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 第二題:你媳婦在你心中能打多少分? a、不及格;b、80分;c、90分;d、100分 蔣慕錚毫不猶豫的手寫了個答案:e、101分 * 第三十一章 蔣慕錚也看到了洛颯, 兩人的目光相接時,瞬間的電石火花, 一個眼神冷的像南極的冰川, 一個眼神炙熱的像赤道陽光。 蔣慕錚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洛颯淡淡的收回視線, 站在她邊上的周妍, 沖他做了個鄙視的動作。 他:“...” 忽而‘呵’的笑了聲,有些無奈。 周妍挽上洛颯的胳膊, 湊到她耳邊:“那個賤男是不是纏上你了?我突然覺得女廁所也不安全了?!?/br> 洛颯:“馬上就要吃飯了,別提一些消化不良的人?!?/br> 她們兩人漸漸走遠。 蔣慕錚下巴朝那邊微揚, 示意程亦:“走吧, 去吃飯。” 他在尋思著怎么才能跟洛颯一起吃飯。 程亦沒動, 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折起來的紙遞給他:“給你留個紀念?!?/br> 蔣慕錚疑惑的看他兩眼,遲疑了下才接過來,打開一看, 是張靶紙,表面很干凈, 沒有被子彈穿過的痕跡。 他手指彈了下靶紙,眼睛微瞇,望著程亦:“這張靶紙還有什么故事?” 程亦:“是洛颯打過的靶紙。” 他也是剛從江東廷那里聽說, 蔣慕錚對洛颯不一般,之前追到俱樂部,現(xiàn)在追到靶場,照他對蔣慕錚的了解, 這可就不是心血來潮那么簡單了。 但說起洛颯,真的一言難盡。 她看上去也挺認真聽講的,可biubiu幾槍打下去,不僅脫靶,連靶紙邊緣都是干凈的。 這樣的學生,他已經(jīng)絕望透頂。 蔣慕錚:“...” 看了看靶紙,默默折起來。 他說:“洛洛就是心軟,連靶紙都不舍得傷害?!?/br> 程亦眉心蹙著:“蔣慕錚,你特么的睜眼說瞎話也有個度行不行?整個交管系統(tǒng),就她的成績慘不忍睹,靶紙向來都是干干凈凈的。” 蔣慕錚已經(jīng)將靶紙裝起來,抬眸看程亦,叮囑他:“她就是打的再差,都不許你訓斥她,要鼓勵?!?/br> 程亦:“...” 他兩手叉腰:“怎么鼓勵?連靶紙的邊都摸不到,我難道要跟你一樣,眼瞎的說,洛颯你打的真不錯,都快到靶心了!” 蔣慕錚笑,“可以這么說,她打出的子彈到靶心的距離最多也就六七十公分,小于一米的距離我們都可以說快到靶心了?!?/br> 程亦:“...” 靶紙的規(guī)格是60的,她打出子彈到靶心的距離超過六十厘米,就是子彈沒出現(xiàn)在靶紙上。 別人再差,也能打個兩環(huán)三環(huán),再不濟,至少也一環(huán),可她沒有一次能打到靶紙上,有一次,她打到了靶紙上,結(jié)果是隔壁同事的靶紙。 程亦跟蔣慕錚也往食堂走,邊走邊聊,他嘆口氣:“就這樣的成績,明天上午領(lǐng)導來檢查,你說我臉上有光?” 蔣慕錚余光看他:“誰來檢查工作?” 程亦不知道他跟傅延博之間的前塵往事,直接道:“傅延博啊?!?/br> 怕蔣慕錚不知道傅延博已經(jīng)調(diào)到交管,他又詳解說了下:“傅延博現(xiàn)在是交管的副局,明天到靶場來例行檢查工作,今天正好是二大隊訓練?!?/br> 雖然洛颯笨是天生的,但她打成這樣慘不忍睹的成績,他這個教官也會難為情。 蔣慕錚聽到傅延博今天下午要來靶場檢查工作,他若有所思,沒法不多想,“傅延博是不是趁著洛颯在這邊才特意要過來?” 程亦頓了下,反應(yīng)過來后,忍不住冷嗤他:“你還真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吃飽了撐的沒事干?” 就他所知,這些工作都是局里的安排,傅延博也只是按行程表來。 真是趕巧了,這兩天就趕上整個系統(tǒng)成績最差的洛颯訓練。 他這輩子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攤上洛颯這樣的學員? 他神槍手教官的英明基本就被洛颯給終結(jié)了。 蔣慕錚不想多提傅延博,剛才那個話題就一句帶過,快到食堂時,蔣慕錚跟程亦說:“兄弟,幫個忙?!?/br> 程亦上下打量他幾眼:“又打什么歪主意呢?” 蔣慕錚:“也沒什么,就想跟洛洛一起吃飯?!?/br> 除了在這里還有一線機會跟她同桌共餐,其他時間他基本沒戲,因為她壓根就不愛搭理他。 此時的交管局。 正是午飯時間,傅延博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準備去吃飯,‘砰砰砰’敲門聲響起。 “請進?!?/br> 他抬頭看去。 見到來人,他傻了兩秒。 反應(yīng)過來后,噌的一下站起來,趕緊迎過去:“師父,您怎么有空過來了?” 馮嘯詠把門帶上,笑說:“我家丫頭現(xiàn)在歸你管,我得過來拜訪拜訪她的領(lǐng)導呀?!?/br> 傅延博趕緊泡茶,還不忘回頭跟馮嘯詠說話:“師父,您這么說可就是折煞我了。” 馮嘯詠環(huán)看一周他的辦公室,坐下來后問道:“在新崗位怎么樣?” 傅延博:“不怎樣,好幾次做夢都在偵破案子?!?/br> 夢里頭的場景太真實,但醒了后發(fā)現(xiàn)天亮了,一切全部歸于零。 馮嘯詠說:“你要實在想回,我再給你想想辦法?!?/br> 傅延博:“等我媽身體情況穩(wěn)定些吧?!?/br> 馮嘯詠點點頭:“也行?!?/br> 傅延博不太會泡茶,直接把茶葉放杯子里用溫水洗了一遍,而后倒上開水,以前他們在刑偵都是這么干的,什么都不講究。 他把茶杯放到馮嘯詠面前,自己也坐下來,說道:“我們局長去市局開會了,要下午才能回。” 意思是不能接待他了。 馮嘯詠:“我可不是來視察工作的,正好到你們市局走了一趟,路過這邊,就過來看看你。” 今天他來并不是為公事,難得有閑下來的一刻。 他不會繞彎子,更懶得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前段時間跟我家丫頭吃了飯,覺得我家丫頭怎么樣?工作上還算努力吧?” 傅延博一怔,沒想到馮嘯詠問的這么直接,他跟馮嘯詠之間的師徒關(guān)系有十年之久,不管是他跟自己的父親,還是洛颯跟馮嘯詠之間,都不如他和馮嘯詠兩人相處的時間長。 特別是他和馮嘯詠在案件偵破上的很多看法出乎意料的高度吻合,這種師徒之情勝似父子之情。 但馮嘯詠從來都不會多問一句他的私事,今天倒是頭一回。 傅延博笑笑:“當然好啊。” 不是虛與蛇委的奉承,是真的覺得洛颯好。 在跟洛颯吃飯前,他是堅定自己不會找個系統(tǒng)內(nèi)的,可吃了飯后,他有些恍惚自己曾經(jīng)跟洛颯說的,找系統(tǒng)內(nèi)的,不好管,他再也不確定自己的那句話是不是能很好的執(zhí)行下去。 刑偵的工作讓他變的比以前還要沉著冷靜,有時候理智的都有些可怕,近乎不近人情。 可是不知不覺中,有些東西在悄然改變。 然后,他竟然神經(jīng)病一樣的去跳傘 馮嘯詠是打心眼里高興,這種喜悅毫不掩飾的都露在了臉上。 他說:“那我可把我家丫頭交給你了呀,她要是在工作上受了什么委屈,我可要拿你是問。” 一語雙關(guān)。 他最想表達的只是前一句,后面完全畫蛇添足。 傅延博也故作不懂,開始賣關(guān)子,他笑說:“我就是在工作上委屈了自己,也不能委屈了她呀。” 他在心里自動把‘在工作上’四個字給劃掉。 沒想到有一天,他跟師父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裝瘋賣傻。 馮嘯詠接著道:“我下周要去趟西南那邊,估計要挺久,這周末我?guī)下迓甯阋黄鸪詡€飯,我也好幾個月沒跟洛洛見上面了。” 傅延博一聽西南,想到他調(diào)離前的大案,問道:“那邊有進展了?” 馮嘯詠:“目標還沒最后鎖定。” 說著他嘆了口氣:“愁人啊。” 那個毒梟反偵察能力太強,一年多過去,始終都沒查到他的據(jù)點,西南那邊的幾個村鎮(zhèn)都被他禍害的不輕。 隔墻有耳,他們也沒具體多聊,之后又說到吃飯上,馮嘯詠問:“周末你有空吧?” 傅延博:“有空?!?/br> 馮嘯詠說晚上他給洛洛打電話,具體時間定了再給他信息。 食堂里。 洛颯已經(jīng)打好飯菜,正要去找周妍,抬頭就看到程亦跟蔣慕錚迎面走來,她沖程亦淡笑:“程教官?!?/br> 看都沒看蔣慕錚一眼。 程亦微微頜首,差不多快擦肩時,他突然頓足,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哦,對了,小洛啊,明天上午領(lǐng)導要來檢查,一會兒我找你再說說打靶時的要領(lǐng),我們也得給二大隊爭個光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