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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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諫如流,謝流韻開口:“師父,二師兄,我那幅油畫的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br> “油畫?”孫老怔了怔,回想了下,登時激動得站了起來,“流韻,你說的油畫,是不是那副,那副……” “《黑巖少女》。”謝流韻揚起唇角,露出編貝細齒,“已確定是達芬奇的真跡?!?/br> “噗……” 韓執(zhí)易一口茶噴了出來,瞪著眼睛看著謝流韻,臉上全是難以言喻的震驚神色,連話都說不順溜:“達…達芬奇???。。。?!” 第76章 接機 馬丁·坎普松了松領(lǐng)帶, 一口喝干了杯中的咖啡。 空姐走過來了幾次,親切的問他:“先生,需要加咖啡么?”在他點頭之后, 熟練地將他的杯子加滿褐色的液體。焦香的氣味迫不及待地彌漫在空氣中,由鼻隔膜傳達到大腦里。 往日里總能讓他冷靜下來的咖啡香氣, 卻無法撫平現(xiàn)在盤旋在馬丁心頭的亢奮。具體體現(xiàn)在, 明明胃里已經(jīng)裝滿了咖啡,他卻忍不住又端起了咖啡杯,讓平時根本不嘗的速溶咖啡的味道再一次淹沒挑剔的味蕾。 他腦子里只回蕩著一個念頭:時隔幾十年,由他再次確認了達芬奇的畫作真跡! 身為達芬奇研究專家, 馬丁·坎普對達芬奇的畫作及人生可以說了如指掌, 身為畫壇巨匠,達芬奇的畫作流傳至今的并不多, 如同那副舉世聞名的《蒙娜麗莎的微笑》一般, 已經(jīng)現(xiàn)世的畫作皆被妥帖的收藏起來, 就連素描手稿, 都身價不菲。 距離上一次達芬奇的畫作出世, 已經(jīng)有二三十年的時間了。從達芬奇創(chuàng)作的年代距今幾百年,誰也不能保證現(xiàn)存于世的就是所有保存下來的達芬奇畫作,但也無法確定還有多少畫作被無知的民眾隨意扔在自家倉庫里。只能說, 在收藏意識逐步攀升的現(xiàn)在, 想要像開荒處女地一般遇到從未現(xiàn)世的名家名品,越來越難了。 ——可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了! 這個事實從鑒定結(jié)果出來之后, 就令他陶陶然恍若飄在云端,甚至于幾天過去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身處云端之上,精神卻還沒有歸位。 忽略掉某些事實不提,可以預見的是,他的名氣將會大爆發(fā),而威望、金錢……等也將會源源不絕地隨著“達芬奇的畫作現(xiàn)世”這個消息的擴散而來,他簡直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大名登上未來的歷史記錄里,多么美妙! 只要看這些天絡繹不絕與他聯(lián)系的各大拍賣行、收藏館的電話就知道了,而飛機上禁止接打電話這點,竟讓他享受到了這段時間以來難得的清靜。 他松了口氣卻又隱約失落地再次撫了撫領(lǐng)帶,把咖啡喝完,收起托盤,向后靠在座椅上,準備合眼休息一會兒。去往京城的飛機要飛很久,不養(yǎng)精蓄銳,怎么精神奕奕地去見自己的貴人呢? 同樣在飛機上的,還有達芬奇研究協(xié)會的諸多專家,他們在人群中并不顯眼,然而,每個人都頂著赫赫聲名,是當今毫無爭議的油畫研究專家。當一個專家外出時,還無法讓人的思維懷疑到某個點兒上,但是,當好幾個專家同時搭乘飛機,前往同一個目的地時,總有嗅覺靈敏的狗仔感覺到其中蘊含著的讓人驚訝的信息。 甚至在國外,有幾份報紙刊登出了這樣半猜半蒙的信息: “震驚!書畫界又將有重大發(fā)現(xiàn)?。?!” “諸多專家飛至華國,疑出席重要展會” “華國對油畫的熱愛加深,油畫市場將迎來新波動” “……” 專家們乘坐的飛機尚未落地,這些新聞已經(jīng)隨著愈發(fā)發(fā)達的網(wǎng)絡媒體在網(wǎng)上傳開了,而上網(wǎng)的時差黨有意無意中把這些消息傳回國內(nèi)時,這種受眾不多的消息只能占據(jù)小小的版面,在不少人眼里連消遣都不算,看過也不往心里去。 而世界的另一端,京城里,與馬丁的心情一致的,也有不少。 候機廳里,韓執(zhí)易殷勤地替謝流韻端茶倒水,狗腿得讓陪謝流韻前來接機的周復,都忍不住瞟了他幾眼,謝流韻哭笑不得地道:“韓師兄,你不累么?” “我怎么會累?我渾身都是勁兒!”韓執(zhí)易嘻笑道,“我今天可要讓外國友人感受到華國人的友好熱情,可不像你邊上的冰塊兒臉,活脫脫像是要在機場里談判似的?!?/br> “二師兄!”謝流韻瞇起眼,警告性地拖了尾音。 “好的,好的,我坐下休息?!表n執(zhí)易投降似的舉了舉手,順手接過周復推給他的一杯茶,想也不想地就要喝,被撲面而來的熱氣熏了滿臉。抬頭,正好迎上周復挑起的唇角,若有所指地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耐心點兒?!?/br> “……” 韓執(zhí)易不是多動癥,而是之前聽到的消息太讓人震驚了,以至于一連幾天,他都緩不過來。 雖說學著收藏才幾年,他對古玩卻一直很喜歡,家世的緣故,他有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把玩一般人很少接觸到的古董,也有偏愛的物件,隔著成百上千年歷史歲月,文物里流露出韻味風姿與歷史層層交織,醞釀出令人心醉的美,以及價值。 然而,華國古董常年低迷,在國際市場上拍不出高價,也是事實。 近年來陸續(xù)也有本國的古董在拍賣會上拍出來高價,國內(nèi)的古董市場隨之逐漸升溫,古董文物的價格日漸攀升,而背后不乏炒作者的身影,即便如此,查看拍賣榜上成交金額名列前茅的古董,多半仍是西方藝術(shù)品。 畢加索的一副油畫拍出超過1.5億美元的高價,賈科梅蒂的雕塑作品系列中的一件成交價高達1.043億美元……折合人民幣將近10億的西方藝術(shù)品并非屈指可數(shù)。造成這樣令人震撼的價位的,不單單是畫家本身的優(yōu)秀,更反射出的是西方文化在幾百年間在世界范圍內(nèi)的強勢。 受戰(zhàn)亂波折,華國文物流落在外不計其數(shù),多的是國寶級文物,令人痛心疾首。在國外看到博物館里展出的精美瓷器、書畫,想到他們可能出現(xiàn)在海外的原因,誰都有點無法平心靜氣的觀看。 可現(xiàn)在,謝流韻居然從國外弄回來一副達芬奇?!??! 天賦和運氣,在韓執(zhí)易看來,他的小師妹兩者都不缺,尤其是在運氣上,撿漏的運氣那真的是簡直了!可他真的沒有料到,她撿的一次比一次牛,一次比一次震撼,讓人連“既生瑜何生亮”的念頭都生不出,就直接跪了!說不定有一天,他的小師妹撿了個宇宙飛船回來,他說不定都不會驚訝。 而這次,從國外撿漏撿到了達芬奇的畫作,這分明就是為國爭光啊,想想就讓人想仰天長笑! 況且,盡管韓執(zhí)易擁有根正苗紅的愛國心,但是,在整體氛圍的熏陶下,也不能免俗地想那幅畫值多少錢,忍不住拿價格比對一下。而身為古玩收藏家,從入手道現(xiàn)在,悲催的韓二師兄淘到價格最高的,還不到這幅畫的零頭,可想而知,面對這幅可能青史留名的名畫時,他內(nèi)心的差距會有多大! 種種因素下,韓二師兄內(nèi)心自然是澎湃的,他巴不得看到那些洋專家一下飛機,就夸張地贊嘆謝流韻對達芬奇畫作研究做出的巨大貢獻,同時給畫作蓋個大大的戳,讓歷史上也多一筆達芬奇畫作的發(fā)現(xiàn)史。這種情景,想想就能讓人仿佛烈日炎炎的夏日里喝了一瓶剛從冰箱里取出來的冰水般,渾身暢快無比! 這也是他仗著自己和周復及謝流韻的關(guān)系,裝作巧遇非要跟過來的原因。 茶盞燙手,韓執(zhí)易拿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碰著茶碗,無所事事地環(huán)顧周圍。 機場的候機廳裝修的再豪華,畢竟沒有家里那么愜意,在有所求的情況下,等待的過程更顯出百倍的煎熬,他想找周復聊聊天,再一看,對面坐著的兩人正靠近在一起,輕聲聊天。 面對謝流韻時,周復的冰山臉從未出現(xiàn)過,此時他眼神柔和,唇角甚至還帶著幾分笑意,手指輕輕點著遞到他面前的手機上,側(cè)臉輕聲說著什么。謝流韻也正側(cè)著白皙的臉,嫣然笑著點頭,眼神里的崇拜信服幾乎溢滿而出。 俊男美女相視而笑,這畫面毫無疑問很美,韓執(zhí)易卻有種“狗眼已被閃瞎”的錯覺。 周復在圈子里的傳言中向來高冷,頗有冰山雪蓮的高不可攀之姿;小師妹不高冷,但也不好親近。而如今,這兩人彌漫著的氣氛卻如春江水一般暖而不烈,細看起來,連唇角揚起的弧度也很仿佛。更別提從頭到腳衣飾上自然而然的融洽…… “咳!” 韓執(zhí)易干咳了一聲,端起茶盞喝了口水,沒話找話地說:“水怎么還這么燙?!” 說完,他裝作不經(jīng)意地瞄了對方一眼,誰知,那兩人看也不看他一眼,仍然頭湊在一起看手機。似乎眼角掃到了什么,謝流韻唇角的笑意一頓,蹙起眉頭,皓腕輕抬,纖細的手指靠近周復,在他的衣領(lǐng)上做了個拈的動作。 豎起耳朵的韓執(zhí)易聽到她輕輕地說了一句:“呀,我的頭發(fā)不小心粘上去了?!?/br> 周復看了眼,唇角的弧度更上揚了幾分,他看著謝流韻說:“真想你也變得這么小,能讓我隨身帶著?!?/br> “……”我還在這里好嗎?! 韓執(zhí)易一口喝干了茶水,憤憤地覺得自己今天非要跟來實在是再失敗不過的選擇。 #猝不及防被塞了口狗糧,心里酸酸的怎么辦# 第77章 火鍋 無形中被秀了一臉的韓執(zhí)易一臉冷漠, 滿心呵呵噠地堅守在自己的座位上,硬生生表達出來了寧死不屈的堅決。 當然,成果也是有的, 他成功獲得了服務員的同情之心,為他倒水的動作都輕緩了幾分, 微笑更是柔和, 生怕刺激到他。 等那些鑒定專家們終于下了飛機,如愿以償看到熱情場面的他,熬著完成了接待客人的堅守任務,并代表研究油畫的原老等藝術(shù)界前輩對幾位鑒定大師們提出會面的邀請之后, 麻溜溜地告辭了。 再不走, 他怕自己會發(fā)光發(fā)熱過度,原地炸裂。 而謝流韻這邊, 迎接這群名聲赫赫的權(quán)威們下榻之后, 立刻就迎來了其中領(lǐng)頭的一位, 頭發(fā)花白的納爾遜提出的嚴謹慎重的要求:“我們需要見一見到油畫的真跡, 重新再做一次碳14檢測……” 隨行的馬丁攤了攤手。 他固然做過一次碳14, 但他的檢測行為,是個人行為,只能讓他本人確定油畫的年代。對于其他人來說, 一張紙并不能代表油畫本身。身為專家, 自然有專家的驕傲,不經(jīng)過自己親手檢測得出結(jié)果,他們是不會承認事實的。 達芬奇畫作真跡一事事關(guān)重大, 只有他一個承認是不夠的,而這些研究界的大拿聞訊追問他信息,他考慮再三,征求謝流韻意見之后,將信息透漏出去,雖然有些遺憾,但毫無疑問也是分出了部分風險。 對于這些要求,謝流韻并無不可。 作為古玩愛好者,她就算稱不上深知,也對古玩行業(yè)里的貓膩有所耳聞,對于遠道而來的大師們的要求,她深表理解并且為這種嚴謹?shù)膽B(tài)度感到高興。越嚴謹,說明這幾位大師確實專業(yè),那么,給出鑒定意見的權(quán)威性越高。 她想了想,把電話打給了孫老,說明情況,請老師幫忙找個合適的場所。周復自然是萬能的,但畢竟術(shù)業(yè)有專攻。 孫老那頭似乎有人在,謝流韻剛說完,他就笑了,說:“這可真是巧了,小顧正巧在這里。我讓小顧接個電話,有什么要求你和他提?!?/br> 孫老話里的小顧,是故宮博物館的館長,當初謝流韻拜師時,他就在場,并且對謝流韻的銅雀硯很有幾分意動。他比孫老年輕些,孫老叫他小顧顯得親切,她卻不敢這么隨意,對著電話笑著叫了聲:“顧伯伯?!?/br> 顧館長的朗朗笑聲從電話里傳了過來:“我聽孫老說,你需要用碳14檢測你的那幅油畫?什么時候需要?我給你安排。” 謝流韻先道了聲謝,斟酌了下,把時間定在了次日。 約定好時間檢測時間,前往銀行提油畫,提供安全的場地供那些研究專家們查看真跡,過程稱不上忙碌,謝流韻從書本上得來的諸多西方文物的知識,平日里得不到多少機會交流溝通,如今有眾多專研這類的大師在場,看在她是油畫主人的身份上,少不得和她多解釋兩句。 謝流韻舉一反三,默默對所聽到的東西融會貫通,興致勃勃跟來的周父也獲益匪淺。 他本身是個畫家,對著這幅達芬奇畫作看了不下十次,心里有自己的領(lǐng)悟,如今跟著聽到這個鑒定團隊從不同角度不同細節(jié)分析出的理論,兩相比較之下,竟有了新的感悟。 一時興起,他迫不及待地離開,回家要將自己的想法付之于筆端。 送別周父,望著他離去的身影,謝流韻不禁感嘆:有周氏家族這個龐然大物在,周父卻毫不留戀地選擇了油畫這個愛好,也真是夠純粹了。只不過如此一來,周復的路就艱難許多。 以周復的身價和實力,自然輪不到別人同情,只是,免不了的,她越了解周家的情況,就越對周復能從那種處境下打拼出來深深地崇拜:父母不管事,叔叔伯伯野心勃勃,小動作不斷,就拿眼下來說,周黎兩家的聯(lián)姻,分明就是一次明顯的利益交換鏈,而當前股市里的某些風云變幻,就連她這個外行人都能看出來的事情,周復的父母卻并不在意,或者說從未把心思放在這上面,真不知道是對自己兒子無限的信任,還是怎么…… 她一眼能看出來文物的信息,卻至今無法看懂人心,無法領(lǐng)會人的情感是怎么變幻。以前自怨自艾到自殺不能,現(xiàn)在仍然不能。 想到這里,她不由得抬手,緊緊握住在她身旁的周復的手。 “怎么了?” 被她的動作驚擾到,原本接電話的周復對著電話說了句“稍等”,便掛了電話,關(guān)心地看著她,問:“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謝流韻搖了搖頭,“我們不必在這里候著,也先離開吧?” 周復的事務繁忙,陪她出來這么久,電話接二連三。這個地方安全保密,人手也是信得過的,并不需要本人眼不錯地盯著畫不放。既然如此,何不離開去忙別的事? 她的眼神清澈透亮,心思一目了然,看出來她想的什么,周復捏了捏她的指尖,含笑道:“今天東城的地開始招標,我讓陸昊去了,有幾個老狐貍不放心,想探探我的意思而已。不過我借你的名頭扯了個幌子,你不會介意么?” 東城的地? 他簡單這么提了一句,謝流韻迅速回想起來曾經(jīng)在周復書房里看到的文件。有未來的記憶,她記得那里的開發(fā)并不如人意,糾結(jié)怎么開口確實花費她不少心思,開口之后,反倒十分順利——周復很認真地聽了她大篇天馬行空的猜測,并沒有敷衍的做了詳細的調(diào)查,最終決定放棄。 明面上,他還是做了點兒□□,迷惑對手,派最親近的助理陸昊去參加投標會就是其一,征求過謝流韻的意見后,半遮半掩得透漏某些油畫的細節(jié)是其二。 這年頭小道消息傳得飛快,那些商場上的對手哪個不耳通六路眼觀八方,渠道眾多,怎么會不知道謝流韻手里的好東西?被他提起,只會心照不宣的恭喜他的好運氣——別的不提,倘若油畫是達芬奇的真跡,絕對有價無市,cao作得好,絕對是個大機會,就算只是簡單賣了,也不會比拿一塊地的收益少。 倘若那些人知道,這幅油畫細算下來只花了不到二十萬,還是人民幣,不知道會不會羨慕的眼睛掉出來?! 想到最近的恭維聲和話音里隱隱的羨慕嫉恨,他不由得笑得促狹,黑亮的眼睛凝視著謝流韻,打趣道:“人人都夸你旺夫運好強,夫人你有什么看法?” “我充其量只能算是錦上添花,可不會無中生有?!毙表怂谎郏x流韻繃不住嚴肅的深色,燦笑出來,“但是被人夸,我當然高興了?!?/br> 心情愉悅的謝流韻,爽快地表示要請客以表慶祝,雷厲風行地拉著周復去吃火鍋。 熱氣騰騰,各色香料在紅通通的鍋底里翻滾,鍋中間的菌湯不緊不慢的冒著泡,紅白分明,彌漫出香辣誘人的氣息。青的茼蒿海帶、白的菌菇蝦滑、紅的鴨血蟹棒、黃的rou丸豆腐,各色嫩生生的新鮮菜蔬滑進鍋里,不多久便被鍋底浸潤包裹,勾動人的食欲。 周復不挑食,卻不是沒有飲食偏好?;蛟S是從小跟著周老長大,他的口味偏清淡,養(yǎng)生,謝流韻則是更喜歡吃麻辣之類味道重的東西,平日里自然是以周復的口味為主,偶爾打著解饞的名號拉周復出來吃一頓也是有的。 即便是坐在偏僻的卡座里,水汽蒸騰,也擋不住來來往往的客人對他們這桌的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