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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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馬喂了,再下兩碗雞湯面,記著,要老母雞,還有弄一桶熱水進來?!惫砻嫒瞬痪o不慢地說了,把顏千夏丟進了房里。 小二連忙去準備,不多會兒,先抬了水進來。 “老母雞難燉,客倌先洗洗?!毙《阉诺轿堇?,又逃也似地出去了。 “洗干凈。”鬼面人瞟了一眼顏千夏,手指動了動,牽得顏千夏腰上的根梭跟著動了起來。顏千夏只想撲到床上大睡,根本不想理這禍害。 見她不動,鬼面人便慢步過來,直接把顏千夏從凳上拎起來,伸手就撕開了她的衣裳。 “魏王要一個干凈漂亮的顏千夏,不是你這臟鬼?!?/br> 他慢吞吞地,手掌卻不客氣,太監(jiān)服破成了幾大片,從她身上飛開,可她xue道未解,只能走動,不能抬手,只能干瞪他而已。 “瞪我沒用,只能怪你自己沒本事?!彼湫?,手又是一用力,把肚兜給她扯了下來。一雙柔美的小兔跳出,他的眼睛立刻就閉了起來。 居然還裝正人君子?顏千夏真想嘲笑他幾句,他的手繼續(xù)撕扯,不一會兒,她身上便寸縷不沾,光潔如同一條小魚,滑不溜湫地握在他的手掌之中,而這中間,他的眼睛一直未曾睜開。 他就算閉著眼睛,也好像能看到,準確無誤地把她丟進了浴桶之中,嘩啦啦的水響之后,那水花飛了滿地都是。 他彎下腰,手指慢慢地滑過她的臉,到了她的肩上,然后一路往下,她的背,她的腰,水把他的袖子都打濕了,他還在一路往下摸。 你說他不正經(jīng),他色,可他又閉著眼睛。 你說他不沾女|色,可他又一直在她背上亂摸。 顏千夏想,這大概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她真想揭了他的面具看看,長啥樣子。 最終,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腳踝上,她的腳踝被鐵鏈鎖了好幾天,紅腫不堪,又破了皮。他的指肚子在傷處輕輕地摸了半天,又往她的小腿上摸去,他的手指很舒服,指肚子按過的地方,酸酸脹脹,過后便是舒適得讓顏千夏想立刻睡覺。 他也不說話,就在她的肌膚上任意游走,面具下,那沉悶的呼吸聲越加粗重。 “喂,你摸完沒有,你瞎子摸象???占便宜不是你這樣占的?!蓖蝗唬伹膹埧诰驼f道,xue道不知什么時候解開了。 她愕然半晌,低頭看他的手。 這世間,有人長著好看的臉,有人長著好看的身子,還有人長著好看的手,顏千夏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就長著好看的手,修長的手指根根透著力量,而且毫無瑕疵,如同玉琢的一般。 她鬼迷心竅,伸出小手指就去勾他的小手指。 他的眼睛猛地瞪開,冷冷地刺向她的眼睛,大眼瞪小眼之后,顏千夏發(fā)覺他的眼中又漸漸滿了殺氣。 原來,摸摸他的小手指是會死人的。 顏千夏迅速縮回了手指,把整個人都縮進了水里,雖然氣勢短了他好幾分,又打不過他,更不能跑,可是顏千夏勝在嘴硬。 “喂,你都摸光我全身了,我就不能摸摸你手指頭,身為男人,不可以這么小氣的?!?/br> 那人眼中的殺氣在一瞬間就散了個一干二凈,漸漸地透出幾分迷茫來,怔怔地看了她半晌,這是顏千夏再度感覺到他眸子里的熟悉感,正當那個名字呼之欲出的時候,這男人突地就一掌揮向她的臉。 “不知廉恥的蠢物?!彼淅涞亓R道。 這一掌若打在臉上,她不死也毀容,變豬頭。憑她的能耐,絕對無法躲過,眼看一顆新鮮豬頭既將誕生,那門突然被推開了。 “主子,魏國來使,要贖人離開?!?/br> 他的手掌停在她臉頰前半寸的位置,硬生生地讓顏千夏挽回了自己的俏臉容顏。 “殺?!惫砻嫒艘艏怃J地說了一個字,顏千夏很沒骨氣地就大喊了起來,“你不能殺我,我可是、可是……” 她沒可是出來,她啥也不是!這些人想捏死她,跟捏死只螞蟻似的。 沒人理會她,鬼面人和那黑衣殺手一起離開了屋子,不多會兒,外面就傳來一聲悶響。顏千夏從浴桶里爬出來,扯了床單包住自己,跑到窗邊一看,差點沒吐死,一個人尸首分家,丟在院子中間。 鬼面人明明說魏王要她,結(jié)果殺了魏國來使,他到底想干什么? “給她弄件衣服?!惫砻嫒擞终f了一句,黑衣殺手立刻就出去了。不多會兒,弄了套黑色的刺客裝回來,從窗口塞給了顏千夏。 “喂,肚兜呢?!鳖伹姆艘幌拢@是一身男人衣,可是女子,沒有肚兜怎么成? 鬼面人扭頭,殺氣騰騰盯她一眼。 她立馬就乖乖關(guān)上了窗。她突然想到,這世界上可能沒有第二個人會像慕容烈一樣,任她頂撞,卻不傷她小命;更沒有第二個人,會像年錦一樣,被她譏諷嘲笑成銀梭魚,還會策馬帶她奔出城門,祝她一路平安…… 慕容烈……不知道活過來沒有?還有年錦,不知道有沒有被她那一刀剁去閻羅殿。 顏千夏最不想傷害的就是年錦,銀梭魚和魏子都是很好的男人,是她很好的朋友。 她輕嘆一聲,用力扯開了床單,撕下一塊,一層層纏到了胸前。女人波濤洶涌會很吸引男人,這點不錯,可惜她不想吸引鬼面人,更不想吸引這些冷血的臭刺客。 本以為出宮之后是海闊天空,卻不想是個鬼門關(guān)。顏千夏為自己倒霉的命運悲哀,卻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yīng)付。 那么多困難都走過來了,不過是個刺客頭頭,沒什么了不起,皇帝還倒下了呢! 她自我安慰著,拉開門走出去。院中的血污已經(jīng)清洗干凈,鬼面人正站在樹下,仰頭看天。一匹通體金黃的馬立于他的身邊,此時正飄落細雨,冰涼的雨水掃在她的臉上,涼意沁進,有入骨的寒。 “出發(fā)?!惫砻嫒松踔炼紱]看她一眼,直接翻身上馬。 顏千夏見過慕容烈和年錦的戰(zhàn)馬,那都是萬中挑一的絕佳寶馬,還是第一次見到通體金黃的馬兒,它漂亮得簡直能閃瞎人眼。 鬼面人沒理她,雙腿輕一夾,那馬飛躍而起,居然輕輕松松,直接躍過了高高的墻……顏千夏的嘴張大,久久不能合上。 “走?!币幻谝麓炭蜕锨皝?,揪住她的腰帶,往馬上一丟,用繩子緊緊捆好,然后一拍馬兒肥大的屁|股,那馬便也抬起前蹄,直沖向院門外。 幸好、幸好不是跳過墻去,否則顏千夏會興奮得尖叫不已,招致那鬼面人的厭惡,一掌拍死她。 趴在馬上,被馬兒顛簸的滋味只有一種,那就是魂快沒了,五腑快碎了。 星光碎碎,抹在路上,一路淡白延伸到視線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