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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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正思索著,褚珩忽然喚她名字,“你看我這個包的如何?” 莫九里呆住,后鼻子泛了酸,眼里含了淚,看著那餃子,“好。” 褚珩嘴角露出極淡的微笑來,將那餃子放在簸箕上,“好了,包滿了,可以了?!?/br> 莫九里低頭看了下那餃子,目光中帶著笑。 褚珩輕抿了抿唇,有一絲猶疑,半晌還是開口道,“關(guān)于投胎……還有需要我做的嗎?” 莫九里抬頭看他,稍稍沉默,搖搖頭,忽然想到了什么,說,“王爺,九里走后,我那院里種的花兒……” “自然是留著?!瘪溢竦溃斑@是你親手種的,我斷不會因你離去而毀了它們。” 得了這樣的保證,莫九里放下心來,“謝謝王爺?!?/br> 外面?zhèn)鱽砹藷熁ㄅ谥衤?,迎新年了?/br> 褚珩起身,去了窗邊,打開窗戶,盯著看了一會兒,想到他家小妖精說要跟他一起守夜看煙花,可卻睡著了,忍不住無聲笑笑。 有冷風吹入,褚珩關(guān)上窗,道,“時候不早了,你也去睡吧?!?/br> 說完,轉(zhuǎn)頭,莫九里卻不見了。 褚珩站在原地靜靜的待了一會兒,心中百味雜陳。 不過下一刻又有幾分欣慰,她一滾魂野鬼,如若一直放不下執(zhí)念,這廣闊天地,哪里有她安身立命之地? 故而,放下執(zhí)念去投胎是最好的選擇。 正思想著,白軟醒了,光著腳丫,從內(nèi)室走出來,揉著眼睛,困倦倦的,軟軟的喊了聲,“阿珩。” 褚珩回頭看他,忙上前抱起他,“怎光著腳丫就出來了?” “九里jiejie說,阿珩要跟阿軟一起看煙花,阿軟便骨碌一下子就醒了?!卑总涬p唇軟翹,一點不像是說謊。 看煙花?褚珩輕挑眉,“是嘛?” “嗯?!卑总淈c頭,咦了一聲,問,“九里jiejie呢?說好一起看煙花的呀?!?/br> 褚珩琢磨了下,他猜出個大概來,帶著白軟打開了窗戶。 剎那間,眼前煙花綻放,好不絢麗。 白軟驚嘆的“哇”了一聲,興奮的在化了狐形,在褚珩懷里撲騰,搖頭晃尾巴的,真是十二分的開心。 褚珩盯著這漂亮的煙花,直到最后那一朵煙花消失,夜空靜下來,一朵漂亮的九里花緩緩落下,直落在他們倆面前。 白軟一臉傻呆呆,“九里花?” 褚珩拿起那朵花,這下確定了,他將那花給了白軟,后揪了揪白軟的耳朵,緩聲道,“她放下執(zhí)念了?!?/br> 白軟雙爪握花,一瞬不瞬的盯著這朵花,心里泛起酸來。 許久,他軟糯開口,“阿珩,死后投胎轉(zhuǎn)世,便不會記得前世的種種了,對嗎?”仰頭看著褚珩,神色悲切的問。 褚珩略略頓了一頓,才點了下頭,道,“是的,死后過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便將前世種種清了?!?/br> “阿珩怎么知道的?”白軟又問,圓乎乎的眼睛里帶著疑問。 “書上寫的。”褚珩道,“這也是被印證了的?!?/br> 白軟嘴邊溢出淡淡的笑意來,將小腦袋歪放在褚珩胸膛,軟軟的說,“阿珩,傻子不成,這事阿軟自然是知道的。”又說,“阿軟是故意問問阿珩的?!毙πΓ^續(xù)說,“平日里你總是考我人類的東西,今兒我定是要拿些不是人界的東西來拷問拷問你的?!?/br> 褚珩笑笑,大手撫了撫他的小腦袋。 白軟圓乎乎的眼睛眨了眨,嘆了一口氣,喃喃著,“做人有做人的不好,生老病死,尤其是這壽命有限,死后投胎還不記得前世的種種……”又嘆一聲,兩條小眉毛皺成一團,“阿珩,阿軟一直想變成人和你白頭到老的,可忽然害怕,等我們都死了,去投胎了,下一世阿軟不記得阿珩,阿珩也不記得阿軟,阿軟不再是阿軟,阿珩也不再是阿珩,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呀?!?/br> 他說著委屈又難過的哭了起來,圓乎乎的眸子里蓄滿了淚珠兒,那淚珠吧啦吧啦的掉著,止也止不住。 白軟哽咽著說,“阿軟不要這樣,阿軟要還是阿軟,阿珩還是阿珩,阿軟記得阿珩,阿珩也記得阿軟?!?/br> 他哭著又說,“阿珩,阿軟只要一想到阿珩不認識阿軟了,這里就痛痛的?!彼ψχ钢詡€的心口,哭的稀里嘩啦,好不可憐。 而褚珩聽著這些話,心里生出不可言說的難過和后怕來。 第70章 午后的陽光正暖, 凝香閣小院里。 白軟化作狐貍縮成團團躺在軟椅上曬著太陽,睡著大覺,旁邊縮著小山雀。 一白團子和一小灰團子, 瞧著讓人心尖軟了又軟。 院子里幾個服侍的丫鬟和小廝們已經(jīng)知道了白軟和小山雀是妖怪的事情。 雖心中帶著些訝異, 但卻沒有絲毫恐懼,若是換作別物, 或許會有些膽顫心驚,可看著眼前白乎乎軟乎乎的小狐貍, 哪里還有怕。 不僅沒有怕, 反而更對白軟多了幾分寵愛, 這不,怕他睡得不舒服,椅子下面墊著一層柔軟的褥子, 白軟圓滾滾的身板縮在那,正好凹進去一個小坑,偶爾耳朵動一下,尾巴搖一搖, 弄得人心里又是一軟。 院里的下人們都手癢難耐,想抱一抱他們的妖怪小主子,或者伸手摸一摸也是好的, 不過,哪里敢,若是真那么做了,怕是要被王爺將手砍下來了。 從外面回來的褚珩, 進了院門,目光就鎖定縮在那曬太陽的白軟,暖色陽光照在那白團子身上,讓人覺得這整個小院里比旁的地方要暖融融。 正當褚珩要將白軟抱起來的時候,縮在那的白軟耳朵一豎,雙眸一睜,骨碌爬起來主動跳進了他懷里。 褚珩看著他,眼神溫柔似水,唇邊帶著柔笑,抱著他的小妖怪進了屋。 睡在那的小山雀迷迷瞪瞪的看了看,翅尖揉揉臉,撲棱著翅膀跟著飛進了屋里,落在軟枕上繼續(xù)睡覺。 褚珩依舊很體貼的拿了塊柔軟的小布巾給它蓋上,小山雀滿足的蹬了兩下小細腿,翻個身,繼續(xù)縮成團團睡大覺。 白軟也在褚珩懷里翻個身,下一刻變成人,也沒睜眼,將他一壓,附上他唇,好一番親啃,后騎著褚珩身上,一雙白凈軟乎的小手玩著褚珩的下巴,又挪到褚珩胸前,屁股也跟著往下挪了挪,不經(jīng)意間坐到了褚珩腿間那鼓起來的東西上。 屁股稍稍頓了一下,跟著便坐在上面,用自己的屁股蹭啊蹭。 褚珩給這小妖精弄得呼吸重了起來,正想制止住他,又見白軟小魚似得滑到他腿間,雙手摸摸索索,隔著衣服摸著那鼓起來的物事,玩了一會兒,腦袋一沉,趴在那睡了。 ……?? 褚珩給他這一系列動作弄得一個大懵,斜靠在那呆了一會兒,輕輕直起身來,把白軟往上抱了抱,這才恍然,原是這小妖怪沒睡醒呢,估計是做了什么夢。 無聲笑了笑,抱起他去了床上,將白軟放好,給他蓋上被子,正準備抽回手,卻又被白軟給抱住了手,隨后放到自個嘴邊,親了親,后一口含住褚珩的兩根手指,嘬吮起來。 短暫的懵,這一舉動弄得褚珩又險些繃不住。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勉強鎮(zhèn)靜下來,抽回自己的手指,湊到白軟嘴邊,親了親那張不老實的小嘴,撫了撫白軟的發(fā)絲。 白軟醒了,慢慢睜開眼,迷迷瞪瞪的看著眼前的褚珩,隨后可愛的抿唇一笑,臉蛋泛著紅,腦袋上露出的一對毛茸茸的耳朵豎著,過分漂亮的眼睛睜的圓乎乎,眨也不眨的看著褚珩。 “怎么了?”褚珩問。 白軟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再親口阿軟,阿軟就告訴你。” 褚珩低笑,湊過去親了親他。 白軟說,“阿軟夢到和阿軟在歡好,阿珩的丑丑堵住了阿軟的xiaoxue,然后就那么頂了進去,阿軟好癢的?!?/br> 小妖精說話向來直白,眼里里還帶著十二分的純真,可對于褚珩來說,聽了這種話,真是不知該作何表情,呼吸重了些,一股熱從腦門直沖到了褲襠處。 白軟又說,“阿珩把手指放進了阿軟嘴里?!?/br> “那是你拽著我的手放進你嘴里的?!瘪溢耖_口,手指輕輕戳了戳眼前這只小胖狐的臉蛋。 白軟眨眨眼,回憶了一下,也沒理出什么頭緒,翻個身,拿過那多開的鮮艷的九里花聞了聞,“好香啊?!焙蟛宓搅俗詡€頭上,還美滋滋的晃了晃腦袋。 褚珩面色微微一怔,頭上插朵白花,還真是,他覺得是有必要跟這個小妖怪講一講關(guān)于人類頭上插白花寓表什么意思。 他將白軟稍稍往懷里抱了抱,“你可知人類頭上什么時候才戴白花嗎?” “不知道。”白軟靠在褚珩懷間,昂著腦袋看他,“什么時候?” 褚珩告訴了他,白軟一聽眼睛立時睜的渾圓,伸手將花拿了下來,眉頭緊緊皺著,看了這花一會兒,后放在了自個袖子里,“那阿軟就放在這里好了。” 褚珩淡淡笑了笑,“好?!笔钟謸崃藫崴哪?,忍不住湊過去親吻他漂亮的眼睛。 “還有這呢,怎么只能親眼睛?!卑总浾f著撅起嘴巴來索吻。 褚珩給這小妖怪撩撥的險些繃不住,耐著性子抱著他吻了一會兒。 哪里想白軟越發(fā)放肆,捧住褚珩的臉,“阿珩,阿軟想跟你歡好。” 話音落地,褚珩便將白軟壓在了身下,他原本就已被這小東西那幾下無意識的動作弄得渾身燥熱,既然白軟這么說了,自然是全應(yīng)了。 白軟很大方的將自個與褚珩貼的更緊,半點兒不羞澀,用自己的前端蹭褚珩的肚子,還嘿嘿的笑。 褚珩呼吸一重,只覺得這小妖怪太大肆,抱起他去了床上。 著了床,白軟還揮然不覺褚珩的獸性,直到衣服被扒光,整個人被褚珩掀過來,撅起屁股的時候,才察覺出不對。 屁股上兩坨軟rou被褚珩大手按住,白城蹬了蹬腿,哼哧哼哧想要逃脫,小蟲蠕動似得往床頭爬,卻被褚珩按住腳踝,給拉了回來,再一次壓在了身下。 白軟雙頰微鼓,扭頭對上褚珩欲望脹膨的目光,菊口嚇的一哆嗦,登時故作出一副兇巴巴的模樣來,“阿珩不乖,阿珩壞!”又哼唧一聲,道,“把阿軟的屁股放下,不許碰!” 褚珩哪里會聽他的,唇邊露出點笑意來,強壓著他,湊過去親吻白軟的臉蛋,鼻子,再到雙唇。 白軟被他親的暈暈乎乎,沒幾下就暈酡酡的躺在那今夕不知何夕了。 此刻,九重天上,狐貍洞府。 白鶴軒皺著鼻子,好不心煩的搖頭,嘴里憤憤的罵道,“畜生!真是畜生!不知檢點的小畜生!” 旁邊站著的徐世風笑的肩膀顫,看著他道,“你說你一個做父親的,總是愛偷窺自個兒子和兒媳婦房里那點事,你才是不知檢點吧?” “你……”白鶴軒氣的吹胡子瞪眼,哼一聲,甩袖,坐在了石凳上,臉上全是個氣悶,偏偏又發(fā)作不出來。 “老狐貍,人間有句話,叫作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別管這么多了?!毙焓里L苦口婆心道,“阿軟如此決絕的走到今天這一步,那褚珩也沒負了他,兩人現(xiàn)在如此恩愛,你這個做父親的,當是為阿軟高興才是。” 白鶴軒眉頭緊皺,默不作聲。 徐世風又道,“我知你心中擔憂,阿軟斬斷仙骨下凡成了妖,要經(jīng)歷天劫,你怕阿軟受不住是不是?” “廢話!”白鶴軒神色凝重,“凡仙者下凡作妖,所歷天劫要比尋常妖物大的多,輕了能落了個被打回原形,重了灰飛煙滅的下場,我就軟兒這么一個兒子,我怎么忍心看他灰飛煙滅?” 徐世風皺了眉,語氣沉沉,“你怎知阿軟是灰飛煙滅?或許是被打回原形呢?” “就他那點法術(shù),不灰飛煙滅還會怎樣?”白鶴軒說著眼中含了淚,“自個斬斷仙骨,又斬斷我們九尾狐無上光榮的象征,八條尾巴啊,八條啊,每一條都是他的命啊,他就那么不顧念我這個父親養(yǎng)他育他,全都斬斷了!”說著帶了恨帶了惱怒,憤憤道,“他若是能躲過天劫,不落了個灰飛煙滅的下場!我跟他姓!” 徐世風直愣愣的站在那,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寬慰。 盯著白鶴軒看了半晌,拍拍他的肩膀,“老白狐,你們父子倆都姓白,跟誰都一樣。” 白鶴軒:“……” 徐世風看他臉色,連忙賠笑,伸手一晃,一壇子酒出現(xiàn)在手里,他掀開酒蓋,湊到鼻尖閉眼聞了聞,模樣陶醉,而后睜開眼對白鶴軒道,“這可是我存了三千年的好酒了,用的可是上萬年才開一次的荷花釀的酒,來來來,今日,我就開了他,陪你好好的暢飲,順道也陪你解解心中煩悶?!闭f罷,將那壇子酒放在白鶴軒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