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本書由 abcd0823 整理 小說下載盡在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nèi)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 《嫡女皇后之盛世驚華》 作者:南知薇 文案: 甜寵文 身心干凈 女強男強 權謀 一對一 這是一個高冷腹黑毒舌男與貌美偽嬌弱小姐之間相愛相殺最后反被撲倒吃干抹凈的甜寵故事。 她躲他,他保她。 她避他,他護她。 她歡喜他,他愛上她。 她最后嫁了他,他最后娶了她。 她承諾要占有他,他發(fā)誓要推倒她。 她驚才絕艷,揚眉淺笑,“天下男兒能與之相配者,唯趙胤一人而已。” 他翻云覆雨,傲世揚言,“害她者,必須死!” 小劇場一: 小包子被女子抱在懷里,胖乎乎的小手正在把玩著女子柔軟的頭發(fā)。 突然,小包子圓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嘟著小嘴吧唧吧唧的親著女子的臉頰。 女子擦了擦滿臉口水,苦笑不得的問,“墨兒,這是做甚么?” 小包子歪著腦袋,過了好一會兒才奶聲奶氣的道,“小墨想要個meimei,爹爹整日里便是這般纏著娘親,是不是小墨也這樣,便會很快有meimei了?” “……”女子仰頭望天。 某男剛走近,聽聞此言,俊臉抽了抽。 小劇場二: 華清殿—— “皇上,皇后娘娘在御花園遛鳥?!?/br> “嗯?!蹦衬蓄^也未抬,依然目不轉睛的批閱奏折。 “皇后娘娘將小烈的羽毛全給拔光了?!毙×沂侵圾B,野性難馴,極有秉性。 “嗯?”某男微微瞇眼,終于挑高了眉梢。 “因為小烈將皇后娘娘的手給啄傷了?!?/br> 話未說完,某男向來冷靜自若的俊臉變了變,身影已快速的閃到殿外。 文文一對一,男女主身心干凈,歡迎妞們?nèi)肟印?/br> 本書標簽:廢材 ============== ☆、001 識破 西夏明歷四十年,赫城。 初春,天氣晴朗,微風和煦,天空漂浮著白云朵朵。 城內(nèi),寶馬雕車,行人摩肩接踵,街道上茶樓酒肆鱗次櫛比,道路兩旁擺滿了小攤鋪,小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端的是繁華熱鬧。 衛(wèi)芷嵐身著男裝,晃晃悠悠的走在大街上,一雙烏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很是靈動,然而面容黝黑,本就細致的五官留著一把山羊胡子,個子也比普通男子稍微矮小了些,使得看上去有些滑稽;她邊走邊嘆,這赫城雖比不得西京的繁華,但也足夠熱鬧,出府大半個月,比起住在永南王府那偏僻的破院里,倒是輕松隨意許多。 忽而,衛(wèi)芷嵐眸光無意間瞥到“墨玉齋”這間商鋪,腳步頓了頓,隨即走了進去。 貨架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古玩字畫,排列整齊,琳瑯滿目;有的字畫微微有些泛黃,似乎年代已久,有些瓷器制作精良,花式繁雜,定是價值不菲。 衛(wèi)芷嵐眸光定在一副《百花爭艷》圖上,心中微動,青蔥白嫩的指尖輕輕撫摸著畫卷,正欲開口將這畫買下,卻聽聞一道好聽的男聲響起。 “掌柜,這副畫可是出自兩百年前的畫家謝迢遠之手?” “林公子果真好眼光,這副《山青水色》價值連城,正是謝迢遠名下最出色之作。”那掌柜約莫四五十歲左右,一臉笑容可掬的道。 聞言,衛(wèi)芷嵐微微皺眉,眸光不自覺的看向方才說話的兩人。 “太好了!”男子的聲音帶著興奮,隨即有些激動的道,“這幅畫值多少錢?我買下了?!?/br> “兩千金?!蹦钦乒裆斐鰞筛种?,笑呵呵的道。 “這么貴?”男子聞言俊眉微蹙,面上神情微微遲疑了一下。 “林公子,您也是識貨之人,這《山青水色》年代久遠,可是出自名家謝迢遠之手,可謂是價值連城,這好多人想買我都沒賣呢;若是公子嫌價格高了,大可以不買,只是這畫很是難得,保不準兒明日便被人買走了,林公子到時候可不要后悔。” 男子本來還有些猶豫,聽掌柜這么一說,當下便不再遲疑,開口道,“那這幅畫我買下了,我先付一半兒定金,等會兒便讓人送來,等這幅畫到我手上,再將剩余的一千金補齊?!?/br> “好,好。”掌柜本就細小的眼睛,快速的閃過一抹精光,連連點頭應道。 衛(wèi)芷嵐眉毛微挑,眸色漸漸幽深,淡淡瞥了一眼方才她放下的《百花爭艷》圖,眸光再定在那副《山青水色》圖上,輕輕扯了下嘴角。 “這幅畫你可得給我包好了,不許有絲毫的閃失?!蹦凶铀剖怯行┎环判?,再次開口叮囑。 “林公子,請放心,等定金一到,我一定親自將這幅畫送到府上去?!闭乒裥Φ靡荒樥~媚。 男子點點頭,正欲轉身離開,衛(wèi)芷嵐卻上前幾步,擋在了他身前。 男子微微一愣,似是有些疑惑,抬起頭不解的盯著她。 衛(wèi)芷嵐沒有看他,卻是轉頭看向那掌柜,再掃了一眼那幅《山青水色》圖,唇角隱隱勾起一絲嘲諷,挑眉道,“這畫揮灑自如,筆墨珠峰間醉墨淋漓,渾然天成,倒真是好畫,足夠以假亂真?!?/br> 話音一落,那掌柜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精明的雙眼閃過一絲慌亂,恨恨的盯著她,怒道,“你胡說什么?!這幅畫可是難得的珍品,不懂就別瞎說!給我滾出去!” 衛(wèi)芷嵐輕輕勾了勾嘴角,依舊站在原地,慢悠悠的道,“我有沒有瞎說,你自己心里難道不清楚?倒真是獅子大開口,一幅假畫竟然敢賣到兩千金?若是傳出去,你這生意可還有得做?!” 那掌柜似乎有些急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惱羞成怒的道,“你小子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我讓人打得連你爹媽都認不出?!” 衛(wèi)芷嵐冷哼一聲,隨即看向方才那名男子,提醒道,“這位兄臺,你被騙了,這幅畫是假的?!?/br> 若不是《山青水色》圖,一年前便被她買下,即便是衛(wèi)芷嵐,也很難一眼就認定這是幅假畫,畢竟這幅畫功底深厚,足夠以假亂真,若非常年浸透字畫之人,很難辨別真假。 聞言,那掌柜臉都綠了,狠狠瞪了衛(wèi)芷嵐一眼,連忙走向男子身旁,臉上堆著笑,討好道,“林公子,這人居心不良,您可千萬別相信他的胡話,這幅《山青水色》圖,可是真正出自名家謝迢遠之手,林公子常年光顧墨玉齋,我又豈會騙您?” 衛(wèi)芷嵐眉梢一挑,沒有說話,好整以暇的看著那掌柜,唇角笑意逐漸加深;方才她看向那幅《百花爭艷》圖,明顯是真跡,本想將這畫買下,哪知這店鋪竟然是真假摻賣。 男子看了一眼衛(wèi)芷嵐,又看了一眼那掌柜,面上神情猶豫不決,似是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話,沉思了片刻,突然盯著衛(wèi)芷嵐,開口道,“這位公子,你說這是幅假畫,那請問你是如何辨別的呢?” 衛(wèi)芷嵐淡淡一笑,隨即看向那幅畫,慢悠悠的道,“謝迢遠的《山青水色》筆精墨妙,大氣磅礴間卻又透著些靈動飄逸,一筆一畫均是精妙到無可挑剔;這幅畫模仿得惟妙惟肖,功底深厚,足夠以假亂真,但假的總歸是假的,成不了真,即便再像也有瑕疵之處?!?/br> 聞言,那掌柜瞪圓了眼睛,神情微微有些慌亂,但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只是腦門上不停的冒冷汗。 男子微微皺眉,思索了片刻,盯著衛(wèi)芷嵐,疑惑道,“僅憑你的一面之詞,如何讓人相信?你說這是幅假畫,可我沒見過真跡,又怎知這畫是真是假?” 衛(wèi)芷嵐眉梢微挑,輕扯了下嘴角,漫不經(jīng)心的道,“這幅假畫功底深厚,這位兄臺不相信倒也正常,不過真正的《山青水色》圖,一年前便被我買下了?!?/br> 語罷,男子面上神情微微有些詫異,溫和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細細打量了起來。 那掌柜也是一臉震驚,心中登時有些慌亂,惱羞成怒的道,“《山青水色》圖價值千金,就憑你能買得起?!趕緊給我滾出去,別在這大言不慚!惹人笑話!” 說完,便拿起邊上的掃帚,準備將衛(wèi)芷嵐轟出去。 衛(wèi)芷嵐沒有說話,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容。 “等等!”男子連忙上前一步,擋在衛(wèi)芷嵐身前。 那掌柜的掃帚落在半空,硬是沒有揮下去,畢竟做了虧心事,難免有些心虛,當下不敢看他的眼睛,強自故作鎮(zhèn)定的道,“林公子,這是作甚?” “你不覺得需要向我解釋一番么?!”男子原本溫和的語氣,瞬間冷了下來。 “林公子,你這話是何意?”掌柜腦門上冷汗直冒,當下有些底氣不足的道。 “你若非心虛,如何會急著趕人?!原本我還有些不大相信,沒想到這么快就露了馬腳!”男子溫潤的眉目冷了冷,嘲諷道,“果真是獅子大開口,一幅假畫竟然敢賣到兩千金,你就不怕被人識破,將你抓進官府蹲大牢么?!” 掌柜聞言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懇求道,“林公子大人有大量,求您千萬不要報官,小人知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男子盯著他,語氣微冷,“若非這位公子好心提醒,我豈不中了你的圈套?人無信不立,更何況是商人?開門做生意,自是講究信譽,如今你竟敢賣假畫,無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掌柜臉色一白,不僅在心中叫苦不迭,原本以為這次可以狠賺一筆,沒想到這么快竟被人識破,兩千金可不是小數(shù)目,若真是報官,可是要蹲大牢的。 思及此,當下便連連磕頭求饒,“林公子,求您開恩,小人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經(jīng)過這次,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男子微微皺眉,見他磕頭也是用了幾分力道,額角竟浸出了一縷血絲,當下也有點于心不忍,揮揮手道,“罷了,這次姑且先不計較,若被我發(fā)現(xiàn)仍有下次,定不輕饒!” 語畢,掌柜面色一喜,磕頭更是用力,激動道,“是,小人一定好好做生意,絕不會再有下次!” 原本賣假畫,他便有些心虛,經(jīng)此一事,更是不敢再售假,畢竟林府是赫城有名的大家族,自是不敢再得罪,而這位林公子更是出了名的青年才俊;平生最大愛好便是收集書畫,原先他也沒想過賣假畫,只是這幅《山青水色》實在是模仿得太過逼真;讓人很難辨別真假,一時鬼迷心竅,想著狠賺一筆,沒想到竟當眾被人識破了! 掌柜擦了擦腦門上的汗,這才反應過來,原先站在店鋪里的兩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了出去。 出到墨玉齋門口,男子朝著衛(wèi)芷嵐拱了拱手,微笑道,“今日多謝兄臺。” 衛(wèi)芷嵐無所謂的聳聳肩,笑道,“無需言謝,舉手之勞罷了。” 男子溫和一笑,細細打量了她一番,忽而笑道,“兄臺與在下是志同道合之人?!?/br> 衛(wèi)芷嵐笑笑,不置可否。 “不知兄臺可否告知姓名?與在下交個朋友如何?”男子唇角含笑,盯著她道。 “朋友倒是可以交,姓名便不必相告了,我這人向來行蹤不固定,保不準兒明日就不在赫城了?!毙l(wèi)芷嵐笑著婉拒。 男子聞言也不再勉強,溫潤的聲音道,“為何明日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