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03)三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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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林四生說三哥的女人有什么讓人印象深刻的地方的話,那大概是好看、好用、好煩。 這種女人,就像大學(xué)妹,就像池塘里的小白蓮,追求時欲拒還迎,睡上了明碼標價,要錢、要愛、要陪伴,要這要那,真的吵起來丟一句「我把我都給你了,你還想怎么樣」,讓人煩得很。 他和三生是雙胞胎,雖然模樣相似,性格卻南轅北轍。 林三生正正經(jīng)經(jīng)讀書、正正經(jīng)經(jīng)交女朋友、正正經(jīng)經(jīng)想結(jié)婚,林四生吊兒郎當花錢、吊兒郎當睡女人、吊兒郎當去結(jié)扎。 基地決定圈養(yǎng)治愈者時,那女人攥緊了三哥的衣角,臉色蒼白。 四生沒什么感同身受的,只是饒有趣味地看她的反應(yīng)。確實有趣,她抖著嘴唇囁嚅了很久,最后竟然松開了三哥的衣角。他本來以為,像這種女人,會抱緊強者的腿,自薦、自賤,沒想到還是這般「出淤泥而不染」。 一次探險隊外出后暴動者約半數(shù),每個治愈者大概要被上五次。 頭一回圈養(yǎng)的時候,所有治愈者都被捆在床上,在院子里排開,是為了讓暴動者快點泄欲。 林四生暴動時,眼前是模糊的,腦海里只有暴虐的沖動。 他隨意地騎上一個人,捅進去。捅進去的那一瞬間,柔軟緊致的甬道讓他冷靜了下來。那種感覺像是吸大麻的天堂版本,吸命。 吸大麻的時候,腦子會變渾,變成一團漿糊,聽到心臟撲通撲通地在耳邊響亮地叫著;吸命的時候,所有感官都失去了功能,心臟也停了,世界里只有身下人的喘息,那種呼吸像溺亡時閃過的圣光,一下子把他盤活。 他愈發(fā)粗暴地動作,要將一生的骯臟泄出,讓身下的人全部吞下,然后還給他清明透徹,宛如初生嬰兒般的生命。那細細的喘息、痛苦的眼淚、失血的嘴唇、渾圓的胸脯、吮吸的甬道,都令他發(fā)狂。 等到身上鱗片褪去,癱在溫熱軀體上平復(fù)時,他才發(fā)現(xiàn)身下的人,就是那朵小白蓮。 她緊緊闔著雙眸,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糾纏在一塊兒,失去血色的臉已經(jīng)重新紅潤,甚至泛著一股子過熱的媚勁。她默默地喘著氣,微微撅起的唇像是等著他來親。 他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要她收起這幅模樣。她倏忽睜大雙眼,驚恐地看著他。那雙眼睛,淌著流不盡的淚水,無聲地望著他,又好像通過他看到了別人,一下子變得哀傷起來。 林四生氣極反笑,松開了手,爬起來、退出去、穿好褲子,居高臨下地瞥了她一眼,然后離開。 但她并沒有看他。她看著天空。 第一次治愈很成功,會議上,野獸又披上了男人的皮,茹毛飲血的生活之外,性又回歸了,以一種名正言順的方式。 有人提議將治愈者全部捆在一間房里,每次救援隊的暴動者都可以徑直沖去「解毒」,待解毒后,方可允許她們下床,在有限的區(qū)域內(nèi)活動。 這樣一定會瘋。又有人反對,不如每個小隊圈養(yǎng)幾個人,放在自己的地方好好養(yǎng)著,最好是要她們自愿。 林四生沒說話,他在這場分割殖民地般的會議里,不合時宜地想起了前不久自己撫摸過的身軀,和那種令人上癮的感受。他不知道那是治愈者的普遍原因,還是因為她。 會議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各小隊隊長決定抓鬮領(lǐng)人,就按照院子里的床號來。說到底還挺公平,不過林四生記得那小白蓮的床號。 「三哥,你去領(lǐng)吧。」他側(cè)身對著林三生說。 他先是蹙眉,后來面容又泛上一種鐵青的扭曲,最后歸于平靜。像投了個雷進海里。 于是林家的樓里,養(yǎng)了佐艾。她原來是三哥的女人,現(xiàn)在是林家的娃娃,帶氣的那種。 林四生不知道其他兄弟是怎么對她的,他只能等著其他三個人出來,把自己掐出血來,然后沖進去。 其實本來忍一忍,尸毒可以捱過去,可一旦嘗過那種用污穢換得純潔的滋味,他就再也不想自己捱了。他要做一個背德者,將快樂構(gòu)建在她的痛苦之上,只能是她,不能是別人。 在一片混亂與清明里,林四生第一次親吻了她。 分叉的舌頭鉆進她溫熱的口腔,吐出的毒液抑制住她的動作,盡管她本來就沒什么動作,像個充氣娃娃一樣躺在那兒。 他射的那一刻,蛇毒還沒過去,林四生照舊趴在她身體上,喘著氣,看著她無法合攏的唇流出晶瑩而yin靡的唾液,流到她的下顎,滑落在發(fā)間。 她真像一朵花,盛放在淤泥里,被摧殘,又生長。原來是這種孜孜不倦的生命力,拯救了他。 但可笑的是,這種生命力,是利他的。 這種生命力,救不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