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外室、金絲雀[重生]、星際修真宗師、(娛樂圈同人)傻狍子和美胖子、暴君寵妃無度、何處惹帝皇、不要忘記拉窗簾[娛樂圈]、逍遙村姑:美男大豐收、我的世界全是你的味道、嫡女重生:農(nóng)田貴妻
“我還買了蛋糕,點了菜?!辈粫埖目装不蹦樇t了一下,忍著喻潤要吃人的眼神堅持把話說完,“還有生日禮物?!?/br> 這個生日計劃太羞恥,既然開了頭,她就一定要堅持做完,然后去外婆墳前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掉。 “生日禮物?”孔安槐對那四個字的詮釋有些微妙,于是喻潤又重復(fù)了一遍。 “我?!笨装不庇赂业暮退麑σ暋?/br> …… “你先去工作,我在這里等你?!笨装不币贿呁朴鳚櫼贿呏噶酥高吷系挠^眾席,“你做完了我們一起回家?!?/br> “……定線一定要安全第一?!?/br> “……我現(xiàn)在去工作可能會把別人的腦袋當(dāng)成膨脹螺絲釘?shù)綆r壁上?!?/br> “……我知道我現(xiàn)在要說的話有點過分大男人。” “……但是我下個生日你要是再敢穿成這樣出門我真的會殺人……” “……衣服留著,以后生日都在家穿給我看?!?/br> 說完也不管其他人眼光,直接脫了自己身上臭汗淋漓的t恤套在孔安槐身上,在一片哄笑聲中落荒而逃。 這些人一定是沒有試過自己追了七年的女孩子,突然用自己曾經(jīng)在春|夢里出現(xiàn)的造型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震撼。 這心有靈犀簡直神了。 不對,真人真的比夢里面還讓人瘋狂…… *** 喻潤整個生日過的很快樂。 生日禮物拆解入腹后,他在吹蠟燭的時候磨著孔安槐唱了兩次生日快樂歌,閉著眼睛許愿的時候,眉眼全是幸福。 孔安槐一直微笑。 哪怕是七年前,她都沒有見過喻潤這么單純快樂的樣子,平時那么低調(diào)沉默的人,現(xiàn)在卻因為一個普通的生日蛋糕高興的笑出聲。 他們一定會幸福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兩個人終于成為了一個完整的圓。 那個大年初四,被家里趕出門的男孩,低著頭,頭頂露出沉默的發(fā)旋,她因為心軟遞給他的兔子面包,和他至今仍然帶在身邊的那只粉色對眼兔子。 那一刻的動心,帶著軟軟甜甜的香。 許完愿,吹熄蠟燭的那一瞬間,喻潤看到了孔安槐微笑的臉。 很平常的畫面,畫面里面的孔安槐一如既往的安靜。 但是喻潤卻記了一輩子,和那個兔子面包一起。 心里終于圓滿,多年的煎熬塵埃落定,他的女人,驕傲理智冷靜自持,不開心的時候會拽著他衣角,他失眠了,她會比他還難過。 “安槐?!庇鳚檹澭芽装不崩г谒膽牙?,親了一下。 “我愛你?!边@三個字終于可以很自然的說出口,帶著心滿意足的微笑。 孔安槐紅著臉,親了一口帶著蛋糕甜膩香味的喻潤:“我也愛你?!?/br> 她一直都不知道,這輩子她居然可以有幸嫁給愛情。 或許以后跟著他四處定線的日子會比現(xiàn)在更顛沛流離一些,但是她終于可以看到自己的男人認(rèn)真追逐夢想的樣子。 那年冬夜里面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終于可以徹底消失在她的夢魘里。 今后的日子,一定不會一帆風(fēng)順,她和喻潤一定還會吵架,那么大男人的一個人,肯定無法忍受她的擅自做主,或許在教育孩子的問題上,他們也會有分歧,或許等到老了兩人哪里都去不了的時候,會因為她仍然隨意的生活習(xí)慣吵架。 但是奇異的,連想到這些,心里都漲滿幸福。 *** 很多年以后,喻潤和孔安槐帶著自己皮猴子一樣的雙胞胎兒子接受媒體采訪,彼時喻潤已經(jīng)成為了國內(nèi)第一個國際定線員,傳奇一樣的人生被很多媒體爭相報道。 而孔安槐,居然真的把民宿開在了每一個有巖壁的地方,佳偶天成,兩人的愛情故事也一樣成為了好多媒體的采訪熱點。 只是當(dāng)記者真的問到這兩人的感情的時候,那對雙胞胎非常認(rèn)真嚴(yán)肅的告訴記者,他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mama有一天能夠揍爸爸。 …… 然后在記者發(fā)綠的臉色下,被喻潤惡狠狠的敲了兩下毛栗子。 “我要生女兒!”那位傳奇人物抱怨的語氣同孩子一樣。 “我不生了……”孔安槐紅著臉掐他。 “我討厭他們!”喻潤還在氣。 “那都是你親生的……”孔安槐臉還是有些紅,但是淺色眼瞳已經(jīng)閃著笑意,“誰讓你酒后亂性。” …… 喻潤氣苦,他戒酒了,就為了這兩個皮猴子,他從此以后滴酒不沾! ☆、第90章 網(wǎng)絡(luò)版番外 b國處在熱帶, 常年高溫潮濕, 房屋的造型為了通風(fēng)大多都有巨大的窗戶。 下午兩點多, 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 兩個五六歲大的小男孩, 長得一模一樣, 穿著黃色和藍色的t恤, 從大窗戶外爬到屋里,一頭一臉的汗。 藍色t恤的是哥哥喻常安, 黃色t恤的是弟弟喻常平。 “mamamamamama?!背F竭M了屋子第一件事就是找mama,昂著頭閉著眼睛一疊聲的叫。 孔安槐幫喻潤冰敷手的動作停了一下, 抬頭, 手放在唇邊噓了一聲。 剛才走路都要用跳的兩個孩子瞬間安靜下來, 常平手腳并用的爬上床, 探頭探腦的看了眼趴在孔安槐腿上閉著眼睛的喻潤, 小小聲的問:“爸爸又手痛了么?” “嗯。”孔安槐低頭,看著兩個娃臟兮兮的腳掌, 皺眉, “都先去洗澡換衣服。” “mama不幫我們洗么?”一直站著沒動的常安有點不滿。 “我們說好了滿五歲以后就要自己洗澡的?!笨装不备杏X懷里喻潤動了下,知道他醒了,不再壓低聲音, “都去洗澡,十分鐘內(nèi)干干凈凈出來的人有冰淇淋吃?!?/br> “可是爸爸那么大了,為什么你要幫他洗澡?”常安還是不動,皺著和喻潤一模一樣的眉眼, 倔脾氣也遺傳了十成十。 “……”孔安槐本來臉沒紅,但是懷里喻潤一聲輕笑弄得她臉?biāo)查g紅了,好煩,這人老是在她教育孩子的時候讓她破功。 “而且爸爸做壞事的時候你也不罵他。”常安開始羅列喻潤的罪狀,“上次弟弟偷吃糖,mama罰他抄了半小時的詩詞,爸爸昨天晚上吃了一包糖,你還親他了?!?/br> “……”常安最近似乎到了人生第一個叛逆期,最不滿的就是孔安槐對喻潤的差別對待,之前哄了幾次哄過去了,今天看起來卻有點不依不饒。 “常平,你哥哥在外面被人欺負(fù)了?”孔安槐決定冷處理,轉(zhuǎn)頭去問還在床上趴著的常平,常平個性和她更像,愛撒嬌容易心軟。 “我們在外面看到了和團團一模一樣的貓,哥哥想去摸,被主人罵了,罵得話我們也聽不懂。”常平語速很慢,一五一十的說完后發(fā)現(xiàn)喻潤已經(jīng)醒了,就順手爬到了喻潤的身上,蹭得喻潤也一身灰。 團團是常安常平三歲的時候外面撿的流浪貓,養(yǎng)了有兩年了,喻潤常年四處奔波,帶著兩個孩子可以,不可能還帶著貓。 “常安,想家了?”孔安槐語氣柔和,伸手讓還在原地鬧別扭的常安過來。 常安噘著嘴想了一下,終究還是無法抗拒mama懷里的味道,眼睛紅紅的走過來,抱住mama的脖子嗚咽了一聲:“我想外公外婆和團團了?!?/br> “再等兩天mama帶你們回去好不好?”孔安槐也有些心疼。 兩個孩子在異國語言不通,民宿這邊有幾個中國人還能陪著他們玩一會,其他時間他們兩個都只能待在她周圍,時間長了難免會想家。 每次喻潤出國,孔安槐都會把孩子待在身邊半個月,然后送回國讓父母看半個月。 慢慢的,也都五歲了。 等再大一點,讀書了會更好一些。 “那爸爸呢?”常安很容易哄,抱了兩下想起剛才還在手痛的喻潤。 “讓爸爸一個人待幾天好不好?”孔安槐笑著擦掉兒子頭上的汗。 “不好?!比匀荒佋谒龖牙锏挠鳚櫧K于不再裝睡,把蹭在自己身上的灰重新擦到常平身上。 “先去洗澡,洗完澡回來跟爸爸討價還價。”孔安槐終于看不下去這一屋子大汗淋漓帶著灰的男人了,拍了拍兩個孩子的屁股讓他們先走,自己站起來走了兩步又被喻潤拉住。 “你不是說不幫他們洗澡的么?”喻潤皺眉,他盼這天好久了,好不容易五周歲了。 “我們心情不好,需要mama哄?!背0不仡^,勝利的嘴臉。 “mama哄?!备ㄏx常平在常安屁股后面很快樂的重復(fù)。 “這兩個兔崽子靠著裝可憐已經(jīng)成功的忽悠你那么多次了,你怎么還能信?”喻潤是真的相信這個世界有天道好輪回的,自己仗著孔安槐心軟博得關(guān)注的技能兩個兒子全都無師自通的點滿了。 打死他,他都不信自家兩個皮猴子會被鄰居罵。 更何況他中午回來的時候明明就看到這兩貨正在逗弄鄰居的貓,手里的冰棍還是鄰居給他們的,他下車的時候還和鄰居打了招呼。 今天的裝可憐估計是不爽他大白天的占用了他們的mama。 只是這小小年紀(jì)撒謊的毛病真的要不得。 “鄰居罵了你們還給你們冰棍吃么?”懶洋洋的口吻,喻潤都懶得從床上爬起來。 “……”被直接戳破的常安常平都不敢說話了。 “……”孔安槐也有些無語,她沒想到他們居然為了這個撒謊。 “誰出的主意?”孔安槐皺著眉頭問。 “我?!背0惭杆俚某姓J(rèn),然后把常平拉到身后護好。 “為什么要撒謊?”孔安槐繼續(xù)問,她五官本來就長得嚴(yán)肅,這樣皺著眉頭很輕易的就變得不怒而威。 “我們吃冰棍的時候不小心把奶油滴到貓身上了,鄰居叔叔就大聲的說了我們兩句,也確實是聽不懂?!背0餐嶂^先解釋了下當(dāng)時的場景,然后條理清晰的繼續(xù),“而且我們也確實是想家了,一進來看到mama只抱著爸爸讓我們自己去洗澡,就有點生氣?!?/br> ……所以是吃醋了順便借題發(fā)揮。 五歲的孩子邏輯這樣清晰真的可以么…… 孔安槐頭好痛,心里第一萬次的想念她的mama,她mama能養(yǎng)大她真的不容易。 “你們吃了人家的冰棍還回來說自己被欺負(fù)了,這件事,用英語完整的表達,洗完澡后去跟人家道歉,道完歉我會去問?!笨装不毕肓艘幌?,又繼續(xù),“記不記得狼來了的故事?” “記得?!背F皆诔0埠竺媲由幕卮?。 “道完歉回來之后,兩個人都寫一篇檢查,想想我為什么要提狼來了,不會的字用拼音代替?!比匀皇遣蝗葜靡傻恼Z氣。 “那我們?nèi)ハ丛琛!蓖惦u不成蝕把米的兄弟兩怏怏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