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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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士文抬頭看了一眼,輕笑著搖了搖頭,“這是賤內(nèi)的字。” “嫂子的字竟這么好看!”瑾瑜好奇地拿起那本手抄的《萬花詞》翻開看了兩頁,這字端正,剛硬,與方士文夫人那瘦弱的形象著實不搭,想必一般人都不會將他們聯(lián)系起來。 “她平日里無事就愛寫些書。”方士文笑了笑,將手里的筆放下,伸手小心翼翼地撿起桌上的公告遞給瑾瑜,“你瞧瞧,這樣可行?” 瑾瑜接過公告看了一遍,連連點頭。 第二日,比武臺邊上便圍了一堆將士,站在最里面的夏江正為大家讀著公告。 “比賽分騎馬、射箭、拼刺、摔跤、定軍姿、障礙跑、長跑、背軍規(guī),每人只能報一項,考核及格者皆有一次探親機會。另注:背軍規(guī)只允許伙夫、馬倌、旗手參加?!?/br> 夏江剛念完,圍觀的眾人便興奮了起來。 “可以回家探親呢!” “也不知道什么叫合格?” “我得好好想想報什么?” “不行我們一起去跑步吧!” 眾人紛紛議論著,這樣子比過年都還要興奮。繼續(xù)推薦好友佳作:美女作家畫秋的《顧家有貴女》,古言,宅斗文,文筆優(yōu)美,文風輕松,值得一讀,也是寶寶的追讀作品之一。 呆萌作家神算紫的《上仙大人,借個光》,修仙文,我只能說滿書的帥哥好考驗寶寶的控制力! 第一百二十章闖入者 “大家想好了參加什么便去各自教頭那里報名,明天比騎射,錯過了可就沒有了!”夏江大聲對眾人喊著,“大家相互轉(zhuǎn)告!” 瑾瑜看著這氣氛儼然有序,輕輕一笑,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營帳,挑起門布進去,卻發(fā)現(xiàn)營帳里有一人。 “將……將軍?!蹦侨艘婅みM來,連忙慌慌張張地叫了一聲。 瑾瑜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身后,今日林安被自己派回府里去了,所以此時這營長里只有自己和面前這個神情緊張的士兵。 “找本將有事?”瑾瑜說著朝自己的桌子走去,但還是狐疑地看了遺言這個士兵,軍規(guī)里有規(guī)定,沒有昭告不許進主將軍營,就連方士文等幾位副將都是先通報的,所以不僅好奇這個士兵為什么這么突兀地站著這里。 “我……”士兵唯唯諾諾的,話也說不好,就見慢慢地抬起胳膊,手顫顫巍巍地去解衣服。 “你干什么?”瑾瑜皺了眉頭,還從未見過這樣二話不說就上前脫衣服的,而且,這戲碼怎么看都像是辦公室潛規(guī)則。 “將軍若是不嫌棄,就……要……了我吧?”士兵支支吾吾地說著,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來。 “嫌棄!”瑾瑜瞥了那士兵一眼,冷冷地側(cè)過頭去。 心理不免騰起一股怒火,原本以為這軍營之中真的可以得到片刻的安生,卻沒想到,竟還有這樣主動送上來的。 這是瞧不起自己的職業(yè)cao守么! 瑾瑜氣得只想罵人,卻又不想大聲嚷嚷把外面的人給招呼進來了,本來自己就已經(jīng)杵在風尖浪口,讓別人進來瞧見這情形,指不定會誤會自己把他怎么了。 “本將就算是喜歡男人,也不會作踐自己!”瑾瑜冷哼一聲說,“本將要找的自然是身份、地位、樣貌都配得上本將的人!” 士兵一愣,解衣服的手蹲在了半空。 瑾瑜側(cè)頭看向他,“穿好你的衣服,趕緊從這里出去,本將暫時不追究你的罪名!” “是!”士兵應了一聲,趕緊將先前解開的扣子和腰帶扣上,快速出了瑾瑜的營帳。 瑾瑜靜靜地看著門簾一起一落,眉頭蹙起,當初自己在朝堂上只是一時心急,還自以為這是個不錯的借口,如今看來,的確是欠思考了。 先不說自己如今在京都百姓的眼里就是一個大變態(tài),就連這軍營里都不太平起來。 這有其一就必定會有二三,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哪天晚上回營帳的時候貿(mào)然發(fā)現(xiàn)自己床上躺著一個男人。 說到底,這樣的士兵也不能留在軍營里了,對自己遲早是個危害。 到了晚上,林安回來,瑾瑜便吩咐他去找那個士兵。 “瘦瘦小小,很白,說話聲音細細的,像個女孩子!”瑾瑜想了許久,就找出了這么幾點特征,這才后悔自己當時只顧著生氣,倒是忘了問他的名字了。 “就這些?”林安狐疑地問了一句 瑾瑜沉默不語,又思忖了一會兒,隨后抬手指了指自己右眼下方,“長這里的是不是叫美人痣?” 林安沒有回答,因為他根本就不懂瑾瑜在說什么,但是聽懂了瑾瑜要找的那個人,右眼下方有一顆痣。 “怎么突然要找這么一個人?”林安皺起眉頭問,以前他一向很注重主仆之別,很少主動問瑾瑜這樣的問題。 但瑾瑜一連闖了好幾次大禍之后,林安偶爾就會問上一句,并不一定要瑾瑜回答,只是她若回答了,林安心里便會高興一些,總感覺她對自己又信任了些。 “沒事,今白天看了一眼,有些事想要問他罷了?!辫た粗职玻]有說實話,知曉林安喜歡大驚小怪,自己若是說了實情,他必警惕起來。 林安也猜到了瑾瑜沒有說實話,但也只是輕輕點點頭,沒有再多追問。 太后寢宮,太后一臉愁容,輕聲說了句:“他真是這樣說的?” 跪在地上的小太監(jiān),頭都快貼到地上了,完全看不清五官,輕聲說:“是!” 太后頓了頓,沒有說話,一旁的晉嬤嬤倒是會意,趕緊對跪在地上的男人說:“你先退下!” 太監(jiān)答了一聲,起身,低著頭走了出去。 晉嬤嬤將目光收回,看向太后,淡淡地開了口:“身份、地位、樣貌,都及他的男人,這說的怕是王爺吧?” 太后心里也是這么個猜測,見晉嬤嬤說了出來,不覺皺了眉頭。 “他倒是敢想!”太后皺著眉頭說,“小小年紀,竟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