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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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晚晚!”許舜陽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她生吞活剝了,他捏著許晚晚的手愈緊,知道她疼,可是他心底更疼,“什么叫一筆勾銷?你以為光憑你這張嘴說兩句就能跟我劃清界限嗎?” “她說的話劃清不了界限,那沒了你,她就可以自由了?!蓖回5哪腥松ひ艉鋈婚g插入到他們兩人中間。 許舜陽沒防備,被猛撲過來的人狠狠揍了一拳,下意識的松開了手。 臺底下更加喧囂,原本還在臺下當(dāng)看客的元杰看到意外發(fā)生,立刻便上了臺攔在了兩人中間,看到忽然冒出來的年輕男人,元杰問,“你是誰?我們沒有邀請你,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我是誰?”年輕男人嘲諷的看著許舜陽,“你問問他,問他看看我是誰!” 元杰看了一眼許舜陽,他嘴角都破了滲出了血,可見這個年輕男人對許舜陽的積怨有多深。 許舜陽不說話,元杰也沒辦法,倒是剛剛出手打人的年輕男人輕輕笑出了聲,怨毒的瞪著許舜陽,“怎么不敢說話了?你害怕被她知道我是誰嗎?怕她知道你做過的事?” “許舜陽,你怎么有臉要娶我jiejie!我們一家五口??!一家五口只有我活下來了,你要她淌著這條血路嫁給你嗎?” 他說著激動起來,嗓門就大了不少,臺底下原本還躁動著,但是看到臺上的鬧劇后,又都安靜了下來,靜站看戲。 這話一出,滿座嘩然。 尤其是許晚晚,她呆滯的望向攔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你是……” 他轉(zhuǎn)過身來看向許晚晚,眼底哀痛,“姐,我是小臣,你不記得了嗎?當(dāng)年爸爸出事后,你就被人給拐走了,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我們這些年一直在找你?!?/br> “我……”她什么都不記得了,包括這個忽然間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高大英俊的年輕男孩兒。 什么小臣?叫她jiejie,那是她弟弟嗎? “姐,我就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沈佑臣眼底泛起了淚花。 他好不容易才進(jìn)來,就是為了阻止這場可笑又愚蠢的婚禮!她怎么能嫁給許舜陽呢?要不是許舜陽這個瘋子,他們家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當(dāng)年要不是許舜陽趕盡殺絕,我們家也不用這么急著舉家搬遷,害得你被拐走,媽這些年一直很內(nèi)疚,她很想你,我們到處在找你。”再怎么重的罪孽,也應(yīng)該都過去了,許舜陽憑什么還要這么心狠手辣的將他們逼到絕路上? 好不容易才能一家團(tuán)圓,還沒過兩天安生日子,家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活著逃出來了。 他知道許晚晚是他jiejie,也知道她跟許舜陽的關(guān)系,這段日子他總在想辦法接觸許晚晚,只是許舜陽防的太死,他根本鉆不到空子。 今天知道他們要結(jié)婚,沈佑臣才急了,想盡辦法混進(jìn)會場,就是要帶走許晚晚。 沈佑臣都沒等許晚晚開口說話,他說,“姐,我是來帶你走的,既然你也不想嫁給他,那和我走吧” 他是絕對不會讓許舜陽和他jiejie在一起的!只要他活著,就絕對不會同意許舜陽和許晚晚結(jié)婚! 他拉著許晚晚就想走,一直沉默不語的許舜陽出了聲,“誰許你帶她走了!” 許舜陽推開了擋著他的元杰,穩(wěn)步上前,沈佑臣將許晚晚護(hù)在身后,戒備的瞪著許舜陽。 “你以為你走得了嗎?”許舜陽冷笑,“沈佑臣,你做的事我都既往不咎,許晚晚你絕對不能帶走!” “你還想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強(qiáng)搶嗎?你也聽見了,我jiejie她根本就不想嫁給你,都是你逼的!”沈佑臣激動的大喊。 許舜陽不怒反笑,眉間冷凝,“我壓根就不在乎她是不是愿意,婚禮不過就是個形式,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罷,我都不可能放她走?!?/br> “許舜陽,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啊!是,我爸他是做過對不起你們的事,可是他已經(jīng)受過懲罰了,你有什么資格……”沈佑臣話都沒說完就被許舜陽提著領(lǐng)子用力扯了過去,快準(zhǔn)狠的揮拳狠狠揍了他一拳。 沈佑臣根本就不是許舜陽的對手,許舜陽下手一點情面都不留,一拳倒地,沈佑臣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許舜陽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神色漠然,“我做事不需要來跟你解釋,你應(yīng)該慶幸你還能撿著這條命茍延殘喘的活在世上,要不是看在你jiejie的份上,你以為你有命能活到現(xiàn)在?” “你!”沈佑臣匍匐著,腹部的疼痛絞著他說不出話來,臉憋得通紅,額角青筋暴凸。 許晚晚看到許舜陽對沈佑臣,身子比頭腦更快一步,她半蹲在沈佑臣身邊,焦急的詢問,“小臣,你怎么樣?” “姐,別管我”沈佑臣疼的連話都說不完整,艱難發(fā)聲,“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拖著他一起死!” “呵”許舜陽輕蔑的挑眉,“拖著我一起死?就憑你?沈佑臣,你要是想死我現(xiàn)在就可以送你一程?!?/br> 他抬手便有人過來,許晚晚看著他,見那人遞了槍給許舜陽,她心底直打鼓。 她了解許舜陽,平常他看著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但是骨子里的那股陰狠勁兒是沒有消散半分的,他是真的說到做到,絕對不會手軟。 許舜陽拿到了手槍后把玩了一瞬,黑黝黝的槍口對著沈佑臣,眸色沉郁的看著沈佑臣,話卻是對許晚晚說的,“起來,站到我身邊來,我就當(dāng)你剛剛的話是在跟我鬧脾氣?!?/br> 她聽得出來,許舜陽話里的威脅之意。 在他的概念里,鬧脾氣和動真格的意義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現(xiàn)在她跟許舜陽犟,那么許舜陽下一秒就會對沈佑臣開槍,不帶一絲猶豫。 “姐…”沈佑臣怕她因為許舜陽的威脅就動搖,他緊張的看著許晚晚。 許晚晚看樂沈佑臣一眼,眸色遲疑。 這是他們家最后一根獨苗,要是沈佑臣有個三長兩短,那他們家就完了。 而且許晚晚很清楚,就算現(xiàn)在她現(xiàn)在說她是認(rèn)真的,就算她現(xiàn)在拒絕了,也走不出這個酒店,小臣還很有可能會成為許舜陽撒氣的靶子。 許晚晚深深凝了沈佑臣一眼,站起了身,邁步往許舜陽身邊走。 許舜陽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走到自己身邊來,在她停在自己面前后,黑眸一凜,手朝一側(cè)伸開,目光緊盯著許晚晚,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就開了槍。 臺底下原本還樂滋滋看戲的人現(xiàn)在亂成了一鍋粥,女人的尖叫聲和紛亂的腳步聲此起彼伏。 他勾起唇角滲出涼薄笑意,“記住,你再有想跑的念頭,就一定會有人為你的任性買單,我舍不得動你,但是動別人,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包括沈佑臣。” “……” 四周吵嚷不斷,許舜陽被吵得煩了,眉心微微蹙起,舉槍,扣動了扳機(jī),槍聲過后,現(xiàn)場安靜下來了,連剛剛想跑出去的人也被忽然間涌進(jìn)來的保鏢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