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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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年錦從林子外走出來,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他。 “讓我靜靜?!彼叩角锴Ъ苌献?,雙手在臉上用力揉了揉,沉聲說道。 “臣給您出個主意?”年錦沉吟一下,小聲說道。 “嗯?”慕容烈沒抬頭,只悶哼了一聲。 “其實吧,也簡單,您就逗逗小公主,可能就能化解了?!?/br> “怎么逗,她不讓靠近小公主……” “那就自己靠近唄,這個臣可不能幫您了,您一向不是最有法子的嘛,娘娘以前跟您像仇人似的,不也好了?” 年錦低嚷了一句,慕容烈掃他一眼,一臉鐵青。 “臣冒昧,臣該死,請皇上治罪?!蹦赍\慌忙抱了拳,退了一步跪下去。 慕容烈盯著腳下的花瓣看了會兒,似是下了什么決心,起了身,大步往后院走去。她的房間,是他以往在年府專用的那間,此時她正在喂小晴晴吃|奶,寶珠在一邊侍奉著。 年錦咳了一聲,寶珠往外面看來,見年錦正沖她使眼色,又看到了慕容烈,心下明白,便借口去打點水,出了屋子。 慕容烈慢步進(jìn)去,只見那粉團(tuán)團(tuán)一樣的小東西正拱在顏千夏的胸前,小嘴巴緊緊地吸著她雪柔上的櫻紅,小手還在擺著,才這么小的小東西,短短的頭發(fā)烏黑亮麗,皮膚粉|嫩|粉|嫩的,一陣陣奶香直往他鼻子里鉆來。 顏千夏只當(dāng)他是空氣,看也不看一眼。 “嗯,那個……”慕容烈想了想,卻沒能想出合適的話來。 小公主聽到了他的聲音,松開了小嘴兒,抬起小臉看他……咿呀……伊呀……她含糊地咂著小嘴巴,碧藍(lán)的眼睛好奇地看著他。 好奇妙的感覺! 慕容烈忍不住伸了手指,輕輕地觸到她的小臉。她出生那天,他也曾欣喜若狂,也曾抱著她大笑,若不是這雙藍(lán)眼睛,他一定不會冷落她。 可是,現(xiàn)在看著這雙眼睛,又覺得漂亮極了,像世間最純粹的藍(lán)寶石,像世界最干凈的湖水,她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女孩。 他的手指到了她的小嘴巴上,她的嘴角還有奶水,她一張嘴就咬住了他的手指,像在吃奶一樣吮了起來,沒有牙,那柔軟的牙床觸在他的指尖,酥酥麻麻軟軟,感覺妙極了。 “臟死了?!鳖伹臄Q了眉,把他的手指拉開,用帕子給小公主擦著嘴巴,可是小公主卻不依了,立刻用哭聲反抗起她的“暴行”。 宏亮的聲音,漲紅的小臉,手腳不停地亂舞亂蹬,顏千夏有些哄不住了,站起來走也不行,怎么搖也不行,小晴晴就是哭,不肯安靜下來。 “我試試?!蹦饺萘疑斐鍪謥?,顏千夏又寒下了臉,轉(zhuǎn)身不理他。 “我試試?!蹦饺萘依@到她身前,索性伸手去搶。 “你閃開。”顏千夏低斥了一聲,卻因為不敢弄傷小寶|貝,讓慕容烈把孩子給抱了過去。 “別哭了。”慕容烈小心地抱著這軟綿綿的小家伙,學(xué)著顏千夏的樣子搖了搖,可她哭得更厲害了,小臉皺得緊巴巴的一團(tuán),眼淚不停地往外涌,小身子里就像藏了片小湖,湖水正從她湛藍(lán)的眼睛往外涌,他的袖子都要濕透了。 “你沒用,走開。”顏千夏惱了,要把孩子抱回來,再哭下去,她也要跟著她哭了。 就在這時,突然有熱烘烘的感覺涌到了慕容烈的手上,燥腥的味道也彌漫開來,這孩子尿了,尿了他皇帝老爹一手……然后,她不哭了,咧著嘴沖著慕容烈笑著,雖無聲,可是那小嘴卻咧得可愛漂亮。 “怎么辦?”慕容烈愕然地看著小家伙,低聲問道。 “涼拌?!鳖伹睦湫σ宦?,索性站開些,只管朝他看著,讓他也嘗嘗,帶孩子的辛苦。 “寶珠?!蹦饺萘遗ゎ^沖著門外喚了一聲,卻沒人應(yīng)他,院子里靜靜的。為了給他創(chuàng)造機(jī)會,年錦把所有人都撤出去了,除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只有他們一家三口。 “舒舒,你來?!蹦饺萘彝伹纳砬白吡藘刹?,顏千夏卻退了兩步,冷冷地盯著他看著。慕容烈停了下來,看了看顏千夏,又看了看還在沖他笑的孩子……接下來他要怎么做?誰能教他? 他只怔了一小會兒,便抱著孩子到了榻邊上,把她輕輕地放到錦被上,然后拉開了她身上的包布,展開,露出穿著小衣服小裙子的小身子,全尿濕透了。 “舒舒,再怎么辦?”他扭頭看向她,一臉為難。 顏千夏這才走過來,拿起了干凈的尿布和衣服走到了榻邊,推開了他,麻利地給小家伙換衣。她輕輕地托著小家伙的腿,扯下了臟掉的尿布,往后一丟,正丟到他的胸前,他苦笑一聲,往旁邊挪了一步,看著她給孩子換好衣服。 “小晴晴,小心肝,舒服了吧?”她彎著臉,手在寶寶的身上輕揉,晴晴像是很受用,一直一直在笑,她藍(lán)色的眼睛一直朝他看著,眼珠跟著他的動作而轉(zhuǎn)動。 過了好一會兒,晴晴睡著了,顏千夏把她抱進(jìn)了搖籃里,輕輕地?fù)u動著,屋子里只有這木頭輕響聲。 慕容烈發(fā)現(xiàn),作了娘親的顏千夏,有種別樣的柔美,把他的心臟占得滿滿的,他忍不住就從她身后抱住了她,緊緊地箍著,呼吸也越來越重。 顏千夏任他抱著,良久,才小聲說道:“慕容烈,你怎么會忍心這樣對我們母子?不認(rèn)她,讓我們被人嘲笑?” 她的眼淚慢慢滑下來。 父女之間怎會沒感應(yīng)?你看這孩子,她一見著慕容烈就親近,喜歡他抱,喜歡他…… 她哭得越來厲害,無聲的,肩膀高聳著,身子劇烈地抖動著,她哭自己沒出息,他一哄她,她就會心軟,就暖掉。她哭自已無路可走,除了他這里,哪里也去不了。 慕容烈心痛、懊悔的吻密密地落在她的眼睛上,臉上,唇上,把她流下的眼淚悉數(shù)吞下。抱著她快步往榻邊走。 沒有任何言語了,兩個人很快就沉淪進(jìn)去。 “我瘋了,舒舒,遇到你,我就瘋了……舒舒,我的舒舒……”他狂亂的吻住她的小嘴, 每一次爭吵,每一次相互磨合的疼痛,每一次痛苦之后的甜蜜,每一次、每一次……這樣的每一次,是他和她一起經(jīng)歷過的,不能避免的過程。在尖銳的痛之后,又讓他和她走得更近,把自我剝離得鮮血淋漓,再把彼此鑲嵌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他想,這是至死難分的吧,他從未想過的,這一輩子會擁有這樣的感情,這樣深愛上一個女人,這樣神魂顛倒,這樣意亂情迷…… 他捧著她的臉,霸道地吻干凈她臉上的晶瑩淚珠,然后捧起她的手,細(xì)細(xì)的親吻那纖細(xì)的指頭,看她哭得全身都顫抖了還不放過。 他的唇有些薄,都說唇薄情冷,可他卻像火山,就要把顏千夏給融掉了,他的臉是剛毅的、帶著沉深的男性魅力,讓人一見就會忘不掉。 這和顏千夏以往喜歡的男人類型都不同。軒城是冷靜的,池映梓是淡雅的,慕容烈卻是張揚(yáng)霸氣的,他只站在那里,不言不笑,就有一種撲天蓋地的脅迫感,讓周圍的人心生懼意,他天生是王者。 可顏千夏并不因他是王者而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