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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從造型工作室出來,春希老師把封溪的腰帶縮緊了兩個扣眼,鏡子里看著是更顯窈窕了,可她連呼吸都不敢呼到底了,挽著沈緒放的胳膊,嘴角噙著他教的三分笑,感覺蘋果肌都有點僵硬。 毫無疑問,沈緒放是這場酒會的中心。 因此,當封溪挽著他的胳膊進來的時候,有許多道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第一反應(yīng)就是靈。 這么一個看起來年紀并不大的小姑娘,頸上隨便一顆緬甸紅寶石都能在市中心買套別墅,高定禮服更添精致華貴,可她本人那副沒有絲毫雕琢感的面孔卻透露著清冷嫵媚,完全能壓下這滿身的貴氣。 在場的不少男士眼底都流出了驚艷,紛紛打聽來歷。 這場酒會以沈緒放就職為主題,除了盛際高層的幾位大股東以外,很少有人知道他還會在此公布自己已婚的消息,因此在就職演講開始以前,很多人都以為封溪只是沈緒放不知從哪帶來的一位女伴。 他們的目光追隨著沈緒放,沈緒放也一一過去和他們打招呼,封溪挽著他的胳膊走來走去,心里頭苦不堪言。 本來剛開始穿高跟鞋走路就費點勁,這地毯還軟綿綿的,她要調(diào)動全身肌rou才能控制住自己走得平穩(wěn),好不至于淪為笑料,這會兒已經(jīng)有點累了。 沈緒放停在窗前,握著酒杯看她,“哪里不舒服?” “沒什么?!狈庀鄲赖氐皖^看了一眼,“就這地毯,太厚了,我踩不穩(wěn)。” 沈緒放跟著她的目光低頭,雖然已經(jīng)選了中跟的,可封溪到底沒有穿過高跟鞋,于是又伸出了胳膊,“扶著我?!?/br> “干嘛?” 西南側(cè)的晚宴區(qū)沒有地毯,還有沙發(fā)可以坐,沈緒放帶著她朝那里走去,“那里有小點心,你不是早就餓了嗎?” 封溪有些不好意思地抬頭,“你怎么知道?” 沈緒放斜睨了她一眼,“本人恰好不聾?!?/br> 行吧,封溪摸了摸肚子,無話可說。 在休閑區(qū)的沙發(fā)上坐下,打量四周,因為靠近走廊出口,前面來往的人很多,不少人不動聲色地打量她,目光灼灼,眼神里有好奇,也有嫉妒。 “女士,椰子蛋糕還是蘋果派?”服務(wù)員托著餐盤經(jīng)過,笑著問她。 封溪肚子餓得咕咕叫,剛想隨便要一塊墊墊肚子,突然一道女聲穿插進來,“我不要甜點,一杯馬天尼,謝謝?!?/br> 一個女人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手里還舉著手機,笑得十分開心,“我不跟你們說了,酒會結(jié)束再CALL?!?/br> 看起來視頻結(jié)束了,姑娘收起手機抬頭,臉上的笑容在看到封溪的那一秒凝滯了。 撞衫不可怕,誰丑誰尷尬。 這句話果然是個普世的真理。 那女孩穿得裙子也是平肩的,紅絲絨質(zhì)地,掐腰傘裙,長度也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腰看起來要比封溪的粗個兩三寸,脖子上的單層項鏈對比緬甸紅寶石也略顯寒酸了......一丟丟。 “你這條裙子提前多久定的?”那女人接過酒杯,兀自熟稔地開口問。 被她打斷了叫餐的封溪心里正不高興著,也沒什么熱情,隨口應(yīng)付,“不是我定的,造型工作室借來的。” 封溪這樣說的時候,心里是真的這樣想的。 這些禮服裙每條都這么貴,又隆重又不方便,而且像上流人士和娛樂圈明星,穿一次就不會再穿了,從造型師工作室那里租借才算比較合理。 沒想到,對方一聽她說是借的,較勁的緊迫感瞬間消失了。 臉上浮現(xiàn)出幾縷譏諷,再打量,脖子上那條流光溢彩的寶石項鏈似乎也并沒有那么華貴了。 “你還挺用心的?!彼畔戮票?,憐憫似的看了封溪一眼,“這身搭得還不錯。” 封溪覺得這人有些莫名其妙,低聲回了一句,“謝謝。” “我看你有點眼熟,是演員?以前似乎見過?!蹦桥坪跽业搅俗约旱闹鲌鲆粯樱珠_始問了。 “不是?!狈庀贿吙粗_上正在做入職演講的沈緒放,一邊應(yīng)付,“我是做直播的?!?/br> 這話一說完,女生的表情更精彩了,按照她們那圈的歧視鏈,女主播是在最底端的。 原本還有些忌憚,別是什么來頭很大的人物,這會兒什么擔心都沒有了,撞衫還沒人好看的那股子怨氣就出來了。 “我看你肯定不經(jīng)常出席這種場合吧?”那女的一邊拿出小鏡子整理頭發(fā),一邊高傲地斜視封溪,“想抬高身份,光靠一些假珠寶是沒用的,貴氣沒出來,反而顯得廉價又累贅?!?/br> 任封溪再不懂話術(shù),也聽明白了她語氣中的嘲弄和輕蔑,她皺著眉頭轉(zhuǎn)身,正兒八經(jīng)地打量了她一眼,濃重的眼妝,艷麗的唇色,臉頰兩側(cè)的陰影即便在這樣并不明朗的室燈下都看得一清二楚,一張臉可以說是花里胡哨了。 “那也不會比你化的妝更廉價?!狈庀卣f完,又轉(zhuǎn)回身子繼續(xù)看臺上。 沈緒放接手盛際已是圈里人盡皆知的事情,如今這場儀式,說是走個過場,實則還有立威的目的在。盛際集團高層盤根復(fù)雜,除了一些資歷很老的大股東以外,沈家內(nèi)部的爭斗也沒有完全平息過,因此沈緒放剛回國的時候只任了商業(yè)地產(chǎn)部的老總,半年的時間,是對他的考驗,也是給他一個機會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