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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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四周看看,這書苑里依舊保持著以前的擺設(shè),一點(diǎn)變化都沒有,輕輕一笑,繞到魏子淵的書桌后,取了桌上的筆,在攤好的紙上,灑脫地寫下幾個大字。 外面?zhèn)鱽矸€(wěn)重的腳步聲,瑾瑜輕輕一笑,將手里的筆放下,魏子淵的腳步聲自己還是聽的出來的。 “王爺回來了?”瑾瑜平靜地問,如今二人是純朋友關(guān)系,見面也不用行那套君臣之禮了。 “嗯?!蔽鹤訙Y溫和地應(yīng)了一聲,隨即注意到桌上攤開的紙,輕輕一笑,便抬步靠了過去,“寫了什么?” “我給自己店鋪取的名字?!辫ど陨酝慌耘擦伺?,側(cè)頭朝著魏子淵一笑,“今日來,我便是想請王爺幫我提個匾?!?/br> 魏子淵輕輕一笑,毫不猶豫地取了瑾瑜方才寫字的筆,另取一張紙鋪好,大筆一揮,大氣磅礴的三個字便躍然紙上了。 “一品堂,好名!”魏子淵拿開筆,淡笑著說。 第兩百二十章采蓮 “這字體好霸氣!”瑾瑜湊到魏子淵身邊看了一眼,“一品堂”三個字流暢又大氣,用來做門面招牌最合適不過了。 魏子淵輕輕一笑,放下筆,然后掏了自己的印章,在角落落了章。 “有了王爺?shù)挠≌?,我這店立馬提升品位了?!辫ばχf。 魏子淵收了印章,輕輕一笑,看了一眼沒有干透的紙張,輕聲說:“這字等干了讓總管拿去裝裱,算是本王送你的牌匾?!?/br> “那就謝謝王爺了!”瑾瑜連忙有模有樣地朝著魏子淵福了福身子。 魏子淵看著她只是輕輕一笑,隨即說:“院子里的蓮花開了好大一片,本王陪你去看,晚上便留在府里用膳?!?/br> “好啊!”瑾瑜立馬顯得十分的開心,去年冬天拉著魏子淵在湖邊堆雪人的時候瑾瑜便看到那一片枯殘的荷葉說過要看蓮蓮花,不過今年入夏之后出了這么多事情,許久沒到王府來,倒是忘了這回事,好在魏子淵竟還記得,提醒了瑾瑜,瑾瑜自然高興。 魏子淵領(lǐng)了興奮的瑾瑜往院子里走去,一路經(jīng)過涼爽的樹蔭,二人說著話,倒是十分的愜意。 “我好像聞到荷花的味道了。”瑾瑜忽然興奮地朝著魏子淵挑了一下眉尖,隨即往前快走了兩步,穿過一座圓拱門,漫漫的荷塘便映入了眼簾。 整個湖都是亭亭的荷葉,上下交疊著,郁郁蔥蔥的,綠色之中又夾雜著或粉或白的蓮花,偶有夏風(fēng)吹過,晃得荷葉捎首弄姿,撩撥出淡淡的清香來。 “小心腳下!”魏子淵走上來的時候瑾瑜已快步順著石子路往荷塘便走去,看著她還值班輕快的步伐,魏子淵只好淡笑著只在她身后提醒著。 “王爺,這里就好似仙境一樣!”瑾瑜回過身,大聲朝魏子淵喊話,畫語中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瑾瑜今日穿了一聲淡綠色的襦裙,青色腰帶松松地扎成了蝴蝶結(jié),映著背后的荷塘,顏色搭的正好。 魏子淵見她開心,心里自然十分滿足,走上前去,輕聲說:“從橋上走過去?!?/br> “嗯?!辫c(diǎn)點(diǎn)頭,與魏子淵并肩沿著湖邊往拱橋走去。 湖邊的柳樹,現(xiàn)在已經(jīng)枝繁葉茂,正好形成一個樹簾,為二人擋去大部分的陽光。 “王爺,有蓮蓬!”站在拱橋的頂端,瑾瑜可以輕易的將整個荷塘都盡收眼底,自然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埋在荷葉下的蓮蓬,而且看到一處之后,立馬又發(fā)現(xiàn)了好幾處,看得瑾瑜好激動。 “那邊也有,還有那里!”瑾瑜興奮地趴在橋柱子上,拿著手指興奮地點(diǎn)著,隨后回頭朝著魏子淵抿嘴一笑,“王爺,我們?nèi)ゲ缮彴???/br> “好啊?!蔽鹤訙Y要回老家,身邊沒有電腦,每日兩更,都是定時好的,暫時沒有加更,愛你們喲 第兩百二十一章賠罪 “王爺,你沒事吧?”瑾瑜聽到了魏子淵的那聲輕哼,知曉他定是撞到了船板上的隔板上,一面說著,一面將手伸到了魏子淵的后背上,幫他輕輕揉了一下。 魏子淵原本是有些吃痛的,畢竟隔板很窄,猛然磕下來,肯定是痛的,但是被瑾瑜這么一揉,有再多的痛也都忘了,只是眼眸含情地看向瑾瑜。 上一次這么抱著她還是在禪空寺的桃花林里,好想就這樣一直抱著她不松開。 “還疼么?”瑾瑜依舊只關(guān)心著魏子淵的后背,都忘了從魏子淵懷里爬起來,一邊揉著一邊小聲地問著魏子淵。 魏子淵輕輕一笑,故意皺了皺眉頭,輕聲說:“好像還有一點(diǎn)。” 瑾瑜對魏子淵的話絲毫不懷疑,聽到魏子淵說疼,便乖乖地躺在他的懷里,繼續(xù)幫他揉著后背被磕到的地方。 “對不起啊,雖說穿了一個多月,我好像還是沒有完全適應(yīng)這裙子?!辫ひ贿呎J(rèn)真地幫魏子淵揉著后背,一邊抱歉地說。 魏子淵稍稍側(cè)了側(cè)身子,將瑾瑜攬在胳膊灣里,靜靜地享受著這種和瑾瑜靜靜待著的時刻,還得一邊在心里克制自己想要表露心意的沖動。 瑾瑜揉了一會兒,手上的動作忽然慢了下來,再一次想到秋菊的話,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魏子淵,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王爺?shù)淖藙莺孟裼行┎缓隙Y儀,這才尷尬地停了手,有些局促地坐起身來。 “不如我們上岸,請御醫(yī)給王爺看看吧?”瑾瑜輕聲提醒,臉上還帶著紅暈。 看著瑾瑜臉上的羞紅,魏子淵淡淡一笑,扶著船舷坐起身來,“好,我們慢慢劃出去,順路給你采些蓮子?!?/br> “嗯。”瑾瑜輕點(diǎn)了一下頭,看到魏子淵伸手扶上船槳,連忙又說:“不如我來吧?” “不用,你乖乖坐好便是!”魏子淵說著用船槳撥開周圍的荷葉,將船慢慢地劃出去一點(diǎn),“你右手邊有蓮子,坐著摘,別再摔了。” 瑾瑜笑笑,伸手去摘蓮子,摘到的蓮子扔到船艙里,等到小船離開荷塘的時候,瑾瑜驚訝地發(fā)現(xiàn)身后竟堆出了一座小山。 兩人一同上了岸,魏子淵吩咐人將瑾瑜采到的蓮子拿去清洗,裝好,瑾瑜因為剛才摔了一跤,裙角有些開裂,所以魏子淵讓宮女帶她去換洗。 宮女還是以前伺候瑾瑜的那兩位,再次見到瑾瑜倒是比以前更開心,抱了換洗的衣服出來。 “莫小姐竟然是瑾將軍,”宮女一面為瑾瑜更衣,一面打趣著說,“以前我還和竹子她們一起偷偷去書苑偷看你呢,我們都說您長得一表人才,貌若潘安,卻愣是沒想到您是傾國傾城、閉月羞花!” “不好意思,之前實在是有難言之隱?!辫ひ娝苏f的開心,知道她們并不是在責(zé)怪自己,便輕聲說了句抱歉。 “呵呵,我們可不敢當(dāng)!”其中一個宮女笑了起來,“要我說,您最該道歉的是我們王爺!” “王爺怎么了?”瑾瑜低頭,疑惑地看向蹲下身為自己整理裙邊的宮女。 那宮女笑笑,抬頭看了一眼瑾瑜,隨即又低下頭繼續(xù)說:“王爺對將軍那么好,還白白為將軍背了一個斷袖之癖的名聲,將軍可不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