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神圣卻沒有立刻進(jìn),對他又道,“你再請一下我媳婦兒,還有我二弟,三弟,阿呆,喔,還有我表妹?!?/br> 李老板,“……” 神出飛過來,嘎嘎跟著湊熱鬧,“還有我,還有我鳥爺!” 李老板冷不丁的被頭頂上的聲音嚇了一跳,哎吆一聲,躲開了,看鬼一樣的盯著神出。 神出忍不住翻白眼。 溫暖這時從車?yán)锵聛?,身邊跟著姬無雙,眼睛好奇的四下看著,李老板兩口子見又有古裝美女下了車,更是驚奇不已,老板娘唯恐是做夢,還掐了自個男人的大腿一把,掐的狠了,李老板就齜牙咧嘴的嗷了一聲。 神出撇嘴,“城里人真會玩?!?/br> 李老板兩口子頓時被調(diào)侃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溫暖笑著解釋,“兩位不必吃驚,我們這是……學(xué)校里組織的活動,古裝采風(fēng),末路鎮(zhèn)風(fēng)景秀麗,就選在這里了,車上拉的都是道具和攝影裝備?!?/br> 這么一解釋,李老板兩口子就心里踏實(shí)了,“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呢,怎么都穿著古裝,呵呵呵,你們學(xué)校劇組很有良心啊,看看,這道具都貨真價實(shí)的?!?/br> 溫暖干笑著點(diǎn)頭,總算是應(yīng)付過去了。 “暖兒,我們進(jìn)去吧,馬車讓他們趕到院子去就行?!?/br> “好?!?/br> “暖兒,走,我們?nèi)ダ锩嫘院煤??!?/br> “……好?!?/br> 畫面再次迷之詭異,三人手拉手一起走進(jìn)去了。 姬無雙抿著笑,跟在后面,這一路真是過的太愉快了,盡看戲了。 走了幾步,溫暖頓住,回頭看了眼阿呆,“你家二公子不會睡著了吧?” 全程無聲無息。 阿呆認(rèn)真搖頭,“沒有啊?!?/br> 溫暖無語,“那你把他請下來吧,坐車?yán)锊焕蹎?,下來進(jìn)店里吃飯了?!?/br> 聞言,阿呆才沖著車?yán)锖傲寺?,“二公子,少夫人約你共進(jìn)午餐啦。” 溫暖,“……” 一定要用詞用的這么曖昧嗎? 果然,傅云逸那臉色不好看了,他一直沒對馬車?yán)锏娜吮憩F(xiàn)出好奇,是因?yàn)橹览锩孀氖巧窦依隙?,在他看來,不是裝逼范兒就是寡言少語不合群,現(xiàn)在聽那話的意思,感情一直在等暖兒約? 好傲的性子! 他對神家三兄弟,一個比一個不喜…… 神圣看了眼傅云逸,笑得有點(diǎn)不懷好意,“表哥啊,我家二弟可是養(yǎng)在深閨人不知,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回眸一笑百媚生、直教天下男子無顏色啊!” 傅云逸唯有一聲冷笑,男子長的美在他看來并不多值得炫耀,更何況還是從神圣嘴里說出來的,他更是充滿了nongnong的不屑和懷疑。 溫暖卻有點(diǎn)小緊張,她是不會忘掉自己初見神往時,那驚為天人的感受的,其他人見了,是什么感受她倒是不在乎,可表哥的…… 車門緩緩打開,就像是開啟了潘多拉寶盒。 眾人只覺得眼前驟然一亮,仿佛佛祖顯靈開了光,耀眼逼人的光芒萬丈中,那人走了出來,像是從神壇上走下來的謫仙,容貌絕美的令人自慚形穢,那眉眼,那肌膚,那唇形,多看一眼,便是魔障,美麗的魔障,窮其一生都走不出來了。 白衣飄飄,拂過地面,如高嶺之花,降臨在了紅塵間。 一瞬間,李老板兩口子差點(diǎn)給跪下膜拜。 十幾個黑衣壯漢們也都看的錯不開眼,直到傅云逸冷冷的哼了聲,他們才倏然回神,背后一身冷汗,若是剛才有敵人襲擊,他們安能躲得過? 果然,美色是世上最厲的武器啊。 傅云和傅雷就擔(dān)憂的看了眼自家少爺,一個大魔王的武功就夠頭疼的了,后來又來個無恥jian詐、臉皮無敵的大神,少爺就更壓力大了,現(xiàn)在呢,居然還藏著個絕世美男,這顏值放出來,絕對所向披靡,天,少爺以一當(dāng)三怎么抵擋? 傅云逸盯著神往看了幾眼,便淡漠的收回。 神圣笑瞇瞇的問,“表哥覺得我二弟如何?” 傅云逸面不改色,涼涼的道,“生的極美,美的我都忍不住同情你了。” 神圣眨眼,“?。客槲??” 不是該你嫉妒的心肝脾胃都疼嗎? 傅云逸冷冷一笑,“有這樣貌美如花的弟弟,你從小過的都特不容易吧?有他在的地方,別人能看到你?所以你才被無視的養(yǎng)成了話癆的毛病?” 神圣,“……” 報復(fù)來了。 “暖兒,我們走?!?/br> “啊,好。” 傅云逸拉著她的手往里走,神圣不甘心的追上去,“表哥,你就不羨慕嫉妒恨?” “我從不跟男人比容貌?!?/br> “我二弟的才華也是無人可及喔。” “是么,那有機(jī)會我們一起討論下eic?!?/br> “啥?” 神圣懵逼了,眼睜睜看著人家得意的拉著溫暖走遠(yuǎn),撇嘴跺腳,“討厭,會說鳥語的人最討厭了?!?/br> 神出好心飛過來糾正,“大公子,表哥說的是英語?!?/br> 神出哼道,“鷹就不是鳥了?” 神出,“……” 等到神往緩步走過來,神圣就忙把剛剛聽到的鳥語復(fù)讀了一遍,然后問,“這話什么意思?是不是偷偷罵人的?” 神往搖頭,“是經(jīng)濟(jì)的意思。” “啥?經(jīng)濟(jì)是什么?吃的還是用的?” 神往低聲勸道,“大哥,此人絕非等閑之輩,忍性極好,你與他爭一時口舌之快,以后怕是會吃了他的虧去,我們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br> 神圣不以為意的道,“我知道啊,他就是一只大尾巴狼,不過我不怕,他要是用陽謀呢,我就用陰謀,他要是跟我玩陰暗的呢,我就用滿滿的陽光普照他。” 神往,“……” 算了,由著大哥去撕吧。 …… 倆兄弟走進(jìn)大廳時,傅云逸和溫暖早已經(jīng)坐下喝茶了,姬無雙挨著溫暖坐著,傅云和傅雷站在傅云逸后面,還有那些壯漢們,陣容強(qiáng)大。 一張寬大的桌子,邊上還空著好幾把椅子,神圣沖過來,激動的道,“哎呀,表哥真是客氣啊,給我留了這么多位置,太不容易啦!” 傅云逸翻看這菜單,對他無視。 神圣這次沒搶溫暖身邊的位置,很自來熟的緊挨著傅云逸坐下,“表哥,你認(rèn)字嗎?要不要我?guī)湍惴g啊??。磕阏J(rèn)識呀,那我就放心了?!?/br> 傅云逸當(dāng)聽不見的,說了幾個菜名后,又溫問溫暖,“暖兒,你可還有想添的?” 溫暖聽著他念得那些,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而且只有四、五道菜,很明顯的是不理神家這幾只了,可她不能不管啊,于是,笑著又點(diǎn)了七八個。 傅云逸聽著,看不出什么情緒,只在最后,對傅云道,“小姐說的都記下了嗎?告訴李老板,讓他照著去做吧?!?/br> “是,少爺。” 傅云領(lǐng)命而去。 神圣不甘心的喊道,“哎呀,我還沒點(diǎn)呢,再給我加一道燉肘子,要用養(yǎng)了兩年零兩個月的豬,犧牲它之前,別忘了給它洗洗澡?!?/br> ☆、第一章 入戲太深 神圣喊完,其他人皆陷入迷之無語中,這人的臉皮也是沒誰了! “暖兒……”傅云逸剛開了口,要和溫暖說句話。 就聽神圣也說了,不過是沖著那十幾個黑衣保鏢,很熱情的道,“壯士們就這么站著不辛苦嗎?且去歇著吧,這里暫時由我來守護(hù)?!?/br> 聲音很大,完全壓過了傅云逸。 傅云逸眸光沉沉。 溫暖扶額。 神圣仿若未覺。 壯士們默默撇開臉。 見他們都不動,神圣訝異的“咦”了聲,“為什么都不動呢?我不記得揮袖子了呀,難道里面的藥粉灑出來啦?”他一邊說著,一邊裝模作樣的去檢查,還作勢要揮一下試試。 見狀,壯士們臉色一白,下意識就都急急后退好幾步,那藥的威力他們可是都清楚的很,渾身僵硬,難受的緊。 神圣拍手,笑道,“原來沒有僵住啊,看看這樣多好,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啊,表哥的壯士們就是不同凡響?!?/br> 聞言,壯士們惱也不是,恨也不敢。 溫暖終于發(fā)話,對著神圣嗔道,“你怎么這么多話?” 整部戲都被你一個人承包啦? 神圣無辜的眨眼,“暖兒,不是我話多,我是為了配合咱們表哥?!?/br> “嗯?” 傅云逸也看向他,這古人又要顛倒黑白了。 果然。 神圣很一本正經(jīng)道,“表哥不是說我是話癆嗎,我是不是話癆,暖兒當(dāng)然最清楚啦,可表哥不知道呀,他想當(dāng)然的就給了我這么一個美好的稱呼,我秉持著兄友弟恭的美德,也不好拒絕啊,再者金口玉言,我也不忍心表哥給人信口開河之感,所以便只能犧牲形象全力配合啦。” 末了,還特認(rèn)真的問傅云逸,“表哥啊,我這么以怨報德,你是不是很感動?” 傅云逸回之一聲冷笑。 溫暖內(nèi)心抽抽了幾下,一邊悲催自己這夾心餅干的苦逼,一邊還要堅強(qiáng)的笑著打圓場,“好啦,你別總是誤解哥,哥就是隨便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