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墨白用生命在呼喚系統(tǒng),“系統(tǒng)大哥……” “系統(tǒng)啊……” 久久沒有回應(yīng)。 墨白暗暗嘆氣,只能靠自己啊。 他才靠近男人,就被粗魯?shù)乩^去,把他緊緊抱在懷里。 男人深吸口氣,眼神里有一絲兇狠還要有一點失而復(fù)得的狂喜。 “你這個……” 男人抓住他的肩膀,話說到一半沒說完,身上暴戾的氣息銳減。 因為墨白伸手?jǐn)埩怂牟弊?,親了他一口。 男人眸光深邃,很快反客為主,將墨白壓在墻上,又親又啃,。 過了好久,墨白覺得嘴都麻了,男人才松開他,隱忍地說:“開門。” 墨白悄走到門邊在密碼鎖上輸入密碼,然后指紋識別。 門開了。 男人跟著他踏入房門,淡淡地說:“把東西提進(jìn)來?!?/br> 墨白又回頭提起地上的水果,他心里有點煩躁,總覺得自己待會會很慘。 墨白換了鞋,臉色平靜地拿了一雙新鞋遞給男人。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曖昧。 墨白明白了他的意思。 暗罵一聲,然后蹲下給他解開鞋帶。 男人滿意地看著墨白,配合地抬起腳又放下,再抬起再放下。 “小祁乖?!?/br> 墨白有點想哭哦,系統(tǒng)不在沒人聽他訴苦。 上個世界他一拿到虐戀值就跑,就是因為這個變態(tài)實在太變態(tài)了…… 鞋子要他來換,衣服也要他換,連澡都讓他幫忙洗,就差沒讓他幫他吃飯睡覺了。 每次被他cao得渾身乏力,還要幫他做這做那,那樣的生活墨白想想就腿軟。 —— 在上個世界,有一個個富二代,名叫宋子祁,原本過的逍遙自在,但是家里破產(chǎn)了,父母相繼自殺了,他身無長物,變得挺慘的,機(jī)緣巧合下認(rèn)識了某公司的總裁——殷凌空。 后來墨白被系統(tǒng)投放到了宋子祁身體里,那時殷凌空與宋子祁只有一面之緣,但很快在墨白的努力下,他成了宋子祁包養(yǎng)的小白臉。 殷凌空性格專制霸道,對墨白極其寵愛,但又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私有物品。 墨白費了一番功夫才從他那里拿到虐戀值,原本以為一別就是永恒,誰知這才過了多久……殷凌空竟找過來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任務(wù)目標(biāo)難道也能跟他一樣到處跑到處穿? —— 殷凌空長腿交疊架在茶幾上,墨白乖乖站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什么。 “小祁,你究竟是什么人?”他的眼神很危險,像獵豹一般敏銳兇狠,好像只要墨白說錯一個字,他就會撲上來撕咬他。 墨白咬緊牙關(guān),不開口。 殷凌空笑了笑,似乎也不生氣。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退,朝他招招手,“過來?!?/br> 墨白看了他一眼,低頭走過去,坐在他的大腿上,臉色發(fā)白,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仰頭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殷凌空果然很滿意,他的小祁沒變。 墨白在心里喊,“系統(tǒng)啊,你快出來啊,我要死了要死了……” 他一點也不怕孟照,但他對著殷凌空卻膽子小的很,殷凌空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不像孟照,雖然嘴硬傲嬌但是很好駕馭。 殷凌空那雙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他的冷漠是骨子里透出來的,他的陰狠墨白見識過,不想再見第二次。 不過,這已經(jīng)換了個世界,殷凌空已經(jīng)不是任務(wù)目標(biāo)了,他應(yīng)該不用管他吧?可不管他這個變態(tài)說不定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來,比如干掉孟照? 想想就覺得可怕。 這個緊要關(guān)頭系統(tǒng)竟然跑路,真是cao蛋…… “我要吃草莓?!币罅杩胀笠惶?,靠在沙發(fā)上。 墨白聞言起身,把草莓洗干凈,葉子扯掉,整整齊齊擺在果盤上,再放上幾個牙簽,端到殷凌空面前。 “喂我?!?/br> 墨白甜甜一笑。用牙簽戳了一個又大又紅的草莓,自己先咬了一小口,不酸,很甜,這才遞到殷凌空嘴邊。 見他張嘴吃了進(jìn)去,墨白松了口氣,暗暗罵了一句,你這個人手殘腳殘腦殘! 吃完了草莓,殷凌空捏了捏墨白細(xì)嫩的臉蛋,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壞笑著說“草莓被我吃完了,香蕉給你吃吧?!?/br> 墨白真想說不用了你自己享用吧。 可他只是低頭不語,沒能露出半分不愿。 殷凌空滿意地挑眉,“我要洗澡了。” “哦,那我去放水。”墨白自然地接話,。 上個世界他就把殷凌空當(dāng)皇帝一樣伺候,他覺著自己就像個太監(jiān)總管,被殷凌空慣著寵著,在凌氏集團(tuán)和凌家,他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只要殷凌空一個不高興就能將他從天堂扔到地獄。 墨白好不容易讓這樣一個暴君對他產(chǎn)生不舍和眷戀之情,早就受夠了他的霸道,所以拿到最低標(biāo)準(zhǔn)的虐戀值,也不管系統(tǒng)的勸說,便馬不停蹄地脫離了上個世界。 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怎么辦了,孟照那兒的虐戀值還差一點才達(dá)到標(biāo)準(zhǔn),他還不能跑。 墨白一邊試水溫,一邊想辦法,這要是兩人碰到一塊來,那可怎么辦啊…… 客廳里傳來來電鈴聲。 墨白渾身一個激靈,差點跳起來。 我的媽,不會是孟照吧。 墨白認(rèn)命地閉上了眼睛,想了想自己今晚將會受到怎樣的“寵愛”,他“幸?!钡芈冻鲆粋€微妙的表情。 “小祁,蘇北海是誰?” 殷凌空的聲音低沉沙啞,好聽的要命,墨白被揪著的心這才放松,坦然回答:“同事,同事……” “你哪來的同事?”殷凌空走到浴室門口,手機(jī)把玩著他的手機(jī),忽的點了一下接聽,又按了揚(yáng)聲器。 “鐘哥~” 墨白看了眼殷凌空,無奈地答應(yīng)了一聲。 “你怎么不回我微信啊,我等你半天了,來來來,游戲啊……” “現(xiàn)在不玩,我要洗澡了?!蹦妆憩F(xiàn)得很淡定。 “哦,那好吧?!?/br> 墨白很開心,蘇北海沒給他添亂。 “那先這樣……” “等會,鐘哥,你今天和孟照的激情戲拍得怎么樣?” 墨白腦子里有煙花在綻放,那么絢麗…… 呵呵,什么是豬隊友?墨白見識到了。 他不敢抬頭,殷凌空周身散發(fā)的陰冷氣息已經(jīng)讓他身處地獄。 電話被殷凌空掐斷,手機(jī)啪地一下掉在地上,屏幕裂了。 墨白沒心思去心疼手機(jī),他只覺得身體已經(jīng)開始預(yù)兆性地疼起來。 他被一把推進(jìn)浴缸,溫?zé)岬乃畬⑺路澴尤拷?,說實話泡著還挺舒服的,但他還是渾身哆嗦起來,衣服濕漉漉地貼在他身上,顯得他瘦弱不堪,可憐兮兮的。 他那雙小鹿般的眼睛隔了一層水霧,惹人心顫。 殷凌空以前看到他害怕的樣子會稍微溫柔一點。 但這次墨白猜錯了。 墨白的頭被猛地壓進(jìn)水里,水流從四面八方灌進(jìn)他的耳朵鼻子,上空傳來殷凌空飄忽不定的聲音。 “我的小祁長本事了……” 墨白動了動嘴皮子,我本來就有本事,我還能日你呢! 我還要日你祖宗……你等著,你墨爸爸虐死你。 總有你跪著求爸爸再愛你一次的時候…… 墨白只敢在心底逞能,以前還有系統(tǒng)搭腔損他幾句,現(xiàn)在只有他一人唱獨角戲,難免落寞了些。 他覺得頭皮生疼,頭被扯著頭發(fā)拽出了浴缸。 “小祁,你太不乖了……”殷凌空眼神晦暗,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竟有幾分哀傷。 墨白忙從浴缸里爬出來,抱住殷凌空的大腿,哭了,眼淚嘩嘩的流,分不清是水還是淚,“凌空,我錯了?!?/br> 殷凌空捧起他的臉,忽然溫柔起來。 “你知道的,我很喜歡你?!?/br> 墨白嗯嗯嗯地點頭。 “我知道,我也喜歡你。” 殷凌空笑了,俊美如斯的面龐上仿佛散發(fā)著光澤,他伸出手指捏住墨白的下巴。 他很用力,墨白只覺得下巴生疼,但他不敢生氣,只能裝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