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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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想她想的狠了,又聽李大榮坦白昨天半夜和孔安槐打了電話,控制不住自己破天荒的請了一天假飛回h市,怕她擔(dān)心,也想抱抱她。 但是不是這種抱。 連續(xù)失眠自控力本來就差,喻潤覺得自己現(xiàn)在腦子里面的僅存的理智都已經(jīng)岌岌可危。 但這似乎是孔安槐和他在一起之后唯一一件要求的事,他守著,也想等她完全的準(zhǔn)備好。 作者有話要說: 老映:明天同一時間,有泥石流一樣的車。 完全不會寫的我。。。寫了整整兩天,你們無論如何。。也要吃下去。。。。 ☆、第五十二章 孔安槐這一次難得的秒懂。 喻潤過于緊繃的肌rou和咬牙說話的樣子都帶著壓抑, 呼出的熱氣迅速的染紅了她的臉。 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感覺喻潤咳了一聲, 眼睛又看向別處:“換件衣服, 先出去吃飯吧?!?/br> 終于后知后覺的低頭, 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穿著…… 在自己即將原地爆炸前迅速捂緊。 “……我不知道你會來。”解釋完了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 孔安槐怕熱, 因為一個人住,夏天的時候所有的睡衣都是最清涼舒服的款式, 拿外賣的時候就套上門背后掛著的外袍子,太習(xí)慣了, 完全沒料到已經(jīng)自己春光乍泄。 “我知道。”喻潤笑, 揉揉她的頭, “我只是不太相信我現(xiàn)在的自制力?!?/br> 他有些憔悴, 眼睛下面一片青影, 她離開陽朔前好不容易讓他眼底重新升溫的暖意此刻看起來黑沉沉一片。 他心情不好。 她離開的這六天,并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平靜無波。 可是他跟鋸了嘴的葫蘆一樣, 什么都不說, 看著她還是笑笑的,努力和平時一樣。 “不出去了,點外賣吧, 你去洗個澡?!笨装不卑延鳚櫷频叫l(wèi)生間,“你吃了沒?” “飛機(jī)上吃了點,沒什么胃口,你點自己的就行。”他個子太高, 站在衛(wèi)生間里幾乎頂?shù)叫l(wèi)生間的集成吊頂,揉著額頭看孔安槐踢踏著著拖鞋幫他拿浴巾,在他隨身的背包里拿換洗的衣物。 看著她因為自己說沒胃口,擰著細(xì)眉擔(dān)心的樣子。 心里突然變的很暖。 “你衛(wèi)生間沒門,我一會怎么洗澡?”有了點逗弄她的心情,想看她害羞到耳朵尖變紅的樣子。 孔安槐正埋頭在幫他找內(nèi)衣,本來就有些害羞,被他這樣一問瞬間有點堂皇。 “……我……又不會偷看?!惫桓π吡耍€指了指衛(wèi)生間門上掛著的半截簾子,“而且有簾子。” “男人要遮的地方,你這簾子高度遮不住?!庇鳚欁旖墙K于揚(yáng)起,逗弄孔安槐,會上癮。 “……”好不容易把東西都找齊遞給喻潤,孔安槐咬著嘴唇瞪他。 “一會把水開燙一點洗,這樣有助睡眠?!奔?xì)聲細(xì)氣的,“你先把睡眠的問題解決。” 偷看了他一眼,然后低頭猶豫了一下,繼續(xù)維持著細(xì)聲細(xì)氣的語調(diào):“精神好一點之后就不會讓你繼續(xù)憋著了?!?/br> 這次回h市之后,她就已經(jīng)想通了。 之前的拒絕只是因為害羞和沒有安全感。 現(xiàn)在她仍然害羞,卻真的覺得沒有必要再去糾結(jié)安全感。 一個就因為她一句話,兩人同床那么多天硬是沒有越雷池一步的男人,她仍然糾結(jié)這些似乎已經(jīng)沒有意義。 當(dāng)然,這只是她自己心里想的,這臺詞在剛才喻潤沒敢抱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心里面來來回回的過了,語速語調(diào)都詳細(xì)的在心底演練了一遍,以為說出來的時候可以比較坦然。 結(jié)果遞過去的手抖得跟風(fēng)中落葉一樣。 最關(guān)鍵的是那個男人明顯沒打算接那堆衣物。 他站在那里眨了眨眼,表情跟孔安槐沒跟上他節(jié)奏的時候一模一樣。 ……沒有聽清楚么,孔安槐又咬住嘴唇,可是她沒有勇氣再說第二遍了。 “你洗吧?!卑岩路孪磁_上一丟,孔安槐落荒而逃。 沒聽清楚就繼續(xù)憋著…… 惱羞成怒…… 坐在沙發(fā)里抱住抱枕把頭埋進(jìn)去企圖就此當(dāng)個鴕鳥,她明明演練了很多遍,覺得表達(dá)的很清楚了啊。 這次失敗的話,那下次要怎么再提起這個話題? 快要被自己臊死的孔安槐覺得簡直呼吸困難。 然后手里死命拽著的抱枕就被喻潤用力抽走了。 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的,看著她的眸色濃黑如墨。 “我現(xiàn)在精神很好?!庇鳚櫼贿呎f一邊把孔安槐死拽著抱枕的手指頭一點一點放松,“我追了七年的女人終于點頭,她沒穿內(nèi)衣身后就是一張大床。” “孔安槐,如果我現(xiàn)在還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你可能就真的得為自己后半身的幸福擔(dān)心了。”說最后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很干脆的把孔安槐連同那個她打死也不肯松手的抱枕一起抱起來放到床上。 整張床因為兩個人的重量微微塌陷,喻潤迅速的脫掉自己的上衣,孔安槐被嚇得輕喘了一聲,就被喻潤含住了嘴唇。 “……你失眠應(yīng)該先休息……”聲音輕的像撒嬌,孔安槐問完之后就倒吸一口氣,“你不要……亂摸……” 腦子亂成一團(tuán),心理上準(zhǔn)備好和實際上迅速開始這是兩個概念,更何況喻潤壓根就沒給她緩和的時間。 他手指很長,因為長期攀巖每根指頭上都有薄繭,帶著微微發(fā)燙的熱度一點點的撫過孔安槐的耳根,然后順著她的脖子緩緩?fù)隆?/br> 速度很慢,撫過的地方都淺淺的變紅。 孔安槐有點熱。 喻潤在她耳邊的喘|息|聲讓她覺得臉紅心跳,不自覺的閉上眼睛又發(fā)現(xiàn)閉上眼睛之后感官更加清晰,臉紅心跳的感覺會加劇。 可是睜開眼睛,就會對上喻潤的眼。 他眼睛一直盯著她,看著她臉上的紅暈一點點的變成嫣紅的顏色,看著她白皙到晃眼的皮膚一點點的染紅。 看著她有點慌亂的咬著嘴唇,因為他陌生的撫|摸變得更加害羞,喘息聲變大,身體開始微微發(fā)抖。 “不要緊張。”喻潤的聲音沙沙的讓孔安槐心里那股說不出來的陌生感更重,她有些不安的挪動了一下身體。 “放松。”喻潤繼續(xù)在她耳邊輕喘,孔安槐的手有些無助的抓住他的肩膀,喻潤的上身有點硬,肌rou的紋路在她手心脈絡(luò)分明。 他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全身都因為某些無法抒發(fā)的欲|望變得敏|感,但是他仍然在忍,一點點的撩撥的孔安槐全身漸漸發(fā)熱,身體有些難耐的開始靠向他。 “安槐。”他的聲音像是囈語。 孔安槐終于閉上眼,摟住他的脖子,很緊張,但是因為是他,所以緊張中仍然有期待。 他始終溫柔,舍不得她有一絲不舒服。 然后,突然停住。 兩人已經(jīng)明顯情動的喘息聲還在繼續(xù)。 喻潤卻把頭埋在孔安槐的肩胛骨氣到發(fā)笑。 “喻潤?”孔安槐微微抬頭,發(fā)現(xiàn)自己迷迷糊糊的時候吊帶裙早就被褪到一半,紅著臉拉起來一點點,“怎么了?” “我真是……”喻潤的聲音啞的不像話。 下|身還一動不動的抵著她,說話的時候隨著呼吸觸感清晰。 “……怎么了?”孔安槐更加奇怪。 “沒有避|孕|套……”喻潤抬起頭,額頭上明顯的一層汗,忍的全身都痛,“算了,今天放過你,我去廁所。” …… ………… 孔安槐傻在原地。 然后下意識的拉住了喻潤要站起來的手。 “那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也啞的不像話,“阿澤家里有,她床頭柜常備……” 坐起身,把吊帶裙拉好重新披上外袍,很自然的說了一句:“我去拿?!?/br> “……她為什么床頭柜會常備這種東西?”喻潤坐起來心情復(fù)雜。 揉了一下臉:“不是,為什么是你去拿?” “我不知道她回來了沒,你去的話我怕你們兩個會吵起來?!笨装不崩侠蠈崒嵉幕卮?,她臉還是很紅,聲音倒是慢慢的正常起來。 “……”喻潤瞪著她深呼吸。 他可能這一輩子都無法完全弄清楚她的腦回路。 男友說沒有避|孕|套,她的反應(yīng)居然是幫他去跟鄰居要…… 理所當(dāng)然理直氣壯的,讓他那一瞬間差點以為這樣其實也蠻正常。 “我下樓去買,樓下有便利店。”穿好t恤起身,然后又瞪了她一眼,“這種事情應(yīng)該讓男人來。” “……”孔安槐不是很懂這種時候為什么突然糾結(jié)男女分工,只能窩回床上眨了眨眼。 看著喻潤又附身過來,很順手的幫她把外袍脫掉丟到一邊,然后指了指她:“就這樣別動等我回來?!?/br> “……”孔安槐繼續(xù)眨眨眼。 “鑰匙在鞋柜上。”老老實實躺在床上的孔安槐伸了伸手,然后發(fā)現(xiàn)剛才被喻潤握著的手腕有很明顯的紅印子。 “你怎么那么用力。”舉了舉細(xì)白的胳膊露出那截紅印子,語氣帶著控訴。 “……”喻潤的回答是直接出了門。 幾夜未睡加上欲求不滿再加上還沒開始就說他用力,他心情簡直五味雜陳…… 孔安槐似乎并不知道他中途叫剎車想到避|孕|套是一件多么偉大的事…… 他這個舉動簡直用上了他這輩子所有的自制力,尤其是那一瞬間想到了孔安槐如果懷上他們的孩子的畫面,整個人差點失控。 他要娶她,想要看她穿上婚紗,想著一步步來,讓凡事都希望有計劃的孔安槐能夠有安全感。 這樣的愿望,讓他出電梯門的時候,嘴角都帶著笑。