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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咬定卿卿不放松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徽寧帝真當她單純,嘆息道:“憑你阿嫂確實做不到,但姜家還有你阿嫂的二叔?!?/br>
    元賜嫻顯得更驚訝一些:“陛下,這事太突然了,我得好好理理。”說完就開始抓腦袋,假作一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樣子,半晌道,“陛下,您不騙我?”

    “朕騙你做什么?!被諏幍勰昧俗C據(jù)給她看,“這是朕的線人昨日截獲的一封密信?!?/br>
    元賜嫻接過來瞧了瞧。這并非陸時卿早先交給元鈺的那封信,而是確確實實出自姜家的。信的去向是商州,內(nèi)容則是交代一名當?shù)氐墓賳T近日里注意元家動作,另教給他一些應(yīng)對之法,以備不時之需。

    元賜嫻看完信便大致明白了。當初那批殺手之所以能夠在商州全面封鎖的情況下仍成功出逃,必然是因當?shù)爻隽薺ian細,而信中這名官員,想來就是他們的接應(yīng)人。

    姜岷出于某種由頭,發(fā)現(xiàn)這名官員近來有暴露的可能,故而派人寫下這封密信前去提醒他。卻不料它會被徽寧帝截胡。

    元賜嫻神色懨懨地把信交還給徽寧帝,嘆了口氣,裝出一副有點受挫的模樣。

    徽寧帝見她不高興,自然更得替她作主,便問:“賜嫻,你想朕如何處置此事?”

    她想了想道:“姜寺卿雖因私怨針對我,卻是老老實實效忠陛下的,賜嫻此番一定叫陛下為難了?!?/br>
    這話說得可太懂道理了,老皇帝欣慰道:“替你作主是應(yīng)該的,你想朕怎么做,朕就怎么做。”

    元賜嫻心中冷笑一聲?;諏幍劭峙逻€不至于為她折掉一名三品官員,這話也就是哄哄她的了。

    這個節(jié)骨眼,她最該做的是以退為進。

    她搖頭道:“陛下,這事說到底是阿嫂與我的恩怨,姜寺卿也只是替自家人做事罷了。我不怪姜寺卿。您若當真想替我作主,便請?zhí)幹梦野⑸┌?。?/br>
    這善解人意的話說得中聽。

    徽寧帝問道:“你想如何?”

    “阿嫂既然如此對我,那咱們元家便是有她沒我,有我沒她。我阿兄心軟,興許下不了手。我希望您能幫我將阿嫂掃地出門。這樣我就解氣了?!?/br>
    徽寧帝似乎覺得她這氣鼓鼓的樣子怪可愛的,朗聲笑道:“這有何難?朕答應(yīng)你了?!?/br>
    元賜嫻與徽寧帝閑談了一晌便離了大明宮。姜家的事還不算完,她今日看似大度的退讓,實則是替來日做的鋪墊,趕姜璧柔出門僅僅是第一步。

    她心滿意足回了陸府,第一件事就是奔到陸時卿院子里去謝恩。

    陸時卿似乎也早就料到她會來謝他,親手移開書房的門,準備接受她的贊美,故作淡然地道:“高興了,滿意了?”

    不料元賜嫻的贊美著實出乎他的意外,竟然直接一個猛撲摟住了他的脖頸,抱著他道:“陸時卿,你太厲害了!”

    陸時卿受寵若驚,一下子沒說上話來,就聽她在他耳邊小聲道:“我給你個獎勵好不好?我聽說,你之所以怕狗,是因為七年前曾經(jīng)被狗親過……”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突然見她松開了他的脖頸,然后踮起腳,將嘴湊上來,伸出舌頭舔了一口他的唇瓣,然后笑盈盈地問:“是不是這樣?”

    第54章 054

    溫熱而濕軟的舌尖掃過下唇, 暌違七年的觸感幾乎一下便激起了陸時卿的顫栗。

    沒錯, 是這樣, 就是這個熟悉的味道。

    然而顫栗過后,他低頭瞧見她盈滿笑意的眼,光潔似珠玉的鼻尖, 說話時朱唇間隱隱露出的兩顆瑩白小齒, 骨子里的激蕩便不住地上涌了, 一波一波的熱潮在胸間推擠翻覆,將他從那股顫栗當中生生拉扯出來。

    然后,他就只剩了血氣和天性。

    陸時卿抿了抿潮濕的唇,抿出一絲甜氣來,眸色黯沉沉的,竭力克制著自己, 平靜答:“不是這樣?!?/br>
    “啊?”元賜嫻回想了下, 心說是這樣沒錯啊, 疑道,“那是……”話沒說完, 就被他一把扣住了腰,整個人被迫往前一個急撞,堪堪停在門檻邊緣。

    接著, 陸時卿便疾風驟雨般吻了下來, 趁她說話張嘴的工夫,徑自越過山門,長驅(qū)直入到她口中, 揪住了她放肆得不知輕重的舌。

    元賜嫻腦子里“嗡”地一聲。這獎勵給過頭了!

    她下意識要后撤,卻被他的手禁錮了腰,想去掐他,又不敵他早有預(yù)料,一手圈鎖住她的腕骨。

    他與她鼻翼相抵,呼吸相觸。

    他在她嘴里貪婪舔舐,上天入地,無所不至。

    元賜嫻最先氣惱他占她便宜,可待瞪著眼,瞧見他緊閉的雙目,微顫的眼睫,大冬天涔涔汗?jié)竦念~頭,竟又生出一種古怪的悸動來。感受到他的緊張,他的珍視,她心中不知何故涌起一股莫大的滿足。

    但她很快就看不到了。興許是察覺到她沒再抵抗,陸時卿松了她的手腕,轉(zhuǎn)而拿手掌覆住了她的眼睛。

    他最初的急躁漸漸止息,自她的天地里緩緩離去,輾轉(zhuǎn)流連于她的唇瓣,寬慰似的吮磨她的唇角,最后放開了她,在與她的對視里沉默半晌,聲色低啞地道:“應(yīng)該是這樣的?!?/br>
    元賜嫻一愣之下反應(yīng)過來,他是想說,他在給她還原被狗親的真相吧。

    她面頰酡紅,不知是被他吻的還是氣的,喘息一陣后,惡狠狠道:“什么這樣那樣的?睜眼說瞎話呢你。你家的狗這么有本事啊,唬誰!”說完又低喘了幾下,無意識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陸時卿瞧見她這動作,喉結(jié)一滾,撇過頭咳了一聲:“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闭f罷似乎不知該往哪走,左右腳打了次架,最終邁著并不是特別沉穩(wěn)的,略帶浮氣的步伐轉(zhuǎn)身往屋里去了。

    元賜嫻跟了上去,不料跨過門檻時竟很沒出息地腿一軟,腳底如踩棉花,差點跟姜璧柔一樣一頭栽下去,得虧借門框搭了把手。

    見陸時卿聞聲回頭,她立刻站得筆挺端正,眼色疑問道:“有事?”

    陸時卿“哦”了一聲,指了下門:“別關(guān)門,屋里悶,通通風?!?/br>
    大冷天的,通他個西北風!

    她暗罵他一句“麻煩”,給他留了半扇門,然后穩(wěn)了穩(wěn)腳下步子,走到他書案前坐下來,打破了過于曖昧的氣氛,道:“姜家的事沒那么簡單吧?;蛟S……姜寺卿其實是平王的人?”

    如若姜岷不曾參與刺殺事件,不論陸時卿怎樣誘使,都不可能叫他寫出那封信。而刺殺事件背后的主謀是平王,那么,姜岷便是在替他做事。

    也就是說,上輩子的事很可能是這樣的——姜家起先支持平王,但為了避免平王落敗的風險,便悄悄做起了墻頭草,一邊也討好徽寧帝。后來,或許是平王厭棄了如此兩面三刀之人,也或許是他漸漸日暮西山,姜家便趕著向有了成勢的鄭濯示好。

    至于徽寧帝那邊,做慣了墻頭草的姜家必然要留一手,比較符合他們作風的做法是:送姜璧燦上鄭濯的床,叫她坐實皇子妃的位子,討好他;一面又與老皇帝表忠心,稱姜家定會替他好好監(jiān)視六皇子府。

    如此,姜璧柔最終能夠得圣意開恩,逃過一死的事也就說得通了。

    陸時卿點點頭,示意她所言不錯。

    元賜嫻發(fā)現(xiàn),自打南下歸來,他便不太在政事問題上避諱她了。有如此一位“包打聽”在,實在是不打聽,白不打聽,她繼續(xù)問:“姜家替平王做事多久了?”

    他覷她一眼:“既然人家是暗樁,又怎可能露于表面?我也不過是近來才確信的罷了?!?/br>
    否則他早就替元家擦干凈姜璧柔這顆老鼠屎了。

    元賜嫻心道也對,要是姜家和平王一點能耐也沒,上輩子也不會蹦跶這么久了。她問這話,只是想確認姜璧柔是否在嫁來元家之初便是別有用心。

    倘使姜家已替平王謀事多年,當初就必然是想借聯(lián)姻之舉,勸說元家一道站隊。但元家早先確實不摻和這些,因此姜璧柔這道枕邊風便未能吹響。而后來,元鈺與鄭濯來往密切,被她試探出端倪,利益沖突之下,她便將此事告訴了姜岷。

    正因姜家從中作梗,平王才會疑心徐善沒有死,甚至效力于鄭濯,且也因顧慮到元家和鄭濯的關(guān)系,串通南詔使了商州那出計謀。

    若非元鈺一直顧念姜璧柔體弱,不給她過問太多,恐怕元家和鄭濯真有可能已被姜家與平王拖下了水。

    但這是阿兄自己的善果,元賜嫻絕不可能姑息姜家。

    她繼續(xù)問:“你是如何誘使姜寺卿寄出那封密信的?”

    “沒什么稀奇的?!标憰r卿解釋,“不過是在給你阿兄的信里提及了商州那名官員,叫姜氏誤以為你阿兄已捉住了他的把柄,隨時可能令他招供。姜寺卿得知以后,自然就沉不住氣了。那名官員牽涉較大,不是殺人滅口能夠割斷線索,永絕后患的,所以才有了這封密信。”

    元賜嫻沉吟一會兒道:“但姜寺卿此前必然也是與商州密信往來的,卻從未被察覺識破,你應(yīng)該是在圣人身邊安插了線人,才能夠截獲信件,送到他手上吧?”

    陸時卿覷她:“你都猜到了還問什么?!?/br>
    元賜嫻笑得有些狡黠,湊過去道:“陸時卿,你把這些都告訴了我,是很危險的。我跟圣人的關(guān)系其實挺好的呢?!?/br>
    他抬起一絲眼皮:“我以為你是個知恩圖報的人?!?/br>
    元賜嫻咕噥道:“剛才都報過了……”

    陸時卿一噎。

    哦,他勞心勞力給她整垮一方勢力,她讓親一下就算數(shù)了?

    他算計人家不費腦子的啊。

    他強調(diào)道:“你對姜家就這點要求?”言下之意,后邊還有他能做的事。

    元賜嫻搖頭:“當然不是了?!比缓筇笾樀溃艾F(xiàn)在看來,圣人不可能為了我處置姜寺卿,頂多拿我阿嫂給我出氣,我剛才已經(jīng)在他面前做夠了姿態(tài),就等你的后手了。怎么樣,是不是跟你特別默契?”

    呵呵,這臉變得可真快。

    “沒什么默契的。”陸時卿冷冷道,“只是你剛好有腦子這個東西而已?!?/br>
    “……”

    元賜嫻好氣,但有求于人的時候,她要忍。她很好脾氣地扯扯嘴角:“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是不是嶺南的事有著落了?”

    陸時卿嘴上不說,心里卻不得不承認,元賜嫻的確跟他挺默契的,不論是作為徐善的他,還是作為自己的他。

    他點點頭,解釋道:“記得早前長安郊野發(fā)現(xiàn)的箭鏃吧。你當初說的不錯,這樁事雖是二皇子犯下的,里頭卻也有陷害的成分。我近來查得,早在去年,姜寺卿就在嶺南開采了一座礦山,暗地里獻給平王,而平王則輾轉(zhuǎn)托人把它轉(zhuǎn)手給了二皇子,以此刺激他的野心,并設(shè)下了當初回鶻商人的局,借我之手揭露?!?/br>
    這里頭的彎彎繞繞,陸時卿早在當初就已猜到,卻在查證時一直卡在嶺南這一環(huán)。經(jīng)元賜嫻透露提醒,方才真正了解始末。

    元賜嫻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準備將這件事捅給圣人瞧,借此徹底打垮姜家?!?/br>
    陸時卿略一頷首:“但現(xiàn)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你先拿姜氏解氣過癮吧?!?/br>
    元賜嫻撇撇嘴,還真當她是小孩了啊,她針對姜璧柔是為保全元家,跟解氣過癮不搭邊,不過她還是多試探了一句:“所謂最好的時機,難道是年末平王進京?”

    “對?!?/br>
    她突然笑得非常陰險:“這個時候真是百里挑一的好,姜寺卿收到這么貴重的年節(jié)禮,一定會很開心吧?!?/br>
    陸時卿想說她jian詐,忽見曹暗來了,回稟道:“郎君,圣人捎來消息,說他已派人去元家掃姜氏出門,縣主若想跟去看看,抓緊時機?!?/br>
    “……”元賜嫻有點語塞。一個個的,都當她是急須泄憤的小娃娃。

    陸時卿看她一眼:“不想去就不去?!?/br>
    她搖搖頭:“還是去吧?!彼幌胍娊等幔惶判陌⑿?。

    陸時卿道個“好”字,似乎預(yù)備跟她一道,起身吩咐曹暗:“備馬車?!?/br>
    徽寧帝的宦侍到元府時,里頭早便鬧過一場了。姜璧柔得知信件被截,便想通了里頭的究竟,大概也是破罐破摔,出言質(zhì)問元鈺怎能這樣算計她。

    元鈺也就只有苦笑不語了。

    姜璧柔出事當日,他心急忙慌趕去,聽完元賜嫻一席話卻真如一捧冷水從頭淋到了腳。實則根本不必大夫出面對峙,他就已經(jīng)相信了meimei。

    meimei突然離家出走,留下個含糊其辭的理由,這是其一。姜璧柔不顧他的勸阻,堅持要去陸府接元賜嫻回家,這是其二。如此情形之下,她又剛好意外滑胎,這是其三。

    世間哪有那么多巧合。

    可盡管曉得了姜璧柔的險惡用心,他仍舊不曾指責她一句。當日在陸府西院,她瞧出他已相信了meimei,自知不能打死不認,就哭哭啼啼懇求他原諒。

    記起她不能生養(yǎng)的緣由,記起元家對她的虧欠,他接受了她,卻不免心有疑慮,臨走前還是多問了元賜嫻一句。他覺得,如果姜璧柔單單只是故意滑胎,meimei可能不至于如此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