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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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眼珠子一轉(zhuǎn),皺眉:“怎么,敢情你有經(jīng)驗?” 徐逸舟笑:“沒有。” 南歌撇嘴:“那是你要求高?!?/br> 雖然談不上一見鐘情,但那回真真切切瞧見徐逸舟站在自己的面前,就在她的眼前時,那種感覺至今讓她無法忘懷。 偌大的世界里如此耀眼的存在,他是唯一的光。 也許是觸動了的心底的某一根弦,南歌自后攀上徐逸舟的背,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感覺到后背的溫度,徐逸舟覆上南歌的手背:“說我要求高,變相夸你自己?” 南歌悶聲埋怨:“哪有,你別毀氣氛好不好?!?/br> 耳邊是徐逸舟的低笑聲,南歌的下巴擱在徐逸舟的肩上,軟糯道:“徐逸舟,我好喜歡你的?!?/br> 徐逸舟聞言輕輕淺淺的“嗯”了一聲,南歌說:“喜歡你喜歡的要命?!?/br>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像是讓徐逸舟很是心悅,眉眼間皆是笑意,只見對方稍稍側(cè)頭望著她,唇邊是徐逸舟的輕柔呼吸,帶著溫熱的氣息,如有輕羽一下一下?lián)显谛募?,有心癢難耐的感覺。 近在咫尺,仿佛就要吻過來。 南歌下意識咬唇垂眸,即將閉眼的剎那,額頭猛地被徐逸舟的指尖彈了一下。 “啊!”南歌輕喚出聲,松手鼓著腮幫子捂住自己的額頭。 埋怨的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房門被人從外推開。 余惠珍說:“飯菜都熟了,出來吃點吧?!?/br> 來之前南歌就在徐逸舟的叮囑下打好了招呼,余惠珍自然是多準備了一人的飯菜,走出房間后林晏正巧迎面走來,南云飛看著南歌:“你去送送林經(jīng)理。” 南歌眉毛都皺成了一團,南云飛對此視而不見,只管招呼徐逸舟坐下,邊吃邊聊。 南云飛都開口了,南歌自然只能苦著臉穿鞋,回頭看了眼徐逸舟,那廝居然也不說話,只管陪著自家老爹斟酒談天了,敢情來之前她擔心了好半天,結(jié)果人家在自己家里混的順風(fēng)順水,一點也不用愁。 把林晏送至樓下,南歌說:“停車場你自己會去吧,我就不過去了?!?/br> 說實話林晏心里也是極為不自在的,本想著就此機會好好拉攏南歌父母,就算南歌心里還有所芥蒂,過了家長那一關(guān)也是好的,可這會兒南云飛急著送客,徐逸舟倒自顧自的賴下了,頗有幾分準備與南云飛把酒言歡的勢頭。 林晏瞧了眼南歌被冷風(fēng)吹得搓手的模樣,好言道:“雖然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但終究還是更害怕你被凍著,早點回去吧。” 南歌點頭,雖然一心只想著讓對方快些離開,可瞅見林晏無可奈何的表情,又莫名生出幾分不忍來,回想到昨日秦珩的言行,南歌多說了一句:“聽說秦珩這回過來是找你的,你自己小心點?!?/br> 林晏皺眉:“你見過秦珩了?” 南歌無所謂聳肩:“有問題嗎?” 林晏問:“要我小心點是什么意思?” 南歌不準備與林晏解釋太多:“沒什么,沒有其它事情我就先上樓了,你路上小心點?!?/br> 林晏忽然笑起來:“你還是關(guān)心我的對吧?” 南歌擰眉:“你腦袋被門夾了吧。” 林晏依舊是笑笑,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才有所收斂,道:“我不知道徐逸舟跟你說了什么,但徐逸舟這人真的沒有你想的那么好,連自己兄弟都能下手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南歌停住腳,回頭:“你說什么?” “你不知道嗎,”林晏凝重道,“秦珩他那幾年的苦日子不都是拜徐逸舟所賜嗎,若不是徐逸舟從中作梗,秦珩他又何苦在牢里浪費那幾年光陰?!?/br> 南歌語氣沉下來:“那是秦珩他咎由自取,自己犯了事,到頭來還要把錯怪在別人的頭上嗎?” 林晏有小片刻的猶豫:“秦珩他是冤枉的?!?/br> “你被秦珩洗腦了?”南歌無語,“他都和你說了什么?” 林晏有片刻的沉默,短暫的思考后選擇對此事不再多言:“我知道不管我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白費,你一心想著徐逸舟,自然是偏心于他,但是總有一天我會向你證明,我比他更適合你?!?/br> 南歌眼里終是染上幾分不耐,林晏也不急,繼續(xù)慢聲道:“我知道我以前對不住你,也做錯了有些事惹你傷心,我再次向你道歉,可有一點不會變,我對你的喜歡不比從前少,甚至經(jīng)歷了這么多,更明白自己對你的珍視,我知道我說的這些聽起來確實矯情了點,但這些話都是真心的,絲毫沒有想要欺騙你的意思?!?/br> ☆、酒后亂啥 沒有理會林晏還說了什么, 南歌轉(zhuǎn)身離開,等再回到家時南云飛已經(jīng)和徐逸舟喝上了, 添滿的酒杯中已經(jīng)只余下一小半, 見南歌推門而進,二人同時緘默少傾, 來不及開口, 就見南歌狐疑瞧了幾眼,若有所思般的皺了皺眉。 “媽呢?”南歌問。 南云飛道:“在廚房, 說是添幾個小菜下酒?!?/br> 南歌頷首,一邊不自覺將目光移向徐逸舟的方向, 似乎有種難以言喻的默契在里頭, 徐逸舟恰好捕捉到她望過來的視線, 微微瞇眼笑了笑,南歌一愣,心照不宣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赧赧把眼移開, 猶豫幾秒,還是默默的在徐逸舟身邊的空位坐下了。 順手替徐逸舟夾了菜放進他的碗里, 南歌對南云飛說:“你們少喝點,醉酒傷身?!?/br> 南云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自家女兒:“這就袒護上了?” 徐逸舟聞言笑笑,并不多言, 南歌回嘴:“你胃不好,我這不是擔心你嗎?!?/br> 聽見南歌的埋怨話,南云飛這才笑了起來:“就喝一小點?!?/br> 并沒有想象中的拘束?;蛟S是因為南云飛表了態(tài),余惠珍也就沒再提林晏的那檔子事, 期間勸徐逸舟多吃點菜,這頓飯竟也吃了兩個多小時。 南歌放下碗筷時南云飛顯然還沒能喝盡興,這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喝到興頭上自然沒有輕易下桌的意思,南歌戳戳徐逸舟的手示意他別再慣著她那嗜酒如命的老爹了,徐逸舟搖頭笑笑,還未表態(tài),就聽南云飛道:“這小伙子不錯,不像那姓林的小子,還沒開始喝就一個勁的喊不行了?!?/br> 南歌一冏,撇嘴道:“說什么呢,喝醉了吧你?!?/br> 南云飛說:“你爹的酒量沒那么差?!?/br> 話是這么說,到底是好幾杯下肚,有些上頭了,臉微微泛著紅,再看徐逸舟倒是面不改色,時不時附和幾句,話也不算多,南歌拉著徐逸舟的手湊過去耳語:“怎么樣,醉沒醉?” 徐逸舟聞言看南歌一眼,放在桌下的左手與南歌的手相握,隨后松開,又敬了幾杯才算作罷。 南云飛喝了酒就愛睡,便也沒久留徐逸舟,南歌坐在徐逸舟身邊:“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去收拾客房?!?/br> 徐逸舟搖頭:“不用?!?/br> 南歌快速回了趟房間,小跑出來,身上多套了件外套:“把車鑰匙給我,我送你回去?!?/br> 短暫的停歇午后半空又再次飄起小雪來,雪天路滑南歌不敢開太快,一段路比平時多開了半個小時,等到達徐逸舟所住的酒店,南歌停好車側(cè)頭瞧了一眼,徐逸舟還闔眼睡著,南歌忍不住將腦袋湊過去,她不是第一次見徐逸舟喝酒,但這回對方是自己的老爹,感覺總歸是不一樣的。 這酒逢知己千杯少,徐逸舟這是把自家那難纏的老頑固拿下了? 和以往一樣,酒后的徐逸舟并不愛說話,連睡覺都是極為安靜的,從沒有打鼾的毛病,南歌眼珠子一轉(zhuǎn),伸手想去捏徐逸舟的鼻子。 可惜沒能得逞。 徐逸舟突然睜眼,毫無征兆的撞上一雙烏黑的眸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多喝了點酒的緣故,竟讓南歌覺得眼前這俊朗眉眼間似乎比平時還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情愫,有讓人為之心悸的魄力。 自己的惡作劇沒能得逞,這讓南歌有被人抓包的感覺。她心虛的收回手,轉(zhuǎn)而在徐逸舟的嘴角輕輕啄了一下,還故意發(fā)出碰了碰自己的上下嘴唇發(fā)出“吧唧”響聲,笑道:“老板,到了,下車吧?!?/br> 這一親把徐逸舟也逗笑了,他還靠在椅背上,什么也不說,就定定的注視著南歌的沖他眨巴了幾下的眼睛。 見徐逸舟不動,南歌問:“怎么,代駕的服務(wù)態(tài)度過好,舍不得讓小弟走了?” 徐逸舟沉默幾秒:“上去吧。” 說完顧不上微愣的南歌,徐逸舟先開門下車走在了前面,南歌有片刻的猶豫,遠遠瞅見徐逸舟停在酒店大門處等她,她順手將車鑰匙揣進外衣兜里,連忙跟了過去。 走近電梯里,南歌說:“江導(dǎo)跟我說了,毒刃的宣傳得趕緊提上來,過幾天又得滿世界飛了?!?/br> 徐逸舟沒說話,待電梯門在十五樓停下,南歌抬頭看他:“你真喝醉了?” 徐逸舟摟著南歌的腰走出去,他將房門卡交到南歌的手上,這才開口:“好像有點。” “哪里是有點,”接過徐逸舟遞來的房卡,南歌睨他,“你這都反應(yīng)遲鈍了。” 一邊說,南歌開門將房卡插好,廊道里的暖色燈光瞬間亮起來,身后是關(guān)門的聲音,南歌正想回頭跟徐逸舟講話,對方的身子壓過來,直接將她圈在了自己與雪白墻面之間。 快到根本沒有讓她反應(yīng)的時間。 炙熱的吻讓南歌快要喘不過氣來,恍惚間徐逸舟似乎又沖她壓近了些許,被熟悉的氣息所包圍,仿佛溺水之人無比渴求的掠奪著對方口中的空氣,南歌喉間低低哼了哼,無處安放的手環(huán)上徐逸舟的腰際。 徐逸舟偏偏在這時打住了。 南歌的臉還是緋紅一片,因為喘氣而起伏的胸口緊貼在徐逸舟的胸前,她微微仰著腦袋,清亮的眸子似秋水淌過,眨也不眨的與徐逸舟對視。 眼中倒映出男人泛起星點笑意的模樣,竟隱約帶著股說不出的猖狂感。 徐逸舟的這表情更是讓南歌臉紅到不行,不肯承認自己在前一秒也沉溺其中,南歌咬了咬還泛著水光的紅唇,喃喃道:“你是在向我證明你沒醉?” “嗯?”帶著明顯揚起尾音的疑問。 南歌解釋說:“我剛才說你反應(yīng)遲鈍。” “沒有,”徐逸舟微啞這嗓音,“我在向你證明我確實好像喝醉了?!?/br> 南歌怔住,呼吸也停了一拍,正準備開口,卻見徐逸舟又再度吻下來,在輕咬了一下她柔軟的唇瓣后更為深入的表明著自己的渴求,原本摟住她肩膀的手緩緩下移,深入她的毛呢外套覆在她的后背上,明明還隔著里層毛衣,可男人的指尖就好像帶著電流般,讓她止不住的顫栗、止不住的喘息,就連周圍的空氣都在剎那間猶如提升了好幾度,熱氣從頭到腳竄了個遍。 腦袋里全是徐逸舟方才啞著嗓子輕慢說出的那句話。 他說他正向自己證明他確實喝醉了。 南歌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理解了徐逸舟的潛臺詞,畢竟酒后亂啥來的事太多,電視劇里都這么演。 可是徐逸舟沒能讓南歌繼續(xù)想下去,比之前更為激烈的一個吻,被徐逸舟牢牢扣在懷中,南歌身子一軟,手攀上徐逸舟的肩膀,下意識將五指抓得更緊。 她想慢慢回應(yīng)徐逸舟的吻,但卻只能被對方帶著走,每一處細胞都極為敏感的似有微小火苗燃燒著,又如被細微電流淌過,酥麻一片使不上分毫力氣,只剩心口處的跳動,心臟撲通撲通的,越來越快,就好像即將從自己的心口出碰出來一般。 再分開時徐逸舟的外套已經(jīng)被她抓亂了,領(lǐng)口敞開露出一側(cè)肩膀的襯衣布料,俊逸無徉的臉也因上一秒的那個吻多了些許生氣,再沒有印象中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那雙幽深的眼眸靜靜與她對視,黑亮逼人。 南歌倚在徐逸舟的懷中,沉吟片刻后驀然有些艱難的開口道:“可是我明明聽說男人酒后喝醉了是硬不起來的?!?/br> 南歌雙頰的胭脂色一路染上了耳朵,就著這般模樣說出這種話,饒是徐逸舟如何都淡定不了了,本來還算沉靜的面容有些崩裂,好氣又好笑道:“所以呢?” 南歌咽了口唾沫,有胡亂講話后懊惱到不行的感受,可說出來的話潑出來的水,再也沒辦法收回去了。南歌眼珠子亂瞟:“我只是好奇而已,沒別的意思?!?/br> 徐逸舟笑看她:“是嗎?” 南歌拉不下臉來:“是你剛剛說你喝醉了的?!?/br> 徐逸舟的嗓子還啞著,低下頭:“想試試?” 想試試? 熱氣“轟”的一下直沖頭頂,徐逸舟低而沉的那句話輕飄飄的回蕩在南歌的耳畔,如無形中拋出的招魂幡,說不出的蠱惑。 南歌啞然,傻站了須臾后用手去推徐逸舟的肩膀,小聲嘟囔的生硬將話題轉(zhuǎn)移開:“你先去沖個澡吧,一身的酒氣?!?/br> 最后幾個字南歌在徐逸舟耐人尋味的注視下聲音愈發(fā)的小了起來,直至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