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頁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和死對頭he了、反派日常被求婚[快穿]、撞邪、安家先寵妻、農(nóng)門繼母養(yǎng)兒、下堂將軍要親親、外星人的閨秀日常、穿成農(nóng)家哥兒、落魄到靠臉吃飯、被迫開直播的那些年
“曾經(jīng)在聯(lián)邦首都,后來被人‘租借’出去,轉運向前線了?!庇腥艘а狼旋X地回答洛九江,“何鳴衍把他帶走了。” “……” 洛九江意外地挑了挑眉。 這不就是……想什么來什么嗎? “那你們知道,他現(xiàn)在具體在哪兒嗎?” 那人很爽快地一點頭:“知道。我們有小隊一直跟著,只是沒找到機會救人?!?/br> “那現(xiàn)在機會來了?!甭寰沤⑿χ噶酥缸约?,“巧了,無論是他還是何鳴衍,正好都是我想找的人?!?/br> 第64章 abo金絲雀手撕鳥籠 何鳴衍回到主帳,發(fā)現(xiàn)獸籠中的omega已經(jīng)昏死過去。 這沒有辦法,omega的身體素質(zhì)通常都比較脆弱。 即使在何鳴衍看來,他的作為只能算是小小的調(diào)劑和娛樂,但這個omega已經(jīng)承受不住了。 omega的體質(zhì)和他們分化后被控制的飲食結構有關,同時也和薔薇宮、月桂宮、白玫瑰宮三個omega聚集地的養(yǎng)育方式有很大關聯(lián)。 但不管究竟是什么原因……何鳴衍的表情稍微陰沉了一下:他很無聊啊。 剛剛從副官那里聽到的故事,不知道怎么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即使心里很清楚,那不過是一個虛假的傳言,何鳴衍也忍不住一直惦記著這件事。 可能是因為傳言中alpha的下場太凄慘,只要是個alpha,在聽說過那個“生腌生殖腺”的做法后,就一定會感覺到后頸發(fā)涼。 所以何鳴衍的心情一直都沒有好轉。 那么,為了他這個主帥的好心情,為了接下來與蟲族斗爭能順利取得勝利,取悅他不就應該是omega天生的職責嗎? 何鳴衍沉著臉,從桌上的茶壺里倒了一杯茶水,端著茶杯走到獸籠旁,把里面已經(jīng)暈倒的omega直接潑醒。 涼水一激,對方悠悠醒轉。何鳴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omega,淡淡發(fā)問:“你叫什么?” 當初辦下借記手續(xù)的時候,何鳴衍倒是看過對方的身份一眼。 他的編碼是0031。 至于名字這種不足掛齒的代號,那張登記證上并沒有提及。 此前何鳴衍雖然一直帶著他,不過卻不覺得有知曉他名字的必要。在何鳴衍心里,小九的名字是值得被銘記的。因為是他開啟了誘蟲人的先河。 至于其他的omega……那就算了吧。 是編號不好稱呼嗎,還是“omega”的叫法不夠通用? omega慢慢地扶著籠子柵欄坐直身體,他透過鐵籠的縫隙直視何鳴衍,眼神中閃爍著讓何鳴衍非常反感的東西。 何鳴衍突然想起,這個omega曾經(jīng)失蹤過一次,后來是在反叛軍基地被重新繳獲的。 據(jù)說反叛軍基地并沒有把他關在籠子里,也并沒有開發(fā)出他的用途,只把他當成普通的omega使用。 可能就是這次經(jīng)歷,讓這位誘蟲人對他的人生產(chǎn)生了某些不切實際的幻想,這讓接下來他在實驗室里表現(xiàn)得異常叛逆。 當何鳴衍去辦理0031的借記手續(xù)時,實驗室的人員特意告知何鳴衍,這個omega是“不易馴服”的。 何鳴衍的腳尖輕輕在鋼鐵的籠子上踢了踢,他警告性地揚起了半分聲調(diào):“你叫什么?” “……香洲。”omega在籠子里啞著嗓子說。 ——看,就是這樣。 只有“不易馴服”,沒有“不能馴服”。 omega是一種劣性的生物,然而誘蟲人的身份讓他們變得別有用處。 既然已經(jīng)開發(fā)出了這么好用的功能,那么軟弱、怯懦、膽小、沒有主見等缺點,也就都變成了他們的優(yōu)點。 非常討何鳴衍喜歡的優(yōu)點。 “這才有點意思。”何鳴衍笑著對香洲說,“我們接下來做一個游戲,我問你問題,你可以盡力地讓我感覺到有趣?!?/br> 他說這話時神色堪稱風度翩翩,看起來還真的有點像那個首都宴會場里著名的舞場寵兒,花花公子。 “……游戲不都是你來我往的嗎?”香洲在獸籠里半跪半坐——以籠子的高度,根本不夠他在里面站著——對何鳴衍的游戲方式表示質(zhì)疑。 “你獲得的東西就是‘讓我感到有趣’?!焙硒Q衍漠然地回答道。 “第一個問題,反叛軍基地的人對你做了什么?” 香洲握著鐵籠柵欄的手指關節(jié)都已經(jīng)緊到泛白:“他們讓我知道……我是個人,而你是個混賬?!?/br> “這個答案不有趣?!焙硒Q衍伸長了腿,一腳就已經(jīng)把籠子踢翻了一個個兒。 “第二個問題,”何鳴衍揉了揉自己的嘴唇,“你還記不記得你自己應盡的本分?” 他彬彬有禮地微笑著,但眼中卻流露出警告的嚴厲光芒:“omega就應該溫順地和同伴談論蕾絲花邊或者今天的果醬?!?/br> “呸?!被\子里的Omega艱難地爬起來,然后以人類能做出的最輕蔑的眼神看著他。 何鳴衍的雙眼緩緩地瞇了起來:“看起來……我剛剛給你的警告,你并沒能記住?!?/br> “那么,我們可以換一個新的游戲方式,現(xiàn)在……” “——現(xiàn)在怎么?不妨和我好好說說?!币坏缆曇敉蝗毁N著何鳴衍的后頸響起,像是為了呼應那道聲音,何鳴衍的后背突然一片冰涼。 那聲音極熟悉,然而語氣卻讓他感到無比的陌生。 在他的對面,香洲已經(jīng)無聲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