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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月光變奏曲在線閱讀 - 第173節(jié)

第173節(jié)

    初禮見她這樣反而愣了下,沒搞懂她一個編輯對作者自己的事兒指手畫腳干嘛,又不是讓她做《龍刻寫的天空軌跡》這本書?

    初禮深呼吸一口氣:“總之別提,顧白芷因為翻譯誤事兒提了這本書差點把合作機會都給砸了……赫爾曼和晝川書項目啟動時我可能在月子里,不一定能事事盯著,你們千萬要小心這細(xì)節(jié),如果不想賠得內(nèi)褲都掉的話?!?/br>
    阿先:“可是最后不是沒砸嗎,說明赫爾曼自己也心虛——否認(rèn)自己的任何時期任何作品都是不對的。”

    初禮看向阿先,盡量讓自己語氣聽上去溫和一些:“你的個人看法有點多了,而這恰巧是整個計劃里最無必要的一點?!?/br>
    阿先先是被說得滿臉通紅,然而被初禮灼灼目光看得有些緊張,想了想,最終一臉郁悶加不服地閉上嘴。

    開完會。

    回到編輯部。

    初禮一肚子納悶兒阿先這人怎么回事,一邊把手上在帶的作者除了晝川全部分了出去,雨露均沾似的將手上的作者平均分配給了幾個小編輯在帶——

    雖然對阿先有些不滿,初禮也還是公平地把即將開連載的碎光發(fā)給了她。

    把帶作者、催稿、看大綱的注意事項都跟小編輯們說了,另外兩個新人倒是點頭如搗蒜,乖得很,初禮反而對他們比較放心……

    就是經(jīng)過今天的事兒隱約覺得阿先這邊對赫爾曼都一副微妙的態(tài)度,直接對接別的作者審稿過程可能要出問題,于是未免在解散前又多叮囑了她幾句,對作者的寫作插足底限問題強調(diào)了幾遍,阿先表面上應(yīng)著,也不知道聽進(jìn)去了沒有。

    ……

    然后又過了三天,放春節(jié)假了。

    這一天,初禮正坐在候機廳,一邊應(yīng)付晝川隔三分鐘問一次她到了并要求匹配定位的纏人要求,正暴躁他有完沒完要不干脆跟她回家過年拉倒……

    這邊更暴躁的事兒就出現(xiàn)了。

    【碎光:……………………阿猴,你給我找的新人編輯略雷,咱能不能換一個?】

    【猴子請來的水軍:……咋了?】

    碎光一頓叨逼叨,說是自己的連載稿子第四期交上來之后,阿先提出了很多意見,按照碎光的意思就是,“祖國山河一片紅,這輩子沒這么改過稿子”,阿先不僅劇情人設(shè)上要求他修改眾多地方……

    連表達(dá)方式都讓他改——

    類似于主角說,“我憑什么聽你的”,被變成了“我為什么要聽你的”這種莫名其妙的修改……要知道就像是晝川破折號滿天飛,主角一定是身穿白衣登場這一點也算是作者的獨特癖好,在行文之中作者還會有類似“口癖”這類玩意兒……七七八八湊起來,就成了所謂“文風(fēng)”。

    這些東西都改了,文章的味道整個兒就變了。

    碎光看著自己的文被改得亂七八糟,明顯是充滿了另外一個人的寫作風(fēng)格,相當(dāng)惱火,于是和阿先爭吵幾句,就跑來初禮這告狀了。

    初禮覺得簡直莫名其妙——

    從前只是看重這個新人以前有報社工作經(jīng)驗招進(jìn)來,現(xiàn)在各種情況來看,這個新人的個人想法貌似有點太多了,壓都壓不住的趨勢。

    【猴子請來的水軍:你可以告訴她,寫文這件事,作者才是專業(yè)的,行文方便并不需要編輯去指手畫腳……】

    【碎光:噯?!?/br>
    【碎光:……你不知道嗎?】

    【猴子請來的水軍:什么?】

    【碎光:你這編輯也是個作者啊,就是那個寫《賜你一丈紅》的雀幺,粉絲不少呢,和我差不多的人氣吧?!?/br>
    【碎光:我還以為你知道,因此才把她招來當(dāng)編輯的?!?/br>
    【碎光:現(xiàn)在我的文被改得一股《賜你一丈紅》的味兒撲面而來,我也是醉了——她完全是在以一個作者的身份在教我寫文啊?!?/br>
    【碎光:大家都差不多的水平,她憑什么覺得多了個編輯的身份就能對我指手畫腳?】

    初禮:“……”

    此時初禮耳邊響起了登機廣播。

    正好手機里跳出來阿先的投訴——

    【阿先:碎光這作者不愿意改稿,我?guī)Р粍?,老大能給我換個作者帶么?】

    初禮沒回她。

    碎光的抱怨還在持續(xù)——

    初禮心想你抱怨啥,她連赫爾曼先生都可以看不起,順便看不起你不也挺正常的嗎………………

    “文人相輕”這四個字,用在這兩人身上剛剛好,初禮嘆了口氣,心中揣測不安,要是早知道阿先自己也是個作者她都不一定會用她,否則以她這樣無法完全脫離作者身份的態(tài)度去工作,主觀性太強,早晚得出事。

    第171章

    回家的飛機上, 初禮認(rèn)真地想了一下碎光和阿先這件事, 思來想去總覺得有些個想不通,也暫時沒想到該用什么辦法跟阿先溝通這件事會顯得更有說服力一些……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新人編輯真的是表面順從背地里一身硬骨頭, 硬啃的話也只是浪費口舌時間而已。

    一味地指責(zé)她做得不好,只會讓她覺得初禮偏袒作者, 是非不分然后變本加厲心聲怨念而已。

    ……………………啊, 好煩啊。

    煩躁了三個多小時后,初禮下了飛機,拿行李的時候晝川的視頻請求正好就來了, 初禮順手接了視頻,男人這會兒正開車, 手機放在一旁,初禮的角度只能看見他英俊的側(cè)臉。

    “媳婦兒,怎么樣, 沒暈機吧?”晝川目視前方, “我現(xiàn)在也在去機場的路上,你跟家里人說了幾點的飛機到嗎?”

    “說了說了, 我弟在外面等著呢……你自己開車小心點, 還打什么電話,我這剛剛落地還沒站穩(wěn)你電話就來了, 比公雞打鳴還準(zhǔn)時?!背醵Y拿著手機,碎碎念似的抱怨。

    男人在她的抱怨中笑了下,也沒反駁她。

    初禮盯著晝川的側(cè)臉看了一會兒, 然后突然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問:“老師,你和江與誠老師天天膩膩歪歪的,就沒有個吵架的時候么?”

    “誰跟他膩膩歪歪了,我們天天吵架,”晝川瞥了身邊電話屏幕一眼,“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

    “打情罵俏不算,我是說真的吵架——好像認(rèn)識你們兩年了也沒見你們真急紅眼過,那時候你那么討人厭天天嘲諷他過氣他也沒反應(yīng),”初禮問,“是他脾氣太好還是你心太大???”

    “……你非問這個干嘛,想我們倆吵架你好獨占我么?”晝川單手握著方向盤,“你最近對我占有欲越來越強了,好變態(tài)??!”

    初禮:“………………………………”

    初禮面無表情:“我正兒八經(jīng)提個問,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我掛了?!?/br>
    晝川:“別呀!”

    晝川:“別掛,老公想你了,想再聽下你的聲音——我和江與誠不吵架是因為都知根知底啊,有我老爸的前車之鑒在,江與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別的說什么都行,只要別指手畫腳地教我寫文就是……噯,我知道了,你問這個是不是因為碎光跟你抱怨你們那個新人編輯了?”

    “咦?”

    初禮一愣,隨后又覺得這沒毛病,碎光本來就是晝川的親友,這都抱怨道她這來了,怎么會放過晝川?

    而這邊,見初禮一臉孕傻呆滯,晝川已經(jīng)嗤嗤笑了起來:“有想問的直接問不就行了,跟我你還拐彎抹角的,有那智商嗎?……我知道你在糾結(jié)什么,你是不是在糾結(jié)總覺得這事兒不是那個新人編輯一個人的鍋——那我告訴你,你的糾結(jié)是對的?!?/br>
    初禮捏緊了手機,心想這家伙給我吃了什么藥啊,我自己在想的事兒我都沒想明白他就知道了……想了想,她這才道:“我糾結(jié)怎么就對了,這事兒看著碎光沒毛病?!?/br>
    晝川:“文人相輕啊媳婦兒,你以前摁著碎光腦袋讓他改大綱時候他說什么了嗎?什么也沒說,因為你是編輯,他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你說的肯定是對的,是專業(yè)的,是為作品好的——但是那個新人編輯就不同啦,她做得最蠢的事就是讓碎光知道了她也是一個作者,這時候碎光就會完全忘記她的編輯身份,不自覺地將其視作自己的同行……這就直接牽扯到了——您哪位,紅遍全世界么,否則你他媽憑啥教我。”

    初禮被說得一愣一愣的,總覺得自己想明白了,又覺得腦子里一團(tuán)亂。

    晝川見她一臉懵:“我和江與誠從來不吵架也是因為我們不對對方寫的東西做過多干擾,最多撲街了后來馬后炮說一句:早就告訴你這東西能賣才有鬼!”

    初禮:“……你們的友誼真微妙。”

    晝川假裝沒聽見她的嘲諷:“現(xiàn)在知道怎么去跟那個新人編輯說了?”

    初禮:“……大概吧?!?/br>
    “cao心完作者還要cao心編輯……你怎么天天事事兒的?!睍兇ㄏ肓讼耄K于又像是憋不住一般問,“所以你到底什么時候辭職?”

    “辭職去哪?”

    “隨便啊,只要不是元月社哪不行?實在不想去新盾社的話我找?guī)讉€作者一起辦個雜志給你玩?”

    “……”

    初禮假裝信號不好,手指在屏幕上晃悠了下,“喂喂”兩聲直接給他扣了電話……半個小時后,當(dāng)初禮拿到行李爬上家里來接機的人的車,大概是晝川那邊人也到機場了,這才追加發(fā)了條短信——

    【戲子老師:翅膀硬了敢扣我電話,記大過一次,等著回家收拾你?!?/br>
    初禮回了他個「微笑」表情包,退出短信。

    在微信里跟阿先說了碎光這事兒,這次換了個語氣,全程都是站在阿先這邊似的發(fā)言,告訴她稿子不用改那么用力,有的作者不一定能接受;

    告訴她盡職盡責(zé)是好的,但是也不用那么盡職盡責(zé),人家作者不一定領(lǐng)情;

    再告訴她其實你沒做錯什么,你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你告訴了碎光你也是一名作者,這樣你在他眼中就有一個實力水平的定位了……他不會服你的。

    ——你做的沒錯。

    ——都是時臣的錯。

    ——錯的是這個文人相輕的社會!

    一通逼逼之后,收獲效果尚佳,阿先也不是個完全爛泥巴扶不上墻一般的傻子,初禮給了個臺階她趕緊就爬下來了,當(dāng)即就給碎光道歉,說自己不應(yīng)該這么給他改文……

    初禮對她這次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再把天生樂觀認(rèn)人欺負(fù)的阿鬼的文塞給阿先,把已經(jīng)與她產(chǎn)生不可調(diào)和矛盾的碎光給原來帶阿鬼的小編輯……

    幾天后,初禮問阿鬼,覺得阿先怎么樣。

    阿鬼的回答是:還行吧,這期稿子沒怎么讓改,我能過個好年。

    初禮滿意點頭,順手回復(fù):恭喜啊,新年快樂。

    至此,一切問題完美解決。

    ……

    接下來,就是春節(jié)假期。

    工作扔到一邊,在家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過得初禮有些樂不思蜀,整個人已經(jīng)借著“孕婦都這樣”的擋箭牌懶到飛天遁地。

    大掃除自然是不參與的。

    最多站在洗衣機旁邊摁一下開啟和關(guān)閉。

    大年三十那天在外婆家里,一屋子的人忙著貼窗花和對聯(lián),當(dāng)時家里七大姑八大姨正走來走去張羅著做年夜飯,初禮癱在沙發(fā)上挺著肚子理直氣壯帶著弟弟meimei嗑瓜子吃零食,正吭哧吭哧打開一包巧克力往嘴里倒,就被她媽招呼著,讓她幫忙過去貼個對聯(lián),初禮第一反應(yīng)是:“咦,在家里晝川都不讓我抬胳膊?!?/br>
    話語剛落,就收到她媽的死亡光線,一屋子大人笑她臭不要臉,然后就被拎著耳朵抓起來:“你害臊不害臊,那么有本事讓你老公現(xiàn)在坐飛機過來護(hù)著你?”

    初禮:“………………你這話有點酸了就?!?/br>
    初禮她媽冷笑:“我可酸死了,心疼自己老公是個木頭?!?/br>
    坐在一旁打字牌的初禮他爸聞言抬頭,抬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嫁了人就反了天了,別惹你媽,這十萬八千里遠(yuǎn)小川還能給你撐腰?。俊?/br>
    初禮:“……”

    這踏馬就很欺負(f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