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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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回答的坦然:“我去了,有問題嗎?” 秦浣古怪的看她幾眼:“徐姑姑居然沒把你趕出來?” 秦浣這聲姑姑叫的太自然,想起秦浣與徐家的牽扯南歌不由的打了個哆嗦,竭力繼續(xù)保持一臉淡然的模樣:“徐女士為人親和,又怎么會平白無故把我趕出來?” 秦浣聞言臉色難看起來:“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我不懂?”南歌反問。 “你真以為徐逸舟是看上你了?”秦浣深吸了口氣,“我看他就是為了和姑姑作對不愿意娶張媛那女人罷了,不然又怎么會故意把你帶去晚宴作秀給別人看,他可不是一個愛表現(xiàn)的人,以往的宴席逸舟向來極少參加的。” 秦浣這話說的并沒有什么底氣,徐逸舟從不與她聯(lián)系,說起來這些不過就是她的憑空猜測罷了,天知道當她看見元美玲的合照時有多氣惱。憑什么,她在徐逸舟面前轉悠了將近十年,還抵不過一個憑空而出的南歌。 自她被徐淑云帶進徐家,她就喜歡徐逸舟,可那個人從不曾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后來她想,別得她都不求,只要能真正進入徐家就好了。 誰都想一嘗豪門的味道,當然她也不例外。 當她爬上那個男人的床,她以為自己離目標能進了一步??墒悄腥诉@種生物都是無情的東西,她落得一身狼狽,連最后的奢望都沒有了。 那個她心心念念想嫁的男人親手把她送給別人,他說會助她平步青云。 事實上也如此,她進入娛樂圈后可謂是一帆風順,除了摔得最慘的那一跤。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爬起來,她聯(lián)系過那個男人,他似乎并不想再見到自己。 秦浣出神的瞧著眼前人,花一樣的年紀,比她還年輕好幾歲,有著男人最愛惦記的貌美與身材。 她突然有點嫉妒南歌,幾年前她何嘗不是如此,甚至能擺出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面對所有人。 意識到秦浣眼神里的探究與敵視,南歌不悅的皺緊眉:“你到底想跟我說些什么?” “我說徐逸舟不過是在利用你罷了,”秦浣清冷著臉,眉眼間竟顯得有些陰沉,“你也不過如此?!?/br> 南歌沒有立刻接話。 她靜靜與面前人平視,沉吟片刻,驀然哂笑著看向秦浣。 秦浣不解:“你笑什么?” “你不懂我在笑什么?”南歌說,“你特意來告訴我一件這樣的事情,不覺得自己很可憐嗎?” 秦浣氣結:“你胡說什么!” “且不談徐逸舟是不是利用我,好,就算是他在利用我,”南歌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可是怎么辦呢,徐逸舟就算是與我做戲也不愿多看你一眼,你的執(zhí)著與癡迷毫無存在的意義,你覺得我有說錯半個字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不準再說我短??! 初夏少女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304 11:48:43 易宜亦以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304 21:05:46 謝謝初夏寶貝和易美少女的地雷投喂,比心~~ ☆、唱歌哄我 秦浣惱羞成怒, 抬手像是就要扇向南歌,眼看著那鑲有碎鉆的酒紅色長指甲已經(jīng)近在咫尺, 南歌稍稍往后退了一小步, 以最快的速度用力抓住秦浣的手腕。 這讓秦浣始料不及,一雙美目狠狠瞪向她。 南歌直視對方的眼睛:“我不是只會站在原地任你欺負的?!?/br> 秦浣知道南歌在說什么。上回她借著拍戲的機會賞了南歌一巴掌, 但是說真的, 她現(xiàn)在比當初還討厭這個女人。 秦浣咬牙:“我那次就不應該輕易放過你?!?/br> 南歌不怒反笑:“是嗎,那真是可惜了?!?/br> 南歌的話音落下, 雙方都有須臾的沉默,誰都沒有開口, 最先沉不住氣的人是秦浣。她奮力甩開南歌緊鉗住自己的那只手, 望向南歌的視線頗為耐人尋味。 沉吟幾秒, 秦浣譏諷道:“徐逸舟以為他找了個不粘人且沒有后顧之憂的小綿羊,我看不見得吧,這才剛剛開始就變得這樣伶牙俐齒, 以后還不得扮豬吃老虎,無法無天了。” 自己掌心突然落了空, 南歌動了動五指指尖,不以為意看向秦浣:“我想也是,所以還請你多提醒提醒舟哥, 別被我騙了?!?/br> “你……”南歌這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簡直讓秦浣氣到快要發(fā)抖,這丫頭擺明了就是在嘲笑她見不到徐逸舟的面,秦浣瞇起眼,“別異想天開了, 徐逸舟才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 這話牛頭不對馬嘴,顯然是氣極了。 面對這樣的秦浣南歌偏偏彎眼笑了笑,瞧起來人畜無害:“我想也是,不然怎么我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還沒有真正勾引到對方呢?!?/br> “賤|人!” 一語話畢,秦浣直沖沖朝南歌撲去,兩人都穿著細高跟鞋,秦浣這一舉動直接讓南歌不穩(wěn)的連續(xù)退了好幾步,撞上身后的墻角。這滋味可真是不太好受,南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邊使勁掰開對方試圖來抓自己臉的手,可對方哪里肯善罷甘休,一來二去,兩人皆倒在地上,南歌被秦浣壓在底下,想方設法去攔已然打紅了眼的秦浣。 “你瘋了!”南歌吼她。 秦浣抓住南歌的長發(fā):“徐逸舟怎么可能會喜歡你!” 這話像是對南歌說的,又像是對自己說的,秦浣一心想給眼前人教訓,哪里還有時間去注意突然而來腳步聲,直到有人拉著她的手臂生生把她從地上拽起來,還繼續(xù)張牙舞爪的想繼續(xù)去扯南歌的裙角。 “秦浣!”見有人已經(jīng)攔住秦浣,何煜將南歌扶起,一邊厲聲對秦浣道,“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 秦浣一怔,不可思議看向何煜:“連你也被這小丫頭崽子騙了,連你也幫著她!” 何煜無何奈何,嘆了口氣:“秦浣,你……” 秦浣這樣子讓他欲言又止,何煜最后干脆什么也沒有說。 秦浣不喜歡南歌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想當初在劇組時就隱隱有針對南歌的苗頭,直到后來秦浣在片場打了南歌一巴掌,雖借口說入戲過深,但他不傻,秦浣這舉止無非是趁此機會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罷了。 想到此,何煜多看了眼一直沒吭聲的南歌,也不知道兩人之間有什么過節(jié),能到了這般大動干戈的地步。 秦浣急喘了幾下,她的目光轉冷,自何煜的臉掃向南歌,憤憤道:“別以為自己真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咱們走著瞧!” 待秦浣走遠,何煜望著長久低垂的視線南歌,語氣中含著幾分關切:“沒事吧?” 南歌默默退開何煜的懷抱,長久站在遙遠處瞧著這邊情況的何漫漫趕忙跑向南歌,最后在她的面前站定,哼了哼道:“秦浣她太過分了!” “我沒事,”南歌一口氣提上來,背脊處還隱隱作痛,應該是剛才被磕碰到的原因,南歌的語氣放輕,“你們怎么來了?” “導演催著上臺,”何煜說,“結果一直見不著你們的人,漫漫說秦浣把你喊走了?!?/br> “不好意思?!蹦细枵f話的同時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這一來又得耽誤不少時間,果然是她一時怒意上頭,只想著如何反唇相譏,失了分寸。 可是她就是不喜歡秦浣使用的字眼。 她說徐逸舟是在利用自己。 這話讓她心口處堵得慌,至少在她的潛意識里,她與徐逸舟之間應該談不上“利用”這一詞。 南歌也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是不是正確的。 原來的連衣裙在與秦浣的廝打中掛了紗,南歌臨時趕去換衣間,除去背脊連膝蓋處也青了一大塊,南歌只好換了條長褲,上配系帶領結襯衫,瞧起來干凈利落。 而秦浣卻依舊換了條短裙,露出的小腿展現(xiàn)出細微擦傷。按照原來的安排,秦浣只露臉試水十分鐘,然后以身體不適作為借口提前離開。 節(jié)目一共錄制了三個多小時,期間有一個夾氣球跑的游戲,南歌與何煜一組,最后兩人相互用后背夾爆氣球,何煜問:“會痛嗎?” 此時兩人領口都掛著麥,南歌只好打趣:“不痛,哪有這么矜貴?!?/br> 其實痛得要死,手都被自己的指甲掐疼了。 主持人說出“下期再見”這四個字時南歌終于松了一口氣,全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酸痛的很,只想快些回去休息室。 南歌走在何煜的后頭,在下最后一個臺階的時候何煜反身牽住她的手,似乎是不放心她的身體。 南歌就著何煜的力道走下來,笑:“我真的沒事。” 何煜笑著搖搖頭:“秦浣她要強,你稍微退讓一步隨她去瘋就好,何必鬧到真動起手來?!?/br> 南歌臉色微變,何煜急忙解釋:“我不是讓你任她欺負,只是擔心你,要是真?zhèn)四睦镌趺崔k,這打起架來若真紅了眼,可就什么都顧不上了。” 南歌客氣道了聲“謝謝”,忽有工作人員上前,對南歌說有人在電視臺的會客室等她。 南歌微怔,與何煜道別后跟著對方走向旁側的走廊,轉了幾個彎,對方停在一扇隔音門前。 “是誰找我???”南歌好奇問。 對方搖頭:“是總導演讓我找您來的,說是有客人來?!?/br> 南歌若有所思的點頭,等對方離開,她猶豫了片刻才將門推開。有人背對著她站在屋內(nèi)的落地窗前,窗簾拉開,可以瞟見窗外朦朧夜色下的流光溢彩,遠處標志性的建筑閃耀著霓虹彩燈,整座城市呈現(xiàn)出一派繁華景象。 可即使如此,南歌的眼里也只有那個近在眼前的高挑背影,站得筆直。 南歌也不知道怎么地霎時鼻頭一酸,輕喚了聲“舟哥”。 徐逸舟慢慢回過神來看她,對方上下掃了她幾眼,在她走近的同時伸出手來拉了她一把。徐逸舟問:“節(jié)目錄完了?” 南歌咬咬唇點頭,沉默幾秒,又抬眼狐疑問了一句:“你怎么來了?” 徐逸舟不答反問:“你和秦浣打架了?” 南歌驚異的瞪大眼,看透南歌的心思,徐逸舟說:“整個電視臺都知道了,上場前找不到你人影,結果蓬頭垢面的從休息室里走出來?!?/br> 果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南歌撇撇嘴:“我哪有你說的這么狼狽。” 徐逸舟看她一眼:“傷到哪兒了?” 南歌小心翼翼瞧了瞧徐逸舟,想起自己與秦浣那一番對話,猛然覺得自己有點兒像電視劇里的惡毒女二,要真讓徐逸舟知道自己說出了要勾引他的這種話,怕是要完蛋。 憶及此,南歌驀地有些心虛起來,小聲回他:“沒有,挺好的。” 徐逸舟皺眉:“沒有?” 這態(tài)度是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話。 南歌無奈聳肩:“不小心撞到背了。” 徐逸舟沉聲問:“還有呢?” 南歌咬唇:“膝蓋青了?!?/br> “嗯?” “真沒有了,”南歌鼓了鼓腮幫子,“你怎么變得跟我爸似的?!?/br> 南歌的嘟囔聲傳入徐逸舟的耳朵里,對方要笑不笑的看她一眼,不緊不慢道:“你倒埋怨起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