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223 情毒 燕昀綻顏一笑,眸光看向衛(wèi)芷嵐時,竟多了幾分絢麗的色彩,笑道:“嵐meimei,多日不見,你倒是越發(fā)可愛得緊了。” 衛(wèi)芷嵐黛眉微挑,笑了笑道:“多謝夸獎?!?/br> 聞言,燕昀不禁笑得更加大聲,他本就生得俊朗,尤其是笑的時候,俊臉流光溢彩,頓時便吸引了許多閨閣小姐的目光朝這邊看來。 衛(wèi)芷嵐淺笑,因著燕昀的笑聲,心情也是極好。 “嵐meimei,這酒不濃烈,倒是可以喝?!毖嚓乐棺⌒β暎州p輕給衛(wèi)芷嵐斟酒。 “這是什么酒?”衛(wèi)芷嵐挑了挑眉,方才她便飲過,這酒味道確實還不錯。 “這是宮中的御酒?!毖嚓佬α诵?,繼續(xù)道:“皇上尤其喜愛這酒,已是珍藏多年,因著今晚是小皇子的百日宴,所以便設(shè)了這種酒?!?/br> 聞言,衛(wèi)芷嵐心中不禁感到詫異,倒是不曾想到老皇帝竟然如此重視定妃為他誕下的小皇子,竟然能將自己珍藏多年的御酒供于百日宴上飲用。 燕昀輕輕勾了勾嘴角,似是看出了衛(wèi)芷嵐心中的想法,笑道:“皇上近年來對定妃娘娘倒是寵愛,自然龍顏大悅,能將自己珍藏多年的御酒拿出來,這倒也不奇怪?!?/br> 衛(wèi)芷嵐笑了笑,輕輕飲了一口杯中酒,淡淡道:“這酒不濃烈,又極是甘醇,便是每日飲用,也不傷身。” “你倒是懂得多?!毖嚓佬χQ贊,復(fù)又繼續(xù)道:“雖不傷身,但我仍是喜愛烈酒?!?/br> 衛(wèi)芷嵐淺笑,挑眉道:“可不是個個都喜歡烈酒,比如我就不感興趣,還是這種酒更合我意,不濃烈,又極是甘醇,令人回味無窮?!?/br> 燕昀笑了笑,便也不再言語,俊臉上仍然是絢爛的笑容,單手輕輕晃著杯中酒。 此時,夜色漸深,在座的眾人雖是都有了醉意,但卻興致頗高,時不時便舉杯對飲,晚宴很是熱鬧。 衛(wèi)芷嵐淡淡一笑,眸光環(huán)視四周,不經(jīng)意間便正好瞥見燕楚瑩臉上泛著異樣的紅暈,眉目也比往日更多了幾分醉人的風(fēng)情,一雙美眸更是春水盈盈。 似是察覺到燕楚瑩神色似有些不對勁,衛(wèi)芷嵐微微瞇了瞇眼睛,還未曾細想,便見燕楚瑩從座位上起身,緩緩向前行去。 衛(wèi)芷嵐秀眉微蹙,眸光緊盯這燕楚瑩,復(fù)又轉(zhuǎn)頭看向燕昀,但見他臉上笑容盡褪,也緊緊盯著燕楚瑩的一舉一動。 燕楚瑩行至前方之時,仍有絲竹之聲悠揚婉轉(zhuǎn),歌起舞女紛紛起舞,她便也腳步輕旋,舞動著身姿。 衛(wèi)芷嵐秀眉微挑,倒是沒想到燕楚瑩竟然也會上前去獻舞,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然而眸光觸及燕楚瑩臉上神色之時;衛(wèi)芷嵐心中竟預(yù)感不好,此時的燕楚瑩與平素里的她大不一樣,臉上沒有笑容,眼神也很是空洞,整個人顯得有些死氣沉沉,即便是跳著舞,但舞蹈的動作卻顯得僵硬。 因著燕楚瑩突然也跳起了舞,在座的眾人心中不禁感到詫異,卻是沒有說話,眸光一眨不眨的盯著燕楚瑩舞動的身影。 老皇帝朗聲大笑,似乎心情極好,眸光笑看向武安侯,贊道:“燕愛卿,你倒真是有個好女兒,朕也真是有個好兒媳,瑩丫頭倒是個心思玲瓏的可人兒,知曉今晚是小皇子的百日宴,便親自獻舞,朕心甚喜?!?/br> 武安侯笑了笑,恭聲道:“老臣多謝皇上夸贊?!?/br> “父皇,您說得極是,瑩兒的確是個心思玲瓏,秀外慧中的可人兒。”趙煜也適時開口,瞇著眼睛道。 趙煜倒不曾想到,燕楚瑩竟然會在宴會上親自獻舞,這倒是讓他始料未及,原以為自己這個太子妃雖然心中會存有些小心思,卻不曾想竟然敢在晚宴上出風(fēng)頭。 老皇帝笑了笑,卻是不再言語,含笑的眸光依然看向起舞的燕楚瑩,似乎對于這個兒媳,很是滿意。 忽而,燕楚瑩臉色越發(fā)潮紅,舞蹈動作也越來越慢,一雙美眸更是勾魂攝魄,似乎含了深深的**,滿是春情。 衛(wèi)芷嵐眨眨眼,瞧著燕楚瑩整個人看上去很是不對勁,便用手指輕輕戳了戳燕昀,壓低聲音道:“你meimei今日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覺與往常不大一樣?” 燕昀眉頭緊鎖,神色也是感到疑惑,搖搖頭道:“我也不知,感覺瑩兒今晚整個人都不太對勁。” 語罷,衛(wèi)芷嵐便不再說話,視線繼續(xù)朝著前方看去,便見燕楚瑩魅惑一笑,但眼神卻空洞無奇,跳舞的同時,便動作極快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扣。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燕楚瑩外衣盡褪,露出里面淺粉色的肚兜,繡著淡雅的荷花,然而她手中的動作卻是未停,又很快的將脖頸處的絲帶解開,肚兜往前一拋,便露出了胸前大片瑩白如玉的肌膚。 一時間,在座的所有人不禁瞪圓了眼睛,面上神色不可置信,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幕,久久都不曾回過神來。 衛(wèi)芷嵐也是心中震驚,不禁睜大了一雙美眸,頃刻間,燕楚瑩已是衣衫盡褪,全身**的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 眾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衛(wèi)芷嵐也差點一口酒噴了出來,心中萬萬沒有想到燕楚瑩上前跳舞,竟然將自己的衣服都給跳沒了,這難道便是傳說中的脫衣舞?未免也太勁爆了,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紀,也沒有這么奔放吧? 卻是燕楚瑩似乎并沒有察覺到眾人驚異的目光,仍舊跳著舞,然而卻是一絲不掛;在座的閨閣小姐不禁全都羞紅了臉,連忙捂住眼睛,似乎不敢置信般。 衛(wèi)芷嵐瞅了瞅燕昀,但見他臉色烏云密布,黑得似乎可以滴出墨來,不禁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因著燕楚瑩這突如其來大膽舉止,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敢出聲,但卻是心思各異,尤其是一些老臣,陡然看到這么香艷的一幕,老臉都紅了紅;心中也是感到不可思議,倒是萬萬沒有想到燕楚瑩竟會如此奔放,眼角余光偷偷瞥了一眼武安侯,但見他頭越來越低,一張老臉更是通紅,似乎很是羞愧,竟再也不敢抬頭。 老皇帝一時間神色也很是尷尬,連忙便將頭轉(zhuǎn)了過去。 此時,趙煜臉色鐵青,額頭青筋暴跳,陰郁的眸光定定盯著燕楚瑩,隱在衣袖里的手緊握成拳,似乎蘊含了極大的怒氣。 這燕楚瑩竟然敢公然在晚宴上如此浪蕩,實在是沒有將自己放在眼里,趙煜神色陰冷,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燕楚瑩竟然不顧自己太子身份,居然行徑如此大膽!這事若是傳了出去,不僅武安侯府丟了臉面,更是讓他這個太子臉上無光,會淪為整個西京的笑柄。 沈妃站起身,精致的容顏閃過一抹怒氣,朝著侍候的宮女便斥道:“你們還愣在這里干甚么?還不快將楚瑩郡主帶下去?!” 沈妃心知今晚宴會上在場的大多都是男子,其余便是世家大族的閨閣小姐,皇上與幾位王爺以及朝中大臣顧及武安侯府的臉面,自然是不好意思開口。 且其余人定然也是沒人有這個膽子敢站出來說話,唯有自己可以說出來,燕楚瑩今晚如此瘋狂的行為,實在是讓人感到震驚。 言罷,便有好幾名宮女,同時向著燕楚瑩走過去,然而燕楚瑩全身一絲不掛,尤其是坐在最前面的王公貴族,更是看得清清楚;忽而,她面色越發(fā)潮紅,全身似乎燥熱難耐,頃刻間,已是到了最下方的位置,朝著其中最近的一位老臣便光溜著身子撲了過去。 一時間,眾人大驚,眸光全都朝著這邊看過去,那位老臣已是年過半百,面上留著花白的胡須,猛然看到燕楚瑩朝著自己撲了過來,不禁嚇了一大跳,連忙便往后退;然而卻終是慢了一步,燕楚瑩已是到了近前,猛地將他撲倒在地。 頓時,眾人便聽到“撲通”一聲,心中大驚,不由得齊齊瞪圓了眼睛,便見燕楚瑩正光著身子壓著那位老臣;因著這猝不及防的動作,那位老臣一張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怒,似乎很是氣惱,因著他又是一把老骨頭,猛地被燕楚瑩這么一撲,又帶了狠狠的沖力,便感覺身子骨似乎都要散架了般。 衛(wèi)芷嵐也瞪著一雙美眸,好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得不說眼前這一幕,實在是辣眼睛,燕楚瑩這口味是不是也太重了? 忽然,正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時候,燕楚瑩臉色通紅,眸光迷離,將那老臣壓在身下,動作極快的便要去接他的朝服;頓時,那老臣一張老臉便如煮熟的蝦子,紅得可以滴出血來,連忙便伸出雙手去擋,臉色是又羞又怒。 眾人見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已是不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然而燕楚瑩似乎全然未覺,動作已不受大腦控制般;臉色潮紅,全身更是泛起一抹粉紅,似乎yuhuo焚身,如春水般的眸子滿是**,動作也很是急切,大力的撕扯著老臣的朝服。 老皇帝臉色頗為尷尬,輕輕咳了兩聲,似乎不忍直視。 沈妃一驚,面色也是不可置信,驚呼道:“這……這是怎么回事?” 語罷,已有好幾名宮女全都上前,將那老臣從燕楚瑩身下解救了,待眾人看去,不由得額頭齊齊冒冷汗,只見燕楚瑩似乎yuhuo焚身,連忙便又上前,重新尋找目標。 沈妃見此,連忙便手指著燕楚瑩,命令道:“快……你們快攔住她!” 聞言,幾名宮女連忙上前,又將燕楚瑩給攔下了,一時間,燕楚瑩因為yuhuo難耐,整個身子極是難受,美眸中隱隱有淚水落下,倒顯得有幾分楚楚可憐。 “熱……我好熱?!毖喑撍坪跻呀?jīng)神志不清,低聲喃喃道。 衛(wèi)芷嵐秀眉微蹙,方才見著燕楚瑩突如其來大膽的舉動,以及她現(xiàn)在臉上的神色,她便已是推測出燕楚瑩可能是中了情毒;且不止如此,但見她眼神空洞,所作所為似乎不受大腦控制,應(yīng)是還中了別的毒,以至于像個傀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此時,燕楚瑩臉色依然潮紅,整個身子更是guntang,似乎很是難受,緊緊咬著嘴唇,以至于滲出了絲絲血跡。 忽然,前方有一抹身影出現(xiàn),衛(wèi)芷嵐定睛一看,便見燕昀不知何時,竟已是飛身離開了座位,但見他臉色依然黑如墨,將燕楚瑩方才仍在地上的衣裙給撿了起來,順勢便將她整個人包裹住。 老皇帝見此,似乎這才不怎么尷尬,便轉(zhuǎn)回了頭,輕輕咳了兩聲,皺眉問道:“燕世子,這是怎么回事?” 說罷,頓時在座的所有人,目光全都齊唰唰的朝著燕昀看去,眾人心思各異,但都很是好奇,燕楚瑩為何竟會在今晚的宴會上,如此放浪形??? 這燕楚瑩既是武安侯府的郡主,又是太子妃,想必言行舉止自是不會差到哪里去,卻沒想到今晚當眾獻舞,竟如此浪蕩,實在是讓人目瞪口呆。 燕昀臉上已是恢復(fù)了平靜,將燕楚瑩抱在懷里,抬起頭直視著老皇帝,淡淡道:“皇上,如果臣推測得不錯的話,瑩兒應(yīng)該是中了毒?!?/br> 聞言,眾人不禁驚奇,中毒?什么毒竟然能讓人如此浪蕩? 老皇帝面色也是感到疑惑,瞇著眼睛道:“燕世子,你倒不妨說說,瑩丫頭究竟是中了什么毒?竟然在晚宴上行徑如此荒唐大膽?!?/br> ☆、224 屈辱 燕昀眉目漸漸有些凌厲,從懷里掏出一個精美細致的白瓷瓶,便從里面倒出一粒藥丸,喂進了燕楚瑩的嘴里,便低聲道:“皇上,瑩兒中的毒應(yīng)是不止一種,除了情毒,還有蠱毒?!?/br> 聞言,眾人皆驚,之前他們還在奇怪燕楚瑩為何突然之間竟變得如此浪蕩,沒想到居然中了毒,且還是情毒與蠱毒。 老皇帝挑眉,精明的目光看向燕昀,問道:“這情毒與蠱毒究竟是什么毒,可有法子可解?” 語罷,燕昀眉心緊鎖,心中沉思了片刻,方才道:“瑩兒方才的舉動完全是無意識,因為蠱毒可以將人控制成傀儡般,蠱毒雖然詭異狠辣,但卻有法可解,但情毒卻沒有解藥,方才臣已經(jīng)用藥將瑩兒體內(nèi)的燥熱暫時性給壓下去了,但時間不會太長,必須……” 話雖未說完,但眾人瞧著燕昀含怒的神色,便知他話中深意了,既然是中了情毒,且燕楚瑩方才的舉動,又那般大膽,定然是需要與男人歡好才能解。 聞言,老皇帝皺眉,便也不再多問,轉(zhuǎn)頭看向趙煜,此時燕楚瑩中了這情毒,她既是太子妃,便只有趙煜能解。 然而燕楚瑩似乎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不受大腦控制般,也不知正抱著自己的人是誰,眸光滿是渴望,身子也很是燥熱難耐,竟然在燕昀懷里拱來拱去,小手也緩緩的往他的衣襟處伸去,似乎很是急切。 “瑩兒?!毖嚓滥樕怀?,語氣也含了幾分冷意。 陡然聽聞一道冷厲的聲音響起,燕楚瑩似乎清醒了點,連忙便將小手縮回,但整個身體依然很是燥熱,神色也不由得感到羞惱,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對哥哥生了邪念。 趙煜臉色陰郁,極力隱忍著怒氣,便回頭看向燕昀,沉聲道:“燕世子,瑩兒是本殿下的太子妃,還請你將她交給我?!?/br> 燕昀微微皺眉,他之前本就不同意燕楚瑩嫁給趙煜,但既然兩人已經(jīng)成婚了,他也沒有理由攔著,且燕楚瑩如此中了情毒,也只有趙煜才能解。 思及此,燕昀便起身將抱在懷里的燕楚瑩遞給了趙煜,神色倒是沒什么情緒,但眸光卻隱含著怒意,袖中大手因著極為用力,指節(jié)已是微微泛白。 “燕世子放心,本殿下自會為瑩兒解毒。”趙煜冷聲道。 燕昀薄唇緊抿,卻是沒有言語。 老皇帝冷哼,一雙精明的目光看向在座的眾人,沉聲道:“今晚是朕為小皇子設(shè)的百日宴,竟不知是誰這般狠毒,居然敢在宴會上對瑩丫頭下毒?” 聞言,眾人竟不敢面對老皇帝凌厲如刀劍的眼神,連忙便低下了頭,心中也不禁感到疑惑,究竟是誰人竟然如此大膽,竟敢以如此狠辣的手段謀害燕楚瑩? 燕楚瑩貴為太子妃,如此一來,不僅讓武安侯府丟了臉面,也更是讓皇室面上無光,尤其是太子殿下,只會淪為整個西京的笑柄。 突然,武安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老臉上滿是氣怒,拱手道:“求皇上為小女做主?!?/br> “燕愛卿放心,此事朕定會調(diào)查清楚!”老皇帝臉色沉了沉,冷聲道。 一時間,整個御花園寂靜無聲,趙煜抱著燕楚瑩,便朝著老皇帝道:“父皇,瑩兒身體不適,兒臣便先帶她回府了?!?/br> 老皇帝心中自是知曉趙煜此番話的意思,如今燕楚瑩中了情毒,耽擱不得,必須要行男女之事,便擺了擺手,說道:“退下罷。” 聞言,趙煜便不再多說,抱著懷里的燕楚瑩,便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然而剛走沒幾步,趙煜便發(fā)現(xiàn)燕楚瑩似乎有點不對勁,便低頭去看,卻見她睜大以上美眸,臉上神色似乎很是屈辱,眼中的淚水滾滾而落,雙手捧著頭,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般。 因著燕昀剛剛用藥暫時性將燕楚瑩體內(nèi)的燥熱給壓下去了些,所以方才在宴會上所發(fā)生的一幕,頓時便全都回想起來了,也變得越發(fā)清晰,一幕幕在腦海中回放,燕楚瑩緊咬雙唇,因著過于用力,已是滲出了絲絲血跡。 頭腦已經(jīng)漸漸清醒,燕楚瑩心中滿是羞憤,恨不得立刻死去,低頭看了看燕昀剛剛給她披在身上的衣裙,想起自己方才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一絲不掛,舉動如此浪蕩,燕楚瑩竟差點暈厥過去,美眸中已是蓄滿了淚水。 “怎么?瑩meimei,方才你可是熱情如火,極是奔放,怎么轉(zhuǎn)眼間,本殿下看著你倒像是傷心欲絕呢。”趙煜冷笑,攬在燕楚瑩腰間的手極是用力,似乎要將她的骨頭都捏碎般。 此時,燕楚瑩心中極是屈辱,因著趙煜言語間滿是嘲諷,極是不情愿他碰自己,竟不知是哪里來的勇氣,大吼道:“放開我!” 聞言,趙煜似有些嘲諷的勾了勾嘴角,陰郁的眸光看向燕楚瑩,冷笑道:“瑩meimei,本殿下在床上的時候,竟不知你如此浪蕩,今晚可是讓本殿下大開眼界,以及讓在座的所有人都算是見識了一番瑩meimei的好身段,嘖嘖,本殿下也是才知道,原來瑩meimei竟如此熱情奔放,怕是連秦樓楚館里的妓子都比不上?!?/br> 趙煜此番話便像是一根根鋼針刺進了燕楚瑩的心臟,想起自己方才的舉動,她本就羞愧欲死,如今被趙煜刺激,情緒竟?jié)u漸有些失控,又大吼道:“趙煜,你混蛋!放開我!趕緊放開我!” “你以為本殿下愿意抱著你?你這個浪蕩的賤女人,今晚本殿下因著你,算是連臉面都丟光了,你竟還不識好歹?!”趙煜臉色沉了沉,便連語氣也不由得越發(fā)陰冷,嘲諷道:“你這一雙玉臂怕是萬人枕吧?不然又怎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迫不及待?便連胡大人都已經(jīng)是半只腳快踏進棺材的人了,你竟然都不放過?若非是沈妃娘娘及時讓宮人將你攔住,是否今晚你便要當著本殿下的面,以及晚宴上所有人的面,上演一出活春宮?” 趙煜陰冷一笑,言語間更是惡毒,每一句話都深深刺去了燕楚瑩的心,方才燕昀已經(jīng)說過了,燕楚瑩是中了情毒與蠱毒,所以身體才會不受控制;但趙煜只要一想到燕楚瑩身無寸縷,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舉動如此放蕩,讓他丟了臉面,心中便有團團怒火,恨不得將她撕碎,以泄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