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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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暖的眼睛慢慢染上一層灰敗,怔愣了好一會兒,她才啞著聲音緩緩說了句:“不用,我沒什么條件?!?/br> 陸懷南哼了一聲,一點都不相信:“這個時候就別瞞我了,相信我,時間拖得越長你拿到的好處越少。” 何時暖這下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抬眼看向身邊的男人時,她的聲音也多了幾分寒意:“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要是不說出個什么你也不會安心。那好吧,十萬,你給我十萬我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br> 這句話本來是陸懷南意料之中的,但是真正聽到了,他又氣得胃疼。 他媽的,她居然真的跟他要錢?! 陸懷南差點就甩下一張支票立馬起身走人。 只是他到最后還是壓下了火氣,暗暗磨了磨牙之后,他繃著嗓子說了句:“除了要錢,你還可以要別的?!?/br> 就算是要跟他交往,他高興了說不定也會同意。 但是何時暖已經(jīng)下了決心:“我就要錢,十萬,你給不給吧?!?/br> ……去媽的十萬,真當(dāng)老子沒有嗎?!老子給你! 扔下支票的陸懷南氣沖沖地走出出租屋,臨走了還被低矮的門框給撞了下頭,真是去他媽的寸勁! 回到公司后,他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越想越上火,連下屬經(jīng)理送來的文件都讓他一股腦地給扔到半空中撒氣。 快到要午飯時間的時候,陸懷南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他拾起電話剛想打個內(nèi)線,而后猛地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走了。 該死的,沒她就吃不了飯了難道! 氣也不順地吃完飯之后,他被臨時叫去開了個會,一直到下午六點才下班出了公司大門。 他的發(fā)小程輝早就跟他約好了今晚去“世間”好好玩一場,以前去這的時候何時暖總要跟著,去了也不做什么,就坐在一邊安靜地看他玩,等他喝的差不多了就找代駕送他回家。 一年多的時間下來,陸懷南身邊的人都知道他有個小秘書,小秘書長得漂亮不說,還特有手段,不然的話哪會把陸小爺看的這么緊呢? 到達(dá)“世間”之后,還是程輝眼毒,張口就問他今天沒帶小秘書過來? 陸懷南回答他的是一記白眼,媽的,什么破小秘書,老子讓她給踹了! 喝酒玩樂的時候,陸懷南的眼睛總會不自覺地往旁邊角落去瞥,要是她還在的話,現(xiàn)在肯定就一個人低著頭在那喝飲料呢,要不就低頭看手機,跟個沒事兒人似的,一旦他有什么動靜了她才會抬起頭,確認(rèn)他是不是有事。 說真的,陸懷南活到現(xiàn)在從來沒有讓人如此介入過他的生活,他干什么做什么都隨著自己的心思來,就算是退學(xué)那么大的事也是他幾分鐘之內(nèi)就做的決定,沒人能干涉他的決定。 除了一個人,只有這一個。 晚上散場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十一點多,陸懷南晃悠悠地跟伙計們分別,接著就一個人走到路招了輛出租車。 他靠在后座上迷糊著,要睡不睡的,等到司機將車停下,他才瞇瞪著睜開眼睛。 何時暖聽到外面有人砸門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雖然這片兒治安不太好,但是大晚上的也不會有人這么明目張膽地硬闖。 她提心吊膽地從床上坐起,然后輕聲來到門前,打開燈,順著貓眼向外看去。 陸懷南已經(jīng)醉的一塌糊涂了,要不是心里還有個念想,早就頭一歪倒在大街上昏過去了。 何時暖將他扶進(jìn)屋的時候也是一頭黑線,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午那么怒氣沖沖地給她扔下十萬的支票,她還以為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他了呢,結(jié)果到晚上居然又來這一出。 家里的沙發(fā)有點小,根本容不下陸懷南這樣的大個子,沒辦法她只好把他扶到床上,讓他躺下的時候還被他的胳膊勾到,兩個齊齊倒在柔軟的被子上。 “陸總……陸懷南……”何時暖被困在他的臂彎里,悶悶地喊了聲。 陸懷南自然是沒聽見,手上的桎梏也沒有松。 何時暖靠得他這么近,能很清晰地聞到他身上的氣息,有濃重的酒氣,還有他慣常用的古龍水的味道,很好聞。 轉(zhuǎn)頭看著他英俊的側(cè)臉,她也不想再動了,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 等到經(jīng)年之后想起,她也覺得此時此刻是幸福的,很幸福,因為她可以打從心底里確定,陸懷南對她是不同的,甚至是愛著她的。 愛情啊,她這輩子覺得最奢侈無望的東西,竟然就這樣降臨在她身邊。 第一次她不敢確認(rèn)也不敢抓住,到了第二次,她真的就不想再放手了。 【第二更~~明天見~~】 第442章 陸懷南番外3 之后兩個人自然就順理成章在一起了。 陸懷南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身邊有這么一個人,她會把他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把他從頭到尾照顧的舒舒服服的,而他也不排斥她的接近,有她在的時候,他的心情也一貫很好。 他以為這就是愛情。 在他跟何時暖確定下來之后,那些聲色場合他也不常去了,除非必要推脫不過,更多時候還是下班早早回家,吃女朋友親手做的飯,飯后會喝到一壺清香的花茶,再然后,美人在懷,一夜帳暖。 這樣的生活持續(xù)了將近一年,周圍人都說陸小爺轉(zhuǎn)性了,居然有種向五好男人發(fā)展的潛質(zhì)。 每當(dāng)聽到這些話陸懷南只無所謂地笑笑,不拿這當(dāng)一回事,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反正人活著嘛,怎么舒服怎么來,他覺得跟何時暖在一塊舒服,那他就整天跟她黏在一塊。 上班的時候她管著他,下班之后她慣著他,又束縛,又甜蜜。 當(dāng)然,甜蜜不是萬年不變,也是有期限的。 陸懷南向來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更算不得長情,面對著一個人時間久了,他也會覺得厭倦。 那應(yīng)該是他跟何時暖相戀的一周年紀(jì)念日,他記得很清楚,當(dāng)天何時暖請了半天的假,還囑咐他一定要早點回家,她給他準(zhǔn)備了驚喜。 驚喜什么的他一點都不感興趣,掛掉電話之后他就撇撇嘴繼續(xù)干其他事情了,直到快下班的時候,他又接到了另外一通電話。 “哥們兒趕緊過來!陳哥這來了幾個新妞兒,可漂亮了,矯情的要命!”他的一個朋友打電話給他,讓他去一個常去的夜總會。 陸懷南心里不是沒有斗爭,只是想到回家之后對著何時暖吃那幾道已經(jīng)膩了的菜,他就一陣煩躁,再然后也就做出了選擇。 其實這一晚他什么事都沒做,身邊坐著的女人是漂亮,不過他總覺得心里像是有什么堵著,酒過三巡他就起身想走。 “哎哎哎,陸小爺這是干什么呢!是不是嫂子家教太嚴(yán),趕著回去交公糧??!” “哈哈哈!” 周圍的人都在不遺余力地嘲笑他。 也是,陸氏雖然算不上個多大的企業(yè),但是陸城之前是在部隊待著的,軍銜也不低,轉(zhuǎn)業(yè)之后才下海經(jīng)商,人脈什么的都很廣。 之前陸懷南瞧不上這些,也沒拿自家公司當(dāng)回事,反正錢夠花就成了唄,他也沒興趣累死累活就為了掙那幾個億。 他自小玩到大的這些發(fā)小都是南城有名的望族子弟,身邊女人都很多,但家里的那口子肯定是門當(dāng)戶對的,何時暖跟她們一比是差了太多。 陸懷南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生出些煩悶,加上身邊的人一個勁兒留他,他也就沒走,坐回去重新拿起酒杯喝了個底兒朝天。 這幫人真正散伙的時候都到了第二天的凌晨,待過的包間都是一片狼藉,陸懷南靠在沙發(fā)上迷糊了半宿,偶然醒過來之后,他扯了扯襯衫的領(lǐng)口,然后從西裝口袋里掏出手機。 三通未接來電,都是何時暖。 他使勁捏捏額角,覺得頭疼暫時壓下去之后才晃悠悠地站起身,去到街上打車回家。 到家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蒙蒙亮了,陸懷南以為何時暖還在睡,在玄關(guān)換鞋的時候動靜也盡量弄得小一些。 只是等他經(jīng)過餐廳時,卻發(fā)現(xiàn)有個人正坐在那,影子模模糊糊的,像是樽石像。 他猛地頓住腳步,待到心跳的沒那么快了之后才緩步走過去。 “你回來了?!焙螘r暖有些僵硬地轉(zhuǎn)過頭看他。 其實早在他用鑰匙開門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知道他回來了,她等了一晚,他終于回來了。 陸懷南把西裝外套隨意搭在椅子上,接著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嘶啞著聲音問她:“怎么坐在這?” 何時暖伸出手撫了撫他有些凌亂的頭發(fā),還有他長出的胡茬,接著輕輕勾了勾嘴角,溫柔著聲音答道:“睡不著?!?/br> 陸懷南的眼神瞬間有些躲避,意識到他在心虛什么之后,他暗暗唾棄自己,遇到這么點事居然就撐不住了。 他就算是出去玩了一晚又怎么樣,何時暖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她也不會完全管著不讓他出去應(yīng)酬。 這么想了一陣之后,他便重新定睛看向她說道:“以后別這么等了?!?/br> “好?!焙螘r暖的聲音很輕。 陸懷南咬咬牙,有些不太喜歡她這樣的態(tài)度。 “現(xiàn)在跟我去睡覺。” “好。” “何時暖!” “嗯?!?/br> “……我們結(jié)婚吧?!?/br> …… 陸懷南當(dāng)初就是這么求了婚。 用別人的話來說,簡直就是草率得不能再草率,輕浮得不能再輕浮。 但是當(dāng)時他就是突然腦袋一熱,想要打破何時暖過于平靜的面容,話就這樣脫口而出。 果然,何時暖聞言徹底怔住,眼神也是不可置信。 他當(dāng)即也就舒坦了不少。 雖然求婚的過程有些突然,但是結(jié)果什么的并沒有改變,他陸小爺說話向來算數(shù),說結(jié)婚就結(jié)婚。 這個消息傳出來之后,別的先不說,陸家那二老先炸了鍋。 秦素玲平時就被他這個浪蕩的兒子氣得夠嗆,何時暖的存在她也知道,本來她以為這就是自家兒子心血來潮交的個傍家兒,誰知道這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哇! 知道消息的當(dāng)天,她差點背過氣去,好在有陸城在旁邊給她順著氣安慰著才挺過去。 陸懷南當(dāng)晚就被叫回了陸家老宅,他知道早晚有這么一出兒,因此也沒多推辭。 剛踏進(jìn)家門,還沒等他換下鞋呢,秦素玲發(fā)抖的聲音便傳來:“懷南,你要結(jié)婚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陸懷南聞言挑了挑眉,邊走邊不甚在意地答了句:“還能怎么回事,結(jié)婚就是結(jié)婚?!?/br> 向來疼愛兒子恨不能捧在手心的秦素玲終于忍不住,將沙發(fā)的一個靠枕扔了過來,砸在了陸懷南身上。 “不許結(jié)婚!”她這句話其實沒說完全,應(yīng)該是不許跟何時暖結(jié)婚。 陸懷南的婚事她早就已經(jīng)謀劃好,就算是娶不了什么市長千金,大家閨秀總是免不了的。 她兒子這么優(yōu)秀,這么帥,怎么可能一輩子栽在那樣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