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第三代移民,莫斯科郊外他去都沒去過,思什么?!?/br> 她噗嗤笑,討厭的人,一句毀所有!可是他的聲音和大塊頭一樣都很低,很好聽?!拔衣燽ig rob說你上學的時候?qū)W過俄語的,你唱給我聽好不好?” “不好?!?/br> “嗯,求你了?!本凭毫藷嵘狭耍难劬Σ[瞇的,抬起臉蹭蹭他的下巴,“我都不嫌你胡子扎了?!?/br> 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他很想要一口,可是還不行,用力把她摁進懷里,低頭,輕聲哼唱起來。 他的聲音始終壓在喉中,沒有大塊頭的粗重,低沉似大提琴一般柔緩,這首聽不懂歌詞的,仿佛流淌的河水靜靜地淌進心里…… “tony,” “嗯,” “你為什么會學俄語?” “因為,我外祖母就是俄羅斯人?!?/br> “啊,”抬手摸摸他高挺的鼻子,她笑,“她一定很漂亮。” …… 夜深了,星星都不見了。 低頭懷里人,窩得安安靜靜的,一小罐啤酒,讓她很放松,可是不足夠她醉,這就夠了。 “去睡吧?” “嗯?!?/br> 帳篷里,他已經(jīng)提前充起了氣墊床,安小素打開一個零下50度防寒睡袋鋪平,又把兩個睡袋并排放好。換上絨絨熊睡衣,迅速鉆了進去,裹好,聽著外面的動靜。 他把外面收拾好,才進來。黑暗中,聽到他打開自己睡袋,蓋了一半在她身上,手臂一裹將她連人帶睡袋摟進懷里?!袄涿??” 口鼻中是寒冷,也是他的味道,不是古龍水的味道,是那兩個月她每天的相伴…… 夜,很黑,很靜,熱熱的頭腦忽然就有些恍惚不清,好像就是那個晚上,一直沒有離開過…… “tony……” “嗯,” 他裹得她很緊,她掙扎著伸出兩只手,捧了他的臉,“我很喜歡你,你知道嗎?” “嗯?!?/br> “可是我不喜歡岳總?!?/br> 他咬了牙,軟軟的手心感覺到那頜骨的掙起棱角,她笑了,“我真的,很不喜歡岳總?!?/br> 甜甜的氣息就在口邊,帶著酒精,帶著她歡快的放肆,黑暗中他已經(jīng)不能再忍耐,低頭,狠狠攫住那放肆的小嘴。 第一次,跟腰接吻,熱熱的酒力在身體里忽然膨脹,所有的神經(jīng)都陷入高亢的興奮。她環(huán)了他的脖頸,張開嘴巴,回應時幾乎是在咬他。 她像一只跳出籠子的小獸,熱情燃燒,一瞬間就將他點燃。他一把扯開睡袋的拉鎖,將她整個人裹在身下。 野外,還有依稀遠處的鳥叫,風穿過樹林,所有的一切都回歸到最原始的狀態(tài)。 兩個人都穿著厚厚的衣服,沒有蕾絲花邊撩人,沒有什么性//感與羞澀,不是男人、女人,只是她和腰,肆無忌憚的日子,她放心大膽地張開自己將他纏住。 熱,已經(jīng)無法釋放,大手探進她衣服深處,薄薄的繭劃過肌膚的一刻,她幾乎是暢快地哼出了聲。 他的力量,他的粗糙,揉搓得她幾乎窒息,可是他卻不夠,喘息在她耳邊像山野的風,狂勁,無法阻擋。 忽然的冷,讓她一個寒戰(zhàn),可是她眼前還是兩個人,都穿著衣服,視覺的阻隔,激熱的頭腦讓她不再顧忌睡袋已經(jīng)緊緊相貼的彼此。 他咬著牙,低頭在她唇邊,“i’m ing.”沒有等她的允許,他俯下身,沒有一點疼惜的遲疑。 疼痛,幾乎是一種反向的刺激!她狠狠撞向帳篷邊,又是在同時將他緊緊抱住。 他的力量就像個巨大的磁場,永遠都吸引著她,當這一切撞進她的身體,一種奇異的刺激與瘋狂,讓她幾乎是在奮不顧身地迎接那種撕裂般的撞擊…… 山坳,樹林,風在梢頭盤旋呼嘯,伴奏著帳篷里瘋狂的顛簸…… 作者有話要說: 熬夜寫文,快夸我 ☆、晉江首發(fā) 山林呼嘯的風聲終于大過了帳篷里的顛簸, 在安小素覺得身上的撞擊永遠都不會停止、而腿馬上就要抽筋斷掉的時候,他終于咬著牙死死地頂住了她。 一切好像是結束了,可是鐵塔一樣的身體并沒有像書里說的那樣在極度舒暢之后倒塌下來。他的姿勢依然有型有款的,支著手肘,一手撈著她貼在胸前,一手卡著她的腰, 勉強遮了一半的睡袋下, 兩人粘濕的身體部分依然緊緊貼著, guntang。 而且, 重要的是,安小素覺得最初那股強行闖入、幾乎把她劈成兩半的力量還在,那個型號過于強大、讓她撐漲到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不夠他用、一定會壞掉的感覺一點都沒有減少。 難道事后不應該是要變小的嗎?還是她已經(jīng)壞掉了? 他到底是結束了沒有啊? 黑暗中, 安靜了十幾秒,他俯下身, 緊貼的部分又往里送了一下, “嘶……”她不由自主地就跟著倒吸涼氣。 他笑, 聲音很輕, 在她耳邊阻隔了風,很清楚。 她的第一次。 在她從他床上跳起來逃跑的時候,岳紹輝就決定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吃掉她, 否則,小傻子會因此懷疑她的整個人生,導致一切的陽//萎。 只是這具體cao作,莫名有種角色扮演的感覺。而他扮演的不是別人, 還就他媽是他自己! 這種感覺有點不爽,讓他的進入突然而粗暴,有種教訓的味道??墒牵⊥米臃浅S赂?,在疼痛的刺激下整個身體撞向了帳篷,還是緊緊抱住他,視死如歸。 fug成語!他特么終于會用了! 大手一把托住她的后背,才沒有從氣墊床上掉下去。那一瞬間,他很想笑。 在黑暗中愣了一小會兒,安小素扭頭,嘴巴正好碰到他。他對過來,攫住她的唇。最喜歡他的吻,哪怕就是現(xiàn)在這樣疼痛的姿勢。 吮著那濕潤軟軟的小舌糾纏好久,她提起的那口氣才緩緩吐在他口中。 “how was it?”(怎么樣?) 他啞著聲就問在她唇邊,安小素輕輕咽了一口,“嗯……good.” “good how?”(怎么個好法?) 她答不出來,他笑。 外頭風那么大,他只穿了一件薄棉t恤的懷里這么熱,她試圖推他一下,身體還卡在一起,他動都不動。 她撅了嘴,“疼呢,還渴。” “誰讓你叫?!?/br> “不應該是要叫的嗎?” “感覺到什么了你就叫?” “配合么……” “以后不許叫?!?/br> “我渴!”嗓子都啞了,還被說不對,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這才翻身,她剛要松口氣以為他終于要出去了,可是大手依然裹著她的腰,隨著他一道翻過來,那可憐麻木的腿直接就被鎖在他腰上,緊密接觸的地方又疼了一下。 這姿勢好羞恥,可是藏在睡袋里。面對面,兩人上身都有衣服,嚴嚴實實的,好像下身是別人的,跟他倆一點關系都沒有。 他從一旁拿了水瓶子給她,她就這么趴在他胸前咕咚咕咚灌起來。 以后真的再也不叫了,好渴。 喝完水,枕在他胸口,聽心跳,聽外面的風好大。他摸著她的頭,她的臉,撫在脖子上輕輕捏她的耳垂。 他的手好大,掌心好暖和,薄薄的繭時而弄得她癢癢的,好舒服。 其實在去現(xiàn)場前安小素從來都沒有野營過,別說野營,連大學時候同學們一起去黃山玩老爸都不讓,完全忘了她學的是個什么專業(yè)。第一次睡在野外,有一種人類都縮回房間后,天地之間萬物連同感官都被加重、被擴大的感覺。黑暗重,風大,睡得特別香。 現(xiàn)在暖暖和和地窩在他懷里,她很愉快地犯起了迷糊,準備美美地睡一覺,誰知剛剛閉了眼睛,腦門上忽然被彈了一下。 “干什么???” “不許睡?!?/br> “為什么?” “不是有那樣一句話,兩個人在一起一晚上值很多錢?!?/br> 撲嗤,安小素笑,“春//宵一刻值千金!” “nice. ”(不錯。) 被他笑醒了,安小素疊了雙手,下巴磕在他胸前,“tony,” “嗯,” “那天big rob說‘a(chǎn)fter all that you did to him’,說得很認真,我到底做什么了?”(在你對他做了那些之后) 問了一句,沒等他答,她嘟囔了一下,咬咬唇,“是不是……是不是那天我喝了酒耍酒風,說了什么傻話?”回憶起來,只有那個晚上說不清,安小素覺得按照她當時那個迷妹的狀態(tài),借著酒說了什么諸如“我好喜歡你”、“你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甚至像演唱會上的小瘋子們那樣喊幾句“我要給你生孩子”都是有可能的。 “it’s not what you said,it’s what you did.”(不是你說了什么,而是你做了什么。)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聲音好低沉,安小素竟然聽出了點幽怨的感覺,立刻瞪大了眼睛,“omg!!我侵犯你了??” “哈哈……” 腰一笑起來,風都震得亂了方向。安小素知道自己在現(xiàn)場的時候是過頭了,可是沒想到還有流氓的潛質(zhì),這是個認識自我的危機,有點急,“how far did i go??”(到什么地步了??) “pretty far.”(挺遠的。) “pretty far 是多far???” 大手攏著她的小臉摸著,慢慢用力,咬牙揉搓,“far enough for me to make you pay……”(遠到足夠我讓你補償……) for the rest of your life.(用你的余生) “哼,”她撅下嘴巴,“pay what?都五年不加薪了……”(補償什么?) “小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