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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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聲音在對面響起。 徐子充的手一顫,差一點都沒有拿住手里的酒杯。 餐廳里眾人的目光也被吸引過來。 只見一個穿著廚師衣服,帶著廚師帽的女人大喇喇地坐到了徐先生對面。 這么大膽地舉動簡直就是讓他的保鏢和手下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么多年,除非是商業(yè)會面,徐先生從來不允許任何女性跟他坐在同一桌。 大家都以為徐先生會大發(fā)雷霆,命令她離去,可是接下來的發(fā)展誰都萬萬沒有想到。 “我做了一天的蛋糕,賞臉吃一口唄。” 只見女廚師切了一塊蛋糕放在盤子里,遞給了徐先生。 大家都覺得她要自取其辱的時候,卻見到徐先生遲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接過那個盤子,吃了一口。 …… 這是什么離奇的發(fā)展。 “好吃嗎?” “嗯?!?/br> “那就叫兄弟們一起吃,要全部吃光哦!” 女主廚笑瞇瞇地說完就起身瀟灑地離開,又回了后廚。 徐先生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推門進去才收回目光。 他看一眼坐在旁邊桌的保鏢和助理道:“沒聽到她說什么嗎?” 大家都是一臉迷茫。 “吃光?!?/br> 徐先生說完這句話,就起身往后廚追過去。 大家面面相覷,雖然很迷茫,但是還是走到桌邊開始分蛋糕吃。 他們也很想知道,這個蛋糕是有多好吃,能把徐先生都給吃服了。 第76章 即便是在跟隨徐先生多年的保鏢心中, 徐先生也同樣都是謎一樣的存在。 沉默寡言,來歷不明。 沒有人知道徐先生的來路, 只知道他是海歸, 在美國賺到了豐厚的身家,回國投資生意。 年紀輕輕就這樣有錢, 手臂上的紋身駭人, 身上還有奇怪的傷疤,所有人都懷疑徐先生在美國做得不是什么合法的生意。 然而徐先生對于屬下雖然沒有感情, 但給的薪資卻豐厚,而且他一直投資的眼光獨到, 大家心中敬佩他, 都愿意忠心耿耿地跟隨于他。 徐先生就是那種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的人, 男人敬重他,女人渴望被他征服。 …… 平時徐先生不怎么愛說話,要說也都只說必要的話, 喜歡切中要害,不喜廢話, 對自己和周圍的人都是這個要求。 絕大多數時候,大家都覺得徐先生身上缺少人的氣息,情緒平靜得像是一灘幽深的湖泊, 似乎已經喪失了一個正常人的喜怒哀樂。 對待商業(yè)對手,殘忍鎮(zhèn)靜,可即便打了勝仗,資產幾何增長, 也都不能在徐先生臉上看到喜悅的神情。 好像沒有什么能夠讓徐先生高興。 所以,當徐先生推開椅子猛地站起來情緒激動地追出去時,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有一種見了鬼的心情。 這個小廚師跟徐先生有什么關系? “說起來,你覺不覺得這個小廚師長大有點像那個?”徐先生的私人保鏢和助理討論著。 “還真的很像啊……” “不會就是她吧?” “誰?” 一旁的白妃兒問。 眾人不說話,徐先生非常不喜歡別人打探他的私事,所以他們肯定不會跟這位千金大小姐胡說八道。 大家切開蛋糕互相分了分,本來心里并沒有多么期待,但是吃了一口之后都忍不住交口稱贊。 “哇,好吃啊?!?/br> …… 夏夢漁準備拉開廚房的門想走進去繼續(xù)忙,可剛拉一條縫,一直大大的手就將門又按了回去。 耳邊傳來粗重的呼吸聲,夏夢漁看著眼前的那只大手,目光移到他結實的胳膊上,紋身上的潘神丑陋猙獰,神情兇惡,一雙扭曲的羊角之上懸掛著藍色的惡魔之眼,氣質邪惡,眼中仿佛有一灘死寂的湖泊,毫無生命力,只有吸走所有生命力的黑。 夏夢漁感覺自己的心顫了顫,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摸那紋身。 他為什么要紋這種讓人感覺到痛苦的團。 “跟我走?!?/br> 身后的人說。 夏夢漁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塞進了電梯里,徐子充刷卡直接按了頂層。 電梯里只剩他們兩人,夏夢漁看著徐子充的背影,終于有些緊張起來。剛才是被白妃兒刺激到了,一時腦熱不管不顧地就沖了出去,其實心里還是有點虛的。 十年未見,徐子充的變化很大,早就褪去了少年感,成熟得像是另外一個人。誰知道他還喜不喜歡她,在不在乎她? 徐子充背對著夏夢漁站著,夏夢漁打量著他的背影。 他的背影比記憶里更加寬厚結實,寬寬的肩膀,粗粗的胳膊,窄窄的腰,讓人很想從背后緊緊抱住他。 夏夢漁低下頭來,臉一紅。 真是的,這些年,她雖然沒談戀愛,但也算是什么樣的男人都接觸過,什么時候害羞過?什么時候慌過?什么時候兜不住過? 可現在,只不過是看一眼徐子充的背影,都有一種害臊到無地自容的感覺。 真的是又找回了那種少女時代的感覺。 電梯門打開,徐子充走出去。 夏夢漁猶豫了一下,也跟著他一起走了出去。 對著電梯門的那一間就是徐子充的套房,這一層只有專屬卡才能進,夏夢漁雖然之前在這家酒店住了半年,但是也是第一次來這一層。 她好奇地四處打量著,裝修風格還是挺統(tǒng)一的,跟她那一層區(qū)別也不是很大,除了房間比較少。 徐子充打開房間的門走進去,見到夏夢漁還在外面探頭探腦的,似乎很好奇的樣子。 大概是因為在廚房工作,所以夏夢漁沒化妝,穿著廚師服,頭發(fā)藏在廚師帽里。那張臉跟記憶里一模一樣,一雙笑眼靈動又溫柔,表情還是那么多,充滿了好奇心,又充滿了生命力。 興許是因為在回憶里反反復復地描摹了太多遍,她的每一個小表情都是那樣熟悉,徐子充竟然有一種剛剛才見過她的錯覺。 仿佛昨天還是那個夏天,她在地鐵里假裝生病給補習班的老師打電話。 他那時候還帶著黑款眼睛,靠在門邊看著她夸張的表情,忍不住被她逗得笑出來,卻在她看過來的時候立刻收起笑容,故意假裝淡定冷漠。 和夏夢漁在一起的日子,短暫卻耀眼。 …… “進來?!毙熳映湔f。 夏夢漁這才回神,她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道:“徐先生,第一次見就把女人往房間里帶???我看你這個cao作行云流水的,很熟練嘛……” 還是那么牙尖嘴利。 “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么?”徐子充問。 …… “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旅矗俊?/br> 夏夢漁干笑兩聲,決定不惹徐子充,因為他現在看起來真的有一種超級不好惹的感覺。 她老老實實地走進徐子充的套房里,四處看了看,挑了挑眉道:“喲,徐先生現在混得不錯呀,這里一晚上不便宜吧?” …… 徐子充不說話,只是背對著夏夢漁,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夏夢漁。 夏夢漁接過那杯威士忌,笑瞇瞇地說:“一進屋就給人灌酒?你這一套流程走得很熟絡呀,之前帶過多少女人進來過呀?“ “你不用那么緊張?!毙熳映浜鋈徽f。 夏夢漁噎了噎,臉一紅,側過身低著頭喝杯子里的酒,尷尬得恨不得鉆墻里去。 她的確很緊張,所以才一直想說些俏皮話裝作自己不在意的樣子。哪里想到徐子充竟然就這么戳穿她了? 夏夢漁心跳如雷,又窘迫又緊張,一剎那忽然有種想逃跑的感覺。 她這輩子何曾這么慫過? 仿佛是近鄉(xiāng)情怯,夏夢漁放下酒杯,慌張地說:“我要先回廚房了,徐先生有事兒再聯(lián)系?!?/br> 夏夢漁轉身要走,徐子充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大步走過去,伸出雙手把夏夢漁堵在了他和門之間。 “叫我徐先生?”徐子充在夏夢漁身后說。 夏夢漁低著頭不說話。 “故意惹我是吧?嗯?” 夏夢漁終于鼓起勇氣,她轉過身,漲紅著臉,抬眼看向徐子充問:“別人不都叫你徐先生嗎?怎么我就不能叫了?” 徐子充站直了身子,微微蹙眉,道:“你跟那些人是一樣的嗎?” “不是一樣的嗎?”夏夢漁反問。 “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