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揀寶筆記、王爺,將軍又來提親啦、你只能喜歡我、你不喜歡我這樣的?、重生在七零年代的心機女、重生之報恩、夢里賽過活神仙[娛樂圈]、系統(tǒng)之拯救蛇精病的一千種錯誤姿勢、歲月知道我愛你、嫡女皇后之盛世驚華
麻團是一個很特別的貓,起碼沈辛萸自己這么覺得,小東西從一開始夾著尾巴做貓,悄無聲息對她的討好,到現(xiàn)在大膽表示自己的需求,動不動就蹬鼻子上臉的傲嬌樣,完全就是一個很聰明的,循序漸進(jìn)的過程。 下了車,沈辛萸又對著小東西警告一遍,才將它裝到了書包里,背著走進(jìn)大廈。 剛剛開始幾秒鐘,小東西還貓在書包里很老實,可是過了一會,就蹬蹬爪子,將毛絨絨的小腦袋露了出來,睜圓了眼睛好奇的打量周圍的一切。 沈辛萸好笑,也不管它。 工作室里只有只有陸晏周一個人大喇喇的躺在沙發(fā)上睡覺,桌面上放著幾個喝過的空瓶子。 沈辛萸將瓶子扔了,將書包放在桌子上。 陸晏周知道是她進(jìn)來了,長腿一撂剛想坐起來,就發(fā)現(xiàn)從女孩的書包里跳出一個圓滾滾的小東西。 他覺得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他對面的確站了一個胖胖圓圓的東西,正瞪著瓦藍(lán)的眼睛在看著他。 “臥…?” 陸晏周差點冒出一句臟話,深長的鳳眼頓時睜開了,這還是沈辛萸頭一次看他這么精神的樣子。 “喵~” 對視了半天,麻團就像在衡量對方的戰(zhàn)斗力一樣掃視完畢,也不知得出了個什么結(jié)論,小東西抬起一只爪子撓撓臉,傲嬌的走開了。 “這是你的貓?”陸晏周目光跟著麻團移動,整張表情和五官就像從漫畫里走出來的。 沈辛萸點頭,見麻團老實的趴在了沙發(fā)上,介紹說:“它叫麻團。” “我能抱抱嗎?”說著,陸晏周伸手要去抱麻團,手剛剛摸到那身白毛上,小東西立即像炸毛一般的豎起了尾巴,“喵~”一聲,揮舞著rou墊朝對方的臉上按去。 第一百一二章 把你捆上,走到哪帶到哪(一) 陸晏周朝后面一躲,順勢摟過麻團圓滾滾的身子,一人一貓仰在沙發(fā)上。 “喵~”小東西被禁錮在一雙大手里,不滿的發(fā)出一聲抗議,“喵什么喵,讓小爺看看你是男的還是女的?!标戧讨苓@會像精分附體似的,瞇著眼睛將圓滾滾的小東西舉起來,似乎真的要去看它肚皮下面的某個部位。 可能察覺自己要貞潔不保,小東西瞪圓了瓦藍(lán)的眼睛,繼續(xù)揮舞著胖乎乎的爪子朝眼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身上按去。 陸晏周被逗的哈哈大笑。 麻團嘴里發(fā)出憤怒的嚕嚕聲。 沈辛萸覺得有些看不過去,拎起麻團抱在了懷里,“你幼不幼稚,麻團是男孩?!?/br> 陸晏周仍止不住笑意,一邊揉臉一邊頗有興致的望著窩在女孩懷里的貓,其實這只貓的體格一點也不小,算是他見過的貓其中最大最胖的一只了,當(dāng)然,也是最特別的一只,通身雪白發(fā)亮的毛發(fā),只有兩個耳朵尖帶著一點藍(lán),和那雙瓦藍(lán)如寶石的圓圓眼睛交相輝映。 陸晏周逗完貓,又看看沈辛萸突然對這丫頭的身份產(chǎn)生了些好奇,能養(yǎng)得起這樣一只貓,又把貓伺候的這么好的,應(yīng)該不是普通人家吧。 “今天想聽什么曲子,我先給你錄一首。”沈辛萸將麻團放到放到一邊,起身問陸晏周。 話題轉(zhuǎn)到正事上,陸晏周抓過一個抱枕坐起來,打了個哈欠說:“我正想問你呢,考試那天你要拉什么歌?” “美人西施?!鄙蛐凛窍胍矝]想的說,因為那首曲子是她會的第一首,也是她拉的最熟的一首。 陸晏聞言周一愣。 看出他有些異常,沈辛萸不解的蹙了下眉:“怎么了?” “沒事?!标戧讨芎芸炀蛽u搖頭,神色如常的抬手抓了抓頭發(fā),“那就這首吧,正好我充當(dāng)審考老師給你打分?!?/br> 沈辛萸笑笑,目光瞥到他手腕處的那根紅繩時無奈的去拿二胡了。 圣誕節(jié)那天,沈辛萸在給自己和唐時衍編制完情侶手鏈后,又在陸晏周的磨嘰下給他編了一條,是紅色的,這個人說檀木安神,紅色又辟邪,送給他正好可以有助于睡眠。 還說什么,和她的是閨蜜手鏈。 不過看在禮物效果不錯的份上,沈辛萸便沒和他計較,反而陸晏周最近有什么要求,只要不過分,她都會滿足。 美人西施這首曲子的總體基調(diào)還是悲的,畢竟歷史背景擺在那,在那個家國,感情,命運都不能做主的時代,一個傾色的絕代美人就這樣被推出,承載了那萬千不能言說的背負(fù)。 沈辛萸的年紀(jì)雖小,但是她的琴音里卻有種跨越時光的滄桑,這感覺和年齡與技巧無關(guān),就仿佛坐在眼前的人不是她,而是另一個輕靈毓秀又飽經(jīng)風(fēng)雨的靈魂。 沈辛萸一曲終了,竟好笑的發(fā)現(xiàn),對面那一人一貓居然都屬于放空的狀態(tài),陸晏周伸著大長腿,頭仰靠在沙發(fā)上,若不是那手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抓著麻團的毛,恐怕她都以為他要睡著了。 麻團這會老老實實的被人擼著,鼻子里發(fā)出舒服的呼嚕聲。 “就這個吧,不用換了?!标戧讨芤娝哌^來,難得的坐直了身體,很認(rèn)真的說道:“據(jù)我所知,我們學(xué)院過來的那幾個人,都…” “我不想考你們學(xué)校。”沒等他說完,沈辛萸就直接打斷了話,笑著說:“我想留在蕉城。” 這事她都想好了,大學(xué)最少要上四年,她不想離唐時衍太遠(yuǎn)。 “為什么?”陸晏周覺得詫異,“京北音大算是國內(nèi)資源最好的一所學(xué)校了,你外語不好不去國外我可以理解,但是為什么音大也不選擇?如果想家的話,路程也不過兩個小時。” 沈辛萸看看陸晏周,沒說出自己的理由。 “來吧,來吧,到時候有我罩著你?!标戧讨芾^續(xù)蠱惑。 女孩堅定的搖頭。 她大學(xué)最少要上四年,唐家那頭已經(jīng)有些不滿了,如果再離開蕉城,老太太得知后臉色不知道得有多難看。 沒準(zhǔn)會給唐時衍再找一個,她到時候山高水遠(yuǎn)的,可就鞭長莫測了。 再說,她自己也沒法和唐時衍分開,早就習(xí)慣身邊有這個人在才睡的安穩(wěn),若獨自再換個環(huán)境,不管多好,她恐怕都呆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