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霍正希才不理他跟被電了似的表情,叫了自己的司機過來讓他處理。然后拉著顏色到了路邊,招手攔車。 一輛的士很快停在他們面前,兩人坐了進去。 那邊鄭輝煌都沒反應(yīng)過來,車就開走了。 顏色回頭看他,聽到霍正希在她耳邊道:“以后別坐他的車,他那車技,我怕你小命不保?!?/br> “沒那么嚴重吧?!?/br> 霍正希有幾分醉意,眉眼帶著笑。他指了指顏色:“早跟你說過,離鄭輝煌那種人遠一點。笨,也是會傳染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聽說jj在抽,大家如果發(fā)現(xiàn)有抽或是有什么問題,及時留言告訴我啊,紅包感謝,么么噠。 ☆、第25章 沖動 顏色覺得, 今晚的霍正希很不一樣。 隨興、放縱, 那種長期束縛著他的規(guī)則, 都被拋棄了。 他原本靠在椅背上, 按著自己的太陽xue。不知什么時候, 腦袋卻歪到了顏色的身上。 顏色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了。 她挺直背脊, 努力伸出一根手指, 想把那腦袋推開。可力氣太小,不管用。 醉酒的男人, 總是顯得特別重。 司機似乎挺有經(jīng)驗,還在那里教她怎么醒酒:“你男朋友喝多啦, 你回去找點酸奶給他吃就行了?!?/br> 顏色還是頭一回聽說酸奶能解酒。 “要不拿個橙子連皮榨汁, 再不行弄點葡萄汁也可以。我成天拉醉酒的客人, 都研究出一套方案啦?!?/br> 顏色扯扯嘴角謝過對方, 小聲問霍正希:“你家有這些東西嗎?” “沒有?!?/br> “那蜂蜜呢?” “不喝那玩意兒。” “茶葉?” “有咖啡?!?/br> 顏色氣得推了他一把, 總算把他給推開了。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她讓司機把車開到一家便利店門口,自己下車去買東西。 便利店里東西有限, 她挑了半天只買到了酸奶。想起家里好像還有小半瓶蜂蜜, 又順帶買了瓶檸檬汁。 拎著東西重新上車,霍正??雌饋矶伎焖?。 他今天這是怎么了,喝這么多酒。 車開到樓下, 顏色推了推霍正希。對方看起來睡得沉,可她一推立馬睜開眼睛,好像從沒睡著的樣子。 他主動付了車費,叫顏色下車。 這個時間點, 大樓里很多人都睡了。站在樓下往上望,只有零星幾家還亮著燈。 顏色看了兩眼,低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霍正希不見了。 她傻眼了,拎著袋子在那里吹冷風。腳又有點疼起來,她邊往樓廳走邊摸手機給對方打電話。 樓廳里壞了幾個燈,本就不亮的環(huán)境更顯昏暗。她下意識往電梯方向走,沒走幾步黑暗里伸出來一只手,一把將她拽了過去。 顏色嚇壞了,尖叫了一聲。還想再叫,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有一雙唇吻住了她的嘴,將尖叫的聲音都堵了回去。 是那個熟悉的感覺,同樣的人,同樣的唇,一如往昔美好的滋味??深伾珔s想掙扎。 理智告訴她,這個男人喝醉了,她不應(yīng)該附和他。 可霍正希醉起來霸道得要命,把她強摁在墻上,用胸口緊緊壓住。她那兩只手也不知道被對方怎么一弄,就全攏在身后動彈不得。 她忘了,她可是掰手腕兩只手也沒贏過對方兩根手指頭的啊。 時隔數(shù)年,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接吻,顏色心情復(fù)雜,也并不享受。到最后她有點害怕,身體也被墻面硌得生疼,只能可憐兮兮地求對方。 “希希,別這樣好不好?” 那個稱呼最叫人無法抗拒,被酒精搞得有些失控的霍正希一下子清醒過來,慢慢放開了顏色。 他啞著嗓子道:“你答應(yīng)我不亂叫,我就放過你?!?/br> “好,我不叫。我剛剛以為是壞人?!?/br> 借著頭頂一點燈光,顏色看到了霍正希的笑,有點邪。 他摁了電梯鍵,停在一樓的電梯門很快就開了。他走進電梯時扭頭看了顏色一眼:“你說得沒錯,是壞人?!?/br> 他剛剛可不就是個壞人么。 顏色面紅耳赤,撿起東西跟著他進電梯。到了十二樓兩人分道揚鑣,她拿鑰匙的時候看到手里的袋子,趕緊又遞給他。 “酸奶記得喝了,檸檬水沒有蜂蜜就算了,別空腹直接喝。” 霍正希背對著她隨手接過來,看都不看她一眼。顏色看他進門的背影有些疲倦,也不知道他聽沒聽進去自己的話。還想再多說兩句,對方直接把門關(guān)了。 什么意思啊,剛剛摁著自己吻得熱情如火的男人難道死了嗎? 有點生氣。 進屋后顏色給沈婷打電話,問她到哪兒了。對方說路上塞車:“有個連環(huán)車禍,你到了嗎?” “嗯到了?!?/br> “那別等我了,趕緊睡吧。” 明天還不知道怎么忙呢。 顏色卻睡不著,到廚房里倒水喝,看到冰箱的門猶豫了幾秒,還是拉了開來。 她明明記得有半罐蜂蜜的。 一通亂找后,總算在角落里找到了。打開一聞沒壞,又去敲隔壁的門。 敲了好一會兒霍正希才來開門。 像是知道是她,門開了后他轉(zhuǎn)身又走了。顏色這才注意到他上半身沒穿衣服,下半身已經(jīng)換了一條居家的褲子。 她要早點來敲門,是不是還能看到更多內(nèi)容? 霍正希進房片刻,再出來的時候上身也套了件運動衣。 他打量顏色:“干嘛?” “酸奶喝了嗎?” “還沒?!?/br> “就知道你不會聽話?!?/br> 顏色看著餐桌上的袋子,把蜂蜜放下,拿出來里面的盒子開始撕蓋子?;粽W哌^來拉開把椅子大喇喇地坐下。 顏色把酸奶和勺子遞給他,他卻不接。 “快吃啊?!?/br> “手酸,沒力氣?!?/br> 顏色想罵他,看他那臉色確實不大好,只能咬咬牙,舀了一大勺酸奶喂他嘴里。 霍正希皺著眉頭咽下去:“太冰了?!?/br> “常溫的賣完了,你就將就一點吧?!?/br> 顏色覺得,自己像在哄個鬧別扭地小孩子。 剛才霍正希在樓下強吻自己的樣子,就像一個青春期沖動暴躁的少年。 他這人怎么倒著來? 十幾歲的時候少年老成,長著一張?zhí)焓拱闵倌暧⒖〉哪?,性格卻穩(wěn)重得不像話。 到了二十幾歲,成了一檔大熱節(jié)目的總導(dǎo)演,手里管著那么多號人,卻突然幼稚起來了。 等他酒醒了,知道自己做過的事后,會不會很想笑。 霍正希不怎么情愿地又喝了幾口酸奶,搖著頭把顏色的手推開了。 她就不再逼他,轉(zhuǎn)身進廚房燒水給他泡蜂蜜檸檬水。 霍正希還真是“家徒四壁”,連滴熱水都沒有。單身男人過得就是粗糙,還不如他留學(xué)時候呢。 那時候好歹有華三多幫著買菜。 泡完蜂蜜水出來一看,霍正希躺在沙發(fā)上睡了。顏色有點心疼他,猶豫著要不要叫醒他。想著夜里涼,不能讓他睡這里,還是過去推了推他。 還跟剛才一樣,霍正希根本沒睡著。她一推他就醒了,接過蜂蜜水,一口氣喝完了。 “你今晚跟誰喝酒,喝這么多?” “廣告商?!?/br> “拉贊助嗎?” “嗯?!?/br> “節(jié)目是不是不好做?” “你們唱成那樣,你覺得能好做嗎?” 顏色撇撇嘴:“也沒很差吧?!?/br> “上周你是第一。你自己覺得你這第一唱得怎么樣?” 平心而論,顏色覺得不算特別好。節(jié)目過半,大家都很累。每周一次的比賽太密集,所有人都進入了疲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