷,胡嬤嬤皺了皺眉,勸道:“娘娘,夫人說了,這藥您還得繼續(xù)喝,方才有效,不然之前您做的一切,可都白費了?!?/br>
    蘭貴妃冷笑,便連臉色也越發(fā)陰冷,抬頭盯著胡嬤嬤,怒聲道:“母親之前不是便說那江湖術(shù)士開的藥方極是靈驗么?為何本宮喝了好幾個月,卻是遲遲沒有懷孕?!”

    “貴妃娘娘,您先別心急,不妨便再堅持喝一段時日?許是很快便真的走了身孕?!?/br>
    蘭貴妃似有些嘲諷的勾了勾嘴角,繼而便站起身,將胡嬤嬤手中的藥碗接過,“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頓時,黑乎乎的湯藥便濺灑了一地。

    “如今,本宮再過一個月,便到了生產(chǎn)的日子,但這肚子卻仍是沒有動靜,若真到了那一日,本宮難道還真要去抱一名嬰兒,來混淆皇室血統(tǒng)不成?!”蘭貴妃眸光冰冷,隱在衣袖里的手,緊緊攥著帕子,已是擰的將其變了形。

    胡嬤嬤見此,不禁心中嘆了口氣,她在這后宮待了大半輩子,自是知曉蘭貴妃在害怕什么,若是自己假懷孕一事,被皇上發(fā)現(xiàn)了端倪,又或是被人揭了開來,蘭貴妃必定難逃一死,許是還會牽連到丞相府。

    “貴妃娘娘莫要心慌,這懷孕一事,還得講究緣分,許是娘娘緣分還未到,但如今已是別無法子,娘娘既然有了身孕,無論是真是假,但總歸皇上是信了,許多人都信了,娘娘在這關(guān)鍵時刻,可不能露出馬腳。”胡嬤嬤冷靜道。

    聞言,蘭貴妃冷冷一笑,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方才道:“你說的話,本宮不是不明白,但如今距離生產(chǎn)之日,僅僅不過是一個月的時間,難道本宮真要去抱一名嬰兒,以此來瞞過皇上的眼睛?”

    胡嬤嬤點頭應道:“娘娘,老奴認為目前只有這個法子最為可靠,畢竟娘娘的肚子,仍是沒有半點兒動靜,且即便在這一個月時間,娘娘真的懷孕了,但面臨著生產(chǎn),這也是不可能的事,為今之計便只有先去抱一名嬰兒,不能讓皇上起了疑心?!?/br>
    蘭貴妃秀眉緊蹙,微微閉上了眼睛又睜開,沉聲道:“假懷孕已是欺君之罪,若是再抱一名嬰兒,來混淆皇室血統(tǒng),若是讓皇上知道了,怕是真會要了本宮的命?!?/br>
    “娘娘言重了,如今皇后娘娘已經(jīng)離開了皇宮好幾個月,這后宮里最受寵愛的便是貴妃娘娘您,皇上對娘娘的寵愛,老奴可都是看在眼里,因此貴妃娘娘在皇上面前,定不要讓皇上發(fā)現(xiàn)了端倪,便可以守住這份尊榮。”

    ☆、353

    蘭貴妃柳眉微挑,繼而眉目間浮起一絲高傲之色,冷聲道:“你說的話,本宮又如何不明白?不過假的終究是假的,成不了真,本宮如今根本就沒有懷孕,若是稍不留意,被人抓到了把柄,皇上要是知道,本宮焉能還有命在?皇上城府深沉,眼睛厲得很,便連本宮每每與他相處時,心中都感到害怕不安,但如今已是箭在弦上,本宮已經(jīng)被逼到了絕境,進退維谷?!?/br>
    說罷,蘭貴妃整個人已是越發(fā)冷靜了下來,青蔥玉手端起桌上的白玉杯輕輕抿了口茶水,方才慢悠悠道:“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本宮的確是不能再有所顧慮了,即便是假懷孕又如何?若是不被皇上發(fā)現(xiàn),本宮依然是這后宮最受寵的主子?!?/br>
    胡嬤嬤低聲應道:“貴妃娘娘所言極是,您如今要做的便是安安穩(wěn)穩(wěn)待產(chǎn),在皇上面前,不要讓他起疑,至于生產(chǎn)一事,想必丞相大人以及夫人,會給貴妃娘娘安排好?!?/br>
    蘭貴妃沒有言語,沉默了片刻,方才皺眉道:“事關(guān)重大,本宮心里明白,改日你出宮,回丞相府一趟,定要讓父親與母親仔細安排,這中間可是萬萬不能出了差錯。”

    “老奴謹記貴妃娘娘說的話?!焙鷭邒叩馈?/br>
    說完,蘭貴妃靜默不語,似是心中仍有些煩悶,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怨恨道:“衛(wèi)芷嵐這個賤人如今都已經(jīng)離開皇宮好幾個月了,看來本宮之前真是低估他了,原以為城門口有車騎將軍鎮(zhèn)守,城內(nèi)又有大量官兵嚴查,她應該逃不出才是;卻沒有想到這都過去幾個月了,還是沒有半點行蹤,想必早便出了西京成,只是本宮很是好奇,衛(wèi)芷嵐這個賤人究竟是如何離開的?竟連皇上的人,都沒有搜尋到下落。”

    “老奴心中也甚是疑惑?!焙鷭邒邍@了口氣,繼而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抬頭看向蘭貴妃,出聲道:“貴妃娘娘,依您看,皇后娘娘之所以能夠出城,會不會是燕世子在暗中相助?”

    蘭貴妃搖頭道:“應不是燕世子所為,三個月前,皇上便派了大量官兵嚴查衛(wèi)芷嵐的蹤跡,但卻遲遲沒有找到人,早在衛(wèi)芷嵐離開皇宮,皇上心中便對燕世子起了疑,且又一直沒有搜尋到衛(wèi)芷嵐的下落,便對他越發(fā)懷疑;這之后不久,皇上便在御書房召見了燕世子,也不知燕世子說了什么話,竟惹得皇上大怒,將他關(guān)進了刑部大牢,因此,本宮倒是覺得衛(wèi)芷嵐能夠出城,離開西京,許是與燕世子無關(guān),但衛(wèi)芷嵐當晚離開皇宮,倒的確是他在暗中相處,不然單憑衛(wèi)芷嵐一個人,想要避開皇上的耳目,離開這重兵把守的皇宮,簡直是難如登天?!?/br>
    “既是如此,想必皇后娘娘真的已經(jīng)離開了西京,不然如今都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月了,又怎會連絲毫蹤跡都沒有,也不知皇后娘娘用了什么法子,竟能逃得過皇上的搜查。”胡嬤嬤道。

    聞言,蘭貴妃冷冷一笑,眸光閃著惡毒的光芒,怨恨道:“衛(wèi)芷嵐這個賤人,本宮原以為她離開了皇宮,便能趁機將她給殺了,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好命,竟像是從人間蒸發(fā)般,連半點兒行蹤都沒有?!?/br>
    “貴妃娘娘息怒,依老奴來看,找不到皇后娘娘,興許也是一件好事,既然皇后娘娘有意隱藏自己的行蹤,貴妃娘娘派了如此多的暗衛(wèi)去搜尋,都沒有她的下落,便連皇上在各行省州郡也派了大量官兵嚴查,仍是沒有絲毫音訊;想必皇后娘娘已是對皇上徹底死心,既然如此,許是她以后都再不會回西京了。”

    “皇上找不到她,即便心中再眷戀又如何?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皇上總會忘記皇后娘娘,且皇上是一國之君,后宮中年年都會有年輕貌美的女子進宮;皇后娘娘走的這段時日,皇上許是會感到傷心難過,但時日久了,又怎會還記得她?反倒是貴妃娘娘您,一旦真的懷上了龍種,以后便可以母憑子貴,在這后宮中享盡榮寵,您便是這后宮中最尊貴的人。”胡嬤嬤冷靜分析道。

    聞言,蘭貴妃柳眉微挑,似是聽聞胡嬤嬤此番話,心情反倒好些了,不由得唇角綻開一抹笑意。

    胡嬤嬤又道:“皇后娘娘最愚蠢的做法,便是離開了皇宮,只要她一旦走了,又如何還能留得住皇上的心?這后宮最不缺的便是年輕貌美的女子,更何況皇上是男人,也是一國之君,又怎會獨獨鐘情于皇后娘娘?老奴相信,只要貴妃娘娘您侍候皇上的時日久了,皇上心中定然會對娘娘極是寵愛,等真正懷上了皇嗣,將來貴妃娘娘在這后宮中的地位,便只會越發(fā)穩(wěn)固,許是還能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也說不定?!?/br>
    蘭貴妃冷笑,面上揚起一絲得意之色,“本宮原以為因著這假懷孕,以及之前本宮曾派人買通了那西京藥鋪的大夫,讓衛(wèi)芷嵐與皇上之間發(fā)生了種種誤會,兩人有了隔閡,離了心,衛(wèi)芷嵐便會對皇上越發(fā)冷漠疏離,皇上即便心里還愛著她,但他畢竟有著自己的驕傲,定要不會在衛(wèi)芷嵐面前低聲下氣,卻沒有想到,衛(wèi)芷嵐竟然會突然離開皇宮,實在是讓本宮始料未及?!?/br>
    “皇后娘娘離開皇宮,于貴妃娘娘而言,實乃百利而無一害,只要她人不在,便無法牽動皇上的心,皇上縱然對皇后娘娘有情,但時日長了,這份感情總會被消磨光,因此,貴妃娘娘才會這后宮中最尊貴的主子?!焙鷭邒叩馈?/br>
    蘭貴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即便是聽聞胡嬤嬤說的話,心中已不似方才那般感到煩悶,但隱隱仍是有些不安,早在皇上還未登基之時,這幾年便心儀著衛(wèi)芷嵐,為了她,曾連續(xù)幾次拒絕了自己,即便是先皇有意指婚,但卻被皇上以要給寧妃娘娘守孝的理由拒絕了,如今衛(wèi)芷嵐離開了皇宮,若是真的不再回西京,皇上能徹底忘了她么?

    對于這個問題,蘭貴妃心中沒有答案,但卻也感到害怕,若是衛(wèi)芷嵐有朝一日又回了西京,回了皇宮,愿意放下以前與皇上之間的種種誤會,愿意重新接納他,自己又當如何?

    思及此,蘭貴妃秀眉緊蹙,心中不由得極是煩悶,也越發(fā)狠毒了衛(wèi)芷嵐,沒想到這個賤人,如今人都已經(jīng)離開了皇宮,竟能還霸占著皇上的心;也不知要過多久,皇上方才能徹底忘了她,也不知自己還有沒有機會,能夠真正走進皇上的心。

    ……

    華陽宮——

    趙胤正斜靠在軟榻上,薄唇緊抿,微微瞇著眼睛,臉上情緒難辨。

    殿內(nèi),極是沉寂。

    于石恭恭敬敬的站于一旁,良久,方才聽聞趙胤淡淡問道:“太醫(yī)怎么說的?蘭貴妃是否將在一個月之后生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