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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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夏看著都覺得胸口悶得慌,真行哈!她就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邢子東還能對一個女人這么體貼了。 那殷勤勁,白夏看得眼睛疼。 “邢子東” “小姨”邢子東抬起頭看她,“怎么了?” “你跑來這里,你媽知道嗎?” “我都多大的人了!”邢子東簡直要對白夏的問題感到無語了,“我要做什么,我父母也管不了,現(xiàn)在我都成年畢業(yè)了,就沒必要事事都去煩他們?!?/br> “你就不能安分點吃頓飯嗎?你看看,晚晚的飯碗里都快被你給塞滿了。”白夏說的也是事實,邢子東自打開始吃飯以后,就一個勁兒的往她往里夾東西,他這是為了體貼許晚晚,還是打算喂豬啊? “話不能這么說,晚晚現(xiàn)在身體不好又太瘦了需要好好補補,要是小姨你的話……”邢子東打量了白夏一眼,礙于陸衍北,他不敢把話說的太難聽,只說,“小姨你這就是羨慕我們,你要是真的想要這樣,那你讓小姨夫給你夾菜,不也是一樣?” 那能一樣嗎?! 邢子東這個蠢貨在許舜陽面前耍小心眼,白夏就怕有朝一日許舜陽惱羞成怒了會弄死這個腦子缺根筋的邢子東。 要不是看在都是邢家人的份上,白夏還真是難得管他們的破事兒! “吃飯”白夏剛欲開口,嘴里就被陸衍北夾過來的蝦子給塞住了,她怨念十足的用眼神控訴著陸衍北,陸衍北卻不為所動。 她xiele氣,低下頭扒拉著飯碗。 這廂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嘴,那邊卻已經(jīng)跌入了冰窖。 許舜陽自打看到許晚晚跟著邢子東進來后,他心底就悶堵著,有點不舒服。 “舜陽?”顧茹菲柔柔的喚。 “嗯,怎么了?” “是我該問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br> 他心不在焉的看了顧茹菲一眼,敷衍道,“沒事,可能最近休息的時間不夠,容易走神兒?!?/br> 顧茹菲雖然嘴上沒說什么,可她也不是個傻子。 自打許晚晚進來后,許舜陽的情緒就開始起伏不定。 她甚至感覺到了nongnong的醋意和想要逞兇斗狠的斗志,那不是因為她而起,是因為許晚晚。 女人的靈感有時候是很準的,她已經(jīng)感受到了許晚晚帶給她的威脅。 從許舜陽找回她后的第一天里,顧茹菲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許舜陽對許晚晚的特別。 那個位置,或許是誰都無法到達也無法代替的,她只能在許舜陽發(fā)現(xiàn)之前,將許晚晚這個毒瘤一舉拔掉。 “我說晚晚,你跟這小子怎么回事兒?”元杰是早就擱下了碗筷,相比較于填飽肚子,他更加關心許晚晚和邢子東之間的八卦,說出來,還有可能膈應到許舜陽,一舉數(shù)得的事,素來就是他最愛做的。 “我們是男女朋友”邢子東搶在許晚晚之前回答,他笑著說,“我對晚晚一見鐘情,然后對她展開了激烈的追求,就在前不久,晚晚答應了跟我交往。” “砰”的一聲,杯子墜地碎裂。 包廂內(nèi)的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仿佛墮入了無邊冰淵,周身寒涼,又仿佛是繃緊的弦,這僵持住的氛圍,一觸即發(fā)。 白夏快被邢子東給氣死了,還一見鐘情? 她可記得邢子東第一次見到許晚晚,嚇了一大跳倒是真的! 打碎了杯子的是許舜陽,他的手帶倒了杯子,杯子因此砸碎在地上。 大家都屏息凝神,不敢開口,生怕觸了霉頭,唯獨元杰是個例外,他不怕死的問,“是嗎?你喜歡我們家晚晚?。坑卸嘞矚g?” “很喜歡”邢子東溫柔的看了一眼許晚晚,淺笑盈盈,“她是個很令人心疼的姑娘,我覺得這輩子我都會好好保護她,別人不懂得的珍惜,那就由我來珍惜她。” “……” 別人? 這個別人指著的是誰,大家伙兒都心知肚明,紛紛將目光投向許舜陽。 見他繃緊著臉,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不發(fā)一言的狀態(tài),大伙兒心底都發(fā)怵。 在元杰還想要開口問的時候,許舜陽拍桌而起,眸色深邃,直勾勾的看向許晚晚,“你跟我出來!” “許先生,有什么話不能當著大家面說的?”邢子東護著許晚晚,“不如就在這兒說吧!也省得跑來跑去的麻煩!” “我和她的事輪得著你來管嗎?”許舜陽雙眸陰鷙,看著邢子東,眼里戾氣翻涌叫囂著。 邢子東也不是被嚇一嚇就會退縮的人,他起了身,嘴角噙著笑意,“現(xiàn)在許晚晚是我的女朋友,她的事,我當然有資格管?!?/br> “女朋友?你說是你女朋友就是你女朋友了?我是晚晚的監(jiān)護人,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痹S舜陽唇角蘊著嘲諷。 邢子東也不退縮,“我知道你是晚晚的叔叔,也知道你領養(yǎng)了她,可我從沒聽過有哪個親叔叔會將自己養(yǎng)了多年的侄女送到牢里去的,你將她一個年級這么小的女孩兒送到那種虎狼之地去,你知道那對她來說意味著什么嗎?” 他的話成功戳中了許舜陽的死xue,這也是許舜陽和許晚晚之間解不開的死結。 許晚晚永遠都記得許舜陽親自報警抓她,親自找律師控訴她故意傷人,最后連她的解釋都不肯聽,直接就將她送進了牢房內(nèi)。 那幾年,她從懷抱著一絲殷切期盼到陷入絕望,許晚晚還記得那痛徹心扉的過程。 她不想再繼續(xù)經(jīng)歷一次了,更不想…繼續(xù)再喜歡一個是非不分的男人了。 從顧茹菲回來后,許舜陽就不再是那個疼愛她的叔叔了。 疲倦的閉了閉眼睛,她嘆氣,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