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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玄關(guān)處換鞋,抬頭看樓上沈緒放的動靜,以為他還沒準(zhǔn)備好,不經(jīng)意看見還在沙發(fā)上坐著的喬一心,問她,“你怎么還沒走?” 喬一心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有些同情,擰眉看她,語氣小心,“你老公已經(jīng)走了?!?/br> “什么?”封溪以為自己聽錯了,手上的動作沒停,依舊系著鞋帶。 “你老公——”喬一心說著,停頓了半秒,朝她招了招手,“過來?!?/br> 封溪總算明白了,往前走了幾步,往樓上看,果真沒有一丁點兒動靜了。 剎那間,難堪和失落的感覺一并襲來,她幾乎站立不穩(wěn)。 沈緒放沒有帶她一起去醫(yī)院。 封溪站在原地,想到了許多的事情。 結(jié)婚兩個月,沈緒放從來沒有帶她見過自己的任何親戚,原先她沒有多想,反正也樂得清閑,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的心態(tài)變了。 她開始覺得這一切都不太正常。 原先掩藏在生活里的蛛絲馬跡聯(lián)系在一起,好像拼湊出了一個會讓她難受的真相。 沈緒放似乎并沒有打算讓她完全介入他的生活。 “別難過?!眴桃恍牟恢朗裁磿r候走了過來,惋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多想?!?/br> 封溪轉(zhuǎn)過頭看她,眼神閃過一絲茫然無措,可是很快,她又換上一副虛浮的笑,擺擺手,無所謂地說,“嗐,沒什么,那我們倆吃。” 她說完,原地茫無頭緒地轉(zhuǎn)了半圈,而后像是終于找到廚房的門似的,走了過去。 喬一心的臉色也變了。 封溪雖然沒跟她說過,可是她能看出來,這兩個閃婚的人之間感情基礎(chǔ)并不是很深,應(yīng)該還處于互相適應(yīng)和容納的階段,彼此有好感,卻都不著急更進(jìn)一步,婚姻是最大的底牌,可感情才是長久的動力。 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相處,她已經(jīng)把封溪當(dāng)成了好朋友,對沈緒放的心思遙遠(yuǎn)得仿佛成了上輩子的事,對于現(xiàn)在的喬一心來說,現(xiàn)在的擔(dān)憂是真的,對封溪的關(guān)心也是真的。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眴桃恍母庀チ藦N房,看著她纖瘦的背影,斟酌著說,“沈緒放的外婆,跟他并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br> 封溪手一頓,疑惑地回頭,“什么意思?” 喬一心聳聳肩,“因為他名義上的母親,根本就不是他的生母。” 第35章 那一夜喬一心沒有回家, 她睡在封溪的床上, 和她肩并肩躺在一起。 關(guān)于沈緒放的家庭, 喬一心知道得也并不算多,比封溪多了解的那些事情,也都是圈里人盡皆知的。 沈緒放的爸爸叫沈輝,是他爺爺沈凌山唯一的兒子?!??理( ?° ?? ?°)? 沈輝其人對家族事業(yè)十分不上心, 興趣愛好全撲在畫畫上面,二十五歲還堅持要去法國留學(xué),三年后孤身帶回來一個小男孩,就是剛出生不滿周歲的沈緒放。 沈緒放還沒記事,他爸爸沈輝就被爺爺沈凌山押著娶了一個叫郭冉的姑娘。郭冉出身書香世家,為人勤勉真誠,對沈緒放視如己出, 雖然婚后丈夫依然不顧家,可她盡心盡力cao持著沈家一老一少的生活, 多年沒有再育,直到十幾年前的一場車禍, 去世了。 郭家的老太太是郭冉的母親,也是沈緒放叫了二十多年的姥姥,感情都是真感情,如今出事, 擔(dān)憂和關(guān)切也是等不及,掩不住的。 “你也別多想?!眴桃恍姆瓊€身,在月光下打量封溪的側(cè)臉, 看她眼睛瞪得大大的,鼻尖小巧玲瓏,秀氣得像一座瓷娃娃,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要保護(hù)起來,于是,她在嘴邊輾轉(zhuǎn)了無數(shù)遍的話又強(qiáng)行咽了回去。 封溪若有所思,問她,“那他的親生父母呢?” “他爸爸也在十幾年前的那場車禍里去世了,至于mama......”喬一心語氣微頓,淡淡地說,“沒人在意?!?/br> “他自己呢,也不在意嗎?”封溪從前并未想過,沈緒放會跟她面臨同樣的生活困境。 喬一心上次在月令會所聽秦方圓說起過,說封溪是被領(lǐng)養(yǎng)的孤兒,自那時起,她就對這個女孩多了幾分憐惜,如今看她這幅表情,擔(dān)心她又想起了自己的什么傷心事,于是打著哈哈安慰她,“在感情面前,血緣又算得了什么呢。” 封溪總覺得哪里怪怪的,想再多問幾句,卻見喬一心眼睛閉上了,呼吸均勻,像是已經(jīng)睡熟。 第二天,封溪是被喬一心的電話叫醒的。 她在那邊中氣十足,“大姐,我都開完一上午會了你還沒醒?你懷孕了啊那么能睡?” “你什么時候走的?”封溪揉了揉眼睛,赤腳下床打開房門,沈緒放還是沒回來。 “一大早就走了。”喬一心攪著咖啡,小心地問,“你老公回去了嗎?” “沒有?!狈庀曇粲行┦洌叩较词珠g簡單洗漱了一下,然后就下樓了。 張嬸準(zhǔn)備了松茸粥,給封溪盛了一小碗在餐桌上。她沒什么胃口,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昨天燙傷的手背起了一個小小的黃色水泡,隨手用牙簽挑破了,撕開那層皮,火辣辣的痛感來襲。 封溪忍了好一會兒,終于泄氣了,走到前庭,癟嘴叫張嬸,“昨天的藥膏還有嗎?” 張嬸又氣又無奈,坐在沙發(fā)上給她涂藥,薄荷清涼的觸感舒緩了傷口的疼痛,封溪老老實實坐著,百無聊賴,左手拿起了手機(jī)開始刷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