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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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擱哪里?”年錦帶著人,抬著大浴桶過來了,一看顏千夏,好家伙,滿裙子的油! 慕容烈揮揮手,示意他把桶抬進顏千夏的屋子中,一桶一桶的水倒進去,本就是慕容烈用的,那浴桶大得能把顏千夏淹死。 慕容烈跟在她后面進了門,反手就栓上了門。 “你不是很能耐,怎么走路也不看?”他嘲諷了一句。 “我眼瞎的,眼瞎了才會跟著你四處去送死?!鳖伹囊矏阑?,這種下三濫手段也會用上,都不用回宮,在路上這孩子就得吃苦頭。 “行了,你跟我鬧什么?”慕容烈惱火地扯開了她的油兮兮的裙子,往地上一丟。 懷孕的關(guān)系,讓她的皮膚更好,晶瑩剔透的。現(xiàn)在的她就像朵罌粟花,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致命的引|誘力。 “你干嗎?昨晚上還沒風(fēng)|流夠?你也真夠可以的,那個人都四五個月的身孕了,你居然還敢壓上去。”顏千夏抱住胸,盯著他譏笑不停。 慕容烈抬眼看她,一臉不解。 “別裝了,以后聲音小點,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多色情似的?!鳖伹挠终f了一句。 慕容烈的雙瞳里漸漸有了奇異的光,他俯下身來,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你聽到什么了?” “你做了什么,我就聽到了什么!” “舒舒啊,你啊……”慕容烈長嘆一聲,一臉無奈,突地就把她抱了起來,帶她一起泡進了浴桶之中。 水都沒到她下巴處了,慕容烈的胸膛還在水外面呢!他攬著她的纖腰,掬了水往她臉上輕輕揉,低低地說道:“你能不能對我好一點?” 他的語氣,無奈至極。 “你多的是女人對你好,不差我一個?!鳖伹男÷暬亓艘痪?。 “我只要你的好,你給不給?”他低下頭,在她的耳邊小聲問。 “不給?!鳖伹牡哪槤u漸紅了,他的呼吸已經(jīng)開始亂了,讓她也跟著有些控制不住情緒。 但是,她突然就想到了昨晚他和端貴妃在一起的事,心里頭一陣陣地厭惡。 “你好臟,離我遠(yuǎn)點?!彼芭擦伺玻瑲鉀_沖地說道。 “胡說什么?!彼阉龘Щ貞牙?,低低地說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會這樣想,但是朕昨晚一晚都在和年錦商議國事,你去問他,看他會如何告訴你?!?/br> “他是你的人,當(dāng)然為你說話?!闭娴膯??年錦是個老實人,不會說慌的!顏千夏沒由來心里一松,語氣也輕巧了一些。 “端霞性子烈,不過抹油這種事,她是不會做的,我會好好查清楚?!彼麚Q了話題,把她的小身子扳過來,讓她和自己面對面站著,“我問你,昨晚聽到那些聲音,是不是心里很不舒服?!?/br> “能說,我很舒服,特別舒服,免費的大戲,不聽白不聽?!鳖伹膭e扭地回他。 慕容烈就低笑了起來,雙手在她的小臉上揉了揉,快活地說道:“我的好舒舒,我就喜歡看你這樣子?!?/br> 這不是典型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嗎? 顏千夏不滿地瞪著他,他便拉下了她的手,俯了身,貼著她的耳朵,壞壞地說道:“你再不肯信,你自己問它?!?/br> “問誰?”顏千夏的視線一低,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他笑出了聲,視線也往下低。 “呸,這么小?!鳖伹哪樇t了紅,罵他。 “小啊……”他慢吞吞拖長了尾音,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顏千夏擠了個假笑,突然就曲了指,狠狠彈了一下他! 她的力氣挺大,饒他多強壯,那地兒也受不了顏千夏這下突襲,頓時倒抽了口涼氣,把她推遠(yuǎn)了一點。 顏千夏其實是有點怕他反手打過來的,可他只低頭忍了會兒,便一伸手,把她給從浴桶里拎起來,放到了桶外。 “去穿衣裳。” 他語氣低沉平靜,顏千夏倒有些意外了,慕容烈怎么突然就變這么好了呢?她怔怔地看了他一會兒,他也不看她,只跨出浴桶,拉過布巾擦身子。 精壯的身體,修長結(jié)實的四肢……顏千夏咽了咽口水,硬是沒能收回目光。 他突然抬眼看來,顏千夏來不及收回目光,臉上頓時飛起幾絲紅意。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說那些狠話,你本不是那樣的人?!彼吐曊f著,拿起一邊的干凈衣裳穿著。 “誰說我不是,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再有人敢沖我下黑手,我便讓她死無葬身之地?!鳖伹睦湫χ亓艘痪?。 慕容烈的表情開始復(fù)雜莫名,她也不躲,直直地迎著他的目光。 可他終是什么也沒說,只轉(zhuǎn)身過來,抓著衣裳往她身上套。指尖滑過她細(xì)嫩的肌膚,像電流竄過一般,顏千夏就哆嗦了一下,快步往后退去。 “嗨,我自己穿?!彼戳耸郑プパ系募?xì)帶兒,可太緊張了,怎么都系好,于是用力扭著脖子,想看清背后那幾根帶子是怎么和她作對的。 “呵,小東西,就你愛逞強。”他低笑起來,扳過她的身子,給她系起了帶子。 “誰不是呢……”顏千夏嘀咕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想表達(dá)什么。 相較于以前那個對她強勢的男人,她更怕現(xiàn)在的這個他,無聲無息的,伸了長長細(xì)細(xì)的觸角,從她每個毛孔里鉆進去,開始控制她每一丁點的情緒。 她不想這樣,她害怕。她怕這個男人和軒城、和池映梓一樣,到了最后,又狠狠地傷她一次。她的心肝該有多可憐,一次又一次被人傷害。 她低垂著長睫,老實地任他給自己穿好了衣裳,然后默默地走到書案邊,又開始看書。她是越來越安靜了,看著她失去張牙舞爪的樣子,慕容烈卻覺得越來越心痛了,他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讓她開心一點。 是,他毫無辦法,他無法貼近她的內(nèi)心,她就像從窗子縫隙里鉆進來的風(fēng),明明可以感覺到就在眼前輕舞歌唱,卻怎么都觸摸不到,最后,它又攸地消失不見了。 那時的池映梓是怎么做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