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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在線閱讀 - 第383節(jié)

第383節(jié)

    “誰,誰變態(tài)啊,人家都說沒看了……”

    溫暖見兩人吵起來,正心煩呢,沒好氣的道,“都閉嘴,再吵就出去吃?!?/br>
    這話出,阿呆立刻老實(shí)了。

    神奇還有些不服氣,不過見溫暖臉色不太好看,也識相的沒再繼續(xù)鬧,哼了聲,然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搶了她面前的半碗粥過來,三兩口喝完,跟誰賭氣一樣。

    溫暖無語極了,只是懶得搭理他,她看著吳用,又問,“當(dāng)時(shí)秦可卿在哪兒?是怎么找上溫庭的?”

    吳用還沉浸在某大俠搶飯的震撼里,聞言,茫然的啊了下,才咳嗽兩聲,尷尬的解釋道,“秦可卿住在鳳陽酒店,長樂宮安排了人扮成酒店的服務(wù)生,給她端去的飯菜里下了藥,她心性倒也堅(jiān)定,還能忍著沒發(fā)狂見男人就撲,她似乎早就知道溫庭在酒店用餐,便跑出房間去找他,正好遇上溫庭去洗手間,她就,咳咳,把他拽走了?!?/br>
    “哇,聽上去很帥啊。”阿呆忍不住驚嘆。

    沒人理會他。

    溫暖想了想,“照你這么說,秦可卿并沒有神志不清,她去找溫庭來解藥,完全是自主意識、或者說是故意的對嗎?”

    “是的,小姐?!?/br>
    “可為什么呢?溫庭是溫潤的父親,她對溫潤可是……”溫暖難以理解。

    吳用倒是明白幾分,“我猜,她應(yīng)該是由愛生恨了吧?秦可卿也不傻,溫潤去北城約會孟青瑤,她心里清楚,對她冷淡疏遠(yuǎn)她也明白,被長樂宮盯上,她肯定也對溫潤求救了,可溫潤沒幫她,她心里不恨才怪了,我記得聽您說過,秦可卿為了溫潤可是連命都不要,最后換來這樣的下場,她怎么能甘心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秦可卿找上溫庭,是為了報(bào)復(fù)溫潤?”

    “可以這么說,還有什么比這個(gè)更能膈應(yīng)溫潤的呢?”

    阿呆又驚嘆,“不但睡了兒子,把老子也睡了,厲害啊!”

    還是無人回應(yīng)他。

    傅云知道的事情少些,聽到這里,有點(diǎn)不解,“溫庭怎么會愿意的?他可不是色令智昏的人!”

    吳用解釋,“溫庭不認(rèn)識秦可卿,自然也就不知道她是自己兒子的女人,秦可卿長的一臉狐媚,當(dāng)時(shí)又中了藥,肯定更誘惑些,是男人就抵擋不了,溫庭就算不色令智昏,可也不是不戀美色,一個(gè)風(fēng)情萬種的大美人主動投懷送抱,他不吃才是傻子!”

    “那換成你能抵擋嗎?”阿呆又來刷存在感。

    吳用照樣把他的話忽略不計(jì)。

    傅云恍然,感慨道,“那這事可真是有意思了,溫潤和溫庭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嘖嘖,這得是什么心情?我真想求一下他倆的心理陰影面積?!?/br>
    吳用也嘆道,“都說最毒婦人心,果然不假,女人一旦狠起來,男人都害怕。”

    阿呆又插嘴,“還好,我沒有女人,咦,少夫人,你是女人哎,吳用剛剛在罵你心狠手辣呢,哈哈哈……”

    吳用嘴角抽了下,有這么唯恐天下不亂的嗎?

    溫暖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吹過,“那現(xiàn)在呢?又是什么情況?”

    “到目前為止,兩人還在酒店里睡著沒起。”

    阿呆撫掌,“哈哈哈,由此可見,昨晚兩人戰(zhàn)斗的很激烈啊,二公子,你們還真是有緣呀,都是昨晚洞房花燭,人家好像比你厲害喔。”

    神往幽幽開口,“若不是你們來搗亂,我和暖兒這一天都會在床上度過?!?/br>
    “咳咳……”溫暖沒想到他會說出這么曖昧的話來,一時(shí)嗆住,咳嗽起來。

    神往邊幫她拍背,邊調(diào)笑著問,“難道我說的不對?”

    溫暖俏臉guntang,嗔他一眼,示意他別撩了,很多人看著啊。

    神奇早就看不下去了,“對什么對啊,二哥,你是不是忘了今天還有正事?還在床上睡一天,你們也不怕精盡人亡!”

    連精盡人亡的字眼都出來了,傅云和吳用是真待不下去了,反正了吃飽,趕緊站起來告辭,“小姐,我去準(zhǔn)備車,您慢慢吃。”

    “小姐,我也去幫忙。”

    兩人跑了,阿呆還遺憾不解的嘆了聲,“這世上怎么還有不愛看戲的人存在呢?”

    溫暖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

    神往還要應(yīng)對神奇的那一句精盡人亡,這可是關(guān)系到男人的尊嚴(yán)和能力,“三弟多慮了,我和暖兒昨晚恩愛了一宿,也沒覺得累,精盡人亡什么的絕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br>
    神奇噎了下,頓時(shí)更心塞了。

    神往又補(bǔ)了一句,“我會記得今早上三弟所做的一切,等到將來,一定加倍奉還。”

    阿呆不厚道的笑起來。

    神奇緊張了,“二哥,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什么都沒干!”

    神往輕哼了聲,“是不是誤會我都已經(jīng)算到你頭上了,你等著便是,喔,或許你可以從現(xiàn)在開始,就學(xué)習(xí)一下破陣之法,免得以后被困住什么都做不了。”

    神奇,“……”

    飯后,神往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喜餅,給了阿呆,讓他分給其他人,阿呆不顧早已吃飽的肚子,就迫不及待的抓了一個(gè)吃起來,“啊,是二爺?shù)氖炙?,二公子,你不會從離開部落就把喜餅帶出來了吧?”

    神往忍不住笑罵,“若是那樣,喜餅還能吃么?”

    “對喔,那這是……”

    “我做的。”

    聞言,溫暖都訝異了,下意識的問,“你什么時(shí)候做的?”

    神往凝視著她,笑意溫柔醉人,“你累的昏睡過去以后,我就起身做了幾個(gè)喜餅,依著部落的規(guī)矩,洞房花燭后,翌日,都要給身邊的人發(fā)喜餅同樂的。”

    溫暖羞赧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神奇是郁悶的不想說了,氣哼哼的從阿呆手里搶過一個(gè),恨恨咬著,出了門去。

    阿呆緊追出去,“啊,等等我啊……”

    神往和溫暖相視一笑,牽手走在后面。

    沒想到的是,居然一出門,就遇上了周不寒和鐘翰林,兩人像是跟他們約好了,聽到對面的動靜就顯身,巧的不能再巧。

    這樣的遇上,也真是尷尬。

    神往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姿態(tài)更親昵曖昧。

    周不寒那雙桃花眼微微瞇了下,從兩人交纏的手移到溫暖身上,那一身嬌艷嫵媚的紅色,看起來是如此喜慶,他卻只覺得刺眼。

    昨晚他們難道……

    阿呆接下來的舉動無情的驗(yàn)證了他的猜想。

    阿呆從布包里拿出一個(gè)喜餅,熱情的走到周不寒身邊,笑瞇瞇的遞上去,“周公子,我家二公子的喜餅,見者有份喔,我對你還不錯(cuò)吧?”

    以后可別再用槍燒我頭發(fā)啦!

    周不寒臉色一變,“喜餅?”

    “對啊,昨晚是我家二公子大喜的日子,所以早上才有喜餅吃,這可是我們部落獨(dú)有的喜餅,是二爺拿手的糕點(diǎn),可好吃了,保管你吃了一回,還惦記著吃下一回?!?/br>
    周不寒氣極反笑,還吃了一回惦記下一回?他那是得多自虐?他咬著后壓槽道,“不必!”

    “?。磕悴幌矚g吃???那真是太可惜了?!卑⒋暨z憾不已,他瞥見跟在后面的鐘翰林,眼睛又一亮,“那給你吃好了,分享一下我們二公子和少夫人的幸福恩愛,保管你吃了,也能甜甜蜜蜜。”

    鐘翰林盯著阿呆炫酷的頭發(fā)都轉(zhuǎn)不動眼睛,聽到這話,才算回神,趕緊搖頭,開玩笑,公子都不吃,他敢吃嗎?

    阿呆不樂意了,“你為什么也不吃?周公子不吃,是因?yàn)樗X得這喜餅是酸的,難道你也覺得這喜餅發(fā)酸?”

    鐘翰林嚇了一跳,這小破孩,給他挖坑呢?什么叫他也覺得發(fā)酸,那不是對溫暖也有心思?呸呸,他擠出一抹笑,違心的道,“當(dāng)然不是,我一看這喜餅就是甜的?!?/br>
    “那你怎么不吃?”

    “我牙疼,不能吃甜食?!?/br>
    鐘翰林覺得自己找的這借口甚是高明,正暗自得意,誰知,阿呆走過來,把喜餅不由分說的往他手里一塞,“那送給你留個(gè)紀(jì)念好了。”

    鐘翰林,“……”

    這小破孩是想害死他?。?/br>
    鐘翰林拿著那個(gè)喜餅,只覺的燙手,扔也不是,藏也不是。

    周不寒冷冷的瞥了眼神往,挾裹著一身生人勿進(jìn)的戾氣走了。

    鐘翰林摸一把額頭上嚇出來的汗,趕緊跟上,那喜餅被他揣進(jìn)了大衣口袋里。

    ------題外話------

    最近有妹子提到阿呆和鐘翰林的事兒,目前兩種意見,一是想把兩人湊成對,二嘛,當(dāng)然是不能接受男男,兩種想法都可以理解,按照木禾原本的大綱,其實(shí)是沒給兩人安排姻緣線的,阿呆年紀(jì)小,還不到談情說愛的時(shí)候,他的存在,更多是助攻神往,當(dāng)然還有他的家世也是情節(jié)的需要,至于鐘翰林,他是為了周不寒才寫的一個(gè)角色,在木禾原來的計(jì)劃里戲份并不是很多,所以也沒給他配對。

    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要不要給他們湊一塊兒呢?

    妹子們積極留言,發(fā)表看法,木禾會尊重大多數(shù)人的意見哈。

    ☆、第二十八章 你是不是有病?

    周不寒和鐘翰林先一步上了電梯,溫暖當(dāng)然不可能去跟他們蹭,便拉著神往頓住步子,等下一趟,可神奇不愿瞅見他倆那恩愛不移的親昵樣兒,所以,輕功一閃,跟著進(jìn)去了。

    三人關(guān)在封閉的電梯里,氣氛可以想象,是多么詭異了。

    鐘翰林按說對神奇是有仇怨的,當(dāng)初他可是被他半夜闖入嚇的不輕,還被畫了一臉的菊花,那絕對是恥辱,可他沒本事討回公道,也只能含恨在心了,不過從此后,對這位神奇大俠有了陰影,總是擔(dān)心他會神出鬼沒的在某一刻出現(xiàn),果然,現(xiàn)在,他就在不該出現(xiàn)的時(shí)候出現(xiàn)了。

    他心里卻莫名的浮現(xiàn)上一句詩詞,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不是跟他,是跟公子,神二公子洞房花燭了,他這當(dāng)兄弟的那心情可夠酸爽的。

    瞧他咬著喜餅的悲憤樣兒,鐘翰林內(nèi)心陰暗的爽著,面上卻極力表現(xiàn)的淡定。

    他沒想到,先開口的居然會是公子。

    周不寒的眼神從神奇手里的喜餅上掃過,冷不丁的問,“喜餅就這么好吃?”

    他怎么咽的下去?

    神奇發(fā)狠的咬了一大口,“老子牙癢癢,用它來磨牙不行么?”

    鐘翰林差點(diǎn)被這強(qiáng)大的回復(fù)給刺激的噴了,磨牙棒是吧?這大俠也是太有才了!

    周不寒扯了下唇角,“可以,只是你可得悠著點(diǎn),以后磨牙的機(jī)會只怕多了去了,別把牙釉質(zhì)都磨干凈了!”

    聞言,神奇臉色一變,“你什么意思?你也想睡她、然后給我發(fā)喜餅?”

    周不寒呼吸一窒,倏的看向他,他是怎么理解的?他原本是映射的神圣和神往好不?怎么強(qiáng)加到他的頭上來了?不可否認(rèn),因?yàn)檫@一句,他的心臟猛然加速,甚至腦子里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上某些畫面,“你想太多了,我一點(diǎn)都不想睡她!”

    神奇皺著眉,一臉不相信,“你確定?”

    周不寒咬牙,“無比確定!”

    神奇又不放心的問,“你不會是口是心非吧?就跟女人一樣,嘴里喊著不要、其實(shí)身體想要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