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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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我戴上墨鏡,然后坐上了一輛出租車,讓其去到市中心的君和酒店。 出租車行駛的過程中有些堵車,我靠在后座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司機師傅已經(jīng)找機會跟我攀談起來:“是來南城旅游的嗎?現(xiàn)在這時節(jié),南城的花開的可好了?!?/br> 都說一個城市面貌中的相當一部分都是由出租車司機展現(xiàn)出來的,如果我真的僅僅是個觀光客,此刻我該問問他去哪個地方賞花最好。 但很可惜不是啊,而我也更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去欣賞什么鮮花景色。 司機見我只輕輕應(yīng)了聲便曉得我興致不太高,尷尬了笑了一聲之后也就再不跟我說什么。 半個多小時后,出租車正好停在君和酒店門前。 我拿出特地在新西蘭兌換的人民幣付了錢,然后下車,拿出行李。 酒店的侍者見狀小跑著過來幫我提過行李,接著便在前面引路。 選擇君和酒店這個地方,我承認不是偶然,甚至還算得上是處心積慮。 早在新西蘭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查到現(xiàn)在這家酒店已經(jīng)是mk的資產(chǎn)。 在近兩年的時間里,mk已經(jīng)逐漸把重心往中國轉(zhuǎn)移,南城算是大本營一樣的所在,發(fā)展的也越來越好。 這樣也著實讓我稍稍省了點心力,不然的話,遠在英國那樣異國他鄉(xiāng)的,我縱然是有心,很多事情也沒辦法做到和觸及。 辦好入住手續(xù)之后,我跟帶著行李的侍者一同上了樓。 電梯上行的過程中,我裝作無意地問了句:“請問你們現(xiàn)在的老板是誰?” 侍者顯然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怔了一會兒之后,他便回答道:“是呂可頌呂總?!?/br> 原來是呂可頌,原先南城最大連鎖酒店的老板,他名下的公司被mk合并之后,他也順勢入職mk成為高層。 當初查到這個消息時,我還十分不理解,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讓他放棄自己的產(chǎn)業(yè),來到別人的地盤分一杯羹。 這個答案眼前的年輕侍者顯然不能回答我,我也不再多問,只斜倚靠在電梯壁上,看著數(shù)字慢慢上行。 到達房間后,我找出些錢當做小費,年輕的男孩子顯然很高興,對我連連道謝。 如果是在以前,我應(yīng)該輕笑著回復(fù)一句不客氣。 不過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真的是各項機能都已經(jīng)退化了啊,連笑笑都覺得困難。 侍者很快離開關(guān)上門,我將行李箱拖到墻角之后便不再管,接著連衣服都沒有換,直接找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那邊的人對我說了很久的話,我也都耐心聽著,因為這都是我吩咐他去查詢的,越詳細越好。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edison說的差不多了,便最后對我又說了句:“需要我現(xiàn)在回南城嗎?” “不用?!蔽蚁胍矝]想就回答他,同時看向窗外的景色,“還不到你出現(xiàn)的時候,目前為止,局面我都控制的住。” “ok,那有什么情況你再直接找我。cecilia,不管怎么樣,我始終在你身邊。” 這樣的話他對我說了真的數(shù)不清有多少遍,第一次聽到時候的感受,跟現(xiàn)在相比好像并沒有什么不同。 “edison,我雇用你作為我的特別助理,你只需要幫我處理好公事,我不希望我們的私生活也牽扯在一起。” 我話說的毫不留情,也數(shù)不清這是第幾次開口,但是也跟往常一樣,edison毫不在意地應(yīng)道:“no,我的生活我做主,哪怕你是我的老板,也沒辦法替我決定?!?/br> ……算了,我真是懶得再跟他爭辯了。 哥倫比亞大學(xué)的高材生,我是無論如何都辯不過的。 掛斷電話之后,我沒多在房間停留就出了門,背了個簡單的背包,里面裝著些現(xiàn)金和隨身用品,其他的一概留在了原地。 我這次要去見的是肖若晴。 這兩年我跟她其實并沒有什么聯(lián)系,直到我要回南城的一周前,我才找到她。 后者聽到我的聲音時不可避免地怔愣許久,后來反應(yīng)過來,又是一陣不可置信:“何時暖?!” 那時的我嘴邊應(yīng)該還是有一分笑意:“嗯,是我?!?/br> 是我,若晴,時隔這么久,我們終于還是要在見了。 算起來肖若晴現(xiàn)在也是個兩歲孩子的mama了,當初我離開時,她還有不多久的時間就要生產(chǎn)了,沒能看著她的孩子出生,曾經(jīng)是我短暫的遺憾,但是于現(xiàn)在來說,那根本牽動不起我的什么心緒了。 任何的錯過都是無緣,人們痛苦的根源,都在于想去彌補這樣先天的空缺。 不過我卻是很早就想通了,因為也不會給自己造成任何的負擔(dān)。 這次我們兩個見面沒約在她家里,而是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家餐廳。 兩年的時間過去,這里似乎變得也不太多。 肖若晴趕來之前,我就在瀏覽網(wǎng)上的新聞,順便翻翻餐廳提供的雜志什么的。 等到我面前站定住一個人,我才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后抬起頭。 來的人自然就是肖若晴,她一臉怒目地盯著我,我還以為是什么兇神惡煞。 我扯了扯嘴角,然后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臂抱了抱她。 “若晴,對不起這么久沒聯(lián)系你。還有,我很想你?!?/br> 【第一更~~十點左右第二更~~】 第350章 為什么要回來 肖若晴本來還繃著身體,但是聽我說完之后,不出多久,她便已經(jīng)伸出雙臂擁著我,還作勢拍了幾下我的背。 “壞死了你!居然這么久都沒消息!你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嘛!” 我任憑她質(zhì)問和發(fā)泄,就算是后背有些疼,我也忍著不動,直到她自己退開,我才淡淡笑道:“我也是沒辦法,對不起啦,原諒我?!?/br> 肖若晴聽完我的“告饒”,倒也沒再為難,只是冷著臉又紅著眼眶在我的面前坐下,我見此也坐到了位子上。 接下來氣氛稍稍凝滯了片刻,也許是彼此都想不出什么話來打破這樣的尷尬。 到了最后,還是我先開口道:“這段時間過得怎么樣?孩子應(yīng)該都長大了吧?” 肖若晴聽完我的話之后瞪了我一眼,然后拿起一張紙巾擦了擦眼睛:“是啦是啦,我兒子都已經(jīng)會打醬油了,結(jié)果你這個干媽連見他一面都沒見到?!?/br> 當初她剛懷孕后不久,我們就約定說讓我當孩子的干媽,以后過年過節(jié)的肯定給了超大超大的紅包。 但事實也確實像肖若晴說的那樣無奈,我垂下目光想了想,最后想出了個折中的法子:“下一次見到我干兒子的時候,我把這兩年欠他的禮物都補上?!?/br> “這還差不多?!毙と羟缜辛艘宦?,看樣子終于倒也消了些氣。 今天我找她出來,其實還有正事要跟她說的。 現(xiàn)在正是晚飯的時間,等到點好的晚餐都上桌之后,我才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你的堂哥……就是陳副總,現(xiàn)在還在mk工作嗎?” 肖若晴聞言沒多想,幾乎是沒猶豫就回答了我:“在啊。不過他一年前調(diào)去英國那邊了,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就會回來。怎么啦?” 我搖搖頭,嘴邊依然掛著笑:“沒事,就是隨便問問?!?/br> 這家餐廳的牛排其實很好吃,鮮美多汁的,實在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肖若晴在我面前吃的很香,這么長的時間過去,她變得似乎并不多。 模樣差不多,連性格和吃相也相差無幾。 有的時候我真的很羨慕這種能始終保持本心的人,他們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隨心選擇自己的生活,也能過的逍遙自在無憂無慮。 但是對我來說啊,還是更慶幸能隨著時間的推移讓自己變得強大又世故。 只有如此,我才能好好地保護自己,保護自己所愛的人。 肖若晴直至吃完了盤子里的牛排,才想起來反問我:“既然你兩年都選擇不告而別了,那現(xiàn)在為什么又突然回來了呢?難道是有什么事要做?” 我不置可否:“其實是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br> “我的幫忙?”她聞言很是詫異,顯然是沒想到我會這么說。 而我也不在她面前藏著掖著,直接表明來意:“確切地說,是需要你堂哥的幫助。若晴,你幫我聯(lián)系一下你堂哥,請他告訴霍成澤,我已經(jīng)回到了南城?,F(xiàn)在你哥哥身處高位,他聯(lián)系到霍成澤,應(yīng)該是易如反掌。” “時暖……你、你、你……”肖若晴右手還舉著叉子,有些哆哆嗦嗦地指向我,嘴里也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出話。 我倒是沒想到她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難道是我強人所難了? 她跟他的堂哥在這種事情也不好開口? 在心里略略思索了好一陣之后,還沒等我問出緣由,肖若晴自己已經(jīng)整理好思緒說道:“時暖,你對霍成澤……還真的舊情未了啊……” 舊情未了嗎? 我低下頭,喝了一口杯中的水,等到覺得嗓子沒那么干渴了之后,我才低聲答了句:“喜歡過一個人的感覺,應(yīng)該是沒那么容易就磨滅掉的。若晴,我不否認自己對他還有些情意,而為了這些情意,我也要再爭取一回?!?/br> 還有,讓該摒除的那些,都嘗到應(yīng)有的滋味。 肖若晴聽完臉色突然怔了怔,連我都不知哪那句話讓她覺得不高興了。 可是她最終說出的答案卻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嗯,你總是習(xí)慣去爭取的,跟你一比,別人就顯得怯懦多了?!?/br> 還沒等我對她的話做出什么回復(fù),肖若晴已經(jīng)笑了笑接著說道:“好吧,我答應(yīng)幫你一次。以后如果事成了,記得要請我吃飯。” 我見此也釋然許多:“當然,到時候我肯定會好好謝謝你。若晴,如果南城還有任何值得我留戀的事物的話,那一定是你?!?/br> …… 在我見到肖若晴之后的第三天,事情就已經(jīng)見到了成效。 因為我見到了霍成澤。 就在君和酒店的門口。 edison前兩天還跟我說,霍成澤正在英國參加什么國際會議,沒想到這么快他就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 我看到他的時候,臉上不知有沒有表現(xiàn)出我該有的驚訝和無措,但我看到他的臉色是沉了下去。 他慢慢抬步走到我面前時,我裝作退了兩步,心里卻只在平靜著地數(shù)著他的步子。 他朝我走過來的這十三步,是我用了多長時間才得到的啊。 那樣奮力前行的過程中,我都不記得自己經(jīng)歷了多少波折和苦難。 但那些跟現(xiàn)在比起來,根本毫不重要。 現(xiàn)在,我只要讓霍成澤知道,我沒想到自己能見到他,還有,見到他我覺得很驚喜,很高興, “霍成澤……”我喃喃地叫了他一聲,眼中也蒙上了一層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