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四目相對,一時間,好似空氣都有些凝固了。 領完結婚證已經快四個月了,這四個月里,兩個人只見過兩次,今天,是第三次。 高風也不懂究竟出了什么問題,怎么結完婚還不如沒結婚之前? 以前還能通通電話發(fā)發(fā)微信,偶爾還能聽她喊自己一聲“風哥”,怎么結完婚,整個人都變了。電話不接,微信不回,整個人間蒸發(fā),玩起了失蹤。 那個婚房,現(xiàn)在已經落滿灰塵了吧。 那套精裝修的大房子,是崔爸爸當時送給小兩口的結婚禮物??墒谴薹越Y婚后就一天都沒有住過,高風作為一個男人,老婆都不住了,他怎么可能去??? 崔mama正在廚房盯著,沒大注意外頭的動靜。倒是她的寶貝“兒子”泰迪狗辛巴,第一時間沖了過去。圍著崔帆的腳邊,不停的叫喚著,搖著尾巴。 崔帆收回視線,將腳上當季的水藍色ferra□□細跟涼鞋給脫了隨便一扔,又將墨鏡摘下塞進自己的裸色gucci包里。蹲下來,一下子把辛巴給抱了起來,親了一口,說道:“乖寶貝,么么噠,有沒有想jiejie啊~” 辛巴“汪汪汪”的回應了幾聲,小尾巴搖的更勤快了。 “嗯~真乖,就知道你肯定想jiejie了……” 高風就這樣站在樓梯那,低頭看著這個平日里對自己冷若冰霜,可對她家的狗卻如此熱情洋溢的崔帆,心中說不出的酸楚。 好歹也是全市名氣響當當?shù)慕鹋坡蓭煟趺丛诶掀判睦镞€不如一條狗?! ☆、鉆石 聽見寶貝兒子的叫喚聲,崔母這才停下對保姆秦姨的絮叨,出來瞧了瞧。 原來是那成天不照面的女兒回來了。 剛想走上前去,突然瞧見那一襲藍色睡衣的女婿正低頭含情脈脈的看著女兒。頓時明白了些什么,縮回了廚房,讓秦姨出面,將辛巴給抱了回來。 這小兩口,也不知怎的,自從結完婚后兩人就沒一起出現(xiàn)過。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幺蛾子,以前感情也挺好的。今天自己設的這么一個局,就是希望兩口子能夠重歸于好。可不能被自己那寶貝兒子給破壞了! 躲在角落里面的崔mama一直偷偷看著,還在想著會是誰先開口呢。突然外面的金屬門把手轉動開了,原來是崔父回來了。 崔帆和高風同時轉過頭去。 “帆帆?爸爸的心頭rou??!”崔父在看見自己女兒的那一剎那,兩眼頓時放光。連忙將手里的手提包給扔到一邊去了,伸開雙臂就要熊抱女兒。好幾個月沒瞧見了,可把他給想死了! 扔包的動作與剛剛崔帆扔鞋子的動作如出一轍,真不愧是一家人。 說時遲那時快,崔帆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見一個巨大的藍色身影沖到了自己的身前,替自己被爸爸抱住了。 “爸……您真熱情……”沖的太快,高風輕微有些喘。 崔父一瞧自己懷里的哪里是那嬌小可人的寶貝女兒啊,分明就是女婿!一臉嫌棄的將他推開,不高興的說道:“怎么是你!” 崔帆在高風身后,瞧著那被自己爸爸嫌棄一臉的樣子,忍不住低頭笑了起來。 “好了,都多大了,當著女婿的面,也不知道克制點!”崔mama抱著辛巴快步走了出來,上前一把揪住崔爸爸的耳朵,繼續(xù)念叨:“女兒都嫁人了,你知不知羞?。 ?/br> “哎呦哎呦,老婆大人,手下留情啊!”崔父向來就跟孩子性格一般,女兒又是新婚,自是沒有想太多。畢竟在他的心中,女兒還是那個會牽著他的手,咿呀學語的小姑娘。 “好了,媽!”崔帆上前一步,將父親解救出來。 崔mama將辛巴一把塞進崔父的懷里,走到女婿的身邊,左看看又看看,眼睛里止不住的贊嘆,說道:“真是衣服架子啊,這么簡單的睡衣都被你穿的跟模特一樣!真是好看!” 看著母親雙眼放光的樣子,崔帆翻著白眼,說道:“那可是真絲的,能不好看么!”說完話,也不等他們反應,從父親懷里搶過辛巴,便往一邊走去。 “白養(yǎng)你了!”崔mama也翻著白眼,冷哼一聲。 “是媽眼光好!”高風笑道。這一家人向來這樣沒大沒小,高風太熟悉了,并沒有覺得不妥。 “還是咱么小高會說話!不像有些人啊,白眼狼兒~”崔mama故意將聲音抬得高高的,尾音拖得長長的。 崔父適時的閉嘴,不再激化矛盾。 好不容易等著崔母又進了廚房,崔父這才拍了拍女婿的肩膀,說道:“別的男人你緊張就罷了,我就算了吧。好歹帆帆可是我親生的!” 剛剛高風這么緊張的樣兒,是個男人都能看得懂。但不知道為什么,高風這么對自己,心里就是不舒坦,自己可是親爸,女兒怎么就不能抱了?! “爸!”高風低頭笑笑,一手插袋,一手也拍了拍岳父的肩膀,說道:“帆帆已經歸我了,您,就割愛吧!”說罷轉身就進了廚房,看看自己有什么能幫得上岳母忙的。 崔父一邊氣得吹胡子瞪眼,一邊又覺得這小子說的有道理。雖然女婿很優(yōu)秀,可還是覺得自己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小白菜被豬給拱了,心疼!很心疼!特別心疼! 崔父在外是只手遮天的大企業(yè)家,只要他崔振邦皺一下眉,整個安市都要抖三抖??稍诩依飬s是個老婆奴女兒奴,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一家三口人,他賺的最多,可地位卻最低。連辛巴都不如! 可即便這樣,他也安之如怡。 晚飯間,崔振邦將兩個首飾盒交給老婆和女兒。 兩人打開一看,原來是一模一樣的兩根鉆石項鏈,與尋常的鉆石不同,這個鉆石發(fā)著淡淡的粉色光芒。加之周身的一圈碎鉆加持,在水晶吊燈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璀璨。 “這是下面的鉆石工廠出的新品,我瞧著挺好看的,就拿了兩條給你們。”崔振邦抿了一口黃酒,說道。 無酒不成席,這是崔家的規(guī)矩。即便再是家常便飯,也得有酒。 “挺好看的,謝謝爸爸?!贝薹依锏氖罪椆褡阋蚤_一家名品首飾店的了,多一條少一條,對她而言,其實并沒有什么差別。因此只是草草掃了一眼,就放在一邊了。 倒是崔母,左看看右看看,說道:“這顏色適合小姑娘,我這半老徐娘了,不合適?!毕肓讼?,將首飾遞給了高風,說道,“我記得霜霜也十九了吧,這顏色適合她,有空你給她吧!” 崔母口中的霜霜,是高風的meimei。今年高三,再有一個多月就要高考了。 高風接過來看了看,搖搖頭,說道:“她一個小孩子,用不了這么貴重的東西。還是算了吧,我替她謝謝媽?!闭f完,將首飾盒又推回給了崔母。 “這算什么貴重東西啊,我是真心覺得這東西不適合我這歲數(shù)?!闭f著,崔母又將首飾盒推給了女婿。 高風又給推了回來:“真不能給她?!北鞠胝f不能慣她這毛病,可轉念一想,崔帆自小便是貴重物品不離手,說了這話不就等于打了岳父岳母的臉么?! 瞧著一個首飾盒被推來推去的,崔帆實在看不下去了,抬眼說道:“媽,高家多清高的人家啊,怎么會要咱家這么俗氣的東西呢?!您啊,省省吧!” “這孩子,怎么說話呢!”崔母聽不下去了,連忙呵斥道。 高風眉間一挑,原來,根結在這。 高家書香門第,高父是在淮城最好的大學里任職法學系教授,一生為人正直,桃李滿天下;高母原來也是世家小姐,一輩子愛極了墨香味,在淮城市中院的法官職位上退下來之后,就一直在家,潛心研究書法。高風和高霜在這樣的家庭氛圍中長大,身上自是有一股別人沒有的清高勁。 高父和崔父原來是戰(zhàn)友,退伍之后,兩人便走上了不一樣的人生道路。一個教書育人,一個下海經商。好在兩人都過的不錯,兩家人也常常在一塊相聚。 日子久了,便萌生了做親家的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好基友的文文,感興趣的收一發(fā)哦~ 《師尊的難言之癮》作者:奧利奧冰冰樂 一句話簡介:我可甜了,你不嘗嘗嗎? 7月29日開文。 此文又名《一顆冰糖要成仙》《人人都想吃了我》 上華神山,修真圣地。 尚澤仙君,修仙至尊。 清冷禁欲,玉樹芝蘭。 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咳…… 其實吧,尚澤仙君素了幾百年,元陽猶在。 直到有一天,天上掉下一顆小冰糖。 “噗通”一下掉進了仙君的懷中。 從此之后,仙君師尊有個了難言之癮 ——她的確很甜很……好……吃…… 【閱讀指南】 1.身嬌體脆冰糖精 vs 禁欲清冷仙君,he 2.一貫的甜寵歡脫。 ☆、離婚 高風打小就喜歡崔帆,而崔帆卻不自知,總覺得高風總是爭對她。殊不知,男人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越喜歡一個人,就越喜歡挑她的刺。 談結婚時候,崔帆看中一個六克拉的鉆戒,高風就諷刺她是一只喜歡俗物的野鳳凰,說真正的大家族的高貴女子,向來不會喜歡這種招搖的東西。 現(xiàn)下想想,也就是那事得罪了崔帆吧。 “就是,怎么說話呢!”崔父也少有的旗幟鮮明的站在了老婆這。 崔帆不想解釋,嘆口氣,拿著自己的首飾盒,塞進包里,借口說吃飽了,轉身就走。 崔母越發(fā)的生氣,抱怨崔父把女兒慣得不成樣子,說句不愛聽的都說不得了!崔父一邊哄著老婆,一邊勸著女兒。 “爸媽,你們別生氣,這事怨我。我去跟她好好說,你們早點休息吧!”說罷高風起身便往外追去。 高風一路追到院子里,崔帆的cc艷紅色轎跑已經開始發(fā)動了,高風一下子就擋在了她的車前。 崔帆沒好氣將頭伸出窗外,說道:“不要做這么幼稚的事,多大的人了?!”還玩擋車這種小把戲! 高風只是笑笑,也不生氣,就這么一直看著她。看的崔帆心中發(fā)毛,實在無法,只能下車,走到他的面前,低聲說道:“離婚協(xié)議已經寄到你的辦公室了,沒意見就趕緊簽字吧!” “理由?!备唢L狡黠一笑,雙手抱胸,玩味的看著她。 “咱兩結婚本就是個錯誤,現(xiàn)在離婚只是改正錯誤,趁著婚禮也沒辦,沒多少人知道,大家也還都年輕,趕緊的!”沒空跟你瞎嗶嗶!崔帆眉頭緊鎖,沒好氣的說道。 居然還問我理由?!哼! “就因為我不讓你買那六克拉的鉆戒?”高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問道。 “你,你聽不懂人話???我什么時候說鉆戒的事了?!”被戳中心事的崔帆氣的都鼓起了腮幫子,這人總是會偷換概念! 高風往前跨了一步,突然將崔帆摟進懷里。 崔帆沒想到他突然之間會離自己這么近,居然還敢摟自己!連忙要掙脫開,可她哪里是身高一米八八的高風的對手?沒一會兒,只被禁錮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