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鏡中妖、豪門重生之寵妻在上、余情未了、尚食女官在現(xiàn)代、論撩世家子的技巧、孩子爹有兩幅面孔、你尾巴戳到我了、陳安深,人頭給我、特異功能害我不淺[系統(tǒng)]、皇后無所畏懼
不,她從小父親就是個酒鬼,成天醉生夢死,喝多了就開始打罵她們兩母女。 她受夠了這種壓抑的生活!沒有錢,就沒有一切! 背著許舜陽,她開始默默的接受學(xué)院里其他男生的追求,不主動回應(yīng)也不會拒絕,只曖昧不親近,她能從那些家境殷實的男生身上獲得更多的好處。 直到唐文澤的出現(xiàn),才將這表面的平衡打破了。 在唐文澤刻意的接近下,顧茹菲開始動搖了。 比起優(yōu)渥又舒適的未來,愛情真的太渺小了。 她背叛了許舜陽,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漸漸的,她就淪陷了,主動放棄了許舜陽。 是她幫著唐文澤陰了許舜陽一把,她害怕自己做的事終有一天會被曝光,才選擇假死一了百了。 跟著唐文澤出國,如愿結(jié)了婚,還懷上了孩子,她以為她的未來會很幸福。 可她發(fā)現(xiàn)她錯了,唐文澤就是個花花公子,他玩女人玩的兇,起初對她還會和聲細語的說話,容忍著她,等她失去了利用價值又失去了新鮮感后,唐文澤就不再顧忌她,經(jīng)常帶女人回家。 唐文澤嘲諷她說,“就你這種女人還真拿自己當(dāng)個寶貝了?你以為我會喜歡你?如果你不是許舜陽的女朋友,我碰都懶得碰你?!?/br> 她才明白她不過是被利用拿來對付許舜陽的棋子,最親近的人給的傷害才是最致命的,只有她最靠近許舜陽,他不會防備自己,才會被自己和唐文澤陷害。 也許是報應(yīng),孩子生下來是畸形兒,她的腿也被唐文澤打出了毛病。 狼狽回國,重相逢,顧茹菲才明白誰才是對自己最好的。 只是那個時候許舜陽身邊多了個許晚晚,她也是女人當(dāng)然看得出來許晚晚對許舜陽不是只有親情。 她索性借著自己本來就出了毛病的腿大做文章陷害了許晚晚一把,如愿將許晚晚從他身邊趕走。 回想起過去種種,顧茹菲癡癡笑出了聲,笑聲凄冽,“你要是肯多給我一點關(guān)心,我怎么會過得那么辛苦?你從來都不肯為我多想想,我不過就是個普通女人,我做不到要成為你的賢內(nèi)助,處處都得顧忌著你的工作,你的感受,我是你的女朋友!你跟那些女人逢場作戲的時候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我也會嫉妒!我也會難過?。 ?/br> 許舜陽沉了眸色,嗓音溫漠,“你忘了自己說的話嗎?我們第一次吵架,你說你不想繼續(xù)過居無定所的生活,你嫌我游手好閑給不了你安穩(wěn)的未來,顧茹菲,你只顧著你自己想要什么,得不到就將過錯都推卸到其他人身上,如果你用腦子想想就應(yīng)該明白,我做的那一切就是為了能夠給你一個穩(wěn)定的未來,給你一個你想要的家?!?/br> 他沒說,其實那天他是準(zhǔn)備求婚的,連戒指都準(zhǔn)備好了,可惜最后變成了吵架收場。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們兩個人的將來,他一直在努力,不然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地位。 許舜陽本以為顧茹菲應(yīng)該懂他的,沒想到她也這么膚淺。 顧茹菲一怔,臉上淚痕肆虐,呆呆的看著許舜陽,見他轉(zhuǎn)身走了,才急忙出聲,“那許晚晚呢?你敢說你沒有背叛我嗎?!別說你有多喜歡我,要真喜歡我,那你為什么還要收養(yǎng)許晚晚?” “因為一個人活著太寂寞了”抱著對顧茹菲的愧疚生活了多年,太累了,也太孤獨,他看到許晚晚的第一眼就像看到曾經(jīng)的自己,在渴望著有人來將他帶走。 他也承認對顧茹菲是真心的,這是這份真心早就被糟踐的差不多了。 顧茹菲帶給他的是懵懂的初戀和溫暖,她教會了自己成長,教會了自己去面對慘淡的現(xiàn)實。 只不過現(xiàn)實總是愛跟人開玩笑,他最后變成了顧茹菲最想要看見的模樣,卻將她想要而得不到的都給了另一個女人,即便不是以戀人的形式。 “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但也不會再管你的事?!笔怯械模麑︻櫲惴普娴奶?,可他不會傷害她,不是因為還深愛,是因為尊重,他在尊重自己的過去,尊重一個曾經(jīng)也為自己全心全意付出過,讓自己變得更加成熟優(yōu)秀的女人。 正文 第兩百四十四章 兩天后,我在家里等你 許晚晚醒來的時候,房間里沒有其他人,如果不是身子還酸疼著,手腕上還有淤痕,她可能會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個荒唐的夢。 身上衣服工整,顯然許舜陽離開之前幫她清理過。 她忍著不舒服下床,窗外夜色如沉墨,霓虹交織成云錦霞彩。 她沒有什么朋友,唯一說得上幾句話的人只有白夏和褚新月,褚新月跟許舜陽他們的關(guān)系太好了,所以很多事,她也不會跟褚新月說。 至于白夏…… 白夏跟其他人的關(guān)系融洽,但沒有到無話不談的地步,而且許晚晚深知白夏的性子,她是個極為護短的人,對自己看重的人會拼了命的去護著對方。 她很喜歡和白夏說話,只是這唯一可以說得上話的人,現(xiàn)在也被她給推走了。 因為自己和邢子?xùn)|的關(guān)系,白夏對她頗有微詞。 她明白,因為白夏并不希望看到邢子?xùn)|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蜷縮在窗邊的榻榻米上,下巴抵著膝蓋,頭微微側(cè)歪著看著外邊的萬家燈火。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兒,更不知道以后她的生活會變成什么樣…… “晚晚”突兀的男人嗓音從后傳來,許晚晚僵了一瞬。 許舜陽處理好自己的私事就繞路去買了許晚晚愛吃的東西打包一起帶過來,進屋看到許晚晚落寞的縮成一團坐在窗邊,眉心一蹙,“你是要我過去抱你還是自己下來?” “……”許晚晚心不甘情不愿的從榻榻米上下來,站著不動。 “先吃東西,吃完我們再好好聊聊”許舜陽眉眼平靜,仿佛之前的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他可以冷靜對待,不代表許晚晚也可以。 許晚晚犟著不肯靠近,許舜陽涼涼看了她一眼,“要我動手?” 她擰著秀氣的眉,忿忿不平的瞪著許舜陽,就跟要將許舜陽大卸八塊泄憤一樣。 “一”許舜陽慢悠悠的開口開始數(shù)數(shù),“二” 在他說三之前,許晚晚動了,她低著頭朝許舜陽走過,沒能看到許舜陽眼底淺薄的笑意。 許晚晚乖乖坐下吃東西,許舜陽就坐在她身邊,看她跟小貓啄食一樣吃的慢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