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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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家的人,他不想讓白夏去接觸。 邢森這個人,遠遠不像白夏所看到的那么簡單。 從這種世家大族里出來的人,心底城府,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的。 他是怕邢森在利用白夏的惻隱心籌謀著什么,白夏一旦被卷進去,很可能會遭遇到危險。 有種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甚至是為了得到更多利益,可以不顧血緣,不顧別人的性命。 車子停下,他才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發(fā)頂,“你只要知道我是在保護你就好了?!?/br> “嗯。”白夏看了他一眼,扒拉下他的手,緊緊抓著,“我知道你在保護我啊” “所以我很謝謝你?!?/br> 因為從來沒有人會保護她啊,也從來沒有人會在意她過得好不好,過得快不快樂。 她是被動被迫的戴上了面具,時間久了,那被面具覆蓋的模樣究竟是什么樣子,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突然有一天,陸衍北到了她面前,親手摘下了她臉上的面具,告訴她,不管她變成什么模樣,他都會一如既往的陪伴在自己身邊。 她才終于意識到,哦,原來她也是個人,是個需要人呵護,需要人疼愛的女人。 終于卸下了重擔,不用再為了討好誰而去刻意迎合,也不用為了讓別人快樂而去委屈自己做不喜歡做的事。 她很幸運啊,畢竟她還有幸碰到肯將她從泥沼里拉出來,還不嫌棄她臟伸手主動擁抱她的人。 思及此,白夏抓著他的手愈發(fā)緊了些。 給了她一個家的人,才是她需要用余生去好好對待的人。 “陸衍北,我媽的忌日也快到了,你陪我去掃墓好不好?” “好?!?/br> “嗯,我想她見到你一定很開心。”她死前,一直在說讓她找一個真心愛她的人。 她浪費了二十五年,在25歲的時候,終于找到了一個將她放在心上溫存的人。 她想她母親肯定會為她高興,也肯定會很樂意見到陸衍北。 收了邢老先生的東西,白夏一直想找個機會還給邢森,不過邢森最近一段時間不在桐川,似乎是去了國外,出公差。 找不到人,那東西也就只能暫且留著。 2月中旬,她跟陸衍北去錄制了第二期的真人秀,等到第二期的真人秀旅行結(jié)束,返回桐川時,正好是她母親的忌日。 2月25號,桐川有著江南水鄉(xiāng)的寧靜婉約。 一大早上,晨霧朦朧。 他們開車出了桐川市內(nèi),開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車才到墓公館。 在墓碑前,白夏將手里捧著的花束放下,陸衍北提著的水果籃也擱到了墓碑前。 她站直了身,乍一看到墓碑上的照片,她口中一澀,舔了舔干澀的唇。 組織了許久的語言,才說出那么一句話。 “媽,我來看您了,帶了您女婿來看您。” 白夏跟單君遇結(jié)婚五年,每年不管是她母親忌日也好還是清明節(jié)掃墓也好,都是她一個人來。 白元尚也從來都沒有來看過一眼,說起來,她們母女倆還真是同病相憐。 這輩子,她母親死了,都只有她一個人記得來祭奠掃墓。 正走神之際,腰身一沉,她微微側(cè)頭仰著,看到陸衍北的下巴。 隱約似乎是看到那涼薄的唇起合,他說,“我會好好照顧夏夏?!?/br> 他垂眸看了一眼懷中較小可依的人,頓了頓,復又喊了一聲媽。 或許在平常人眼中這再正常不過,可是在白夏心底,這句話足夠掀起驚濤駭浪。 陸衍北不會開口叫白元尚爸,但是肯開口叫自己母親媽,這說明,他一直都是站在自己這邊,維護著自己的,而且她的親人,在他心中,也是他的親人。 “別哭,媽肯定不希望看到你這么愛哭鼻子。”陸衍北溫柔的幫她拭去眼淚,她輕輕點頭,低下頭,自己擦臉。 祭拜完了白夏的母親后,她又拉住了陸衍北,“等一下,還有一個人?!?/br> “嗯?” “你跟我來?!?/br> 白夏拉著陸衍北往里邊走去,在一座無名的墓碑前停下,沒有名字也沒有照片,但是白夏也格外虔誠的祭拜悼念。 “這是?” “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每年都會帶我來祭拜這座墓碑里的人,不過去年事兒多,我給忘了,今天是母親的忌日,我就想著一起祭拜了?!?/br> “沒有跟你講過這墓碑里葬著的人是誰嗎?” 她輕輕搖頭,“沒有,我母親只是告訴我,要我記得每天9月20的時候來祭拜這里的人?!?/br> “我去年忘記了,沒有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