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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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晚輩這就命人收拾房間。”褚珩說著吩咐人去收拾一間院子。 下人們辦事速度還是很快的,約莫半盞茶便收拾好了。 “我要住在王府一段時(shí)間,這期間你們倆別給我那般膩歪!”白鶴軒說罷轉(zhuǎn)身出了屋,同下人去了他休息的屋子。 褚珩雙眉緊鎖,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所謂父親,他心中也不知該是何情緒了。 不過,凡事都要為了阿軟考慮,真真假假且先讓那人在府里住下。 入了夜,府里安靜非常。 白軟超級無敵極度乖巧似坐姿,小臉上噙著笑,搖著大尾巴,一雙大眼帶著笑看著白鶴軒。 白鶴軒冷哼,“賣乖?不好意思,你父親我不吃這一套?!?/br> “爹。”他軟乎乎的喚道。 白鶴軒不理。 “父親?!彼^續(xù)軟乎乎的叫著。 白鶴軒繼續(xù)不理。 “爹爹?!彼周浘d綿的喚他。 白鶴軒還是選擇不理。 “阿爹。”白軟接著軟聲的叫他。 白鶴軒依然是不理。 “老狐貍!” 白軟話音落地,腦袋就挨了一個(gè)腦瓜崩,痛的他捂住腦袋,眼里蓄滿了淚水,委屈又可憐氣的很。 白鶴軒舒緩了一口氣,目光看向白軟,帶著十二分的不解帶著十二分的疑惑,“軟兒,你就這么喜歡他?” 白軟沒能把這話往深了想,他點(diǎn)點(diǎn)小腦袋,“阿軟好喜歡阿珩的,他是阿軟的娘子,自然是要喜歡的?!毕氲搅耸裁?,又補(bǔ)充道,“幾十年前他救了阿軟,阿珩這么好,阿軟不喜歡才是傻子來著?!?/br> 聽了此話,白鶴軒有些愣住,瞇了瞇眼睛,也不想跟眼前胖的圓乎的兒子多言,揪起他的耳朵,提著去了床上。 “今晚,跟我睡。” 扔下這一句,便將門窗用法術(shù)設(shè)了結(jié)界,隨即也化了狐形去了床上。 一千多年了,父子倆好久沒如此親密了。 可白軟似乎不太樂意,鼓著腮頰,氣咻咻的看著他爹,“阿軟要跟阿珩睡?!?/br> 他說完,白鶴軒抬爪就照著他腦袋拍了一下,喝道,“再多說,休怪我讓那凡人吃苦頭!” 白軟聽了這話,立刻乖乖不吱聲了,縮在那睡起大覺來。 而此時(shí)的褚珩躺在床上,身邊沒了白軟,冷不丁的實(shí)在是不習(xí)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坐起身,深深嘆了一口氣,眉毛擰成一團(tuán),心中惆悵起來。 白鶴軒在王府住了幾日,褚珩和白軟便兩床分睡了幾日。 白軟想阿珩想的打緊。褚珩想他也是想的打緊。但白鶴軒周身那種父親的威嚴(yán)和氣場,的確是不容得忽視,只能受著。 褚珩想,若不是阿軟的父親,他哪里會受這樣的刁難? 白軟似乎更惆悵,甚至難過的要崩潰,因父親要他減肥,禁止他吃那么多的rou。 白軟覺得自個(gè)真是天底下最最最最最最最可憐的小妖精了。 不過是才幾日的時(shí)間,便從小團(tuán)寵變成了個(gè)小可憐。 真是好叫他難過。 “阿軟珠圓玉潤,好看?!彼Q軒理論。 “你這真是豬了,哪里還有狐貍該有的模樣?”白鶴軒皺眉道。 白軟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緊抿了唇,小臉沉沉,全是個(gè)不高興的小模樣。 心里暗暗道,這老東西,真是過分! 又想,阿珩也真是的,素來什么都不怕,連皇帝都不怕,怎就怕起這老東西來了? 白軟的小心思滴溜溜的轉(zhuǎn)著,總是煩惱什么時(shí)候才能痛痛快快吃上一頓rou。 在王府待了一段時(shí)間,白鶴軒心中悵然,那褚珩待人家軟兒的確好的沒話說,可即便如此他也要將千年前他們倆的種種事情告訴了褚珩,而后讓他自個(gè)親自乖乖的交出自個(gè)的命來。 不過,心思又一轉(zhuǎn),想到軟兒那么在乎褚珩,又怕到了那時(shí)候,白軟會恨死他這個(gè)爹啊。 白鶴軒有些犯愁了。 對于白軟和褚珩來說,即便是天天見,也是覺得不夠的,更別說如此分開好些天,每天只能吃飯時(shí)見上一面,還真是叫兩人都害了相思。 入夜,屋子里伺候的丫鬟掌了燈,褚珩坐在床邊,面色如此,心里想的卻全是白軟。 不知小妖精沒有他在身邊睡覺如何,有沒有蹬被子,是化了狐形睡覺還是人形,晚上有沒有起夜…… 等等,紛紛擾擾的思緒讓他又睡不著了。 正此時(shí),白軟跳了進(jìn)來,直接撲到他懷里,化了人形,抱著他不撒手,好一番哭訴。 褚珩心滿意足又心疼不已,抱緊了他。 等白軟情緒平靜下來,他窩在褚珩懷里,肩膀哭的還一抽一抽的。 “阿珩?!彼麕е耷卉浡曊f道,“阿軟想吃rou了?!?/br> “嗯,我也想吃‘rou’了?!瘪溢褚驳?。 作者有話要說: 阿爹:減肥,少吃多運(yùn)動(dòng)! 阿軟:阿軟好委屈,但阿軟不說 阿珩:若不是岳父大人,早就四十米大刀插進(jìn)了! 第74章 一次偷溜成功, 接下來的幾晚,白軟皆都等他老爹睡著,偷偷溜出去找褚珩, 翌日天未亮再回來。 小妖精自覺自個(gè)真是太聰明, 這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他老爹每次都是眼睜睜看著他溜出去。 入夜起了風(fēng), 一下下吹打著窗戶,好似要下雨, 白軟蹲在軟榻上雙爪抱窩窩吃的緩慢, 偶爾嘟囔兩句, 看看他爹,又看看呼呼作響的窗戶,最后看看手上的窩窩頭。 已經(jīng)連吃了好些天的窩窩頭了, 白軟覺得自個(gè)都快成窩窩頭了,他眉頭一皺,腦子里想起以往每日大口吃rou的場景,當(dāng)下氣悶的將手上的窩窩頭一丟, 煩的在軟榻上滾了一圈,用爪子拍枕頭。 白鶴軒不為所動(dòng),將窩窩頭拿起來, 沉聲道,“若是不吃窩窩頭,你就挨餓吧。” 白軟一聽,骨碌爬起來, 圓溜溜的眼睛委委屈屈的看著他,軟聲開口,“阿軟想吃rou?!?/br> 白鶴軒拿著窩窩頭,用筷子夾了一些咸菜放在窩窩頭上,遞給白軟,“小腦袋瓜天天想這想那的,不如就把這想成一塊rou,吃吧?!?/br> 白軟,“……”當(dāng)下又氣悶悶的眼里帶了淚花,更是個(gè)委屈的看著白鶴軒。 白鶴軒吃了口窩窩頭,忍不住贊道,“人間的東西就是好吃,連這小小的窩窩頭,都是美味無比。” 白軟呆住,他覺得他這個(gè)爹一定是傻子來著,這窩窩頭哪里比得上那香噴噴的rou來的美味。 白軟眨巴眨巴眼睛也聽不太明白白鶴軒話里的意思,低頭看了看爪子上的窩窩頭和上面那幾根咸菜,吸了吸鼻子,含淚吃下了。 “軟兒。”白鶴軒忽然叫他。 “嗯?”白軟看向他,嘴里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母C窩頭,鼓著雙頰,淚花顫顫,含糊不清道,“做什么?” “你這小兔崽子,”白鶴軒看著他,“今晚下雨了,過一會怕是要下大雨,你還溜去那傻子那里嗎?” 白軟瞬間圓目瞪的更加圓不溜秋,嚇的嗝一下子噎住了,弄得他整只狐貍歪倒在軟榻上撲騰了兩下。 白鶴軒倒是頗為冷靜,將他揪起來,倒立著拍了拍后背,白軟嘴里的窩窩頭吐了出來。 將白軟放在軟榻上,白軟眼里再次變得水光光,可憐氣的看著白鶴軒,還帶了幾分氣,耳朵抿著,眼神幽幽的。 白鶴軒對自個(gè)兒子的性子再熟悉不過,如今缺了根心智是耍小性子,從前有那根心智的時(shí)候,確實(shí)耍大性子。 如此來看,少根心智倒還算是好事情了? 心思這么想著,就擰了眉頭,心頭不知怎地,帶了些糾結(jié),他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窩窩頭,看著委屈的不成樣子的胖狐,無奈嘆一聲,“你若想去傻子那,趁早去吧,若不然待會真下了大雨,可就不好了?!?/br> “阿珩不是傻子!”白軟氣鼓鼓的回道。 “我說他是傻子就是傻子!”白鶴軒的性子也是差的有的說。 白軟心里那點(diǎn)氣給拱了起來,當(dāng)下惱火的憤憤道,“不是!若再說阿珩的不是,即便是阿軟的親爹,阿軟也是要生氣的。”說完氣悶的抹起淚來,真是好不心煩。 白鶴軒給他弄得一愣,抿緊了雙唇,沉默了一會兒,“好,不是傻子成了吧?” 白軟化了人形,抬手抹淚,甕聲甕氣道,“就不是傻子!”說完這話哼一聲,大搖大擺的去找褚珩了。 褚珩正同自個(gè)的護(hù)衛(wèi)藍(lán)律講話,聽見了白軟的動(dòng)靜,登時(shí)抬頭望去,隨即驚喜出聲,“阿軟。” 這一聲阿軟喊的白軟露了笑,快步上前將褚珩抱了個(gè)滿懷。 護(hù)衛(wèi)藍(lán)律行了禮,退出房門。 褚珩回抱住他,白軟心里泛起了酸意,委委屈屈道,“阿珩,阿軟今天好不開心?!?/br> “怎么了?”褚珩柔聲詢問,將他又抱緊了些。 “還不是讓爹爹氣的。”白軟含糊的抱怨著,“幾百年沒見了,真不知這一次跑來做什么,還總是說阿珩的壞話,阿軟好生氣?!闭f著小臉皺起,眼里帶了淚珠。 褚珩笑笑,由著小妖精抱怨,拉起他的手去了軟榻上坐著,白軟就勢把自己塞進(jìn)他腿間,坐在他腿上。 “父親大人是允你來我這里睡覺了嗎?”褚珩問。 白軟點(diǎn)頭。 “父親如此疼愛你,你可不能再說他的不是?!瘪溢袢崧曊f。 白軟頭靠著他的胸膛,聽見這話,只掀了掀眼皮,點(diǎn)點(diǎn)頭懶懶的應(yīng)了。 “吃過晚飯了嗎?”褚珩見他面色有幾分煩悶,便換了話題。 提到吃,白軟又露了委屈,小嘴半點(diǎn)不斷續(xù)的將這幾日天天吃窩窩頭咸菜的事情全道出來,末了又掉起淚來,覺得自個(gè)是天底下最可憐的小妖精。 “阿珩,阿軟覺得自個(gè)要叫小可憐好了?!卑总涇浡暤?。 褚珩忍著笑,“嗯,小可憐這名字挺好聽?!庇终f,“阿軟如此可愛,什么名字用在你身上都不由得變得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