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溫暖漸漸冷靜下來。 神圣抬起袖子給她抹淚,柔聲又道,“暖兒,小三兒說的對,再大的事也有我們扛著呢,再者若是有危險在,我會第一時間感知到,你或許想多了。” 溫暖還倚在他胸前,有些不好意思抬起頭,“真的?” 神圣就差舉手發(fā)誓了,“當(dāng)然是真的啦,我預(yù)感很準(zhǔn)的,部落是有些潛在的危險,若不然我們也不會離開部落,從很多年前神家就開始做準(zhǔn)備了,這些事你也知道啊,所以不用擔(dān)心啦,都會解決的,再說還有神出呢,它雖然看起來不靠譜,可關(guān)鍵時候,感知能力卻爆表喔,部落也是它的家園,若是這里遭遇什么大難,它肯定早就跳腳了,哪里還整天這般得瑟?” 溫暖心里舒坦了些,也想起姬風(fēng)華曾經(jīng)跟她說過的那句話,鳳凰涅磐、浴火重生,也許是她太著急了,一時鉆了牛角尖。 她“嗯”了一聲,從他懷里退出來,彎腰撿起一塊石頭又看起來,倒不是她多好奇了,而是……多少在人家面前哭過,覺得尷尬,總要找點事做做。 神圣這會兒智商掉線,一時不懂,“暖兒,這有什么好看的啊?” 神奇人品爆發(fā),秒懂,忍不住譏笑,“大哥,她是哭鼻子了覺得丟臉好不?” ------題外話------ 再送一遍祝福,哈哈哈,新年快樂! ☆、第九十五章 你取悅了暖兒 一更 “啥?”聽到神奇的話,神圣還有點不敢置信,哭鼻子丟臉?暖兒會么?他呆呆的看向溫暖,好奇的琢磨著,溫暖是什么人?淡定帝啊,剛剛那是情急才失了理智,這會兒怎么可能還讓他們看笑話? 于是,她盯著那塊石頭,神色越發(fā)認(rèn)真專注,完全一副研究者的風(fēng)范,對神奇的話,都似太過投入而沒有聽見,裝的功力又上一層樓。 神圣見狀,給神奇白眼看了,“嗤,你什么眼神啊,腦洞又開的關(guān)不上啦?暖兒明明是聚精會神的在學(xué)習(xí)嘛,你居然覺得她是因為哭鼻子了丟臉?你這分明是嫉妒!” “噗……”神奇想吐血了,難道他機智一回,看破了真相,怎么大哥又秀逗了?還他嫉妒?“大哥,我有什么好嫉妒的啊,她真的是……” 神圣不爽的打斷,“你怎么就不能嫉妒?你就是嫉妒暖兒會哭,而你不會!” 神奇,“……” 特么的這哭還有啥會不會的? 神圣咄咄逼人的又道,“你自己說,從小你哭過嗎?誰家的孩子生下來都是哇哇哭著來到這個世上的,只有你,是嗷嗷叫著降臨的,你當(dāng)時都把我們嚇著了好么?” 神奇,“……” 這是造謠吧?不然為什么他從來不知道?還把他們都嚇著,孩子不哭大人們不是該笑?哭啼啼的才最討厭,就跟她一樣,他一看了就莫名其妙的煩躁。 神圣見他不服氣,再次補了一句強調(diào),“不信問三叔,三叔見你不哭,還拿一雙眼瞪他,氣的就拎起你來往屁股上打了三下,那屁股紅的啊……” 神奇聽不下去了,羞惱成怒,“大哥!” 什么屁股紅了啊,草,這女人還在呢,大哥又毀他形象。 神圣哼唧一聲,“敢做不敢當(dāng)啊,我可是見證人,當(dāng)時我也在?!?/br> 神奇指著溫暖,黑著臉低吼,“咱不說這些行么?大哥,我們是在說她,說她哭鼻子覺得自己丟臉了,所以才裝模作樣的去看石頭,你老擠兌我干什么?” 神圣瞪他,“你個混小子,怎么到現(xiàn)在還冤枉暖兒?暖兒哭鼻子就覺得丟臉啊,那我呢?我哭了那么多回,是不是都無顏見人的要去死一死了?” 神奇,“……” 一般人肯定是要去死一死的,課關(guān)鍵是你臉皮厚不覺得啊。 神奇雖然不說話,但是那神態(tài)訴說了一切,見狀,神圣開始擼袖子,就要去找他干架,神奇轉(zhuǎn)身就想跑,他怕忍不住再點了大哥的xue位,到時候就不是賞賜他軟筋散那么簡單了。 眼瞅著兄弟倆要打起來,溫暖這才開口,“等一下?!?/br> 神圣扭頭,“暖兒,我替你教訓(xùn)這混小子,居然敢對你不敬!” 說著,一把揪住那要跑的人,抬手沖著他后腦勺就招呼上去,不輕不重,該聽見的響聲也聽見了。 神奇俊顏紅黑交錯,低吼,“大哥,你打別的地方行不?為什么偏偏打頭?” 打頭很丟臉啊。 神圣振振有詞,“我打你頭了嗎,我是打的你里面的豆腐腦,豆腐腦也就罷了,怎么還又進(jìn)化成豆腐渣了呢?” 神奇,“……” 草,你才豆腐渣,你全家,啊呸呸,不能連自己一塊罵了,他敢怒不敢言,生不如死。 見狀,溫暖心里僅剩的那點郁結(jié)也消散了去,忍不住笑了,對神圣道,“行啦,你先放開他,我還有話要問他呢?!?/br> 聞言,神圣就揪著他的后衣領(lǐng)子,提到溫暖面前,“暖兒,你問吧?!?/br> 神奇一臉的生無可戀。 溫暖再次不厚道的笑了,怎么有種提審犯人的既視感? 她一笑,神圣就愉悅了,之前見她哭,心里就像是被人狠狠攥住揉搓,疼的五臟六腑都撕裂了一樣,那種滋味現(xiàn)在想來還心有余悸,他恨不得奉上所有去博她一笑,現(xiàn)在她終于對他展開笑顏,他便似看到春暖花開,整個世界都變得美好燦爛了,原來歡喜是這樣的簡單。 可神奇笑不出來啊,他惡狠狠的瞪著她,“你還笑?” 溫暖眼眸都亮亮的,“我為什么不能笑?” 神圣也附和,“就是,你取悅了暖兒你不是該驕傲自豪嗎?哼,我都沒有,你別解釋,解釋的越多越矯情,我就要嫉妒你了,你知道我嫉妒起來,后果是很嚴(yán)重的。” 神奇,“……” 判了他死刑都不給他個開口辯解的機會,他招誰惹誰了?早知道大哥之前去喊他,他就不要來啊,鬼知道他當(dāng)時抽風(fēng)怎么就聽到她說找他就巴巴跑來了? 溫暖抿唇又笑了會兒,才咳嗽一聲,問了句正經(jīng)的,“小三兒,你去過幾次仙女峰?” 神奇耷拉著眼,不想說話。 神圣又對著他后腦勺拍了一下,“豆腐渣還凍上了?” “噗,大哥……” “沒聽到你嫂子問話啊,趕緊的說,是不是故意磨蹭就想耽誤我們睡覺啊?混小子,一看你就沒安好心,*一刻值千金懂不?” 神奇悲憤的低吼,“我沒有!” “沒有為什么不說?” “我……” “麻溜的!” “好多次,老子沒數(shù)!” 溫暖聞言,皺了下眉,“你去那么多次干什么?” 神奇哼了聲,“練輕功?!?/br> “你自己一個人在那里練?” “不然呢?老子可是自學(xué)成才!” 神圣插話,“不許自吹自擂、借此美化自己?!?/br> 神奇又默默嘔了一口血,草,他說的分明是事實。 溫暖又問,“部落里,除了你,誰還能飛上仙女峰?” 神奇想了下,“大伯和柳伯借助繩索應(yīng)該都可以。” “除此外呢?其他人的輕功能否上去?” 神奇不太情愿的哼了聲,“姜家老大應(yīng)該也可以,還有陶家的人,不過陶家人只對千丈崖感興趣,應(yīng)該不會無聊到去爬仙女峰?!?/br> 溫暖沉默了片刻,再次問,“那千丈崖你可下去看過?” 神奇點了下頭,“看過一回?!?/br> 溫暖精神一振,“下面都是什么?” 神奇皺眉,“沒什么好看的東西,黑漆馬虎的,還有一些鳥獸的尸體腐爛的氣味,惡心的要死?!?/br> “那有沒有什么奇怪的花草?” “沒看到?!?/br> “那還有什么?” “都說了,黑漆馬虎的,沒有好看的了!” 神圣又拍了他一下,“好好用你的豆腐腦想想,看有沒有異常的東西。” 神奇挨了一下疼,腦子還真動了下,脫口而出,“就只有幾塊大石頭,其他的真什么都沒有了?!?/br> 又是石頭! 溫暖舉起手里的那塊,“是和這種的一樣嗎?” 見狀,神奇嗤道,“不一樣,那幾塊石頭大的很,就是一百個你也舉不起來?!?/br> “有多大?” “跟這間屋子差不多吧。” “是什么樣的石頭?” 神奇不耐煩了,“老子怎么知道?老子又不是石匠,老子就隨便看了一眼,就走了,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看呀。” 他就隨便那么一吼,沒想到溫暖倒是認(rèn)真起來。 見狀,神奇不由傻眼,“草,你不會真想去吧?你就算爬一輩子,也到不了千丈崖底。” 溫暖挑眉,“那要是你帶著我去呢?” 神奇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不要!” “為什么?” “不為什么,反正不要就是不要?!鼻д裳驴刹皇莻€鬧著玩的地方,他自己去不怕,可再帶著她,萬一有危險,他不太敢想象后果。 神圣見狀,眼眸瞇起來,“小三兒,你不會想和陶正宇一樣吧?” “啥?”神奇納悶,“陶正宇怎么了?” 神圣陰惻惻的笑,“呵呵,陶正宇趁火打劫唄,他家離住的那女人不懷好意,想去千丈崖底下看看,自己偏沒本事,所以就去求陶正宇了……” 神奇插了一句,指著溫暖道,“聽見了嗎,說的就是你,自己沒本事還要去求人,啊,大哥,你又打我干什么?” 神圣吹了下被打疼的手,才道,“你還敢歪曲事實,我說的是暖兒嗎,我說的是陶正宇,他借此事拿捏秦可卿,非要她用身體去交換,呵呵,你不會也是存了這樣的猥瑣心思吧?” 聞言,神奇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