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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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不是顏千夏?顏千夏靜靜地看著他,只見他慢步過來,一手輕抬著她的下頜,面上布滿好奇。 “當年大國師池映梓夜觀天象,說有異女降生,得異女者得天下,朕還不信。如今到見你,朕倒是有幾分信了。你這女人,果然天生媚骨。再加上你這身難得的碧晴血,服用者得長生,天下不亂都不行?!?/br> 他一面說,那粗壯的手指就一面滑進她的袖口,居然很直接地拉開了她的衣袖,撕開之后,目光落在守宮砂之上。 “宮砂仍在,朕以為是謠傳,果然如此。”他又露出驚嘆之色。 顏千夏是不能說話,若能說出來,一定罵他一句白癡,這是她自己紋上去的,當然不掉! 可是,池映梓當年真做過這樣的預測嗎,所以他才待她一直不同?那個把碧晴毒種進她體內(nèi)的人,難道就是等著碧晴和她的血融合,讓她成為藥人?顏千夏心里一陣惡寒,那個人未免太毒了些。這不是把她推進最險惡的漩渦,讓她的血被人喝干凈? 好毒,毒辣 ,陰毒! “美人,為何不說話?”魏王把衣衫給她穿好,滿臉笑容。 難怪有紫醬瓜那樣的大臣,原來皇帝也這樣。 “美人如此之媚,寡人倒不忍心飲你之血了,寡人要試試你的味道……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那樣讓男人瘋狂。”他說得曖|昧下流,顏千夏推開他的手,系好衣衫,再抬眼時,已是一臉蔑視。 “皇上,她的嗓子好像有點問題。”胖醬瓜在一邊點頭哈腰,一臉奴相。 “哦,真可憐……那朕豈不是聽到美人天籟一般的聲音了,在床第之間,少了這聲音,可真是少了幾分趣味?!?/br> 他說得愈加露骨,那胖醬瓜又連連點頭,“皇上,臣立刻準備香湯,讓美人沐浴,以承皇恩?!?/br> “去吧。”魏王點頭,一臉期待。 色|鬼!顏千夏偏了偏身子,躲開他的大掌,不讓他碰到自己的身體。 “美人有點冷,不過不要緊,美人看看四周……”他壓低聲音,顏千夏抬頭看,只見院中站了好些侍衛(wèi),都是全副武裝,虎視耽耽的樣子。 她跑是跑不出去的。 “美人若能讓朕滿意,朕保證美人今后榮華富貴。朕并不是心狠之人,只是你在吳國,未免讓朕的公主霞兒傷心,所以還是到朕的身邊來好了。” 他繼續(xù)說著,一臉不以為然??墒穷伹穆犞?,卻很是糾結(jié),丈人要和女婿同占一個女子,怎么聽都怪怪的感覺。 古代的老男人啊,你到底有沒有貞|cao觀啊? 胖醬瓜是個好奴才,很快就把桶搬上來了,里面注了熱水,灑了桂花瓣兒,香得能熏死人。顏千夏還敏銳地從桶里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立刻讓她警惕起來,這種藥能迷人心智!她緊掐巴掌,不讓自己露出一絲端倪,慢慢地跟著侍女走了過去。 胖醬瓜和魏王站在院中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么,又有人端上了美酒佳肴,擺于院中。夕陽在天上,桂花雨在眼前,分明是美景,卻透著隱隱殺機。 顏千夏沒碰水,小心地檢查過他們拿來的新衣,把身上的黑衣?lián)Q了下來。這是襲黛色薄紗長裙,領口開得極大,露出里面緋色肚兜,還有大片薄粉的肌膚。 謹慎地弄了會兒水響,顏千夏剛想站起時,突然一陣頭暈,人軟綿綿地坐靠到了椅上。她想不通,自己這么小心,是哪里著了道兒。 有黑衣刺客從暗格里出來,把她拖了進去,她這才知道,原來鬼面人一直派人跟著她。 暗格直通向魏王的房間,她被安頓在一張軟椅上,從這里可以看清外面的情形。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門開了,她看到魏王抱著一個軟軟的身子走了進來,她瞪大眼睛,那女子和她一模一樣,不消說,是她的替身。 鬼面人到底想干什么?他是想把水攪得再混一些嗎?顏千夏真覺得這鬼面有多可怕,他簡直比惡魔還惡魔,世間權(quán)貴居然都沒意識到,被這樣一個男人引進了局。 她眨了眨眼睛,看著魏王把那女子丟上了榻,大手撕開她的衣衫…… 畢竟,看一個頂著和自己一張臉的女人被人這樣,感覺怪怪的。 眼睛閉著,但是耳朵是塞不住的,亂七八糟的聲音一直往耳朵里鉆,魏王不太頂用,白長得這樣高大,沒一會兒就繳了械,四肢一擺,仰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去了。 黑衣刺客這才起身,把顏千夏抱起來,從暗格出去,把床上的女人抱走,把顏千夏放了上去。 該感激鬼面人嗎,讓她免于被這沒用的老男人占有……顏千夏心里打起了鼓,可她來不及想太多,一陣香霧飄來,沒有抵抗力的她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像是有千軍萬馬,又似乎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她猛地驚醒,目光對上面前那充滿了厭惡、錯愕的眼神。 來得如此之快,慕容烈! 距她逃出京,僅十日而已。 慕容烈居然這么快就追來了,還找得這么準確,把她堵在床上。他瘦了一圈,下巴鉆出密密的短胡茬,一雙眼睛下有黑濃的眼圈,瞪著她的時候,似是想把她生吞活剝。 “顏千夏,賤……”他咬牙切齒,一句話梗在喉中,沒能罵完。 顏千夏一個激棱,猛地坐了起來,一張嘴,喉里卻是辣辣的痛,還是不能說話。 “下賤!”他揚手,狠狠一巴掌掃來,脆響之后,顏千夏痛得眼睛直冒金星。 “慕容烈?”魏王也醒來,剛要坐起,慕容烈卻一伸手,狠狠掐在了他岳丈的喉上。 “去死?!彼p目血紅,手指狠狠用力,根本不想給魏王喘息的機會,喉骨碎烈的聲音聽上去又恐怖又刺耳。 “你殺了他,吳魏兩國就崩了,你一個人怎么應付?”殊月的身影從門外撲進,用力地拉住了他的手掌,急匆匆地勸他。 慕容烈的胸膛用力起伏著,好半天,才緩緩松開了手指,扭頭,血紅的眼睛里充滿了殺機,直直地盯著顏千夏。 “現(xiàn)在攔住她還不晚,把她帶回去吧?!笔庠聫澭?,拿起了衣衫披在顏千夏的身上,滿身的歡痕刺得慕容烈更加暴怒。 “把他拖下去?!彼钢和鹾鹆艘宦?,侍衛(wèi)們進來,把魏王從床上拽下,硬拖出門。 “慕容烈,你這混帳,你敢這樣對寡人,別忘了,寡人可是你的恩人,沒有寡人,你能有今天?”魏王也暴怒起來,掙扎不停,被拖出之后還在怒罵慕容烈。 “打掉他的牙。”慕容烈扭頭,一聲怒斥,隨即外面就傳來了刀鞘敲打嘴的聲音,魏王的慘叫讓顏千夏怕得直往床里面縮。 鬼面人,害死她了! “你也出去?!蹦饺萘椅樟巳?,那滿身的殺氣呵,顏千夏寧可被掐死,也不想面對現(xiàn)在的他。 “夫君?!笔庠螺p拉住他的手,柔聲說道:“你身子才好,又連路奔波,不要動怒,好生和meimei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