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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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了才試著叫守在更衣室門口的導(dǎo)購幫忙,輕聲細(xì)語道,“你能幫我把后背拉鏈拉上去嗎?” 更衣室是用厚重的布簾隔開的,聽到里面軟聲細(xì)語的女人聲音,守在更衣室外的單君遇眉目微動,揮手示意導(dǎo)購應(yīng)了聲后,讓人離開。 他微微拉開了點布簾,伸手進(jìn)去。 里面的女人身形若柳,背對著他,纖細(xì)的腰身不堪盈盈一握,細(xì)膩羸白的肌膚,因著拉鏈的原因,后背裸露著,露出大片的秀色。 背脊凸起,形狀姣好的蝴蝶骨。 嘶嘶的聲音,拉鏈被一點一點的拉著向上。 晦暗的眸眼中欲色漸漸濃郁,他仿佛還能想起那晚將她壓在沙發(fā)上時,手下細(xì)膩嫩滑的觸感,就跟水豆腐一樣,一碰就散。 柔軟又凹凸有致的身軀被這條魚尾裙勾勒的淋漓盡致,喉結(jié)艱難滾動,極具侵略性的目光隨著拉鏈不斷往上,而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寸寸逡巡。 一股燥熱涌向小腹,呼吸紊亂且粗重。 白夏后脊梁背發(fā)毛,下意識的挺直了背脊,尷尬的問,“可以了嗎?” “撕拉”一聲。 厚重的布簾浮動,原本站在更衣室外的人早已不見蹤影。 當(dāng)她被混雜著煙草的熟悉氣息完全包裹住時,徹底僵住。 腰身上的手桎梏著她令她無法動彈,她還來不及說話,那濕儒的吻便順著纖長白皙的脖子一路往下。 急促,霸道。 “單君遇你放開我!”她肆意扭動著身軀想逃開時,不可避免的會摩擦到他身,那昂揚的極具威脅性的東西抵在她身后,白夏臉色漲紅,被氣的揚手就想打他。 只是手才高舉起來,就被緊緊抓住。 吻從脖子滑落至鎖骨,在精致小巧的鎖骨窩上流連忘返。 熾熱的吻順著滑落至后背,那剛被拉上去的拉鏈被重新拉下。 隨后白夏被大力翻轉(zhuǎn)過來,裸露的后背貼上了試衣鏡,沁涼的觸感驚得她頭皮發(fā)麻,身子發(fā)顫。 他迅猛的低下頭想吻上那勾著他心神蕩漾的紅唇時,白夏躲開了,吻只落到她唇角。 眼中戾氣頓生,長指撅住了她的下巴,迫使著她面對自己,不由分說的狠狠咬住了她柔軟的唇。 又香又軟,帶著絲絲甜意,終于得逞的單君遇滿足的喟嘆了聲,她的滋味美好的讓單君遇心念更深。 努力的想要撬開她牙關(guān)時,冷不丁被白夏狠狠咬了一口。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相互撕咬,淡淡的血腥味自口中蔓延開。 她被抵在了鏡子上,身子緊貼著單君遇。 屈辱又窩囊,她氣急了又沒法子反抗,眼角溫?zé)岬囊后w順著滑落。 咸澀的味道沖淡了血腥氣,單君遇掀開了含著重重欲望的眼。 冷不丁對上一雙噙著薄薄霧氣的眼睛,他心神一怔,松開了嘴。 “我碰你,就讓你這么難受嗎?”他聲音沙啞,沉甸甸黑幽幽的眸底深處彌漫著茫然和痛苦。 為什么?白夏不是很愛他嗎?陸衍北親她就可以,可自己要親她,就必須要強迫她。 為什么要哭?她就這么嫌棄他,就這么不想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 “是!你別碰我!我嫌惡心!我嫌你臟!”那雙清眸噙著水霧,怨恨的瞪著他,單君遇心臟被狠狠撞擊了下,有種想躲開的沖動。 他遮住了那雙眼睛,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在跟她說,“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對你都是應(yīng)該的,哪怕現(xiàn)在要了你,也是合乎情理的!” 單君遇說著手就開始拉她身上的衣服,禮服被他扯下了大半,露出了大片嫩白滑膩,抵著他胸膛的柔軟若隱若現(xiàn),隱隱可見露出的胸貼輪廓。 掌下濕潤溫?zé)?,他皺眉,臉色不善,“你在為誰守節(jié)?陸衍北?” “你該不會以為他那種人真的會看上你一個有夫之婦吧?” 心煩氣躁的時候,他手機響,深深看了一眼白夏后,他松開了手。 理了理衣服后,掀開了布簾出去。 出來時,他看到候在廳內(nèi)的導(dǎo)購員說,“重新選一套禮服?!?/br> 邊接了電話,邊回頭看了一眼更衣室方向。 “君遇。” “有事兒嗎?”單君遇臉色不悅,聽到是林顏舒的聲音語氣更加不耐。 “我是想問你也要去參加文董事長的結(jié)婚周年慶嗎?” 他按了按額心,“你也要參加?” “嗯,我是文氏珠寶的代言人,這次不止是文董事長的結(jié)婚周年慶,還是文氏珠寶花嫁系列的記者發(fā)布會?!?/br> “那你好好打扮?!眴尉龅故菦]想到林顏舒也會過去,他刻意來找白夏除了是因為這次的宴會比較重要,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最近白夏躲著他躲的厲害,他每天回家,基本上是見不到人,知道她在雜志社窩著,他也不好拉下面子來找她,所以他就借著這個由頭來堵人。 “單總,白小姐已經(jīng)換好了?!?/br> 那端的林顏舒聽到單君遇是跟白夏在一起,頓時一僵,“你跟夏夏在一起???那我不打擾你了?!?/br> 單君遇嗯了一聲,然后掛了電話,他回過頭時,白夏剛剛好從更衣室內(nèi)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